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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番外 之烏龍基情(下) 文 / 暗夜微涼

    晏慶焦躁地在原地打著轉,死死捏著薄薄的信箋,「她人呢?去哪兒了?」

    「沒頭緒。我來時問過濮陽和小白,沒見著她人。按腳程來算,也不太可能去了老大他們那邊。我們得想想,她會去哪裡。」晏澄一身寒氣能凍壞方圓幾里的生物,努力克制著噌噌的怒意,卻越想越怕。

    她不要他們了,好生生的,這是為何?

    桃花眼閃過駭人的煞意,晏慶冷哼著:「她最好給小爺解釋清楚。找到人,小爺不把她訓得下不了床,就不姓晏!」

    「還有心思胡鬧?!」冰山侍衛低喝,鐵拳攥得死緊,「她不是亂來的個性,興許是聽到了什麼。」

    「七哥,她這不是亂來,是什麼?留個和離書就消失,算什麼意思?當小爺沒喘氣啊?!」晏慶越想越火,想他白天黑夜床上床下都是兢兢業業的,她憑什麼不要他?!

    晏澄臉色越發難看。與其說想揪出她問清楚,倒不如說他憂心她的狀況。他們最近沒怎麼伴於她側,娃娃們又都不在府裡,之前還有五隻萌物可以陪她插科打諢,現在它們沉睡在魂源珠裡,也沒個人陪她閒聊一二。

    她一直在為不再有身孕而耿耿於懷,他們好像忽略她的心情了……

    意識到這點,晏澄鬆開了緊握的拳頭,力作泰然地說著:「慶兒,我們先去找人。」

    「行!不過,怎麼找?我這奴約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啊。」晏慶也冷靜了些,他所瞭解的嬌妻不是會耍小孩個性的人,尤其不會拿和離這事兒瞎折騰。他不禁有些擔心她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萬一再做點兒傻事……

    妖嬈男子顫了一下。停止了胡思亂想。他只見七哥喚出了通身火紅的炎狼,不禁眼前一亮,「對啊,炙的鼻子好使!」

    大尾巴狼一聽這話,郁卒地瞥了漂亮得跟花蝴蝶一樣的男人。敢情它就只有這個功用麼?

    身為乖巧的幻獸,炙沒有抱怨晏澄當它是警犬使。畢竟失蹤的是它也極喜歡的女主子,認命的炎狼認真辨別著空氣中的氣味,嗷一聲就衝出了房間。

    御獸坊裡的人們就看著一抹火紅的光影劃過,還有兩個寒氣十足的身影緊隨其後,他們明智地遏止了熊熊的八卦之火。要知道。把晏氏哥倆惹火的人,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不管他人如何,「離家出走」的慕緋瑟逕自遊逛在惡魔嶺中,輕車熟路地避開了可能會遇到人的地兒。她需要散散心,雖然她知道,回府後要面對的,是無可挽回的局面。

    確切地說,她其實想像不到晏澄和晏慶離開的畫面。心像剮了一塊似的。火辣辣的疼,但她也不願委屈了他們,就算是個難接受的事實,她還是選擇了以最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

    「啾啾,你要醒著,又該罵我笨了吧?」慕緋瑟喃喃自語。摸了摸胸口,魂源珠微微顫動,像是在迎合她的悲切。

    五個小傢伙在她懷第二胎時不得已進了魂源珠,耗盡氣力平衡了她波瀾起伏的魂源力。在她產子後,便在魂源珠內一睡不醒。她無時無刻不在惦念著她的萌寵們。或許她從來沒有想過它們要做如此犧牲。

