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7章 他愛她 文 / 我是青青
「小雨」望眼秋穿的等待下,響起一道欣喜若狂的女聲【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167章節】。
「水汐」所有的堅持在看到最好朋友的出現徹底塌陷,歡喜激動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流下臉頰。
「太好了,能找到你真是太好了,我都擔心死了」水汐聲音顫抖著說著。
雨思抱歉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水汐搖了搖頭,微笑地望著她:「有人比我還更擔心你呢。」
轉過頭,只見在前方不遠處,一道修長的身影直直地立在那兒,沉沉地望著這邊。
無法言說的感動,心悸湧上心頭,她朝著那道挺直站立如松柏的男人大叫一聲:「庭御哥哥」
那個男人似得到了確認,急步朝這邊跑來。
很快,她柔軟的嬌軀被擁入一道溫暖的胸膛中。
儘管傷痕纍纍,她卻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幸福和滿足。
就算他不愛她,只是這麼的擔心她,就足已讓她堅定不移地一直愛下去。
「庭御哥哥」聲音含著無盡的眷戀,千言萬語都融化在這四個情意綿綿的字眼裡。
他不由的收緊雙臂,似要將她融入骨血般緊密,聞著熟悉的髮絲的清香,他才確定她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她並沒有被海浪捲走,她還活著,他並不是永遠都看不到她的笑靨,聽不到她的聲音,感受不到她的氣息。
緊壓在心頭的巨石終於放下來,呼吸重回胸腔,從未有過的滿足彌上胸口,強烈的欣喜讓他幾乎要瘋狂地面朝大海尖叫。
他沒有失去她,他沒有失去她沒有什麼能比這個認知更讓他激動的了。
原來他是那麼的在意她,不知不覺中,竟已離不開這個調皮精靈的小人兒了。
他愛她。
擁抱著她柔軟的嬌軀,感受著她的心跳,這三個字突兀地湧現腦海,環抱著她身子的手因為這個認知而激動地顫抖著。
活到28歲,經歷了這一場驚心動魄的心路歷程,要是連這種跌宕起伏的感覺是什麼都分不清,那他那麼多年就白活了,還怎麼陪著凌沐澤馳騁商場。
「庭御哥哥你箍的我好痛」雖然很想一直跟他擁抱過去,可是身上本就受了傷,被他越收越緊的手臂那麼擁著,她痛的連骨頭都要碎了。
站在一旁的新新見雨思臉色那麼蒼白,想起來她還受著傷,也緊跟著說道:「你快放開雨思,她受傷」
還未等她將話說完,就見他鬆開了雨思,神情焦急地捧著她的臉蛋打量:「傷在哪裡了?」
見他那麼關心自己,唇角的笑容怎麼掩也掩飾不住,很喜歡看到他緊張自己緊蹙眉頭的擔心樣,她壞壞地一臉痛意地說著:「我的腳不知是脫臼了還是骨擇了,只怕走不了路了,啊」
還沒說完,身子就被打橫抱起,她始料未及地驚呼一聲。
他環視了眾人一眼後,就抱著雨思朝酒店的方向急速走去。
對於他們完全忽視了自己,水汐卻是一點也不介意,還感到開心非常。
看向黑壓壓如千軍萬馬奔湧的海浪,她感慨地想著,天知,地理,人合,成就了一莊佳緣,是不是人只有經歷了生離死別才能領悟真情呢?
