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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VIP 475-476 文 / 牛奶灌湯包

    切磋賽如期舉辦。

    安然、輝岳、君淺西三人在燒烤台前忙活,原本連笙也想幫忙來著,安然實在沒有勇氣讓普通人嘗試連笙的手藝。

    無論多正常的東西,到了他手裡都能要人命。

    九天華庭的青木神君大人有三大愛好,第一是滾床單,男女通吃,生冷不忌;第二是煮飯;第三是吃飯。既然不能親自動手,能夠多多享用美食,連笙也勉強滿足了。安然啃著手中的羊排,看著安然手上熟練的動作,不止一次的感慨,他苦練了上萬年的廚藝為毛還是沒有任何進步?

    連笙出品的食物難道真的淪落到只有吞金獸閉著眼睛才能吃下去了嗎?

    這一刻,美食在手也抵消不了連笙抑鬱的心情。

    與安然同行的這些傢伙已經習慣有美食陪伴了,革命軍卻並非如此。

    除了那些幫著安然砌房子的傢伙有機會一嘗他的手藝,大多數人還沒有真正見識過,就連他爸安烈,也是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家兒子。

    從七年前分開,安然與他之間的距離彷彿就疏遠了。

    雖然安然對他還是很好,很尊敬,安烈卻能感覺出來,與從前的絕對依戀已經不同的,過去總是他和安祈在照顧安然,而現在,彷彿一切都掉了個頭,這種感覺讓人該死的糾結。雖然安然已經不止一次說過在獸人大陸那些事,安烈依然很茫然,他說起那些事的語氣總是平淡的。一副事不關己模樣,無論當初再躊躇再危險,安然都不會告訴他,他說的總是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以至於安烈壓根無法想像,自家小兒子,被嬌寵著長大啥也不會的小兒子。怎麼會忽然變成這樣?

    安烈錯過了七年。

    比起連笙的糾結,安烈的沉重,革命軍其他人就舒坦多了,他們不停的摸小球抽取比賽項目,然後文鬥武鬥各種鬥。

    那些沒登場的圍觀群眾就幫襯著刷油烤蔬菜烤全羊,一場切磋賽辦得熱鬧得很。

    七大分團長都登台了,若是幹架。他們沒問題,抽籤選擇項目什麼的,那就尷尬了。

    有表演雜技的,有搖骰子賭博的,有比拳腳功夫的。有舉重、賽跑、跳高、跳遠的……安然看著這些飛昇界的戰士,他們雖然從來沒進行過任何的專業訓練,比起運動員卻絲毫不落下風,安然看著他們,油然而生一種功夫足球現場版的感覺。

    唔……青石擂台上氣氛尤其熱烈。

    雁安的運氣是最好的,也不能完全說是運氣,雁安從前是大戶人家小姐,識字,一次次血雨腥風之下。她的戰鬥力以及應變能力等等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雁安與雪鳶本來是同一類人,因為心態以及選擇的不同,她們終於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兩次閉關之後的雁安,已經躋身革命軍一流高手的隊伍,哦不。她從前就是一流高手,雖然習武時間比較短,因為天賦高,肯吃苦,她的實力與雪鳶不相上下,兩人真正打起來,雁安還要佔上風。

    她不怕死,不怕毀容,不要命。

    pk要領中就有一點,狠的怕不要命的。

    在安然出現之前,雪鳶的地位比雁安還要高些,兩人的戰鬥力雖然差不多,架不住雪鳶人美,與團中眾人的關係好。雁安就是個倔脾氣,自從下定決心苦練武藝之後,對於梳妝打扮方面的事完全不在意,一心撲在修煉上,常年穿著黑斗篷,多少人都忘了她長啥模樣了。