    幽幽歎息著,她穿梭在綠蔭叢中。清新的空氣和優美的風景讓她漸漸平靜下來。蹦躂上了高高的枝頭,她斜靠在樹幹上,抬手遮住了透過密葉灑在臉上的陽光。

    或許,她誤會了也說不定……慕緋瑟後知後覺地想到了這個問題,可再想起那撩人的聲響,黑亮的眸子又不覺一黯。

    還是想想怎麼跟安澤和子希解釋爹娘分離的原因吧。雖說她從不排斥男男相戀,可要讓兩個奶娃明白,似乎得多花些心思。

    慕緋瑟委屈地撇撇嘴,她怎麼就沒勇氣去找他們吼一頓呢?既然愛他們,不是應該坐下來認真談談,再說後話麼?她丟下個和離書就跑了人,好像……

    沒等她想通透,一個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樹下陰森傳來:「你給小爺下來!」

    一驚,慕緋瑟垂頭望著樹下兩個飄然而至的身影,下意識地縮起了腳,抿著嘴不肯出聲。

    氣喘如牛的晏慶說不清是想拉她下來狠揍她的屁股,還是想擁她在懷死命親吻一記。總之,看見樹枝上斜坐的那個磨人精,他再氣憤,也會被她的安然無恙輕易撫平。

    暗紅眸子稍稍瞇起,晏澄掩去了所有情緒,展開雙臂,輕聲說著:「下來吧。我們總得談談,是吧?」

    一襲花衣妖媚動人,一身玄袍俊朗無雙,慕緋瑟錯雜地看著樹下兩男,一點也不願接受他們雙宿雙飛的可能。

    「我想一個人靜靜。」不知為何,她有些心虛,尤其是被那兩雙好看的眸子同時瞪著。分明她才是最該瞪人的那個吧?

    晏慶眼見嬌妻少見的憋屈模樣,一時怒火盡散,挑眉問著:「要和離,總該給我們個理由吧?」

    「你們還要問我麼?」慕緋瑟決定理直氣壯些,「那晚我在你院子裡,都聽見了。」

    俊臉一板,妖嬈男子字句重複著:「你都聽見了?」

    見他不否認,佳人心頭又是窩火又是難過,冷聲說道:「都聽見了!」

    晏慶撓撓頭,看了看臉色不佳的七哥,仰頭喊著:「我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你就氣這個啊?」

    慕緋瑟氣結,什麼叫「就氣這個啊」?她也沒長個聖母臉,怎地要白受他們質問,「我還不該氣麼?!」

    「不說不是也怕你亂想麼?」晏慶眉心緊蹙,他的嬌妻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眼了?

    晏澄輕咳一聲,軟聲說道:「我們本來想過一陣再告訴你的。只是……」

    沒等他說完,見「曾經」最護她的冰山侍衛也跟小毒物同聲同氣,慕緋瑟不由忿忿打斷了他的待續未完:「好了。我都知道了!我成人之美,還不行了麼?」

    聽著她口氣不對,晏澄皺眉道:「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哼!我倒想聽聽,解個毒怎麼就成人之美了?!」

    晏慶張牙舞爪地一頓吼,聽得慕緋瑟一愣,解毒?這個跟解毒有什麼關係?

    見她一臉茫然,難得的呆樣讓兩人又好氣又好笑。晏澄一直沒垂下的胳膊依然伸得筆直,柔聲說著:「我們下來說,好不好?」

    摸不著頭緒的佳人只好乖巧飛身下樹,落進了那個無數次擁抱過自己的懷抱裡。熟悉而安穩的氣息讓她不禁眼眶泛紅。抓著安澤他爹的衣襟,努力忍住了眼淚的滑落。

    嬌妻的情緒令人擔憂,晏慶也不忍再多說什麼,從背後直接擁著她,附在她耳邊輕柔問著:「乖,你到底聽到什麼了?」

    「你們不是……」話起了個頭,慕緋瑟就說不下去了。

    「晏慶前幾天研製新毒時不小心中了招,那毒懼火。他就讓我幫著驅毒。沒跟你說,怕你擔心,再說我們都沾了莫名其妙的毒,也怕染了你,這才想著都解清了再陪你的。」

    晏澄言簡意賅地說了幾天來瞞著嬌妻的事兒,瞅著她的俏臉一陣紅一陣白。他的手指拂過她光潔的面頰,輕輕問著:「你還好吧?」

    「那你們什麼塞進去,什麼裂開的,什麼要出來的……」慕緋瑟訕訕回憶著這些曖昧的詞彙。頭大如斗。她好像擺了個大烏龍啊……

    「我在手上開了個口子,讓七哥把火焰縮成團逼進去。他估摸是見不得我胡來,故意弄得比經脈粗些。我這不才嚷嚷麼?!毒不出來,還要留在我身體裡產崽啊?小爺不說不是怕丟臉麼?嘁,玩毒的自個兒中毒了,丟死人了。」

