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03 偷雞不成蝕把米[vip] 文 / 殘雪淚兒
起先煙侍人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是火冒三丈，可是看到來人是雨蕁之後，煙侍人便又開始連聲叫屈：「雨蕁姐姐啊，真的不是我要存心害你毀容的啊，我冤枉啊……」
突然煙侍人指著沐之清，哭道：「姐姐你明鑒，一定是沐之清這個賤人她恨我們，和我們過不去，所以……所以她想要害我……」
「煙侍人，你說的可是當真……」雨蕁有些質疑的問了一句……
下一刻，煙侍人怨毒的眼神盯著一旁淡然輕笑的沐之清，嘶嘶叫道：「沐之清，你這個賤人！心腸怎麼這麼狠毒啊，難道你非要害的我們府裡的人都不能出席聖花宴你才滿意嗎，你簡直就是個掃把星，一來王府，就把府裡鬧的烏煙瘴氣的，我今天一定要替大家討回公道，除掉你這個禍害……」
說完，煙侍人還想撲過去掐住花沐之清的脖子，可是怎知，此刻的沐之清再也不以前那個心軟的女子了，只見沐之清冷冷一把抓住她的手，接著反手「啪」地一聲扇上煙侍人的臉，「煙侍人你是不是中邪了，竟然以下犯上，對本宮物理，現在本宮就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接著沐之清又給了煙侍人幾個耳光，此刻沐之清的怒火極大，扇的巴掌極重，煙侍人被她打得頭暈眼花，而煙侍人身邊幾個宮女想要上前扶著著她，但卻被沐之清給怒聲震住了，「你們家的主子已經瘋了，難道你們也想和她一起發瘋，走火入魔嗎……」
「雨蕁姐姐，你瞧這個女人，她一定是心虛了，想要殺人滅口，不敢和我對峙呢，你快去找王爺和柔姐姐，讓他們來為我們主持公道……」
見沐之清一身冷冽的氣勢，煙侍人微微被嚇到了，於是屁滾尿流的走到雨蕁的身便，央求著她去找王爺來評理和救命，因為此刻她分明已經看到了沐之清眸中那不耐煩和不屑一顧的眼光……
「煙侍人，你不用擔心，我已經通知了王爺和柔側妃，如果正式是王妃故意下毒想要毀我們的容，我想王爺是不會放過她的，而要是你下的毒，那麼我想你這一次是難逃一劫了，你自己還是好自為之吧……」
不到片刻，莫祁堯和沐絲柔已經來到了清幽閣，可是他們還沒靠近屋子，便聽見屋裡面的喧嘩聲，而且還微微夾雜著女子小心的哭泣聲，莫祁堯不由得秀眉皺了皺，這大院裡才安息幾天啊，怎麼又發生了這些陰險惡毒的事情啊……
見莫祁堯和沐絲柔緩緩的走到內院，煙侍人像見到救星一樣，突然湧到莫祁堯跟前，抱著莫祁堯的退，哭泣道，「王爺，柔姐姐……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我的臉被沐之清那個賤人給毀了……」大可可她。
「煙侍人，你這個毒婦，你怎麼能夠這麼毒害本宮呢，明知道本宮懷有身孕，你竟然還拿那些有毒的養顏丹給我，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我毒害我腹中的胎兒……」沐絲柔說著便假裝的捂著肚子，搞的就像她的有孕一般……
「柔兒，你先別激動，小心肚子……」莫祁堯一看到沐絲柔那微微有些痛苦的樣子，便急的直皺眉頭，於是趕緊的扶著一邊的沐絲柔……
「王爺，姐姐，你們要相信我啊，真的不是我要毀你們的容，一定是王妃那個惡毒的女人出的陰招，對，一定是她得不到王爺的寵幸，心裡極度變態到扭曲……」
煙侍人抓著莫祁堯的裙擺，一個勁兒的只是哭，而沐絲柔見她衣衫不整，頭髮散亂，滿臉都是紅腫，眸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絲的不耐煩……
而莫祁堯則是厭惡的擺脫掉煙侍人，接著漢中一邊的太醫，不耐煩的說道，「你去給她看看……」
「王爺，姐姐，你們要為我做主啊，真的不是我要毒害你們的啊，你們一定要仔細的審查那個女人，就是她想要毒害我們的……」
煙侍人被一幫人給拉到一邊去的時候，還不忘記惡毒的衝著沐之清狠狠的瞪了幾眼……pxxf。
「沐之清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好好的解釋下……」見莫祁堯如此平靜的問話，沐之清倒是愣了一下……
於是緩緩的抬眸望著莫祁堯身邊的沐絲柔，只見她臉色微微的有些發紅，看來情況似乎不是很嚴重，估計那養顏丹她沒用很多，只是略微的擦拭了下……