    美人總能讓人憐惜,在隊伍中也容易弄到好處。

    雁安沒有任何一個方面比不上雪鳶,唯一比不上的就是其攀附男人的心態。

    在苦哈哈這麼多年之後,雁安和雪鳶這兩位女性分團長終於碰到了一起。

    雪鳶本來不願參加這種爺們性質的活動,她已經淡出江湖太久了,若再不做點什麼引起眾人的注意,她怕是要被遺忘了。這是雪鳶的第一炮,雁安已經切磋了好幾場了,兩人終於碰到了一起,她們抽到的項目是——舞蹈。看到圓球內紙條上這兩個字,雪鳶笑了,老天爺也幫她,讓她跳舞可比跳高跳遠什麼的好多了,她適才生怕抽中一個跳高什麼的……姿勢太不雅了。

    跳舞很好,比起武藝,她的舞藝還要好上幾分。

    雪鳶高興了,雁安黑臉了。

    哦,她穿著黑斗篷,倒看不出臉有沒有黑,只是周圍的氣場駭人了些,空氣彷彿凝固了一樣。

    「九妹,你先還是我先?」雪鳶落落大方的問。

    甭管她多清高多大方,蕩婦之名已經洗不掉了。

    雁安沒答話,雪鳶也不覺得尷尬,她自顧自的道:「我們雁安不說話,那七姐先來,拋磚引玉。」雪鳶雙臂一展,就跟那小龍女一樣,甩著袖子飄上了擂台,她萬分陶醉的就要開始跳舞,卻不知誰怪聲怪氣的來了一句:「跳舞哪有脫衣服好看?」

    這才是真正的拋磚引玉,此言一出,各種難聽的話就跟著來了。

    「就是就是,跳舞有什麼好看,脫光了才好看。」

    「脫衣舞不也是舞麼?」

    「反正已經脫過一回,再來一次也沒差。」

    「六團團長,雪鳶小娘子,快脫吧!」

    ……

    雪鳶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忍心這樣對她。

    她一雙眼淚珠滾滾的,就要落下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我……我……」雪鳶擺出一副受害者的無辜姿態,濕漉漉的雙眼瞪得老大,小鹿斑比一般,看著真是純潔。若不是出了那樣的事,恐怕不會有任何人能想到,這位純潔的被當做天仙捧著的女子。竟然能幹出那樣下作的事來。

    從前有多仰慕,現在就有多幻滅。

    說兩句還是輕鬆的。

    老三終究不忍心,雪鳶雖然不好,他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侮辱。「閉嘴,都給我慎重些。」

    「這女人做了那樣的事,裴勝團長你還護著他?」

    「裝得多冰清玉潔。其實也就是個**蕩.婦而已,不如讓我們兄弟樂呵樂呵。」

    裴勝臉色已經拉下來,他壓力外放,看著這些跟著起哄的傢伙,都是些桀驁不馴的亡命之徒,這些人從前多半是仰慕雪鳶的,恐怕是先前那事打破了他們對女神的幻想。以至於反彈成這樣。

    「我們革命軍沒有滿嘴噴糞的團員,都給我注意些。」

    「雪鳶還是六團團長,她就是你們的頭,別擺這幅姿態。」

    這話的確是在幫雪鳶開解,卻也將她推進了更深的深淵。

    擂台下安靜了半分鐘。然後再一次嚷嚷開來。

    「決鬥,我們要求決鬥,她若輸了就別佔著六團團長的位置!」事態終於發展到安然預期的程度,重頭戲來了。

    最先上場的是些小嘍囉,被安烈選中繼任六團團長的那個傢伙並沒有立刻上台,現在出去,那就是活靶子,若剛上台就毫無懸念的把雪鳶拉了下來,這也容易讓人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譬如,他是預謀設計了這個圈套,引誘雪鳶跳進去,比她下台。