第二天清晨,水汐跟凌沐澤正在早餐廳享用早餐的時候,只見一個高大男人擁著一個明顯看上去很稚嫩,個頭只到她胸膛那般高的女孩走進餐廳。
年齡上的差距,以及容貌出眾的倆人立刻吸引了餐廳裡所有人的注意,他們的目光無不是驚歎的。
一個有著受的潛質,俊美懷柔的大叔和有著天使般容顏的蘿莉女孩相擁,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讓不相信愛情的人相信了愛情,不期待愛情的人期待愛情。
早就料到經過昨晚一事,他們的感情一定會有突飛猛進的進展,可是,她怎麼看著眼前緊緊相擁的這一對怎麼就這麼礙眼呢,替雨思感到非常的不值。
陳庭御這根本是老牛吃嫩草嘛【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167章節】。
無怪水汐會這麼想,誰讓雨思身材嬌小,面容稚嫩的看上去就像13歲的孩子,而陳庭御明顯看起來是個成熟男人,倆人的差距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只見倆人的眼中只有對方,這兒那麼多完全成了空氣。
看著陳庭御小心翼翼地擁著她坐到她跟凌沐澤身旁,她看不過去地瞅了陳庭御一眼:「悠著點啊,不帶你們這麼秀恩愛的,你沒看到那些男人都用嫉妒的眼神凌遲你嗎?擁著這麼一個小蘿莉,他們可是羨慕的兩眼發光呢。」
被水汐這麼一調侃,雨思臉頰緋紅一片,小聲為陳庭御說話:「看他的女人也很多的」
水汐瞪了她一眼,感慨道:「完了,完了,才剛跟他開始,就這麼維護他,以後就更被他吃的死了死了,小雨啊,奉勸你一句,對男人不要太在意了,越在意,他就越猖狂,那麼你就會越沒有地位,越渺小」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兩道冷銳的目光殺過來,一道是陳庭御的,另一道則是一直默認地用著早餐的凌沐澤。
窘迫地笑了笑:「嘿嘿,開個玩笑而已,你們不用那麼當真啦。」
陳庭御睨視了她一眼,俯身溫和地詢問著雨思:「你的腳受著傷,想吃什麼?我給你端來。」
感受著心愛的人體貼的話語,雨思緋紅著俏臉低聲應著:「我想吃培根,奶酪土司」
為她擺好刀叉,他起身去端早餐。
水汐受不了地看著濃情蜜意的倆人,也驚愕於一夜將能令倆人的感情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難道生死的考驗真的有那麼神奇嗎?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坐在對面優雅享用早餐的凌沐澤,莫名其妙的,她想著自己跟凌沐澤也該來場生死考驗?
意識到自己竟然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她鬱悶地咬到舌頭,痛的淚眼汪汪。
察覺到對面那個人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自己,水汐暗暗地鬆口氣,若是那人知道自己剛剛在想什麼,指不定被鄙視到門縫裡去了。
什麼生死考驗,只怕自己死了,這傢伙別提會有一絲在意了,不要大笑三聲已經算是很仁慈了。她悶悶地想著。
很慶幸的,雨思的腳只是脫臼,並沒有骨折,躺在客房裡,經過某人的細心照顧,沒過三天,就痊癒的可以下地行走。
雨思腳受傷的這幾天裡,水汐也沒心情去海邊嬉戲,於是,很悲催的,在房間裡,被某人食不知饜,精力旺盛地啃了一遍又一遍,這幾天她絕大部分時間是在床上度過,不是被他反覆折騰地索要,就是睡的昏天黑地,讓她幾度以為自己的人生價值就只是凌沐澤的chuang奴。
這幾天,她無不希望凌沐澤能夠大發慈悲的動作輕柔點,可是這無疑是癡心妄想,想要猛獸對爪下的獵物溫柔是天方夜譚的。
猛獸對獵物只有征服的,不會帶有絲毫感**彩,凌沐澤亦是這樣。
這是她無論被折騰多少遍,無論達到多少次歡/愉的顛峰,都清晰明瞭的,不會傻傻的以為他會對自己有除了rou體享用以外的感覺。
充其量,她只是比別的女人待在他身邊更久些,而原因也只是她還有利用價值。
而可悲的卻是她清明地明白這一切,卻發現自己越來越沉迷於他野獸般旺盛甚至近乎蠻橫,無理的慾望中。
不想承認,卻無法不承認,他有著罌粟般致命的吸引力。
當雨思痊癒的容光煥發地站在她面前,她卻渾身酸軟的身子跟散了架似的。
「水汐姐,我們去外面享受陽光,沙灘吧。」雨思扯了扯她的衣角。
她累的本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覺的,但是想到某人此刻正在浴室間洗漱,難保出來的時候,突然又興致大發的將她再吃一遍。
左右權衡下,她點了點頭。
沉浸在愛情甜蜜中的雨思完全沒發現水汐的頹靡,繼續歡喜地說道:「我們換上泳衣去吧,然後在沙灘上盡情的玩耍,那種迎著清新海風奔跑的感覺一定棒極了。」
穿上那種三點式的泳衣,露出身上的大片肌膚,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讓別的男人盡情欣賞?
儘管女人穿成這樣在當今社會,特別是在這片熱帶島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可是水汐還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彆扭,於是,搖頭:「不要了,還是穿裙子好了,泳裝包的太緊會很不舒服的。」
「那有什麼不舒服,你穿著及膝的裙子會被人當異類的,不要太保守了,穿著泳衣,在沙灘上玩耍,才算是真正的度假」
儘管雨思極力勸導,她還是堅持己見:「從來沒穿過泳衣,不想穿泳衣啦,要不然,我會受拘束的放不開。」
知道水汐一時半刻是勸解不好了,這是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
雨思歎了聲氣:「那好吧,我去客房換泳衣,你趕緊洗漱下出發了。」
「嗯!」她點頭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