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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433.摧毀 文 / 妖芝藍

    退,再退。

    於雯的心已經瀕臨跳動的極限,開始變得躁動,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活著。

    哪怕豬狗不如,哪怕下地獄,也不要面對這種殘忍的威脅,這不只是對她心理上的一種摧殘,更是對她身體上的折磨,那種與死亡擦肩而過的窒息,她記憶猶新。

    逃,再逃。

    不是說人的眼睛都能適應黑暗,為什麼她的卻不可以?

    驚慌失措地逃跑中,她發現這個房間很大卻什麼都沒有,只有那真可怕的腳步聲,如影隨形,她逃到哪裡就跟到哪裡。

    一瞬間有種錯覺,這不是在酒店的房間,而是在地獄。

    瘋狂地奔跑,她的腳步凌亂,腳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腳上脫落,只剩下一雙刮破了洞的襪子,雙腳在冰涼的地上輕輕躍動。

    她現在已經筋疲力盡,無法找到出口,無法擺脫那個聲音,無法讓自己不感到恐懼,所有的一切都開始變得冰冷,包括她自己,只差一秒鐘,她就要絕望。

    再也無法從這個地方逃脫。

    哀求無濟於事,潰逃避無可避,她還能做什麼?

    終於,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大吼:「馬炳坤!你這算是什麼男人!縮頭烏龜!有本事你就出來,躲在黑暗裡算什麼!」

    腳印越來越近。

    她猛地揮起拳頭向那個聲音砸去。卻撲了個空。

    用力向四週一陣亂砸,仍舊是撲空了。

    她氣喘吁吁,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才發現,聲音沒有了。

    難道被她嚇走了?她跌坐在地上,舒了一口氣。

    猛然間發現,自己的頭髮被人揪住向後拖,自己不防備,只能整個人躺在地上,頭髮束成一把,正好被人拉住不放。動彈不得。

    她驚聲尖叫,只期望有人會聽到。

    拖行了好長一點距離,她才覺得自己被人放開了。

    連忙蜷縮在一起,拚命向後退。

    她不知道這是哪裡,一向後退,竟然直接跌進了水中!撲騰了幾下才掙扎著爬起來,用手輕輕一摸。這是浴缸,水冷刺骨。

    地上太滑,四周黑暗。

    剛剛不留意跌進水中,嗆了幾口水,她只能大聲地咳嗽,然後拖著濕漉漉的身體,慢慢地向前走。更加小心翼翼。更加步履維艱,她現在只怕沒有被那個變態折磨死,就已經在這濕滑的地上跌死了!

    猛地抬頭,只看到一束強光閃了一下。

    緊接著又熄滅了,其他的也許不知道,但這個她知道,那是相機。

    現在這種狼狽的樣子,有人照相了!

    她衝著光亮的地方撲過去。結果是,剛剛被強光一閃,她的眼睛裡只有一片紅色,什麼都看不到了。

    她尖叫著四處奔跑,卻還是沒有碰到任何的一個人,最後重重地撞在牆上,只覺得眼冒金星,倒在地上。

    那個腳步聲走過來,終於開口說話:「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脆弱,你知道這個遊戲你玩了多長時間,十五分鐘,只是十五分鐘就堅持不住了嗎?」

    原本就顫抖不知道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濕透了,現在更是顫抖得厲害,她咬住自己的牙齒,大聲說:「馬炳坤,你簡直是個變態!」

    對方大笑。

    走過來,還是那句話。

    「把你身上的衣服脫掉。」

    「你這個變態,你這個混蛋!」她用力揮拳。

    對方只是又重複了一遍那句話:「把你身上的衣服脫掉!」

    她沒有動,這一次,她不僅沒有動,而且還用力抱緊了自己的身體。

    「不過是賣身的妓女,幾時變得如此貞烈?」那個聲音冷冷地說。

    她所有的憤怒全都湧上頭,大聲喝道:「我不是妓女!」

    「那你是什麼?」那個聲音冷冷地回應,就像這裡的氣溫。

    「我。」她話到嘴邊卻又不得不嚥了回去,仍舊驚恐萬分,憤怒還是趕不走驚懼。

    即便在這種狀態之下,於雯也拚命地思考,借腹生子這種話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她現在只有一條活路,就是隱忍,她知道,且不論溫慧慧那個女人是如何狠毒,依她所見,其可怕程度,不如這個黑暗男人一成,這個男人就是馬炳坤,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他有多可怕!

    馬炳坤是誰?著名的慈善家,著名的好男人,著名的好父親,著名的企業家,外表溫文儒雅,世人怎麼會相信她的話?

    她就算拼盡了全力都不能損害他一絲一毫,但他卻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讓她萬劫不復,永不翻身!