    本來擁有絕對實力的傢伙,站上這些醜聞,就不好聽了。

    以雪鳶的實力。只要其餘其他分團長以及安烈安然這一掛人不上去,普通成員很難將她拉下來,更有可能的是玩成持久戰,只要那位正主混在人群中,然後在一大堆人都輸掉之後,為了替眾多好男兒一雪前恥而義憤填膺的站出來,名目就正了。最終結果雖然都是一樣,過程卻天差地別。

    這個時候,雪鳶沒想到這裡面潛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不僅她沒想到,就連那些瞎起哄的傢伙也沒想到。

    三人成虎,世人多愚昧。

    雪鳶原本也是為了追求真愛,或者說是追求地位追求幸福,她只是用錯了方法。

    結果還不是落敗了,說起來,她算計的是安烈,並沒有招惹別人,可說她壞話的人一旦多了,你若不跟風,那就是異類。

    在有心人士的煽動之下,傳的話就會越來越難聽。說這些已經沒多大意義,雪鳶的應對措施已經選錯了,有些事,做錯了還可以改,有些事,卻沒辦法回頭。

    很快,第一個漢子就跳上台,雪鳶被台下人氣得半死,上手也沒注意輕重,兩下就將那人踹了下去。

    那漢子直接摔在擂台下,噴了好大一口血。

    這樣的行為徹底激怒了那些原本還猶豫著要不要同娘們計較的漢子,接二連三的有人跟著上台,沒有人贏,他們都是輸,堅持的時間卻越來越長,戰況也越發慘烈,雪鳶只有一個人,而他們卻是一群人,車輪戰從來都不公平。當然,六團團長的選拔在某種意義上也不需要公平,他們需要的是一個能力超群的領導,能夠一人戰八方自然最好。

    過去的六年裡,比這慘烈的情況他們見得多了,實在不覺得欺負人。

    從頭到尾,安然只在抽籤完畢的時候往台上瞄了一眼,更多的時間裡,他都老老實實的坐在簡易燒烤台前烤肉。他說不上高興,只是覺得心中壓著那樁事終於解決了,雪鳶怎樣,她過得好不好,這完全不在安然考慮的範圍,只要她不纏著自家老子就行。

    安烈可扛不住這樣的狐狸精。

    擂台上的決鬥很慘烈,一個倒下了,又一個站起來,挑戰雪鳶的人越來越多。

    最初的時候只是為了撐面子,將這做作女人弄下去,慢慢的,他們也看出來了,雖然她還沒有敗,卻也不遠了。

    她的體能在迅速消退,戰鬥起來越來越吃力,需要耗費的時間也一次比一次長,他就像是副本裡的boss,身上的血在慢慢減少,負面狀態越來越多,用好了人海戰術,總有推倒的時候。

    推倒她的機會顯然就在眼前。

    雪鳶緊緊咬牙,她從來沒這麼拼過。以前殺大戶搶劫的時候也沒有。

    更多的時候都是革命軍裡的男人們護著她,這還是頭一回這麼多男人對她揮拳相向。雪鳶朝雁安那方看了一眼,她忽的有些後悔,從一開始。她似乎就走錯了路。最初加入革命軍的時候,無論綜合實力還是戰鬥力這一項,她都比雁安要高。而現在,只是這樣看著,她竟生出一種不敵的感覺來。

    不能輸,只要撐住了,一切都有希望,她還能重頭再來。

    若是撐不住,六團團長就要換人了。她連站在安烈身邊的機會也沒有。

    從前她總覺得自己配安烈綽綽有餘,尤其在得知他媳婦已死,還有兩個這麼大兒子的時候。自己是青青白白的大姑娘,他卻已經是二手貨老男人了,這樣不對等的條件上。能娶上漂亮並且強大的媳婦是多麼不容易的事,別人求也求不來,他竟然不願意。雪鳶錯在哪裡?

