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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VIP 333-334 文 / 牛奶灌湯包

    時間如指間沙,匆匆流逝。

    六月就在忙碌中過去了。

    喬家兄弟、秦慕言以及安祈都在操心七月七的婚事,秦慕言燒了許多菜餚存在空間裡,裁衣的活計讓盧家商團攬了下來。盧家主一直沒把天心絲織成的內襯拿給安然,盧家的老裁縫早就做好了,接連出事讓盧家主忘記了這茬,這回正好拿出來。

    又過了兩個多月,空間裡的天心絲多了不少,安然這回卻沒麻煩盧家那老裁縫,不是因為手藝不好,是怕他翻不出花樣來。

    安然將天心絲交給哥哥,染色什麼的,喜服就用這個做了,多出的絲線還給林林和銳銳裁了兩身小衣服。

    小傢伙總愛瞎折騰,安然只怕鬧出意外。

    空間裡雖然沒有現成的中餐八大菜系熟食,喜糖什麼的卻是有的,煙花也有,都是未來世界的高級貨,比盧胖子和華越成親的時候燃放的煙花更加高級。兩對新人,安然和秦慕言、喬莫和薛如月,咳咳,難得都是正常的,沒有鬧出背背。

    他們在空間裡用3d景觀台切換場景,拍攝了各式各樣的照片,系統大神作為後期處理,成果喜人。

    精品冊子印了五百份,都是發給自己人的。喜糖、堅果什麼的批量包裝,數以萬計。安然特別差人給蘇亞送了一份去,蘇亞收到喜禮是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他品著花茶在院子裡思索人生,家僕抱著個包裝精美的紅色禮盒進來。

    蘇亞問他誰送的?不知道;說了什麼?沒說。

    安然和秦慕言的婚事他早有耳聞,略略一想就猜到了。

    他看著精品相冊裡安然和秦慕言英挺帥氣的模樣,真般配,兩個小寶寶也配合的扮成了大阿福。蘇亞看著,眼眶就濕潤了,他一直覺得他和安然是一樣的人,到頭來安然比他好,至少他知道追求幸福。自己呢?上門提親的都是慕蘇家錢財而來,哪裡有什麼真心?

    說起來,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抵是有人真心待他的。

    到底辜負了。

    蘇亞一頁頁翻過安然送來的相冊。翻過了最後一頁,然後仔細的收撿好。

    他不應該看太多溫馨幸福的畫面,貪戀別人指尖的溫暖只會讓自己變的軟弱,他要做的事還沒達成。

    配偶?成親?那太遙遠太奢侈。

    ……

    下聘、提親什麼的,都省了。

    迎親什麼的也是過場,安然這頭孩子都生了,當然用不上。至於薛如月,他的確有娘家,只是這娘家不靠譜。

    放他回薛家再讓喬莫去迎一次?

    你也不怕薛家的把喜事搞成喪事!貪婪是罪,薛鶴不是個孑孓清高之人。

    薛如月也是個怕麻煩的,加上喬莫也喜歡亂來,不是墨守陳規之輩,迎親就省了。最後敲定的決議是拜個堂就算完事,請帖只發到交好的幾隻傭兵團手裡。鐵血、神諭之類,別的都沒發。四月底帝都貴族鬧出那場慘案,安然這樣小心眼記仇的人會邀請他們喝喜酒?

    他怕自己會生出往酒裡下毒的心思。

    居心叵測的帝都貴族們可恨。平民百姓還是很可愛的,七月七一大早,殺戮團以及草泥馬傭兵團的戰士就敲鑼打鼓放起鞭炮在殺戮團大門口發喜糖。最初的時候還沒人敢過去,這個倒用不著擔心,貪小便宜的總是有的,第一個拿回去吃了沒事,氣氛一下就炒熱了,領大禮包的排隊排出了三條大街。

    帝都一下就鬧騰起來,殺戮團駐地辦喜事的消息就如春風一般吹拂過帝都。

    一時間家喻戶曉。

    因為貴族們幹出那等豬狗不如的是,此番安然並沒有特殊照顧他們。

    貴族家的也不好意思上門賀禮。只能派家僕混在領大禮包的人群裡,發禮包的當然認出他們來了,想著大喜的日子,就沒瞎折騰。不就是一個結婚大禮包麼,一包糖的事,能肥死你?