    想到這裡,她開始冷靜下來。

    他不過是個變態的虐待狂,不過是玩得**太過火,越是掙扎越能讓他興奮,自己受到的傷害就越大。

    輕輕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因為雙手顫抖,衣服上的扣子完全沒有辦法打開,只能慢慢地一粒粒往下解。

    對方顯得異常有耐心,一直在等待。

    直到她解開自己身上的最後一粒紐扣,最後一縷衣衫。

    赤身**地站在冰涼的地上,她的髮梢在滴水,每一滴落在她**的肌膚上,都是一種錐刺。

    她不停地發抖。

    「你的勇敢只有這點而已嗎?你太讓人失望了。」對方笑著看她。

    她搞不明白這個所謂的失望是什麼,只是覺得聽來便肝膽俱裂,不知道他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那個男人慢慢走過來,這一次,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道。

    她向後退了兩步。

    那個男人向前走了兩步。

    她再退。

    那個男人再進。

    終於重重地跌坐在床上。

    原來這裡還有床!她顫慄地向後退。竟然伸手摸到了一條很長的絲巾。

    她用力將它甩出去,拚命跑下床。

    「你知道你的問題出在哪裡嗎?」那個男人就在她身後,在她耳邊低語:「你總是處於半開半閉之間。你就是個鐘擺式的人物,每一秒鐘都在是與不是之間徘徊,這有什麼好處呢?最終只能讓你一事無成。」

    「要麼徹底放開自己,要麼徹底放棄自己。」兩個選擇都是恐懼的。

    她用顫抖的聲音問:「如何放開,如何放棄?」

    那個聲音大笑,然後說:「這是由你自己來拿捏。」

    說完之後,將剛剛她扔掉的那根絲巾放在她手中,然後。離開她。

    儘管黑暗那麼沉,她還是覺得那個男人的眼睛在注視自己。

    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然後她捧著那條絲巾,渾身**跪坐在床上,靜靜的想了很久。

    很多念頭從她腦海中閃過,她一路走得多麼艱辛,為了什麼呢?

    終於。她慢慢地將那條絲巾纏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對方這一次是真的滿意了,聽到了他的笑聲,比剛剛的腳步聲還要讓人心驚膽戰。

    他緩緩地走到她身邊,一把揪住她脖子上的絲巾,滿意地說:「乖!」

    她開始不停地顫抖。

    「嘖嘖嘖,你不用怕成這個樣子。」那個男人輕輕地說:「很快的。馬上就結束了,你這一輩子所有的煩惱都會結束。」

    她的氣息開始變得越來越粗。

    顫抖讓她無法跪坐著。只能靜靜地躺下去。

    天旋地轉。儘管是一片黑暗。

    他伸出手來,用絲巾在她脖子前面交叉了一下,過來的時候,手碰到了她的**。

    她這才驚覺,他沒有脫衣服,連手上都帶著手套!

    他想做什麼?什麼所有的煩惱都會結束?

    忽然反應過來,他現在要做的,不是和她上床。玩性虐,而是想要殺死她!

    拚命掙扎,卻來得太遲。

    她的脖子已經被絲巾牢牢地勒住,雙手雙腳開始掙扎。

    她還是太天真了,或者說,她低估了對方心裡陰暗的程度。

    先是被人捆住了雙手,緊接著又被捆住了雙腿。

    尖叫。

    「噓——你太吵了!」那個男人的手滑過她的嘴,將手套摘下來,塞在她口中。

    滿意地聽到她的尖叫聲消失,卻還是不滿意聽到嗯嗯嗚嗚的聲音,用力在她臉頰上扇了一個耳光:「你聽到了沒有!我叫你不要吵!」

    清脆的響聲讓她徹底呆住了,更加用力地掙扎,不知道拿繩子是如何系的,越是掙扎越是發緊,已經開始勒入她的皮肉之中,痛得她眼淚直流。

    她的身體被人穿刺一般地打開,長驅直入。

    痛,撕裂一般地痛。

    那個男人開始瘋狂地闖進她的身體,口中振振有詞:「我說過了,讓你不要跑,不要怕,你為什麼就是不停呢?」

    她剛剛仰起頭就被人用力按在床上,又是一陣瘋狂的掠奪。

    她闖不過氣來,用力掙扎。

    那個男人忽然放開她的頭,低頭俯身靠著她,在她耳邊說:「賤人!」

    這一句話出來,讓於雯身心全都糾結在一起,一種濃重的恐懼開始慢慢席捲,剛剛以為,那種遊戲已經是最恐怖的,現在知道了什麼才是真正可怕。

    那個男人戴著夜視鏡!

    他一直在這個房間裡,喝著酒悠閒自得地欣賞著她的恐懼,優雅地看著她一個人奔逃,愜意地想著他下一步要如何玩弄她於鼓掌之中?

    已經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了那麼長時間,他的氣息一點兒沒有變,還穿著他的長褲和鞋子,衣冠整齊,她不過是他拉開拉鏈隨意宣洩的對象罷了!

    淚水滑落,靜寂無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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