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3章 被吃的死死的 文 / 我是青青
她睜著清澈明亮的眼睛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很真誠,凌沐澤微蹙著俊眉,凝視著她的雙眸,不放過絲毫異樣的情緒【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133章節】。
水汐知道這個理由很充分,坦然的渾身放鬆,對於他探究的視線沒有了平常的逐促緊張。
手指碰觸著她捲翹的睫毛,他神色複雜道:「我要的是明確的事實。」
這雙似曾相識的水晶眼眸只要那麼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他就會被蠱惑,就會失去平常的判斷力。
他深知這一點,所以他懷疑這雙晶亮的眼睛會迷惑他的心智。
雖然明知道自己的確在說謊,可是對於他的不信任,她的心還是忍不住失落。
原來,對他而言,自己是那麼不值得信任的。
將黯淡的情緒掩藏,她抿了抿薄唇道:「我有那個女孩的電話,你可以打電話給她求證。」
他沉默不語。
她掏出手機,翻出那個女孩的號碼,將手機遞給他。
望著眼前的手機,看的他刺眼極了。
他做什麼如此在意她夜不歸宿的事,她充其量僅是自己利用的工具或者是暖床工具,幹嘛那麼糾結於她一整晚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
現在還要像個不滿妻子徹夜不歸的丈夫,懊惱白癡地要打給她的朋友電話求證,他這是腦袋抽風了呢?還是腦袋秀逗了?還是神經搭錯了?
莫名地煩躁,近乎粗暴地拍開她拿著手機的手:「我只是不喜歡別人撒謊才會一究到底,你別以為我是在乎你。」
不想她自作多情地多想,他刻意冷漠道。
水汐愣了下,繼而笑的無力道:「我有自知之明,不會以為你逼問我是在意我的。」
「那就好。」他慵懶地倚靠著沙發背,整了整領帶。
「不打電話求證下嗎?」她揚了揚手機。
「我有眼睛,你說真話還是假話我看的出來。」他睨視了她一眼。
「哦!」嘴巴應的淡然,心裡卻大大地鬆了口氣,總算逃過一劫了。
氣氛沉靜下來,無形的壓迫感緊窒地環繞週身,連空氣都變的不流暢。
他身上總有那麼一股自然煥發的逼人氣勢,每次跟他單獨相處,氣氛安靜的時候,她心跳的頻率就會加快,呼吸也會跟著不順暢,有種說不出來的悸動。
唉,跟冰山男冷酷男坐在一起,壓力總是巨大啊。
正當她逐促不安的把玩著手指的時候,響起他磁性十足的聲音:「她叫什麼名字?」
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是,是救我的小女孩嗎?」
他以一種白癡的眼神看了肯她:「陷害你的那個。」
一提到夏嵐,她的心情就複雜的很難受,眉尖緊蹙地望向他:「我可以不說嗎?」
「你覺得呢?」他冷聲反問,有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那你保證不要報復她。」她懇求道。
「她差點害我的利用工具提前報廢,你說我會不會報復?」他壓低聲音道。
利用工具如一道利刺直戳心扉,挑起陣陣錐痛。
手指緊掐入沙發中。
說不出來的悲哀憂憂包裹著她。
轉而,想到他在自己幾近生死的時候幫助她,默默地給她關懷,心下的疼痛和酸澀好受了些。
利用工具就利用工具吧,反正已是不容改變的事實。
在這個世界上,貌似稍稍還能依靠的人只有他了,他沒有放任自己不管不顧,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恩情吧。
「你說過的,這件事情由我自己解決的,我現在已經解決了,就請你不要追究了好嗎?」
夏嵐如此殘忍的報復歸根結底是自己造成的,她不想恨她,卻也不會再對她愧疚,因為那次慘痛的經歷已經償還清楚了。
「你竟然還想著維護她,她差點害死了你,你卻那麼容易放過她,白水汐,你是白癡還是腦殘?」他情緒激動地爆粗口。
想到那次踹開房門的那一刻,她一身狼狽,一臉驚恐,眼神空洞的模樣,心緒翻湧的太陽穴突突跳動,近乎爆裂。
他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那副慘烈的樣子,會如此的抓狂,他當時只有一個意識,揪出傷害她的人,絕對要他/她承受比之十倍的折磨。
如此瘋狂的想法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消褪,甚至越發強烈【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133章節】。
只因自從她出了這事後,好幾個晚上都做噩夢。
夢到她被滿臉是血的男人殘暴嘶咬,夢到她眼睛佈滿驚恐的血絲,尖銳叫喊,刺激的他冷汗淋漓地醒來,坐在床上猛喘著氣,腦海裡只剩下一個意識:誰害的,誰就等著下地獄!