    安然的空間他們是知道的。取之不盡。

    吉時是早就看好的,桌子什麼已經在空地上擺好了,大門外也整出了與帝都百姓同樂的行頭,借鑒的是華國販賣盒飯的方式,將kfc提前拿大車裝上,讓團裡的戰士在門口兩側發,每人一樣東西,一個漢堡,或者兩隻蛋撻,或者兩根炸雞腿等等。

    也有貪小便宜的領了一次領兩次,因為排隊辛苦,尤其是隊伍已經排到三條大街之外,不就是一個漢堡,此時上報總管,得到的批示是任他們去。這樣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平民百姓家,沒錢,能吃飽就是奢侈,沒吃過這樣美味的東西。

    外頭其樂融融,裡頭也不差。

    儀式完成之後,兩大傭兵團的核心成員就喝開了。

    平日裡安然甚少拿酒出來,因為空間裡沒了超市,拿出來的都是自製靈果酒。

    味道確實一等一的,對獸人戰士們也很有好處,只是不夠勁道。

    本來拜了堂是要送進喜房的,安然和秦慕言雖然ooxx的次數不多,到底是老夫妻了,加上小包子不能離開爹爹太久,拜個堂的功夫,林林已經鬧騰起來了,銳銳被薛如鈺哄著還算乖,安然一直不放心,儀式完成之前時不時都要瞄一眼小包子,這狀態怎麼送入洞房?

    帶著小包子一起洞房麼?

    秦奶爸的福利再一次被小傢伙們玩掉了。

    薛如月和喬莫倒是洞房去了,安然將喜服換了下來,到主桌坐下,瞅著銳銳在薛如鈺懷裡吐奶泡泡挺開心,直接抱過林林哄著,就不管他了。

    從拜堂過後,秦慕言就一直處於半黑化狀態,同安然成親不高興?

    高興啊。

    那還擺出這樣的臉?

    程序沒走完,有這樣的臉色看就不錯了。

    秦慕言怨念,明明是他和媳婦兒大喜的日子,迎親省了就省了,拜堂簡單點他也認了,為毛連洞房直接跳過。誠然,他們的確連崽子都生了。那也就幹了一次,哦不對,愣是三次,三次還都集中在一個時段。能生出孩子來那是他x功能強大!

    所有人都把他當老色鬼打發,孰知他也是純情的!

    雖然在系統大神的教導之下學了點花樣,在同安然ooxx之前他絕對是純情青年。

    都是因為這兩個兔崽子,混賬。

    平時就和他搶媳婦兒,好不容易走了火他提槍準備開戰,林林這混蛋扯著嗓子就嚎起來。等安然把林林哄好了,銳銳有趴他懷裡睡了。尼瑪這是故意的嗎?這兩個兔崽子生來就是克他的吧!孩子都兩三個月大了。他和安然深入交流的次數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秦慕言不知道,林林是被銳銳一拳頭打哭的。他若是知道……額……短期內大抵都不會知道了。

    同媳婦兒滾床單那就是每個獸人應當享有的權利,早知道會發展成這樣,他他他,一定把這小混蛋射牆上去。

    有錢難買早知道。

    此時,秦奶爸看著自家媳婦兒悉心給兒子餵食,心裡打翻了好大罈醋缸子。

    ……

    本來一切都挺順利,酒過三巡。鬧事的來了。

    卻說薛家的早就在等邀請函,一直沒等到,薛鶴知道殺戮團要辦喜事了。卻摸不準具體的時候。七月七這天,在獸人大陸再普通不過了,也沒啥特殊的含義,誰知道他們就把日子定在這時候,鞭炮放了好幾響,禮包發了好幾輪,薛家的終於坐不住了,他們沒拿請帖,據說除了鐵血團和神諭團就只有盧家的接到了請帖。

    帝都的所有貴族都被排除在邀請名單之外,殺戮團整出這麼大的陣仗。又是鞭炮又是喜糖又是送餐,就是沒考慮到薛如月還有娘家在。

    不上門討個說法,真當薛家沒人?

