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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n0.079:心動 文 / 花三朵

    吳王妃又笑了起來,道:「衛夫人,你這就叫不鳴則已,一鳴就要驚人啊【喜歡念春閨0請記住】!」

    忠王妃道:「不過是打個葉子牌,哪就有你扯的那麼文縐縐的【喜歡念春閨0請記住】!」

    牌桌上的氣氛倒是非常的輕鬆愉悅。

    謝葭在牌廳廝混了一整日,出去之後難免就有人說起這件事來。說是當年名動一時的謝氏,在才女蕭府大宴上表現平平,毫無建樹,恐怕當年的才名也是誇大其詞。

    寅時中,謝葭去和蕭四夫人告退出來。

    虞夫人也正要告退,衛清風和虞世子都還沒有出來。虞夫人就讓虞琴娘去和謝葭說話。謝葭的態度並不熱絡,只偶爾點點頭。虞琴娘就有些尷尬。

    虞夫人看出了端倪,心中想著,她大概不願意吧!

    不過也是,年紀輕輕的,又正得寵,誰願意給丈夫納妾的……

    過了一會兒,滿身酒氣的衛清風就出來了。

    謝葭忙撇下面紅耳赤的虞琴娘去扶了他,道:「將軍!」

    衛清風雖然喝得上了臉,但是在外人面前並不失態,只淡淡地點了點頭,道:「扶我上車。」

    謝葭朝虞夫人歉意一笑,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衛清風扶上了馬車,本想再打個招呼,結果衛清風已經拽著她的手,連拖帶提的把她也提了進去。

    留下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然後衛府的馬車竟然就非常傲慢地走了。

    衛清風渾身酒氣,謝葭拿帕子給他擦手。

    「將軍。」她看他閉著眼,知道他是醉得不輕,便挨了上去,把頭靠在他懷裡。

    衛清風下意識地伸了一隻手抱住她。道:「嗯。」

    謝葭肥了賊膽,又道:「給你討個小老婆好不好?」

    衛清風「哼」了一聲。道:「不好。」

    謝葭笑了起來,伸手去捏他的臉。

    衛清風又「哼」了一聲,嘟囔道:「沒規矩!」

    外面的駕車的家將道:「夫人,去哪兒?」

    謝葭看衛清風醉成這樣,道:「回衛府吧。」

    衛清風扣住她的手腕,道:「去客雲居!」

    「……」難道還有約?