    晏慶解釋著解釋著,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伸手鉗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寒意森森地問著:「你想歪了?」

    「我……」實在沒底氣承認她豐富的聯想,慕緋瑟眼瞼微垂,不想對上兩位夫君陡然犀利的掃視。

    「小淘氣,腦袋瓜裡都在想什麼呢?」百般無奈地揉了揉她的臉,見她眼眶有些腫,晏澄心疼之餘有些啼笑皆非。低頭輕啄著那芙蓉玉面,他暖聲說著:「我們都已經成婚七年了,有什麼不能直接說,還要留個書溜走吶。」

    「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們在一起的事實,哪裡還問得出口?」

    剛老老實實地說完,慕緋瑟就後悔了。果不其然,晏慶笑得春光燦爛,桃花眼裡卻蒙起了危險的寒光。「在一起?敢情你以為我在跟七哥做苟且之事?呵,小爺今兒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缺根筋的女人!」

    話音未落,妖嬈男子以吻封唇,夾雜著急於宣洩的怒火狠狠地含吮著嬌妻的櫻唇。晏澄也挺鬱悶,張嘴咬上了她纖長的脖頸,兩男一前一後,將鬧了個笑話的佳人圍個嚴嚴實實。

    被迫抬高頭應和著小毒物的親吻,慕緋瑟又羞又惱。最近太患得患失了,無端的臆想不但傷了他們的心,還讓自己做了件不能原諒的事情。

    她怎麼就能寫個和離書呢?

    越想越愧疚,她伸出小舌與晏慶香軟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個人的舌頭在彼此口腔之中放浪的追逐著,像小蛇一般纏扭,拖出根根銀絲。她輕嚶著,滿面酡紅。

    瞅見她這副媚人的神態,擠壓已久的慾念騰騰燒起,晏慶的手不安分覆上了她的胸前,用力揉捏著讓他愛不釋手的軟肉,自個兒也興奮得直哼哼。

    也不是第一次和同姓兄弟一起胡鬧了,稍微還有些理智的晏澄看了看四周,這片完全閉合的幽美秘境,倒是不用擔心有外人滋擾。

    如此這般,素來循規蹈矩的冷然男子也興起了兒童不宜的念頭。他不輕不重地搓揉著嬌妻的翹臀,積累數日的愛火悄然蔓延。瞇眼望向唇舌糾纏的二人,晏澄又貼近了些,用漸漸甦醒的昂揚輕輕抵弄著她嬌軟的身子。

    「唔……不要……」驚覺晏慶把手探進了她的衣襟,慕緋瑟費力地擺脫了兩人的糾纏。氣喘吁吁地阻止著:「在外面呢,別……唔……」

    阻止的話也就能說個小半,再次被封堵的嘴唇傳遞著欲|火中燒的男人那綿綿的情意,她的身子有些酥,癱軟在兩人的夾擊中。

    「別擔心,不會有人來的。」晏澄輕舔著嬌妻的耳廓,低聲魅惑著:「我想你了。」

    「木頭,木頭……」失神地呢著,慕緋瑟已經站不住了,股間涓涓的熱流湧出。她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不經意的摩擦讓身前身後的兩男眸色越發深沉。

    「七哥,給我片刻時間,你繼續。」晏慶艱難地從迷戀中抽出,身形一閃,尋到了最好的地界,默念著口訣,本就草葉繁茂的地界驀地結成了鬆軟的草墊。微風徐徐。夏光四溢,一切就像是為了這場特別的和解而準備的。