    薛鶴在書房裡踱步,來來去去走了幾十趟,終於下定了決心。

    把薛如鈺送出去的時候他打的算盤挺好,想著他們送藥乖乖送上東西求他。

    沒想到他們壓根就沒發現這茬。其樂融融就要辦喜事了。

    辦喜事就算了,聘禮在哪裡?

    他的確是忽略了薛如月,好歹也是吃薛家飯長大的人,是他薛鶴的種。想這麼輕易把人娶走一點代價都不付,沒門!

    非獸人本來就是賠錢貨,就指著發配人家的時候能狠狠撈一筆,順便鞏固一下貴族家的關係網。

    他本來已經給薛如月挑好了人家,是個大叔級的獸人,原配死了。

    那人來過薛家一次,也不知是審美異常還是怎麼,沒瞧上薛嵐,硬是看上了薛如月。要知道,薛嵐才是高貴艷麗的,以獸人大陸的審美,薛如月比起他來差遠了。具體是為何沒有人知道,總之那人與薛鶴秘密接洽了多次,狠下心花大價錢也要把薛如月娶回去。薛鶴還在猶豫,不是真的猶豫,是吊著胃口多坑錢。誰知道搖錢樹就跑了,好不容易他自己傍上了更大的樹,娘家肯定要跟著佔便宜。

    自己飛黃騰達了想把薛家一腳踹開,那怎麼行?

    薛鶴絕對沒想到,薛如月發自內心的想法不是吧薛家踹開,是滅了他們滿門。

    跟著喬莫這麼久,他在影響喬莫的同時,喬莫也在改變著他。

    若說從前薛如月只是潛在的酷刑愛好者,現在尼瑪已經從單面手混成了多面手。

    殺人放火坑爹賣祖宗這檔子事,他樣樣上手。

    誰叫他們這一路走來遇上這麼多極品呢?

    薛鶴帶著人出發了,浩浩蕩蕩的從薛家出發了,這會兒還想著擺出家長的氣勢,在帝都這麼多百姓面前,若喬莫不給聘禮,殺戮團也就別想要臉。他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給薛如月另行許配婆家。

    算盤打得很好,可惜他算漏了兩點。

    第一,喬莫是這麼通情達理聽他說大話的人?

    第二,他顯然估錯了儀式開始的時間。

    以至於薛家浩浩蕩蕩一隊人上門,儀式早就結束了,新人送入洞房了,酒已經喝過三巡了。最苦逼的不是這個,而是薛家人還不知道。他們笑呵呵的拱手:「親家,怎麼也不等等我們,我薛家的來晚了。」

    這聲音想起的同時。薛如鈺就顫抖了一下,銳銳朝他吐了兩個奶泡泡才把仇恨值拉走了。

    安然抱著林林就迎了上去,直接站在大門口,盯著那站在大門口啃雞腿的護衛。「大喜的日子,可別什麼人都往裡放,掃興。」說完安然就要進去,薛家的黑臉了,感情還真想不送聘禮就把人帶走?沒門。

    薛鶴義正言辭的指責道:「怎麼說月月也是我薛家人,喬莫不送聘禮上門就想把人帶走,這也太不給面子。」

    面子?你也配?安然真想這麼問。

    「不要當我薛家沒人。月月就任你們欺負。」

    大門口發放kfc的速度都慢下來,所有人都等著聽八卦。安然嘲諷的看著這些貪婪的薛家人,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還不知道珍惜。這年頭人命賤啊,殺人不過頭點地,喬莫是這種恪守禮儀的人?還是什麼帝都老狐狸,這是腦殘好吧?

