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事情的始末 文 / 沐緋紅
「讓我怎麼冷靜,楚皓瑄你給我出來【春色嬈人第一百六十三章事情的始末章節】!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要好好照顧瑾瑜嗎?怎麼現在將她搞成這樣,告訴你如果你不能好好照顧她,要照顧她的人有的是。」他還沒說完,楚皓瑄已經走了出來:「你在這裡嚷嚷什麼,吵了瑾瑜休息看我怎麼修理你!」
「我不修理你就不錯了,說,瑾瑜為什麼會小產?」葉珈銘氣呼呼的說,話沒說完一、便已經出手了,二人一攻一守打到殿外,瑾瑜在房裡聽得真切,知道他倆不會真的打起來,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心想:「正好讓珈銘哥哥給楚皓瑄一個教訓也好,不然還以為她可以隨便欺負呢!」
楚皓瑄與葉珈銘到了殿外,葉珈銘手下不停一路急攻,楚皓瑄知道自己理虧便一邊躲閃一邊說:「要比試我們去後花園,不要在這裡吵到瑾瑜。」他話音一落,葉珈銘也停了手:「好,到了那裡也寬敞些,看我怎麼教訓你。」說完跟著楚皓瑄去了後花園。
楚皓瑄回身對紅婈說:「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後花園,違令者斬,你也不必跟著了,就留在鳳藻宮跟她們一起照顧瑾瑜吧!」紅婈本來害怕葉珈銘吃虧,要跟著一起去的,聽楚皓瑄如此說也只好遵命,不無擔心的看看葉珈銘,楚皓瑄說:「怕朕把他費了嗎?我想葉珈銘還沒有這麼草包!你放心便是!」對紅婈將瑾瑜小產之事告訴葉珈銘到沒有責怪。
紅婈行禮下去傳旨了,楚皓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葉珈銘衝他身後的紅婈一笑說:「放心!」跟著他到了後花園,葉珈銘也不客氣,出拳就朝楚皓瑄的胸口打去。楚皓瑄本能的躲過,待葉珈銘出第二拳時,楚皓瑄竟不躲不閃,一拳正中他的心口,他一皺眉頭忍過,葉珈銘一愣。「你不是武功蓋世嗎?怎麼這麼一拳都躲不過。不會是浪得虛名吧!」楚皓瑄一聽,伸手直擊葉珈銘的臉部,眼見就要將他打個滿臉開花,手腕一轉將他頭上的綸巾扯下【春色嬈人第一百六十三章事情的始末章節】。一仰頭說:「這個武功高低沒有關係,我只是覺得自己該打!你可以繼續了!」說完一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架勢,倒叫葉珈銘下不去手了:「你到底怎麼回事?」說完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身上。葉珈銘雖然沒有出全力,可是這一拳也用了五分的氣力,若是打在常人身上早就打出內傷了。楚皓瑄只是微微的一皺眉而已,而且有繼續接受他的毆打的架勢。
「當時我不知道她懷孕了,是我的疏忽,是我太衝動了!」楚皓瑄抱頭坐在到了地上,這些日子以來,他被此事折磨的身心憔悴,心裡除了悔恨就是悔恨。可是他現在也沒想明白他們為什麼會鬧到這一步,可是現在瑾瑜剛剛好一點。他還不敢去問她,現在他最想的就是有人能跟他好好的打一架,哪怕是被人臭揍一頓,只要能發洩一下心中的鬱悶。
在葉珈銘出手打他之後,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感謝他讓他有這個可發洩的機會。於是在甘心被他打了一頓之後,坐在地上拍著他的肩膀說:「謝謝你!」
「謝什麼,謝我揍你嗎?」葉珈銘也坐到了他的身邊,「你們究竟怎麼回事啊?怎麼會鬧到讓瑾瑜小產,總為了點事吧?」葉珈銘不解的問。
「我也不知道,事發的前幾天不知道為什麼瑾瑜一直對我不冷不熱,我以為她有耍小孩子脾氣也沒有理她,之後我跟她談起大臣提議選妃的事,她就惱了,說了一些對我很不信任的話,讓我很惱火,我一急之下就傷害了她,我自己現在也懊惱的很!」他雖然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葉珈銘,可是究竟導火線是什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葉珈銘生氣的說:「那你沒有問清楚之前瑾瑜為什麼生你的氣?你連她為什麼生氣都不關心,你還關心什麼?你怎麼當人家丈夫的!」葉珈銘看看楚皓瑄又接著說:「那她在生氣時接觸過什麼人你總知道吧,不能問她自己問問她接觸的人也行啊!」