    晏澄攔腰將心愛的女人抱起,邊朝臨時愛巢走去,邊忍不住含噬著她的櫻唇。天知道他有多想與她親近,好不容易有沒人打擾的時機,都被晏慶這傢伙禍禍了。

    勾著木頭的頸子。慕緋瑟迎合著他的親暱,小手細細撫摸著他緊實的胸膛,碰觸到他裳子下的凸起,細指一併。輕柔地捻動起來。

    「淘氣鬼,會玩火**的。」晏澄愛極了她的觸碰。低啞地發出了警告。

    某位心存歉疚的佳人揚著絕美的笑容,小聲應道:「哪一次不是被燒個乾淨的?」

    「哼。你有覺悟最好。認錯態度好的話,可以考慮給你留些力氣。」晏慶接過嬌妻,順勢將她放在了軟綿綿的草墊上,纖長勻稱的身子馬上就貼在了她的嬌軀一側。

    像個孩子般揪著自己的衣裙,慕緋瑟囁囁說著:「誰讓你們瞞著我的?還說些有的沒的……」

    被那對含春的桃花眼瞪回了更多抗議,心知理虧的佳人訕笑撫著花花夫君的俊臉,他微微泛紅的臉頰漂亮極了。

    不動聲色地解著她的衣帶,晏慶瞟了眼也側躺下來的七哥,好看的唇角勾起一個妖嬈的弧度,豐唇一張一合:「要認真安撫我們受傷的心吶……」

    「真計較,啊,木頭……」

    嘟囔一句,她的乳珠就落入了一旁不吭聲只動作的唇瓣。晏澄用舌尖捲裹著站立的茱萸,因興奮充血而更為紅艷的小點在他嘴裡變得越發腫硬,他伸手覆上了另一隻顫巍在空氣中的豐盈,聽到她如泣的嬌吟,更用力地吮吸起來。

    晏慶邪笑著,白皙的手劃過她平坦的小腹,小心褪下了她的下裝。很難保證他們會有多瘋狂,又沒帶個換洗衣裳出來,凡事還是妥帖一些的好。

    身下一涼,慕緋瑟低嗚著,有些惶然地抓住小毒物妄圖撫摸她花瓣的動作,輕聲央著:「花花,這兒無遮無擋的,我們回去再繼續,好不好?」

    癡迷地望著嬌妻完全沒有走樣的身子,晏慶哪肯罷休,逕自摸向她溪水潺潺的幽境,滿眼邪魅,「來不及了。」

    放肆地揉弄著她發顫的花瓣,妖嬈男子的呼吸有些急促。哪怕生過五個可愛的奶娃了,她依然緊致得像初經人事的小姑娘。這是讓他們沉迷得不願自拔的極樂之處,再大的怨氣,只要愛過她後,就會煙消雲散。

    「我認錯,道歉,真心道歉。木頭,花花,我們……噢,不要用舌頭……」也不知該放縱去享受,還是努力保持那僅存的清明,慕緋瑟弓起身子,如脂的肌膚暈起了淡淡粉光。不管被他們疼愛多少次,她始終是那個一如既往的敏感女子,簡單的撩撥就能讓她歡愉不已。

    晏澄嘴角微揚,不知不覺地就鬆開了自己的腰帶,滾燙的身子緊緊貼著她細滑的皮膚,感覺無限美好。泌著透明液體的冠狀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的臀肉,他難捱地吻著嬌妻的嘴唇,有力地糾纏著,牽引著她的小手握住了要爆裂的堅硬。

    她斷斷續續的嗚聲讓晏慶覺得自己也快承受不了了。肆意地舔舐著她的花瓣,在花蒂腫脹得通紅之際,他飛快扯去了身上的衣物,跪在她股間,將堅硬的頂端抵向了吐出春露無數的密地。

    「七哥。我不客氣了。」長腰一擺,伴著嬈人的悶哼,晏慶衝進了花徑的重重包裹,濕滑的緊密感傳來,舒爽得他一刻不停地挺動起來。

    晏澄把玩著嬌妻的豐盈,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正慇勤地套弄著他的腫大,雖不及進入花徑那般暢快,可也帶來了不小的歡愉感。暗紅眸子緊緊盯著他們親密相合的地方,小毒物的面若桃花和嬌妻的媚眼如絲相映成趣,冰山男子哼了一聲。大手遊走在她全身,自覺地加入了這場三人同歡的大戲。