沐之清見莫祁堯走了進來，於是微微俯身請安，見沐之清如此的平靜和乖巧，莫祁堯先是發呆，爾後見她面色蒼白，但是神情卻是從容自如，於是淡淡問道：「沐之清，這是怎麼回事啊，煙侍人說是你下毒害了她，毀了她的容，這你作何解釋……」
而沐之清則是平靜的望著莫祁堯，沒有立即反駁，也沒有大呼小叫，和他爭鋒相對的槓上，只是滿懷成心的說道：「回王爺的話，雖然我知道你們都不待見我，可是我絕不允許你們這樣侮辱我，所謂捉賊拿贓，我沒有做過違背良心的事情，所以我不怕太醫的查證，我也相信他會還臣妾一個清白……」
莫祁堯見沐之清不慌不忙，有理有據，這貌似是她第一次這麼安靜的和他說話，於是不由注意多打量了她幾眼……
正在這個時候，剛剛的太醫走過來恭恭敬敬的對著莫祁堯說道，「回王爺的話，這養顏丹只是提煉花粉做出來的，沒有毒，而煙侍人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唯一可以解釋的是煙侍人的臉對花粉過敏所以這些和王妃無關，王妃是清白的，而且老夫還要說一句，這養顏丹的確是美容的良藥啊，這王妃還這是大方，竟然如此豪爽的相贈給煙侍人，只是這煙侍人的皮膚不適，這的確是辜負了王妃一番心意了，看來這真的只是一場誤會，不存在誰陷害誰……」
莫祁堯聽了太醫的話，目光微微一轉，望著眼前平靜的沐之清，心中其實早已經有了答案，按理說她是不會主動的去害別人，可是從她太過於平靜下的眼眸下，似乎又隱藏著他有些猜不到的什麼心事……
而煙侍人見沐之清如此輕易地就脫了嫌疑，不由的大叫道：「王爺，姐姐，你們不要聽太醫胡說，也許他們就是一夥的呢……」
「王爺，你可不要聽信煙侍人的瞎話啊，我跟隨王爺這麼久了，一直對王爺衷心耿耿啊，再說我和王妃根本就不認識，何來包庇這一說呢……」
見煙侍人如此的出言不遜，太醫似乎有些動怒了，於是趕忙的衝到莫祁堯跟前辯解，而沐之清則是不屑的望了煙侍人一眼，冷冷的說道，「煙侍人，你難道不知道醫者父母心嗎，這天下的醫生都是慈愛的，你以為他們都和你一樣心腸惡毒的要去陷害別人，或者助紂為虐嗎，你剛剛那話，可真是侮辱了太醫的醫德啊，我真懷疑你有沒有點腦子，虧你還一向自詡什麼大家閨秀，我看你啊，連我這個鄉村野姑都不如呢……」
沐之清的話一出，周圍的那些下人們都紛紛的對煙侍人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看來大家似乎也明白了現在真的是煙侍人在故意的和沐之清作對，想要污蔑她……
而煙侍人則是滿臉無辜的望著眾人，其實此刻的她的心情，沐之清深有體會的，明明自己就是無辜的，可是就是沒有原因相信，曾幾何時，沐之清也似乎體會到這個滋味，現在回想起來，那屈辱的一幕幕又嘩嘩的出現在腦海中……
「不對，事情絕對不是這個樣子，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花粉過敏，而且為什麼她自己用了沒事兒，我們用了都有事呢，一定是她在少許的養顏丹中下了藥，而不巧的是我們正好用了這些有毒的胭脂水粉，對，一定是這樣……」
很顯然煙侍人似乎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沐之清，於是接著又使出了其他的歪點子，不過她這次的說的倒的確有幾分道理，於是，下一刻，大家都有些犯楞了，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於是紛紛轉頭望向莫祁堯……
而沐之清則冷笑一聲：「煙侍人，在王爺面前你可不能這樣冤枉人，那日可是你故意以丟了耳環為借口來我房中，不料你看到我的養顏丹就直冒精光，看到你那副貪婪的樣子，我又怎麼忍心說不送給呢，於是我只好假裝的問了問你，不料正中你的下懷，你滿懷欣喜的拿了許多，便興高采烈的離開了，那我我想問問你，我的養顏丹不是我的主動的要給你的，是你自己心甘情願的要說，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何時回來我的房中，更加不可能知道你會來尋我要養顏丹，你說我又何時在裡面下毒呢，再說如果我想要下毒的話，那我會用一劍封喉，讓你根本沒有機會在這裡胡言亂語……」
「你當然知道我會去向你要養顏丹的，因為那天在河邊，你是故意的和你的丫鬟說起養顏丹的功效，你敢說你當時不是故意說給我的聽的麼……你一定是故意的誘惑我去你那裡要養顏丹的，你也知道這聖花節在即，誰不想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參加宴會啊……」
