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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1章 大高潮——婚禮(3000)[vip] 文 / 經年留穎

    這一年的夏初,風凌辛從曼城飛往巴黎的途中喪生,風寂遠帶著風雅,領著一行人匆忙回國,黃奕蓉終日以淚洗面,時間長達半年,風連成一夜白髮,難抵心中的悲傷,終於病倒在床上,風寂遠重新坐上風氏首席總裁之位.

    同年十二月,顧良晟與唐詩言在香格里拉酒店舉辦婚禮,遠、雅受邀出席,這也是二人分居以來,第六個月。

    「不用了,等會黎雙要來,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合適,那麼,在你進場前我會到達婚禮的現場。」風雅換上優雅的晚禮服,外邊加了件厚而大的毛外套,站在房間裡與風寂遠通電話。

    自從風凌辛在那次意外喪生後,她便提出與他分居的想法,迫於不想給她過多的壓力,加之考慮到她因為凌辛之死所承受的悲傷,他掙扎許久,終究點頭應允,這也直接地導致他們的關係日益惡化。

    「……那好,出門前記得多穿幾件衣服,黎雙馬上會到你那兒。砍」

    「我知道了,一會見。」

    「一會見……」

    掛了電話,風雅的心無法抑制地狂跳著,除了讓自己與他伸出兩條平行線上,她再也想不到什麼法子彌補對風凌辛的虧欠玩。

    回曼城奔喪時,她便偷聽到風寂遠與吳岳的談話,他把吳岳派到凌辛的身邊,取得他的信任後便開始一步步地掌控他的行動,以至於凌辛要與他爭奪風氏總裁一位,他也能心甘命抵地退出這場鬥爭,可他的一時鬆懈,卻間接地把風凌辛推向了永不能回頭的深淵。

    那就是,死亡。

    風雅感到更痛心的是,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風凌辛想著念著的,終究是自己,她一直以為,遠離他,拒絕他,就能還他一片心靈的淨土,沒想到,她想留住的屬於他的純淨,最終卻讓他含恨而終。

    黎雙掏出風雅給她多配的鑰匙,打開/房子的大門,走進來第一眼看見的,便是她滿臉的愁容。

    大概又想起那個人了吧……

    「風雅,我來了。」她甩甩頭,故作輕鬆地走近她,歡暢道,「可以走了嗎?」

    風雅恍然一愣,迅速地從追憶裡回神,溫婉一笑,道:「嗯,可以了,咱們走吧。」

    黎雙拖著她的手,兩個年輕的女孩手裡佩戴著一條一模一樣的精緻的手鏈,行走間,寬鬆的鏈子在她們瑩白的手腕上晃蕩,在空氣裡圈出優美的弧度。

    「你穿這麼少,身體受得住麼?」黎雙幫她把衣服拉進些,擔心得邊走邊問。

    風雅享受著她的關心,同樣給她把大衣拉緊一些,眼睛盯著她好一會兒,並沒有說話。

    因為,她都懂。

    突然,一道刺眼的燈光駛入了風雅頌居住的別墅大院,風雅反射性地用手背擋住雙眼,黎雙站在她身旁,卻並沒有被燈光直直地射著,剛好能夠看見車裡的男人。

    「風雅,他終究還是來了。」

    風雅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被黎雙握著的手不受控制地發抖。

    他們有多久沒見過面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了?

    久得她都已經記不清了。

    風寂遠在她們的跟前停車,車內並沒有其他人,長腿一勾一踢,車門便大開,他的人也隨之從車裡走下。

    黎雙拉著風雅僵硬的腳步,把她帶到風寂遠的跟前,道:「阿遠,你怎麼來了?」

    風寂遠的目光由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風雅頌,可她的目光卻一刻也沒有在他的身上停留過。

    「怕耽誤了,我乾脆過來接人,非易一會兒會來接你,我跟風雅先行一步,好麼?」他這話似乎是在徵求黎雙的同意,可他最怕的拒絕,卻是風雅的。

    黎雙很快就答應了,風雅卻等在原地許久,遲遲不願隨他上車。

    風寂遠湊過去,並沒有與她有身體接觸,低聲道:「這種場合,我們怎能不一起出現?黎雙有非易照顧著,你不用太過擔心。」

    風雅猶豫著回頭看看黎雙,後者嘻嘻地笑著,朝她揮揮手,「去吧,阿遠說的沒錯……而且,我也想跟路非易單獨處處,難不成你連這樣難得的機會也不給我?」

    她知道,如果她不用激將法,她是不可能跟風寂遠走的。

    風寂遠站在原地,溫熱的白霧從他呼吸的唇間噴出,週遭一副生冷生冷的樣子,把他臉上白皙的皮膚凍得通紅。

    風雅出神地看著他朝她伸來的右手,指腹修長美好,這雙手跟去年與他重逢時的一眼,還是那麼好看,可她的心境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之間好像又回到了原位。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的位置調換了,他想要接近她,她卻處處躲避著他。