    「七哥,她夾得我好快活。」晏慶沒羞沒臊地喊著,陷在那方柔軟中難以自持。

    斜了眼太過放鬆的同姓兄弟,晏澄細密地舔舐著她發燙的俏臉,他低低笑著:「動作快些,我等著呢。」

    「小爺體力驚人,你慢慢等。」飛過一記媚眼。小毒物嘴角噙著魅人至極的笑,架起嬌妻的**,更深地進出在春水汩汩的花徑,頂撞得某位佳人禁不住喊了起來。

    「臭花花,不要那麼用力啊……你,你慢一點……」蝕骨的快感淹沒了慕緋瑟的神經。她嬌聲喚著,一臉春光。

    晏慶越是得意,兇猛地將昂揚送進越深的幽徑,嘴裡不依不饒地說著:「讓你胡思亂想!讓你亂叨叨我和七哥的清白!小爺早說了。我愛的是你!我的色女王,快叫我花哥哥。不然我可不原諒你這個大烏龍。」

    「嗚,酸啊……花花。花花,我都認錯了,啊,別碰那裡啊……」慕緋瑟欲哭無淚地應承著,小毒物的手指沒入了她另一朵嬌羞小花,微微的刺痛讓她花徑一陣扭絞,直衝雲霄。

    知道她洩身的習性,又知道有雙狼眼在虎視眈眈,晏慶盡興抵弄著,沒有刻意壓制自己的情|欲,也隨著嬌妻一塊兒直奔雲霄。

    靡靡的氣味刺激著晏澄的鼻子,他雙手一抱,將愛人擺弄成跪立姿勢,就勢衝進了她還敏感得直顫的花徑。

    「木頭……」嗚咽著,她無力地攀著妖嬈男子的手臂,冰山男人如脫韁野馬的橫衝直撞,讓她幾乎第一下就又次問鼎。

    俯身貼近她不著片縷的後背,晏澄握著她晃動的渾圓,聲音低沉而魅惑:「小淘氣,自己撩起的火,要記得滅啊。」

    「我……」慕緋瑟快說不出話來了,蘊著盈盈春波的黑眸往後瞥了一記,貓咪般喵嗚著:「我這懲罰是不是重了點兒?」

    晏慶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眼前淫|邪一幕,稍軟的堅硬又抬起了頭。他垂頭媚笑著:「怎麼罰你都是輕的!和離?虧你敢寫出來!」

    自知理虧,秀美佳人支吾著:「好吧,隨你們處置……嗯啊……木頭,不要磨那裡,啊……」

    沾著淫|淫春水的指尖探進了她的粉嫩小花,晏澄饒有興致地挖掘著,俊臉浮著淺淺紅雲。慣性隱忍的他可不會像小毒物那般迅速發洩出來,只怕某人會等得很不耐煩。既然這樣,那就兄弟齊上陣,「認真訓導」這個偶爾迷糊的嬌妻好了。

    待她一波洶湧的春潮噴出後,冰山男子撫弄著她緊翹的臀肉,讓她稍事休息了片刻,將嬌妻轉了個面,正對自己。他漂亮的下巴沖晏慶微微一揚,心領神會的小毒物瞬即就黏了上來,堅硬的頂端一下下廝磨著她那緊縮的小花,蓄勢待發。

    床第之事早早成了男人間愉快的交流,慕緋瑟很熟悉他們的共處方式,也很明白接下來要面對的腸盤大戰有多累人。幽怨地凝著不肯撤出她身體的木頭,她輕咬下唇,默默承受著被刺穿的微痛。巨大的熱浪襲來,兩處規律的進出,令她最終忍不住嬌啼起來。

    「兩個壞蛋……」

    「哼,小爺就對你使壞了,怎麼地?」

    「淘氣鬼,你好緊……」

    「還捉弄我?!唔,輕一點啊!」

    「噢,太舒服了。我的妻,我愛你啊……」

    「別再想著丟下我們,我們早已不可分離。我愛你,我的妻……」

    「嗯,再也不會了。我愛你們,啊……」

    絮絮的愛語,將這個幽閉的天地渲染得分外煽情。而那封早被撕得粉碎的和離書正無辜地躺在一旁,興歎著這場烏龍基情的繾綣後續。

    不過,當事人樂此不疲,誰還顧得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兒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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