「那麼煙侍人的意思是那天你故意的躲起來，偷聽我和如玉的話啦，難道煙侍人又偷聽被人說話的嗜好麼，我啊，還真是不知道呢，早知道煙侍人有這個嗜好，我就應該和如玉說話大聲點，免得煙侍人偷聽的那麼辛苦呢……」
「你……」煙侍人氣的直咬牙，可是在聽到周圍偷偷的譏笑聲，硬是狠狠的壓下了嘴唇，沒有在說話，此刻的她可真是丟人丟到了家……
而沐之清，字字珠璣，條條是道，根本沒有被煙侍人那些胡言亂語給亂了心術，依舊對她的問題給分析的透徹見底，讓人根本無可挑剔……
而此時，大家基本上都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莫祁堯淡淡地下了開口說道，「我看這事純粹是誤會，大家不要在聽煙侍人胡言亂語，污蔑王妃了，既然煙侍人臉上過敏，那就好好去休養，不許再生事端，否則的話那就家法伺候……」
煙侍人聽了啞口無言，的確，沐之清分析的是條條是到，讓她根本沒有反駁的機會，再加上剛剛本來準備反駁一下，去不料被沐之取笑為有偷聽的癖好，於是只能恨恨退下……
「堯，難道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麼，你看，我的臉都這樣了，我怎麼陪你出席聖花節宴會啊，我覺得啊，這其中一定有詐，不可能那麼簡單的……」
看著一旁的沐絲柔，莫祁堯拉著她的手，溫和笑道：「柔兒，你都是有了身子的人了，不要為這種小事傷身了，你還是安心的養著身子吧，不要想那麼多，至於你臉上的紅痘，我會讓太醫為你醫治的，你不用擔心……」
「對啊，王爺，事情真的不是那麼簡單，就像和柔姐姐說的一樣，裡面肯定有黑幕，如果王爺想要姐姐安心的養胎，我覺得王爺還是有必要徹查這件事，給大家一個交代，這樣柔姐姐也才能安心的養身子啊……」
煙侍人見沐絲柔似乎不死心，於是趕緊的幫著腔說道，其實煙侍人知道沐絲柔很沐之清，所以就算她知道是她下的毒，估計也會把責任推到沐之清身上，更何況這次的錯根本就不在她身上……
「是啊，王爺，我也覺得這家事情有蹊蹺，雖說煙侍人平時時有些瘋瘋癲癲的犯花癡，可是心眼還算好的，所以我覺得說這件事一定要徹查清楚，無辜之人不可冤枉，造謠生事之人也不可輕恕……」
見眾人都紛紛的表示質疑，莫祁堯知道這件事貌似還遠遠的沒有結束，於是微微抬眸，望著眼前依然鎮定自若的沐之清，似乎有些猶豫，他到底該不該去搜查她的房間……
如果不搜，難以服眾
如果搜，那麼他似乎再次的表達出了對她的不信任……
一時間，莫祁堯左右為難，實在是拿不定注意……
也許此刻的沐之清看出了莫祁堯的為難，於是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王爺，你不必為難，既然大家對我還有質疑，那麼你就下令去搜查我的房間吧，我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歪……」
半晌，莫祁堯最終還是應允了沐之清的要求，他命暗影帶著他的幾個貼身侍衛，在清幽閣小心翼翼的搜尋了一番……
而煙侍人則是在殿外廊下坐著，滿懷期待的希望他們能夠從清幽閣中搜出毒害她的養顏丹，而沐之清臉上淡淡，似乎沒有過多的反應……
見半晌依舊沒有搜出什麼致命的線索，煙侍人似乎有有些按耐不住，於是開口大罵起來，「沐之清，你好卑鄙，竟然事先都已經把那些東西毀屍滅跡了，你還真是個作案不留痕跡的高手啊……你這個賤人，就算你今天逃過這一劫，我日後也不會放過你的……」
煙侍人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讓一旁的宮人聽得眉頭大皺，尤其是莫祁堯，更是不住的苦著臉，素傳煙侍人是個楚楚可憐的較弱女人，沒想到今日卻是露出了粗鄙的真面目……
經過一番搜索，結果當然是是什麼毒物都沒找到，此刻三個微微有些毀容的女人都紛紛顯得有些失望，尤其是那個煙侍人，此刻的她就像鬥敗了的公雞，一聲也沒吭……
「現在我想真想應該已經大白了吧……」莫祁堯最後用從容和滿意的口吻來結束了這場鬧劇，就當大家都有些無可奈何的點頭表示贊同的時候，沐之清卻站了出來，「王爺，臣妾有話要說……」
莫祁堯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緩緩的點頭道，「你講……」
「我想煙侍人既然從我這裡拿走的是無毒的養顏丹，可是不知道為何雨蕁侍人和柔側妃也會毀容呢……」