    謝葭忍不住道:「將軍,你都醉成這樣了【念春閨0文字手打內容】!」

    衛清風頭疼得很,一歪歪在她懷裡,低聲道:「不能叫母親擔心。」

    謝葭明白過來。今天去蕭府做客,他卻被灌成這樣……該是有人故意針對他才對。

    她伸手去給他揉額頭。

    不一會兒,馬車停在了客雲居門口。當年衛清風就在這兒無良地偷了謝葭的鞋。

    謝葭扶著他下了馬車,衛清風囑咐車伕把馬車行駛到內院去。

    和記憶中的梅園雪景大不相同。近中秋的園子。顯得有些蕭索。主人家似乎也沒有心思去打理。前面來客如雲。這個園子卻荒在了這兒。

    一個紫衣女子帶著兩個丫鬟前來,笑道:「將軍怎麼又醉成這樣!」

    看到謝葭又愣了愣,然後那一臉春光般的微笑便斂了去。

    衛清風不悅地掃了她一眼。她才又低下頭,不再審視謝葭。

    衛清風道:「這是吳家娘子。你叫吳大嫂。」

    謝葭便道:「吳大嫂。」

    衛清風又道:「這是我夫人。」

    吳家娘子俯身行了禮:「夫人安好。」

    衛清風道:「我到你這兒醒醒酒,還是老地方,不要再讓人打擾。」

    吳家娘子便神色有些複雜地看了謝葭一眼,轉身帶著人在前方引路。

    衛清風雖然醉,卻步履穩健。並不讓人靠近,連謝葭挽著他的手臂。都是讓他拖著走。若不是渾身散發著酒氣,只怕誰也看不出來他竟然醉成那樣。

    上了樓,吳家娘子推開了門,恭順地垂著手,讓衛氏夫妻進去。

    「可要準備熱水?」

    謝葭點點頭,道:「有勞吳嫂子了。」

    吳家娘子便笑了一笑,竟然是風情萬種。

    謝葭醋勁兒大發,待她一轉身走遠,就把衛清風推進了門,滿臉妒意:「將軍,她不是您養的外家吧!」

    衛清風竟然被她推得一個踉蹌,聞言又笑了一聲,道:「她是個寡婦【念春閨0文字手打內容】!」

    謝葭的醋勁兒更大了,道:「那你您的相好!」

    衛清風瞪她一眼,道:「又胡說八道。」

    謝葭涎著臉湊上去給他把外套脫了,道:「妾身也覺得將軍不是那麼沒眼光的!」

    衛清風微微一哂,捏著她的臉蛋,道:「爺的眼光,確實不怎麼樣。」

    「……」

    過了片刻,下人端了醒酒茶來,謝葭伺候他喝了,他好像才舒服一些,長出了一口氣。

    「想什麼呢。」他半摟著謝葭,一下一下地蹭著她的腦袋。

    謝葭苦思冥想,最終道:「想將軍醉得怎麼樣了。」

    衛清風笑了起來,拉著她的手,道:「看不出來?其實爺現在連懷裡摟的是誰都不知道!」

    謝葭就用力在他腋下擰了一把。

    衛清風吃痛,一下子歪倒在榻上,猛吸了一口冷氣。不妨謝葭又爬到了他身上。他有一瞬間的警覺,知道這是極其危險的,但片刻後那警惕心又淡了去。他笑了起來,而且樣子極傻!

    她想幹什麼?

    謝葭痛定思痛,最終道:「將軍,我們要個孩子吧。」

    「嗯?」他心不在焉地撫摸著她的手臂,看她怕癢似的縮了起來,「你不是怕死?」

    謝葭委屈地道:「我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只能給你一個嫡子了。跟你換,你不能在外面拈花惹草,更不能把人抬到家裡來。以前有的,現在也斷了乾淨,好不好?」

    衛清風一怔,也不知道清醒了沒有。只知道傻傻地看著她。

    謝葭確實非常委屈。以前他天天叫她醋缸,她都不以為意。沒想到到了今日。竟真成了個大醋罈子!與其這樣把事兒都憋在心裡,坐立難安,那還不如放手一搏……

    她拼上小命給他生個兒子,換他一個忠貞的承諾。如果他做不到,那麼她也可以理直氣壯地把他大卸八塊。

    她趴在他胸口上,輕聲道:「將軍,如果您真的要去邊關,妾身陪您去。妾身陪著您,好不好?」

    衛清風反手把她摟到懷裡:「傻丫頭【念春閨0文字手打內容】!」

    「光當」一聲。送水的丫頭被嚇得整個銅盆都摔在了地上。謝葭猛的清醒過來,想要翻身起來,卻被衛清風拉了回去。

    阮媽媽淡定地走了進來,然後更淡定地把手忙腳亂的丫鬟拉了出去。關上了門。

    衛清風低聲道:「別怕。」

    謝葭就閉上了眼。感覺細細密密地吻落在了臉頰上。

    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道:「你一身酒氣……」

    衛清風有些驚訝……她的膽子竟然這麼大,大白天的竟然就敢……

    然後他笑了起來。故意去她身上蹭,好像就是要去熏她。

    事到臨頭,謝葭又怕起來。

    衛清風分開她纖細的長腿,額頭上灼熱的汗滴滴了下來,卻滿目憐惜:「疼就說。」

    言罷,卻毫不溫柔地衝了進來。

    謝葭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緊緊地抱著他的肩膀,感覺他滾燙的熱力在自己體內開疆擴土一般肆意侵略。

