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三章 ：把真相翻出來 文 / 潘子默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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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郭子華與郭老爺斷絕來往之後，很多人也都被郭子華閉在了門外。本河雖然仍然有人藉著某些重要的名義或是身份上門，但是最多也就是進到郭子華的書房內，相談不超過一小時，就會被請走。郭子華的這座宅子，房間雖多，客房卻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用過了。

    徐巧靜前段時間能夠破例每日進入郭家，也是打著小琪琪的名號。並且，這個女人也是努力了很久之後，才獲得這樣的許可的。

    表哥和表嫂一陣緊張，兩人互望了一速的瞥了一眼方蕾，不動聲色的道：「子華，你家裡從來沒有留客，就這樣留下徐小姐，怕是不好吧……要不，我們也一起留下來，也好幫忙照顧徐小姐。」

    兩個老爺太太級的人物，說要照顧徐巧靜，這不是開玩笑嗎？

    郭子華眉頭皺了一皺：「你們也要留下來？」

    這兩個人也要留下來？我看了看方蕾，覺得那女人的眼珠子轉了轉，她應該也很想留下來吧。眼前的這三個人加上徐巧靜，似乎都與琪琪的媽媽自殺一事有關。郭子華對過去的事情諱莫如深，不願多說，但不代表我不能自己挖出真相來。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小琪琪我已經當成了是自己的女兒一般疼愛她，如果能為她多做點事，我也很高興。

    於是，就在郭子華凝著眉，還想要拒絕表哥表嫂的要求的時候，忽然，從廚房裡的不知哪個角落，吹來了一陣陰冷的風。

    郭子華身子一顫，在他的皮膚表面起了一顆顆細小的疙瘩。他抬頭。往風吹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在廚房的壁櫃上方，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浮現了一行字。

    [全部留下！]

    郭子華眉頭動了動，臉上浮現了一絲狐疑。

    「子華，方蕾是跟著我們一起來的，總不好讓她一個人回去。」表嫂道。

    「方蕾也一塊留下來吧。這裡缺的什麼，一會叫我的司機去買就行了。」表哥很大方的道。

    郭子華的唇抿了抿，若是往常，他是不愛給任何人面子的。何況是這兩個表哥表嫂。但現在。他卻沒有直接拒絕。

    「方小姐的意思呢？」郭子華轉頭詢問方蕾。

    方蕾有些侷促的點了點頭。「如果郭先生不介意的話……」

    郭子華又瞄了一眼廚房頂上的角落。

    [留下、留下、她也留下！]

    於是郭子華道：「好吧，那麼，就請到外面稍候，等張姨佈置好後，你們就先回客房休息吧。因為這些房間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所以有些準備不到的地方，請多多包涵。」

    說完，郭子華就轉身往宴會廳上走去。

    郭子華在宴會上。直到將所有的賓客都送走了，他才返回二樓的書房。

    郭宅裡的客房都在一樓，共有四間客房。

    張姨，阿昌和大農的房間也在一樓，與客房之間隔了一個通往二樓的樓梯。還有雜物房，花房等都建在宅子的外面。廚房是在一樓。但是裝修的較隱蔽，距離舉辦宴會的大廳也有一定的距離，加上有門做阻隔，所以廚房裡油煙與聲音都不會傳到外面。

    表哥和表嫂去看了張姨安排下來的客房。他們對於自己居住下來的地方水平線居然與傭人房是一致的感到很有意見。

    「張姨。三樓上面不是也有房間嗎？」表嫂站在客房的門口問。

    徐巧靜已經被安排躺在了其中的一間客房內，此時安靜的睡著。

    四間客房是比鄰而居的。依次下來第一間房是徐巧靜睡著，表哥表嫂在第二間。方蕾在第三間。

    方蕾得知道了自己的房間就在旁邊，不過這時候她還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內，聽到表嫂的疑問，她便遲疑了一下，站在旁邊聽。

    「郭太太，三樓沒有人住，現在已經不使用了。」張姨回答。

    「不使用了？沒人住就沒人住，也不用就這樣放空了吧。」表嫂很不贊同的道，「你看看，這幾間客房，又窄又小，這哪裡是主人房，這根本就是傭人房嘛！你上三樓去打掃一下，等你打掃好了，我們再上去。」