    風雅把被凍得冷冰冰的雙手收進大衣的口袋裡,寒風凜冽地從拖地長裙的裙角鑽入,生生把她逼得連連打顫。

    風寂遠失落地任由她從身邊經過,不動聲色地把白白伸出去的右手收回,搶在她之前給她打開車門,她卻再也不讓他幫忙系安全帶了。

    黎雙在旁,看著互相折磨了足足六個月的兩人,心,酸得不行。

    風雅,這個男人知錯了,他曾驕傲不遜,寡言冷語,也曾殘酷不仁,可為了你,他卻學會了什麼叫低到塵埃裡去,如果哪一天你可以原諒他了,請你一定一定要告訴他,把他的驕傲還給他。

    因為,這一生,風寂遠注定了是個驕傲的男人,沒有了驕傲,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路非易到時,易黎雙正蜷縮在房子外的小階梯上,挨著石柱子,半張笑臉都縮進了毛茸茸的大衣衣領裡,只露出被冷得發白髮青的眼部和額頭,疏得美美的髮髻也寒風中變得有些凌亂。

    被他車子刺眼的燈光驚醒,黎雙猛地從地上站起,腿部因為寒冷,又蹲著許久,已經麻痺了,整個人就這麼撲到冷硬的水泥地上。

    路非易看見這一幕時,剛好熄火,心頭一緊,立馬從車裡奔下,衝到她那兒把她扶起,擔憂地在她身上上查下看,並沒有發現傷到什麼地方後,臉上的表情才由陰轉晴,問:「怎麼這麼不小心?」

    風凌辛去世後,這六個月他們幾乎朝夕相處,互通情報,他向她匯報風寂遠的情況,她則向他匯報風雅頌的情況。黎雙發現自己更愛他了,卻感覺他更討厭她了.

    應該說,從認識他那一年開始,他就從來沒有在她的身上貼上「喜歡」這個詞,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也習慣了,可心,終究會疼。

    黎雙把他推開一些,把身上的灰塵拍去,道:「沒事兒,雙腿蹲久了,稍微有些麻,站一會兒就能好了……」

    語畢,她還衝他禮貌一笑,她不知道他是否願意給她這幾分鐘去恢復,她怕耽誤他的時間。

    「還是,你要先過去?我叫計程車過去也行。」她不敢看他,戳著跌得有些疼的膝蓋,如是說。

    路非易眸色微微一沉,雙目炯炯地看著她,半晌,乾脆彎腰把她從地上橫抱起來,黎雙一聲驚呼,路非易立刻展露笑顏。

    「怎麼?嚇著了?」

    黎雙的臉微紅,「沒……沒什麼,就是覺得奇怪。」

    「嗯?」路非易露出困惑的表情,問:「哪兒奇怪?」

    她的雙眼被黑夜斂去了光芒,一縷憂思不慎洩露,她說:「以前我巴著你不放的時候,你從來都不會主動碰我,似乎我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奇毒無比,步步小心就會被我給毒死……」

    路非易抱著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顫,他以前,真有這麼討厭她麼?

    黎雙低低笑著,享受著他此刻所給予她的關懷,道:「幸好,你終究還是沒有討厭我,起碼你肯在我腿麻的時候向我伸手彎腰,用你的腳代替我的腳,帶我去我要去的地方。我答應你,不管多少年以後,只要我還沒死,哪天你老得走不動了,我一定背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這一刻,他終於在她的眼底看出了點點星光,那是期盼,彷彿初見風雅頌時,在她的雙眼裡看到了對風寂遠的期盼。

    那種光,真的能讓人一輩子難忘。

    「呵呵,傻瓜。」

    易黎雙抱著他的脖子,挨在他寬闊的胸前,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當路非易意識到她的眼淚時,胸口的地方猛地一抽,然後便是永無止境的疼痛,方叔身上某一根骨頭被抽走了,又像是那一塊肉被割掉了。

    ps:昨晚紅袖抽了,沒辦法進主頁,更不成,對不起了各位~大高/潮部分的章節,簡介內容出現,大高/潮過後就是三年後,也就是說,小寶貝要來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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