    「嬌嬌。嬌嬌……」

    他的聲音竟然是有些慌亂的,帶著濃重的喘息,也緊緊抱著她不肯放,倒像是找不到她在哪兒一般。看來他還醉得不輕,理智對身下的人是誰產生了些許懷疑。

    「我在,我在這兒!」

    不知道為什麼,看他這個樣子,她反而更加情動,內裡收縮得厲害,層層把他絞著,好像不願意放他去。

    衛清風被刺激得很快洩了出來,趴在她身上喘氣。

    謝葭安撫地撫摸著他還十分緊張的汗濕的背脊,雖然有些遺憾,但做完之後卻有一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衛清風睡著了。

    謝葭費了半天的勁兒把他推開了,然後自己披著衣服坐了起來。

    說不疼是假的!

    她悻悻地踢了他一腳,結果他像頭死豬似的,竟然打起了呼嚕!

    謝葭歎了一聲,再要打又捨不得,也沒有力氣了。只好拿了只毛筆,在他胸口上畫了一隻栩栩如生的……王八。

    如今看來,連人帶心真是一塊兒賠進去了【念春閨0章節】。

    不過幸好她喜歡上的不是一個壞人。衛清風看起來脾性和品行都不錯,而且似乎也……挺喜歡她的。

    雖然思想上有些代溝,但是花點心思調教調教,應該也是個好男人吧?

    既然如此,那便沒有把這男人讓給別人的道理。如果有的時候溝通有些問題,她也應該試著從他的角度去理解問題,試著用古人的方法來溝通。而不是自己跟自己賭氣賭個沒完。

    想通了這一層,謝葭心情大好,讓人送了熱水來隨便清理了一下,又紅著臉給衛清風擦了擦身子,然後一滾滾上床,也開始呼呼大睡。

    睡了大約一個時辰,謝葭是餓醒的。醒來的時候,她已經睡在了床上。

    「吱呀」一聲,是衛清風推了門進來,他已經換了一身藍色長袍,手上端著個托盤,然而臉色不太好看。

    謝葭坐在床上,拉著被子,歪著腦袋看著他。

    衛清風就有些裝不下去了,面皮微紅地別開了臉,嘴裡罵道:「先說你是個醋缸子,沒想到醋起來連命都不要了!」

    謝葭老臉一紅,知道他是在說自己提出要生孩子的事……

    她倔道:「誰說我不要命的,我愛命的很……」

    衛清風把托盤遞到她面前,被她一雙瀲灩的眼睛看過來,也頗有些尷尬。他哪裡給女人端過盤子!

    「吃!吃完了喝藥!」

    雖然他一副凶神惡煞的德行,但是謝葭餓得厲害,也懶得和他計較了,雙手都伸了出來,端了托盤上的粥碗。稀里嘩啦的就喝了起來。

    一邊問道:「喝什麼藥?」

    衛清風抿了抿唇,道:「避妊湯。」

    「……」

    衛清風不屑地道:「我才不會跟著你胡鬧!」

    謝葭頓時如五雷轟頂。她把粥碗往他手裡一塞,憋紅了眼眶,道:「將軍……」

    衛清風看她這樣,不得不硬起心腸,道:「不用說了,待會兒就把藥喝了。」

    謝葭委屈地道:「您讓妾身去喝那種東西,妾身是將軍的正妻……以後還有何顏面掌家?」

    衛清風不由得就放軟了聲音,好聲好氣地道:「你莫多想,這都是為了你的身子考量【喜歡念春閨0請記住】。你自己也說了。你的年紀還小……」

    謝葭賭氣打斷了他:「可明明是將軍要了妾身……」

    衛清風眉毛一立:「總之藥是一定要喝的!」

    謝葭才不喝!在她簡單的腦子裡,她就這麼一點籌碼,足夠和這個古人談條件!不然還要和他說什麼,說愛情忠貞男女平等嗎?那簡直是笑話!

    要她眼觀鼻鼻觀心從今天開始韜光養晦兩年。看著他在外面風流快活。或者是那天厭了倦了索性抬個妾進門,那是想也不要想!