    「怎麼,月月竟然是薛家的?我怎麼不知道?」安然直接扭頭問薛如鈺,「小鈺。你說說,這大叔是誰?」

    ╭(╯^╰)╮,在殺戮團的地界上。黑的他也能說成白的。

    薛如鈺也是通透的,接到安然遞過來的眼色,邊給銳銳喂雞湯,一邊搖搖頭,相當鎮定的說:「不認識。」

    臥槽!服了,真服了!

    好些聽牆角的都險些一跤摔地上。

    這顛倒黑白的功力,已經不僅僅是牛叉了,他們以為安然最多就將兩兄弟在薛家過得淒慘日子翻出來說說,然後擺正立場,堅決不給。並且乘機斬斷與薛家的關係,沒想到啊,他們想像力貧乏了有木有?安然直接就不承認薛鶴是薛如月的老子。

    他是你兒子?我怎麼不知道?你看薛如鈺也不知道。

    這麼純真善良的獸人,難道會說謊嗎?

    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安然坑爹,他們也配合的擺出了驚奇的表情,就連排隊領食物的平民們都眾口一詞。

    「咦。喬莫團長的媳婦兒原來是學家的嗎?」

    「我怎麼不知道?假的吧?」

    「冒充人家老子這種折壽的事薛鶴閣下也幹得出來,真是……」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

    果然,安然的煽動性絕對是一流的,他搶先開了口,立場就掉過來了,薛家變成了弱勢的妄圖打劫的一方。薛鶴胖乎乎的臉漲紅,喉頭一甜,險些忍不住一口血噴出來。他以為他自己就已經夠不要臉了,真沒見過下限這麼低的人。

    服了,真服了。

    安然還在說,什麼要給後人留點臉面啊,好歹也是個人丁興旺的大家族啊,不要瞅著人家沒爹沒爸爸就趕著上門認親啊,你家那歪脖子樹就長不出這麼正的苗啊……他是怎麼狠毒怎麼說,完全沒有睜眼說瞎話的自覺。

    銳銳在薛如鈺懷裡咯咯笑,他爹果然是最牛叉的。

    林林直接瞪著薛鶴,爹爹不喜歡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他也不喜歡。

    那些喝高了的獸人們更是吆喝起來,跟著破口大罵,真相是什麼,誰在乎呢?

    他們只知道安然總管威武,一句話就佔了上風,若不是他牛叉,薛家的還不知道已經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他家團長正在後院洞房好不好?

    若真把他揪出來,ooxx到一半,或者提槍正要上,被打斷的話……可以想像,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他們要苦逼了。喬莫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殺戮團裡也沒有什麼香什麼玉。

    守住了,千萬要守住了,絕對不能驚動他家團長。

    喬莫一出手,喜事絕對變喪事。

    薛鶴要是這麼容易就走了,他也不能在帝都蹦躂這麼久,烏龜殼夠厚,不要臉也要把聘禮拿到。

    若薛如月找了個沒錢沒勢沒出息的窩囊廢,他把人踹出去也就算了。現在算什麼?薛如月發達了,抱了粗大腿,想要一腳把薛家蹬開不認人?

    沒門。

    「殺戮團如果連這點聘禮也給不起,我決不把薛如月嫁給喬莫。」

    「給不起?」安然輕蔑的笑了,他隨意的往發放kfc哪兒指了指,「我就是全帝都同樂也不便宜你這樣吃人肉吸人血的孫子。別說殺戮團。我草泥馬傭兵團也能玩廢了你,你算個鳥?敢在這兒大放厥詞!不要以為帝都貴族了不起,老子剁的就是貴族,我以為教訓已經足夠了。」

    忘記了嗎?四月慘案。

    草泥馬傭兵團駐地哀聲一片。血流成河。

    那一戰安然這邊毫髮無傷,前去挑釁的帝都貴族死了多少?