「哼，那當然是我主動的送給他們的啊，我們是好姐妹麼，當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然有了好東西，我當然會主動的拿給他們分享啊，你以為我麼和你一樣麼，尖酸刻薄小氣麼，哼……」煙侍人見沐之清無意中問到這些，於是又拽了起來，那般氣指頤使的炫耀著她自己和雨蕁侍人和柔側妃的姐妹之情……
「是啊，你們姐們情可真是深啊，沒想到你竟然讓她們毀容了……」沐之清冷冷一笑，衝著煙侍人不屑的拋了一個白眼……
「沐之清，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有可能拿了我的養顏丹，然後私自在裡面下了藥，爾後送給雨蕁和柔側妃，好讓他們毀容……」沐之清微微笑著，一字一句的說出了那些敲打著人心的話……
其實沐之清當然知道煙侍人是沒有那個膽量去陷害雨蕁和沐絲柔的，只是看到她囂張了那麼久，的確是該給她嗲顏色看看，讓她嘗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滋味……
再說她以前那麼惡毒的來整治她，現在也是該還回來的時候了，因為她既然決定變得強大，那麼就不能再心軟，再說借此機會，來殺雞給猴看，滅滅沐絲柔的威風也的確是個不錯的好主意……
「沐之清，你撒謊，你騙人，我怎麼可能會做那些卑鄙無恥齷齪的事情呢，再說做那些事情對我有什麼好處呢，即使我下了藥，想要毀他們的容，那麼我何必要把自己搞的那麼狼狽呢……」
「難道你不知道女人一旦狠起來，就會首先對自己下手，所以呢，你現在這麼做，無非就是掩人耳目，想要嫁禍於我，其實那個主謀根本就是你，是你想要毀掉雨蕁和柔側妃的容貌，爾後獨自的和王爺出席宮宴……」
聽了沐之清和煙侍人的話，雨蕁和沐絲柔都有些發愣，此刻他們心中也很茫然無知，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的，雖說他們知道沐之清的確是有故意挑撥的成分在裡面，可是煙侍人那個女人一旦羨慕嫉妒恨起來，這些事情她也的確做得出來……
「不是的，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這真的不是我做的，雨蕁姐姐、柔姐姐，你們千萬不要聽信這個妖女的胡言亂語啊，她這是故意的挑撥我們姐妹之間的關係，你們前往不要上當啊……」
煙侍人見雨蕁和沐絲柔的神情漸漸的變得冷漠，於是心頭一急，趕忙撲上前，拉著她們的褲腳，淚雨濛濛的央求道，只是這兩個女人似乎不再領情了……
只見他們狠狠的踹開煙侍人，怒聲道，「煙侍人，你這個賤人，竟然這麼狠毒，原來你是打著這個心思，想要把我們剷除啊，我告訴你，就算宮宴那天我們不能出席，也輪不到你呢，你也不看看，還有王妃在呢，所以，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不是的，真的不是你，你們要相信我……
煙侍人依舊一個勁兒的苦苦央求著，但是他們似乎卻不再理他，剛剛為她求情的沐絲柔現在竟然也倒戈的向莫祁堯撒著嬌，說是要嚴懲這個心腸惡毒的煙侍人，還王妃一個清白……
而沐之清則是微微打量著雨蕁和沐絲柔，發現他們的臉其實並不算很嚴重，看來是沒有怎麼用養顏丹，而煙侍人那個貪婪鬼，估計是一下子塗抹的太多，讓她的臉一下子就腫的和豬頭似的……
只是沐之清沒有想到的是，煙侍人竟然真的那麼大方，給雨蕁和沐絲柔用了她的養顏丹，看來他們的還真的是一往情深呢，只不過現在看來，他們的姐妹情也太脆弱了……
這也只能怪煙侍人識人不明，跟錯了主，怨不得誰，相反的，煙侍人無辜的做了替罪羔羊，但是沐絲柔這一回似乎又在莫祁堯跟前裝起了老好人的樣子，哎，真是可憐了煙侍人……
最後莫祁堯下了口諭，煙侍人造謠中傷王妃，打入冷宮，閉門思過，沒有口諭，不得私自外出……
而煙侍人聽了這個結果，彷彿是如同雷擊一般，她沒想到這結果跟自己預想到的竟然是天翻地覆，自己不但除不去沐之清，更是把自己都給栽了進去。更為可惡的是昔日的那些好姐們竟然拿見死不救，這該死的沐絲柔，估計從來都沒有拿她當好姐們，只是把她當做一顆棋子來和沐之清對抗，看來她真的是有眼無珠，識人不善，跟錯了主子……
見煙侍人如此的落寞，沐之清終究是有些不忍心，看到雨蕁和沐絲柔那般的對待她，心中微微有些愧疚，所以她決定日後幫煙侍人恢復容貌，如果她真的開竅轉性了，收為己用，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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