    謝葭自己知道,只要他抬了妾進門。哪怕只是碰了身邊的丫頭,那麼所有的一切就全都完了!是他要招惹她的,讓她保不住那顆琉璃似的心肝……

    她委屈地用被子摀住臉,躺了下去:「我不喝!」

    衛清風無奈,去撥弄了她兩下,道:「嬌嬌。別任性。」

    謝葭就使勁往被子裡拱:「我不喝,我不喝!」

    衛清風也生氣了。用力連人帶被子把她給提了起來:「你聽好,熬藥的都是我身邊信得過的人,不會傳揚出去壞了你的名聲。今兒這藥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謝葭在被子裡使勁扭了扭,怒道:「我就不喝!有本事你捏著我的鼻子給我灌進去!」

    「……」

    三分鐘後,謝葭的預言實現了。

    衛清風盛怒之下果然去端了藥碗來,整個騎在她身上制住她的雙手,捏著鼻子想把藥給她灌進去!

    謝葭又驚又怒,驚的是沒想到他真的幹的出來!怒的是自己嘴賤,現在連還手之力也沒有!

    「唔,唔……」

    她的嘴被他一根拇指頂開,下顎被他兩根手指抓住,但卻說什麼都不肯嚥下去。結果琥珀色的藥液全都溢出來,有些還倒到了鼻孔裡!

    看她嗆著了,衛清風也不敢太過分,連忙把她扶了起來,拿了帕子給她擦鼻子,一邊拍她的背給她順氣。

    「咳,咳咳【念春閨0文字手打內容】!」謝葭咳得昏天暗地,又生氣得很。

    「滾……咳咳!」

    孰料等她咳嗽稍息,衛清風又馬上把她的小腦袋搬了起來,剩下半碗藥全灌了進來!謝葭猝不及防,就全嚥了下去!

    衛清風這才放開了她,由著她趴在床上喘氣,一邊用小狼似的眼睛盯著他。

    他卻得意地笑了起來,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謝葭氣得只好把藥碗丟了過去,他一偏頭就躲開了。她披頭散髮,一臉是汗,樣子非常狼狽,只冷冷地道:「將軍不要顏面,妾身卻還要!無論如何,妾身以後都不會再喝你那避妊湯!將軍如果再像這次這樣,我就去告訴母親!」

    衛清風微微一哂,道:「你可別不識好歹!是顏面重要,要是你的小命重要!」

    謝葭低聲道:「是嫡子重要,衛氏的香火重要,還是妾身一個婦道人家重要?

    衛清風一怔。

    謝葭卻不敢指望他太多,慢慢地支起身子,冷冷地道:「將軍若是真的憐惜妾身,不想妾身生育受苦,那麼以後不要再碰妾身就是了!總之那個避妊湯,妾身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喝的!」

    衛清風的臉色鐵青。她成功地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定力有多麼的不好,違背了承諾。而她看起來非常的不情願!這讓他非常尷尬,頓時就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

    半晌,他只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你放心!」

    言罷,抬腿就要走。

    袖子又被她扯住了。

    頓時衛清風就非常暴躁,又很是不耐煩:「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謝葭的火氣已經下去了,又委屈又傷心。心知自己的話說得過分了。又用錯了方法。他要是走了,便沒有什麼可以束縛他了!

    她只好低聲下氣地道:「將軍……」

    衛清風扯了扯袖子。但是沒有用力,卻繃著臉,一言不發。

    謝葭只好道:「將軍,妾身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這樣對將軍說話了……將軍不要生氣了。」

    她在心裡大聲道,謝葭,說句好話又不會死【念春閨0章節】!何況他這個人本來就吃軟不吃硬!