    誰也不知道,只知道那腥味幾個月也沒散去,血跡已經滲入地裡。

    這才過了兩個月而已,竟然有人就有人忘記教訓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果然有道理,安然哼哼一聲。「薛鶴閣下你可千萬想好了,不要做出什麼抱憾終身的決定。」

    ……

    薛家的匆匆來,又匆匆而去。

    瞅著庭院裡殺戮團的獸人已經在活動筋骨了,他們不走在這兒等死嗎?

    安然清楚的記得薛鶴走得時候射在薛如鈺身上那怨毒的眼神,他詭異的笑了,有九黎血琵琶在,你遲早要爬回來求我。

    今日的恥辱,我薛鶴必定百倍、千倍討回。

    掃興的走了之後。kfc照常放,庭院裡的繼續吃吃喝喝,草泥馬傭兵團的知道燒肉之類都是秦慕言做的。一個個都湊過來讚美恭維。唔,恭維什麼的是場面話,事實上就是看笑話來的,什麼溫柔賢惠持家有道,這肉燒得簡直比安然還好吃。

    他們倒是說得高興,卻不知某非獸人聽得不爽了。

    什麼叫燒的肉比他還好吃?這些混蛋吃了他那麼久,秦慕言就做了這一頓,風向就變了。

    果然是對他們太好了麼?

    安然磨牙霍霍,那模樣讓坐他旁邊的薛如鈺往後退,又往後退。

    嚇到小朋友了。

    林林也跟著他爹磨牙。至於銳銳,偷偷翻了個白眼,繼續悠閒的吐泡泡。

    他似乎愛上這項活動了。

    ……

    食物什麼的是秦慕言早就做好的,靈果酒卻需要安然供應,超市已經米有了,酒都是安然自釀的。

    悲劇就此產生。安然在心裡不平衡之下,罷工了。

    已經拿出來的任你們喝,喝完別想再問我要。

    混蛋,不是說我不賢惠手藝不好?那酒也是我釀的,都別喝了。

    系統大神瞅著安然這樣差點沒笑翻過去,「安然親,不要傲嬌,不要故意曲解人家的意思。」

    哼。

    「大喜的日子喲,好歹都是恭喜你來的,連酒都不給喝,太不人道了。」

    哼。

    「說起來,秦慕言燒的肉的確比你好多了……」

    臥槽!被這些混蛋鄙視就算了,連繫統也敢說這樣的話。

    「你知道個毛?你個空間系統,你有舌頭嗎?你有味覺嗎?混蛋!」

    「親,你暴躁了,這也沒啥不好。正好說明家庭教育成功,八榮八恥記得牢啊。」

    ……

    雖然有點小插曲,這日氣氛還是很和諧的,天氣也頗好,並不炎熱,陽光很燦爛。整個下午就在吹吹打打吃吃喝喝中過去了,薛如月和喬莫早早被送進了後院,系統大神表示兩人度過了一個相當圓滿的洞房,安然問它要現場直播,它卻死活不給。

    吊人胃口什麼的,最混蛋了。

    白日裡沒吃上豆腐,秦慕言想著晚上也該逮著機會來一發。

    他想讓薛如鈺幫忙照看銳銳,誰知道平日裡乖乖的薛如鈺一抱就走的娃娃這回立場堅定了。

    甭管這麼哄都不答應,直接抓著他爹的衣擺裝死。

    安然本來心裡也癢癢,他和秦慕言就那麼一次,記憶裡的確**蝕骨,過了那麼久他也饞得慌,新婚之夜不干一炮對不起他自己啊。吃了這麼久的素,也該碰碰葷腥,說起來,秦慕言在空間裡陪她安胎,到寶寶生下來,到現在三個多月,一年多過去了。

    他倆確定關係一年多,就只干了三炮。

    還是同一時段連發的。

    這實在有損他yd宅男的名頭,誰家基友的世界這樣純潔?這都一年多白菜豆腐了。

    想法很好,感覺也到位了,兩個小傢伙卻都不配合。

    也不知見了什麼鬼,兩隻死死纏著安然不放,打不得罵不得,秦奶爸蛋疼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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