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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6 趕場 文 / leidewen

    她是中午到京的,因為飛機都會晚點。劇組的車在機場等著,她已經沒時間回家了,打電話給陸硯,他們已經到了,正在化妝。她無奈,看來沒時間吃飯了。

    到了地方,換上衣服,畫了一個淡妝,把長髮盤起,顯得成熟了許多。對著鏡中的自己,看了看,「這樣好嗎?」

    「不喜歡自己太成熟?」陸硯遞給她一個漢堡包。

    「不是,就是說不清楚的感覺。」她也說不清。

    「你和奇哥的訪談我看了,挺不錯的,過會也那麼誇誇我。」陸硯故意說道。

    「你還用誇?」小米誇張的笑著。

    林哥正好進來,看到他們倆,「別吃了,妝都花了。」

    「花了也要吃,真沒力氣了。」小米咬了一大口,她真的餓了。一早坐車到杭州,想吃早點都沒開門,到了機場,麵包、咖啡、方便面她都不想吃。上了機直接睡著了,飛機餐也錯過了。現是是她從昨天晚飯後第一頓飯,再不吃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不是小單元劇嗎?用得著這麼趕?」陸硯給她擦嘴。

    「奇哥的檔期就這幾天,所以我浪費這兩天,根本就沒法補,好在奇哥好說話,肯陪我加班,不然真是沒法了。」她接過紙巾自己邊小心的吃,邊注意自己的妝。

    「這戲拍完了,有什麼打算?」

    「去學戲,我想好了,以後沒事我就在魔都呆著了。」她點頭保證著。

    「什麼戲?」陸硯還真不知道。

    「越劇,我拜了大師呢!說不定將來我演電視不紅,唱越劇能唱紅呢!」小米再次得意的顯擺著。

    林哥和陸硯一塊拍腦袋,果然跟這位新新人類搭不上界。

    下午的開播儀式倒是比較輕鬆,她和陸硯合作了兩次,而私下與林哥的關係也良好,三人坐一塊,談及戲中的趣事都十分的投入。

    比如自己最後死的那場戲,本來他們說得都挺感動的,輪到她說了,因為之前他們都說那場戲是在她的建議之下改的,人家自然要問,為什麼會那麼建議。小米表情十分糾結啊,她糾結著自己要不要說實話,還是啥也不說?被陸硯拍了一下,忍著笑說道,「其實我是怕硯哥和林哥對打時,打到我。」

    陸硯和林哥一齊瞪著她。

    「抱歉,那個你想,你想,演屍體是很難的,你一邊要抱著我,一邊跟林哥對打。我那會已經死了,不能動,被打的可能性是很大的。」小米急急的解釋著,「就算不被打到,萬一你手滑了,我掉下來,也是挺危險的。」

    林哥笑倒了,陸硯直接捂著眼睛,不想看她了。

    現場的氣氛無比的和諧。

    「小米,聽說你和硯哥還有一部戲也演的是夫妻。」

    「是啊,也是悲劇。他拋棄我了,娶了別人。」小米笑道,轉頭看著陸硯。

    「我是失憶了!」陸硯強調。

    「更可恨,說都不說一聲,就娶別人了。」小米點頭,完全沒有諒解。

    林哥再次笑倒。

    「兩次合作有什麼不同嗎?」

    小米想想,「我覺得孫秀清很幸福,她死在愛人的懷裡,所以我們設計的是她當時是笑著的,一句話也沒有說,她無怨無悔;而羅氏女,雖然她活著,可是還不如死了。」

    「所以硯哥這兩個角色差異挺大的。」

    「你說!」小米把話筒遞給了陸硯。

    「算是吧,西門吹雪是面冷心熱,孫秀清是他生命裡最亮麗的顏色。所以沒有孫秀清前,和失去孫秀清之後,他都只是一個會舞劍的機器。有孫秀清時,他才是一個完整的人;楊四郎相對簡單一些,羅氏女在他生命裡應該是燭光。也許很小的一點,但是卻能照到他最陰暗的地方。羅氏女是拉著四郎走出黑暗的那雙溫暖的手。沒有羅氏女的四郎,其實是失去了人生的一個部分的。但是西門吹雪是強人,沒有孫秀清了,他能做最好的劍客;但四郎沒有羅氏女之後,他缺失的是靈魂。」

    「所以基本上小米都是陸硯的女神!」林哥接話。

    小米倒了,大家笑做一團,當然除了小米和記者們,大家都知道林哥說的就是大實話。

    連著兩天的活動,小米都表現得不錯,氣得葉子在電視前恨不得再把小米揪回來打一頓,那是外戲啊,用得著那麼賣力嗎?不過看在順便宣傳了《楊家將》,她就不跟她一般計較了。

    「晚上慶功會不參加?」

    「趕飛機。」她卸了妝,拿著個漢堡有一口沒一口的啃著。可憐她昨天回家就睡了,今天一早也就跟爹媽打了一個招呼就出了門,然後一直到現在馬上直接去機場,還有比她更悲劇的嗎?

    「用我的車送你。」陸硯知道小米的保姆車沒開回來,也對,就兩天,也開不回來。

    「謝謝。」她也不跟他客氣了。昨天早上是公司的車去接的。公司的車沒有專業的保姆車舒服,可以讓她睡一會。

    「下部戲想不想再跟我合作?」陸硯遲疑了一下問道。

    「不要,再合作,會傳緋聞的。」她馬上搖頭,正好助理進來了,他只能送她們出去,讓自己的保姆車送他們去機場。

    「動心了就說啊!」林哥站在他身後。

    「才十九歲。」

    「就是十九歲才要趕緊,過兩天被別人截了胡,你怎麼辦?」林哥拍拍他。

    陸硯輕歎了一聲,想想剛剛她說怕緋聞的樣子,他也明白,這位對自己還真是沒感覺了。何苦自討苦吃,真的被拒絕了,連朋友都做不了了,自己一定接受不了,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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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很怕聽死字,跟同事說起,十五年前,我爸住院,同病區一位伯伯去世,家屬用屍體堵在醫師的辦公室門口,我隨意的經過,還特意注意了一下那位伯伯露出的雙腳。那時老爸老媽都躲在病房裡不敢出來,看到我,還問我有沒被嚇到。當時我還笑他們膽子小,這有什麼可怕的。現在真的此一時,彼一時,聽都不能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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