    果然衛清風非常受不了她這個樣子,但還是有些下不了台,故意道:「你這是什麼樣子。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正經的將軍夫人,說起話來卻也口不擇言!快去把你自己洗乾淨!」

    謝葭聲如蚊吶地道:「嗯。」

    衛清風徹底沒了脾氣,改而溫聲道:「先去洗一洗。」

    謝葭從床裡爬了出來,丫鬟送了熱水上來。

    沐浴過後。知畫服侍她穿上了一身嫩綠色長裙。顯然是聽見了剛才的爭執。知畫也小心翼翼的,話也不敢多說半句。

    謝葭就讓她先出去了。

    衛清風看了看沙漏,道:「時辰差不多了。是送你回去,還是今晚就歇在這兒?」

    謝葭一怔,道:「一晚上不回去怎麼成?」

    衛清風笑了起來,道:「一晚上不回去,也不會怎麼樣。我派人回去對岳父說你和我商量事情,耽擱在我這裡了。再派人回去對娘說。我和你商量事情,耽擱在你那裡了!」

    「……」謝葭忍不住嘀咕道。「可別又害妾身去跪靈堂!」

    「傻子!」衛清風忍不住笑了出來。

    謝葭坐在他身邊,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剛才還鬧得這麼厲害,怎麼這會子,就心中毫無芥蒂一般?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一樣……

    她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臉色,發現他並無還在生氣的跡象。

    衛清風笑道:「今兒在蕭府,聽說內院又出了一件熱鬧的事兒?」

    謝葭就把黃氏的事兒略略提了提,道:「將軍,還是說您也有招攬那黃大人之意?」

    衛清風眼睛一瞇,道:「黃博海的妻子娘家舅兄廖夏威,上無蔭恩,今年不到三十,就靠軍功坐到了涼州刺史的位置上!黃博海自己也是個人物,兩家都還算是純臣。相信現在,沒有哪個黨派不想招攬他們。」

    謝葭忍不住道:「可是,招攬純臣,不容易吧……誰願意平白惹了一身臊?」

    衛清風笑了起來,道:「外戚的張揚跋扈,今日你是看見了,到時候恐怕由不得他們【喜歡念春閨0請記住】。」

    謝葭訝然,道:「將軍是說,他們遲早要為外戚黨招攬了去?」

    「也不盡然」,衛清風道,「若是有幾分氣節,被逼得狠了,大可投靠到我們這裡來!」

    謝葭張大了嘴,道:「您這算盤倒是打得好!可是,外戚有那麼傻嗎?」

    衛清風笑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知道安國公沒有這麼傻,蕭氏的幾個女人也沒這麼傻!可是保不齊有些急功好利的旁支什麼的,做出點什麼事兒來……」

    「……那妾身就恭祝將軍等著漁翁得利了!」

    謝葭想起來,又道:「將軍,你可知今兒我到後院,碰上誰了?」

    衛清風「哼」了一聲,道:「叫你不高興了?」

    謝葭渾不受他干擾,道:「是虞家的琴娘,咱娘準備留著給你做小老婆的!出身公主府喲~」

    衛清風似笑非笑地道:「這事兒不是該你做主的嗎,你瞅著可心,也就行了!」

    謝葭白了他一眼,開始想著要怎麼樣去好好敗壞一下他的名聲……

    衛清風便道:「你也別成日顧著吃乾醋,正經事兒也別落下。我吩咐你的事兒,你也得辦妥了。不然等新人進了門,我看你哭得有多大聲!」

    謝葭無奈地道:「將軍,只要您沒有心,別說是一個,就是十個八個,妾身也會想辦法幫您檔出去。但如果……」

    「如果?」衛清風不禁回過頭看著她。

    謝葭回過神,笑道:「若是將軍真喜歡,妾身既然自詡是賢妻,當然也會為將軍安排妥當。」

    衛清風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下人送了晚膳上來,兩人一起吃了飯。

    夜裡,衛清風拆了一封信在看,謝葭看著他看完了就燒了。手裡卻拿著一把小玉鑰匙,猶豫不定。

    謝葭把外套脫了,趴在床上,道:「將軍,休息吧!」

    「……」

    燭火下,她故意露出來的瓷白肌膚有些令人炫目的淡淡光彩,胸前若隱若現的小溝,上面還掛著他送給她的小玉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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