    說著，表嫂就環抱雙臂，準備回到大廳的沙發處等著。

    表哥亦是，跟著表嫂就要轉身回去。張姨道：「很抱歉，郭先生，郭太太，三樓上面禁止任何人上去，已經被老爺封鎖起來了。」

    「封……封鎖？」表哥表嫂都驚訝的道，方蕾也是意外的表情。「在自己的家裡面，封鎖什麼呀！」

    「子華這個孩子，他是怎麼了？不會因為曉雨死了，他就得了失心瘋了吧。三樓好好的房間，他鎖起來幹嘛呀，這上面有什麼嗎？」

    無論表哥和表嫂怎麼問，問到三樓，張姨就只是搖搖頭。

    表哥表嫂還想衝到二樓去問郭子華，不過同樣被張姨攔下來了。

    「很抱歉，二樓沒有老爺的允許，也不能上。」

    「連我們也不能？」

    「是的。」別人沒有經過允許不能上去，你們就更不能上了。張姨眼神堅定的道。

    張姨作為少數跟著郭子華的人之一，雖然只是個傭人，但是在郭子華的心中，還是有著不同的地位的。這一點，在場的三個人都知道。所以，表哥表嫂雖然自恃身份高，也不敢衝著張姨硬闖。他們知道，一個搞不好，郭子華可以立馬把他們轟出門。

    被轟出門的話，丟臉的事小，被郭老爺知道這兩人把招回郭子華的事情辦砸了，可就有著他們的苦頭吃。雖然他們也不想郭子華就這樣與郭老爺和好，把已經到了他們老爹手上的東西搶回去，可是這事也不能敗在他們的手上，否則一個辦事不力的罪名就扣下頭來了。

    「郭先生，郭太太，老爺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明天再問吧。」

    張姨給兩個人找台階下，兩個想鬧事的人又鬧不起來，也只有忍著氣回到自己的房間內。

    「張姨，沒有大一點的房間了嗎？」

    「抱歉，郭太太，沒有了。」

    張姨把兩個人送進了客房後，關好門。轉過身，發現方蕾還站在外面。

    「方小姐，您還不去休息嗎？」

    方蕾站在外面，正抬頭看著樓上。

    「哦，好的，我就去睡了。」

    方蕾收回了目光，也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內。

    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除了在走道上昏昏亮著的燈外，所有強烈光源的燈都關閉了。

    郭子華還沒有睡，他正在等我。

    「你要做什麼。」郭子華問。

    在外面觀察了那幾個人，當然是有我的目的。

    [琪琪的媽媽是自殺的？]

    燈光下，郭子華的神色暗了暗。

    「你聽誰說的？」

    [難道不是？]是誰說的就不告訴你了，免得你不想讓我知道，把人趕走。

    郭子華沉默了一會，終於點了點頭。「是的。」

    [她為什麼自殺。]

    郭子華這次沉默了更久，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好吧，不問你了。]那副表情就好像有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樣。

    「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她才走上了這條路，我對不起她……」他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我發現，郭子華這個人有兩個奇怪點，一個，就是談起琪琪的媽媽，他會很激動；另一個，看到我有什麼能量的變華，他也會很激動。我不知道這兩個奇怪的點之間有什麼聯繫，但我想，應該是因為這兩個點與郭子華的秘密有關吧。

    上次我問他在以前他是不是早就認識我了。但是郭子華卻不肯說。

    他沒有說他認識我，也沒有說他不認識我。但是當我追問下去的時候，他就又情緒激動了起來，眼淚叭啦叭啦的流，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

    難道我就是小琪琪已經死去了的媽媽？

    雖然我曾有過這麼一個疑問，可是我沒有找到能夠證明這一點的證據。郭子華不肯說，小琪琪還不會說，而張姨等人，又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我的存在。當然，為了不嚇壞她們，我也不敢冒然「現字」。所以，這個疑問至今還是一個疑問，可能性與非可能性是各佔百分之五。

    鑒於我完全不記得自己過去的事情，也沒有過去的記憶。所以，哪怕我真的是小琪琪的媽媽，現在的我，也只能是以旁觀者來看待這一切的事情。

    我給自己整理了幾條思路並決定。第一，不管我是不是小琪琪的媽媽，現在的我都要好好的照顧和守護小琪琪，任何敢對她不軌的人，我都不會放過。第二，暫時先以旁觀者的角色來融入這個事情，從除了郭子華之外的其他人身上，去挖掘出琪琪的媽媽的事件真相。如果，當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天，我能夠想起所有的一切，記起來我自殺時的情境，知道是有人害我的話，那麼我就要報仇。

    如果，沒有人害我，而我就是愚蠢得想不開一點小事就鬧自殺結果弄巧成拙真的死了的話，那我就在暗地裡，繼續盡母親的責任，守護好小琪琪。雖然，替小琪琪的爸爸，挑選一個新的，合適扮演「善良的繼母」這個角色的女人。

    [子華，我現在不問你。但是，我想自己去弄清楚琪琪媽媽死亡的真相，你有意見嗎？]

    我要做的事情雖然不必經過郭子華的同意，不過，先打個招呼也好。

    如果，他是琪琪的爸爸，而我真的是琪琪的媽媽的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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