興許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血腥的場面(以往處理對手的時候,都是交由屬下處理,他只是做幕後推手),再加上事件的受害者是他的枕邊人,所以反應才會如此之大。
他將對這件事的在意程度歸為以上緣由。
可現在,他為她遭遇的近乎抓狂,誓要加倍報復,而她這個當事人竟然完全無動於衷,甚至為傷害她的人求情,這讓他憑的生出閒著沒事幹,多管閒事的感覺,氣憤不平的真想擰下她的腦袋當球踢。
水汐被他噴火的眼神嚇到,他生起氣來的樣子令她心驚膽戰。
並不是說他五官扭曲,模樣猙獰,凌大帥哥氣憤的神情,都不會跟難看掛上鉤,只是他的氣勢如暴風那般強悍,一副要摧毀他的可怕架勢。
然而,想到他如此氣憤的原因是為她報仇,她的畏懼感就稍稍減輕了些。
這個男人不是冷酷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就是暴躁的沒一句好話,可是回想他生氣的緣由,就不難明白其實他就是嘴硬心軟。
他會為她的事那麼生氣,說明他對自己是在意的。
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發生些事情,讓她更深地瞭解他,要不然,她一定會只看到他的表像,不會明白他其實是變相地在關心她。
不去深想他在意的理由,她只知道,被他在意的感覺——很不賴。
面對他跳躍著憤怒火苗的雙眸,她心情緩緩放鬆,唇角緩緩上揚,勾出一個溫暖的弧度,手貼心地撫上他的胸口部位:「凌沐澤,很高興你那麼在意我的事。」
突然溫柔的她,如一道柔和的水流將他的怒火徐徐熄滅,他只覺得喉嚨乾啞的怒罵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整個人都要淪陷進她溫柔的目光裡。
兩兩相望,氣氛流淌著蠢蠢欲動的暗流。
他幾乎要沉溺於這雙熟悉的眼眸裡,卻看到了她眼中神情溫柔的自己,瞬間清醒過來。
意識到自己竟然輕易地淪陷進她的眼神裡,笑容裡,他煩躁地冷哼:「你少自以為是,自做多情了,鬼才在意你。」
明白從他的嘴裡是說不出好聽的話來,水汐無所謂地聳聳肩:「好吧,是我多想了。」
「算你知趣。」他聲音不自然地說了句,不太習慣面對溫柔溫順的她,他索性倚靠著沙發著閉目養神。
「唉,凌沐澤,算我拜託你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我不想多生是非」
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裳道,這傢伙脾氣暴躁的跟頭牛似的,實在是擔心他又突然發飆,幸好她沒心臟病,要不然指不定被他嚇的心臟病突發。
他睜開眼睛,明眸善睞,卻不屑地睨視了她一眼:「隨你怎麼樣,只是,下次你要是再出什麼事,我要是再插手凌沐澤這三個字倒過來念。」
水汐囧了:「你不要這麼咒我吧?」
「哼!」就是咒你。
「不過,凌沐澤這三個字倒過來念還挺好聽的,沐.澤.凌!!嘻嘻,比凌沐澤這個名字有人情味多了,你要不就改這個名字吧。」她恍然大悟,搖晃著他的手臂興沖沖道。
某人怒目相視,一副要將她抽筋扒皮的暴躁樣:「白水汐,你找死啊。」
水汐咪咪笑:「開個玩笑,何必那麼認真嘛,總裁肚子能撐船哈。」
某人感到額際的血管突突跳動:「白水汐,從明天開始,你給我3點鐘爬起來晨跑,一日都不能落下。」
這算是公報私仇嗎?水汐瀑布汗了,這傢伙真是心眼比針孔還要小啊。
腦子急速轉動著,想要逃避懲罰,可是,她又做不出撒嬌諂媚的事來,再加上經受了昨晚這番折騰,她又沒有心力獻身贖罪。
思來想去,她腦袋瓜靈光一閃。
她就說嘛,只要她心情放鬆,腦子可是很靈光的。
抿了抿嘴唇,望著他非常無奈非常為難道:「我已經很久沒去雜誌社上班了,要是再不去就要被炒魷魚了,這段時間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身體調養的也不錯,想明天去雜誌社報道,唉,雖然我也很想按你說的做,可是要上班沒法子起那麼早啊。」
他挑眉斜睨她:「比起你去上班我還是更想要你每天3點起來晨跑唉,強身健體很重要唉,我可是很期待你鍛煉後,身子的承受能力。」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流/氓?」一道黑線從她的眼前劃過。
他湊近她,與她面面相覷,呼吸相聞,手指挑釁地摩挲著滑/嫩的臉頰:「到底是你流/氓還是我流/氓,我的意思明明很健康,只是希望你身體鍛煉的倍兒棒,加強抵抗能力,是你不純潔的想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