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85】開始佈局 文 / 豫章農夫

    像他這樣的人，除了和他同是一丘之貉的鄧冰，還有那個大型或者正規的企業會僱用他呢？萬不得已的話，只能去求他幫忙的小玩具廠了，那些玩具廠，說那天倒閉，就那天倒閉，根本就不能和星輝玩具廠比擬。

    想到那些小玩具廠，肖曉春突然又有了主意，可能最後還是要走這條路。

    申小蓮見肖曉春神色慌張地望著門口，加上自己也咬了他，心裡也有些愜意。但她知道，目前的依靠還真只有肖曉春，雖然和他在一起時，自己都噁心，可現在還不能離開他，一旦離開這個相對比較輕鬆的崗位，一旦離開了肖曉春的補貼，家裡那幾口人就要和西北風了。為了家人，她也只有唯他是從。

    見門外沒有人聽到他們的講話，肖曉春馬上就把申小蓮拉過來，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先在申小蓮臉上親了一口，隨後就壓低聲音說：「阿蓮啦，你如果幫我接近姚柔，我保證你比現在還好過，每月我多拿幾百元錢給你零用。」

    「你說得好聽，我如果把姚柔給你弄來了，你還會要我嗎？拜託你說謊也打打草稿，我再笨也不會笨到自己給自己挖坑埋自己。」申小蓮雖然攝於肖曉春的淫威，但深知，一旦肖曉春弄到了姚柔這只白天鵝，自己這只醜小鴨肯定會被肖曉春這個狗東西像抹布一樣扔進下水道，被污水沖進化糞池，以爛泥為伍，成為不為人知的糞土。

    肖曉春見申小蓮還是不答應，心想這個笨女人倒還有點頭腦呢，知道自己弄到了姚柔就會把她踢到九霄雲外去勒，我還真的不能強行命令她去接觸姚柔勒，如果讓她帶著情緒去的話，說不定很有可能會洩露出去，以致半途而廢，讓我好好想想。

    申小蓮見肖曉春沒有吱聲，膽子又大了些，再次責備他：「你怎麼不拍女人多呀？吃著碗裡的，還要盯著鍋裡的，把鍋裡的端過來了，就把碗摔碎，你叫我情何以堪啦？」

    「唉，阿蓮，你老是想我怎麼怎麼啦，說實在的，像我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也只有你看得上我，姚柔會看上我嗎？你不要想得太多了，你知道嗎，我要你去接觸姚柔，其實是給你提供一個提職加薪的機會，我開始為什麼不讓你大聲，是怕其他員工聽到，然後以訛傳訛，讓老闆誤會。」肖曉春的腦子是很靈光的，他想到了對策，要讓申小蓮心甘情願地去接觸姚柔的方法有了。

    「其實是老闆看上了姚柔，因為姚柔對他是不理不睬，冷若冰霜，因此他想採取迂迴戰術，找我商量，想辦法瞭解她的弱點，有了死穴，就容易攻佔了。」

    肖曉春詭異的神態，說的申小蓮一愣一愣的。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申小蓮不解，她那有肖曉春的鬼腦子靈光，還是不知眼前這個豬頭說的意思。

    「你呀，真是笨的可以也，說得這樣明白，你卻一點都不明白。」肖曉春嚥了一口口水，罵道。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可沒有時間陪及盡扯淡。」申小蓮已經聽出一點端倪來了，估計是老闆鄧冰想要自己幫忙，口氣也硬起來了。

    「老闆要我和你商量商量，希望你去接近姚柔，掌握姚柔的秉性和弱點，好讓老闆尋找機會接近她，這樣你不就成了大功臣了嗎？成全了老闆，老闆還不感恩戴德、還不提拔你？」說完，肖曉春狡黠而詭異地衝著她笑笑。

    「是這樣啊，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把全世界的醋都喝光了，你真壞，今晚我要好好收拾你。」申小蓮聽到肖曉春這樣解釋，臉上一天的烏雲都散盡了，摟著肖曉春拚命地啃起來。她彷彿看到，天上一大把一大把的鈔票掉進她的口袋。

    肖曉春一邊抱著申小蓮親熱，一邊暗暗笑罵：「你這頭母豬，隨便一句謊言就把你給騙住了，把你賣了你都不知道，甚至還幫著數錢呢，像你這樣的女人，只能供男人玩樂一下，也只能做男人的發洩工具和利用工具。」

    「老闆要我什麼時候搬過來呀？」申小蓮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拿著賬本對帳。可心思飛到了老闆加工資的妄想中。

    「越快越好，最好今天就搬過去。」肖曉春一刻也等不得了。

    「明天不可以呀，今天我還要你陪一晚。」申小蓮向肖曉春跑了個媚眼，翹一下嘴巴，裝作情意濃濃的樣子。

    申小蓮想，既然搬到宿舍，想必這頭死豬跟自己的苟且孽緣也會到盡頭，在想從他口袋裡掏出錢來，恐怕比較難，乾脆趁著今天還沒有搬到宿舍的機會，把刀磨快些，好好宰一宰他，他要拉著肖曉春，傍晚時分超市給幾個孩子買幾身衣服，順便也給自己添點衣服。

    肖曉春是可許人也，他當然知道申小蓮剛才那假情假意的意思，心想，今晚算我倒霉，破點額外的財，不是為了利用你這個蠢貨，老子一個子也不會多給你。

    「那敢情好，晚上我們到外面吃點，然後四處逛一逛，就算提前慰勞慰勞你吧。」肖曉春綠豆大的小眼睛一閉，仰面躺在椅子上那張冬瓜臉就像一個肉坨，根本分不清五官。

    突然，申小蓮的心就像刀割一樣，痛了一下。

    申小蓮一驚，這是怎麼回事呀，自打出生以來，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著是怎麼啦，難道是因為自己助紂為虐，答應幫助老闆鄧冰，老天懲罰自己？

    想到懲罰，她自然就想到了她那個天剎的缺德老公，心裡還是一陣難受。

    為了那個捨去道德、拋家棄子、丟掉父母，喪盡天良地帶著情婦遠走他鄉的的老公，申小蓮在家受盡了白眼，加上家裡沒有勞力，使她不得不南下打工。

    在這之前，自己還在鄙視自己老公的缺德，可自己現在也是為了兩個臭錢，也幹起了著違背良心的勾當，本來身心善良的申小蓮，也難怪有一種心痛的感覺。

    「這次錯了？」申小蓮暗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