第一卷 愛,逃亡【227】 睚眥必報! 文 / 戚六月
戴拉德怎麼說也是個伯爵吶,還是他父親最疼愛的小兒子,可以如今他千不該,萬不該惹怒了葉赫連,原本想要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不與他多做計較,可是昨夜發生的事真的惹怒了葉赫連,
一向只有他去強暴女人,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強了他!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他這個葉赫財團的總裁還要不要當,他這個黑道上的第一把交椅還要不要做?
昨天剛剛醒來,頭痛的要命,葉赫連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空氣中的還漂浮著濃重的歡愛留下來的味道,刺鼻的難受!
原本渙散的眸子就在瞟到床單上那一抹鮮紅的血跡時,變得幽深陰暗,腦子迅速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事,全身無力,過硬的側臉線條在想起昨夜的事後,變得有些猙獰,那一抹鮮紅的血跡不就剛好證明了昨夜他把那個女子給上了嗎?
還是——
那個女子把他給**了?
「該死的!」葉赫連現在眼底的黑色風暴越演越烈,湛清的眸子顯而易見的怒火,唇角一貫勾起的笑痕看上去更加嗜血,放置在兩側的手握住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如同可怕的青蛇一般在手背上盤旋著,隨時等待著將人吞噬下腹!
「葉,葉赫先生,您一定,一定要相信我啊···」戴拉德被葉赫連的手下打得就剩一口氣了,拖著笨重的身子,一點一點艱難的挪動腳步,伸出手,血肉模糊的雙手緊緊抓住葉赫連金貴的西褲腿,然後在賣力的挪動身子,臉上一團血漬啪嗒啪嗒的流,只能看到戴拉德那雙快要奄奄一息的眼睛,正在驚恐的望著葉赫連,尋求一絲希望,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婊子是怎麼混進來的,只是,咳咳咳···」戴拉德艱難的做著解釋,突然咳出一大攤血,「只是想給,給您一個驚喜,卻不料被,被那,那個婊子有機可趁,我,唔——」戴拉德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看著臉上隱忍的表情,身子不停的打著痙攣,
葉赫連一個反腳,把戴拉德拉住他褲腿的手狠狠踩在地上,精緻的黑色皮鞋,在諾大的房間,趁著幽暗的燈光,散發著猙獰的笑,
驀地,葉赫連慢慢蹲了下去,一隻大手反扣住戴拉德早已聳拉不起來的下巴,鮮紅的血液,立即染紅了葉赫連緊扣著戴拉德的手,眼底瀲過一絲厭惡,可是扣住他下巴的大手越發的用力,似是想要就此把戴拉德的下巴給扯掉似的!
「唔——唔——」葉赫連的手勁太大,扣住他的下巴,使得戴拉德說不出來話,只能可憐的嗚咽著,如果早可以料到和葉赫連打交道會把自己弄得如斯田地,戴拉德斷斷不會和這個魔鬼般的男人合作,現在只求葉赫連可以看在自己是伯爵的身份上,放過他一條小命!
「不知道?」
葉赫連反問戴拉德一句,不禁嗤笑出聲,眼底的諷刺更加濃烈,唇瓣上染了幾許笑意,勾起的那抹笑痕看似更大了,
「看來叫你一聲飯桶,還真是抬舉你了!哼···整天拿著你伯爵的空頭銜來做這些齷齪卑鄙的事,我要是你老爹吶,一把把你掐死!」原本的話還夾雜著諷刺,可是最後的話,卻是從齒縫中崩落出來的!
唇角的那份笑意陡然轉冷,眼底的幽深更加明顯,不威而怒的表情像極了森林裡獠牙的野獸,正在尋思著怎樣將眼前的食物吞噬下腹!
坐在黑色房間的冷澤,心裡早已按捺不住衝動了!
天哪,已經進去了三個小時,整整三個小時了!
看著牆上的鐘錶,早已看膩了,可是,始終緊掩的房門久久未能打開,誰都不知道此刻冷澤的心裡到底有多糾結!
他愛慘了房間內的那個女人,想用一生來呵護她,照顧她,可是,她不該愛上了一輩子都不能愛的男人,而如今,還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
憑什麼?
憑什麼世間上的好事都讓葉赫連他一人佔據,權利,金錢,地位,名分,親情,包括自己心愛的女人都為葉赫連一人所有,而他能?
他這個正室所出的孩子,一無所有,
鳩佔鵲巢!
他恨!
恨上天的不公!恨上天要折磨他們母子不知到何時?
葉赫澤永遠都記得,在母親閉眼的那一刻,她對自己說了什麼!
所以,今後無論怎樣,就算要下阿鼻地獄,他也要帶著葉赫連一起去!
坐在搖椅上的冷澤,緊閉的雙眼直到抽完最後的香煙時,猛的睜開,湛藍色的瞳孔望著對面的房間,漸漸擴大,倏然昂藏的身子站了起來,邁著雷厲風行的腳步即將要跨進房間時,房門被打開了,
一身穿著白色醫服的男子——戴爾醫生,略帶疲憊的眼神望了一眼冷澤,完全沒有剛才那英姿颯爽的模樣,現在的他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見到冷澤開口「冷先生,我···」qn5c。
話還沒說完,但是從戴爾一出房間,臉上那掩蓋不住的疲憊和挫敗冷澤可是一絲不落的納入眼底,一種不好的預感充斥著他,叫他窒息,冷冷的打斷戴爾的話,
「不要告訴我,裡邊的女人有危險?」雖然此刻他的話比千年雪上的寒冰還要冰凍幾分,可是從冷澤的眼底還是看出來害怕!
是的,他害怕!而血是那。
他怕,為了把那個孽子弄掉而傷害了溫馨,那麼這輩子他都不好過!
「不,她沒有任何危險,您請放心!」戴爾醫生很堅定地說出冷澤心裡最害怕的事,聽到戴爾這麼一說,冷澤確實把心中的大石放下不少,緊繃的身子終於得到一刻鬆懈,可是——
再次望向戴爾時,那閃躲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模樣,還有他一臉疲憊的樣子,都在提醒著冷澤,貌似裡邊的事不是他想像的那麼簡單,
而且···跟隨戴爾身邊的那個小護士一直都沒有出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冷澤沒有多做考慮,颶風般的身子如同一陣冷風襲過戴爾和赫德,朝溫馨的房間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