    她不該將一切的過錯都推到安然身上,他以為安烈的異樣是從浮雲閣相遇開始的,必定是安然給安烈吹了什麼耳旁風,雪鳶不相信安烈不喜歡他。

    這種膨脹的自信讓她做了傻事。

    沒機會了,沒有回頭的機會。

    終於,那位吃了功力丹的漢子登台了。

    安然不用抬頭就能感覺到,登台的每個人實力對比以及週身散發的氣場是不同的。這一個,最為強大。

    重頭戲來了。

    他比之前上台的都斯文,甚至和氣的拱了拱手。

    「雪鳶小姐,得罪了。」

    寒暄完畢,兩人才動起手來,認真說的話。那漢子與雪鳶應該是同階,細微上有點差別,服用了功力丹之後,差別就大了。一個全盛,一個疲憊,偏生全盛狀態的那人實力還強大些,結果不言而喻。雪鳶被放倒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歡呼的有之,還有人用羨慕嫉妒恨的眼光看著擂台上的男人,索性那人已經準備了許久,有意無意收買了不少人心,按照之前的約定,雪鳶輸了,自然要下台,而他上台也不是不能接受。

    唯一傻愣愣的雪鳶本人,她形象全無的趴在擂台上,老半天才尖叫一聲。

    「不!我不相信!這是假的!幻覺!」

    「我沒答應,我什麼也沒答應,我才是六團團長,你們算什麼東西?」

    「我的,都是我的,大哥喜歡我的,我要嫁給大哥,讓大哥處罰你們。」

    ……

    她雙眼沒有焦距,整個人就像得了失心瘋一樣。

    裴勝湊近看了看,險些沒被雪鳶一爪子撓出滿臉血。好在他退得快,裴勝拍拍胸口,「七妹魔怔了。」

    當著這麼多人立下的賭注,自然要執行,安烈宣佈了結果,然後揮揮手,讓新上任的六團團長找人將雪鳶打暈了弄回去,這日雖說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好歹也算是難得一次的慶典,鬧出這樣的事真是掃興。

    出乎意料的是,雁安竟然主動要求要將雪鳶送回去。

    她二人幾乎是同時進入的革命軍,都是元老級的人物,兩人以不同的渠道慢慢往上爬,作為革命軍最接近權力中心的兩個女人,她們都不容易,雁安雖然不認同雪鳶的做法,卻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怪只怪他三年前救了安烈的命。

    正因為有這一層關係,她才日漸驕縱,明明已經得到了那麼多的東西,卻無論如何都不滿足。

    人一旦有了欲.望就會犯錯誤。

    雪鳶錯了,並且一條路走到黑執迷不悟。

    在為雪鳶趕到惋惜的時候,雁安也不住的慶幸,還好她選對了路,在飛昇界這樣的地方,感情是最害人命的東西。雪鳶為何會淪落至此,就是因為他對安烈產生了執念,還是單向的偏執。

    切磋賽在繼續,繼任六團團長的那位為了能服眾,也接受了一連串的約戰申請。

    因為實力的大幅度提高,他應對起來雖不能說多輕鬆,到底游刃有餘。

    安然一直專心的靠著面前的小羊,偶爾同輝岳說上兩句什麼,然後不停的將烤好的羊獸擺出去讓革命軍戰士們自己取。從頭到尾,他沒有針對任何人說過任何話,幾乎從一開始,安然就沒版弄過任何是非。他總不停的忙碌著,給自己找些能做的事,建房子。煮飯。

    六團團長之位易主並沒有影響到眾人的情緒。

    很快,他們就忘記了雪鳶這個人以及她聲嘶力竭吼的那些話。

    切磋還在繼續。

    五花八門的比賽項目選出的人才是多種多樣的,遇上刁鑽古怪的題目,戰鬥力再強大也沒用。

    一直鬧騰到後半夜切磋賽才分出最後的結果,安然想了想,贈了那人一個超大型號的冰淇淋蛋糕,當然。這只是添頭而已,重點是一袋丹藥,多珍稀說不上,卻都是最常用的,煉製起來也頗為麻煩。最後獲勝的是其貌不揚一漢子。他絕不是靠武力取勝,而是跳高跳遠這些歪門邪道一路贏下來的,安然將禮品交到他手裡,這一場切磋賽就算結束了。

    收拾的工作輪不到安然來做。

    他帶著不停打哈欠的寶寶,與輝岳並肩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進了院子之後輝岳才蹦出一句:「我的神力已經恢復了80%。」

    安然腳下一頓,然後一臉欣喜抬頭看他,「竟然這樣快?」

    「再往後就麻煩了,恐怕還要什麼特殊的機緣,我先自己試試。再找連笙商量。」

    一切都很好很順利,切磋賽之後,房屋修建工作繼續推進,工程隊的越發熟能生巧,讓安然意外的是,有不少漢子都跑來找他說昨個兒那樣的切磋賽一定要多多巨型。嗯,即便不那麼正式,兄弟們私下裡也應該多交流交流。

    安然聽他們說了半天,終於鬧明白了。

    昨個兒獲勝的那傢伙將戰利品大方的展示給所有熱心人士看了。

    丹藥且不用說,就連蛋糕也每人分了一份。他們從未吃過這樣美味的食物,甜甜的,軟軟的,冰涼涼的,濃郁的奶香簡直美死人了。

    安然滿頭黑線,點點頭。

    日子平淡如水的過了幾日,由於雪鳶警報已經解除,兩次閉關也全面結束,安烈準備帶上一部分兄弟再去幹幾票,當然,工程隊的得留下來。安然知道這事之後,第一時間申請隨軍打劫,他去,輝岳自然也去,連笙附議,兩個寶寶隨行,包少茶肩負重大的歷史使命堅持要跟著,顧包子為了追媳婦也要一起。

    唯二留下來的就是君淺西以及莫青城。

    君淺西是工頭,走不了。

    至於莫青城,比起湊這樣無懸念的熱鬧,他更希望抓緊時間刻苦修煉,這些年落下的實在太多。

    安然等人心裡都清楚,隊伍裡頭有這麼多超級boss,結果那就是注定的,那些危險的慘烈的同敵人拚命的場景壓根不會出現,雖然如此,這卻是他們頭一回劫富濟貧。內心的激動不言而喻。為了路上舒服,安然準備了超豪華馬車,咳咳,拉車的自然不是馬,而是跑起來平穩,洞察力強,戰鬥力一流的高階妖獸。車廂就跟移動的房間一樣,很舒服,裡面鋪著軟墊子,桌子上房子各種零嘴,還有馬車版簡易麻將桌,吃喝玩樂,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安然懶洋洋的靠在輝岳懷裡,輝岳淡定的閉眼修行,而連笙在對面拿著本空間出品的**漫畫集翻看,他看癢癢的靠在墊子上,雙腿交疊,舒服伸著,同時將銳銳抱在懷裡,是不是蹂躪一把。

    連笙的行為讓安然有些擔心。

    他看的是那樣的書,看激動了竟然捏銳銳的臉蛋。

    這不科學。

    再說了,就他那角度,完全就是叔侄兩人一起看,教壞小孩子。

    安然好幾次想開口指正這個問題,他剛想說,一大一小兩個人同時用一種高深莫測的目光看著他,安然只能閉嘴。

    「阿爹,你在擔心什麼?」

    「你還小,不應該看這樣的書。」

    「就算不看,我都懂的。再說了,阿爹,難道你想讓我因為技術上的缺陷被君叔叔反撲嗎?」

    安然握拳,這個當然……不行。

    「好兒子,跟著你四叔好好學,他是專業的。」男女通吃專業老流氓。

    革命軍這趟任務的目的地在尤塔斯科爾城,從大本營趕過去,正常速度需要三天,這個距離並不算遠,他們要洗劫的對象是南垣排名第五的達奚家。

    達奚家擅長用蠱,若是游擊戰不能成功,事態就麻煩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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