「她好像都在跟沈暢在一起!」楚皓瑄回憶說,「不過瑾瑜未必把我們的事告訴他,瑾瑜一直都拿沈暢當小孩子。」
「那她生氣之前你做過什麼事?」葉珈銘在努力的幫楚皓瑄找著原因。
「在她生氣前!」楚皓瑄忽然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們一起去拜見了父皇的妃子們,見到了紫萱!難道她是為了紫萱,可是那是她提議的啊!」楚皓瑄自言自語道。
「紫萱是誰,叫的這麼曖昧!一聽你就跟那女人關係不一般!我都聽出來的,何況是瑾瑜!」葉珈銘憤憤的說。
楚皓瑄沒有回答他的話,站起身就往鳳藻宮而去,葉珈銘在身後喊道:「等我一下,我又不認識你宮裡的路!」說完也快步跟上。
楚皓瑄到了鳳藻宮之後見所有的人都打發出去,自己做到瑾瑜的床邊,開始時只是默默的握著她的手不知道干怎麼說,好一會兒,歎口氣將她抱進懷裡說:「你之前是不是因為我赦免紫萱的父親吃醋了!對不起,是我不好,我竟然沒有注意到你的不快,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收回成命,不要因為一個外人影響了我們的關係好嗎?」
瑾瑜歎口氣說:「我怎麼會因為這個而生氣,既然人家對你有恩,知恩圖報是應該的,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而且這是我提議的,我怎麼會因此而不高興。」
「那你為什麼不高興?」楚皓瑄放開她,看著她的眼睛說,瑾瑜一仰頭說:「因為你看她的眼神與眾不同,完全不是在看一個與自己父親同輩的人,而且你叫她『紫萱』。叫的可真順口啊,她不是你父親的妃子嗎?你怎麼可以直呼其名,而且你看她的眼神中有愧色,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嗎?你們有什麼樣的過去,不可告人嗎?」瑾瑜說完不管楚皓瑄的一臉錯愕,接著說:「她求你的那表情,也完全不是一個長輩或者罪臣之女應該有的,倒像是一個棄婦,在怨恨的哀求你!」
楚皓瑄沒想到他們只是見了紫萱一面,瑾瑜竟然從中捕捉到這麼多的信息,她從來都不知道他與紫萱的過去,他也從來沒有說起過,他以為瑾瑜無論如何是不會知道的,可是沒想到瑾瑜竟然有如此的洞察力,平日裡他見她都大大咧咧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樣字,他真是小瞧了她了。
楚皓瑄聽了瑾瑜的話以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心中喜悅異常,將她使勁兒的摟進懷裡:「我竟然沒有發現你這小東西在吃醋,以後遇到這種事不要自己生悶氣,直接質問我就好了!你想知道什麼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的!」
瑾瑜伸手將他推到一邊凶道:「以後還要遇到這種事,你想的挺美啊,再有下次,我就一輩子離你而去了,老老實實的交代,你與那紫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瑾瑜見他這些天對自己無微不至,自己在心裡也慢慢開解了,就算他們郵過去,可是現在楚皓瑄對她也算是一心一意了,誰沒有過去,何必得理不饒人呢,想通了這一點也就不再那麼氣他了,可是還是對他與紫萱的過去有些好奇,現在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正好問清楚了,也以免他們再因此發生誤會。
「其實也沒什麼,」楚皓瑄開口說道,「我的母妃死的早,莫說是在在宮廷這種環境裡,就算是一般人家的孩子,若母親早亡,也不會有什麼幸福可言了,自從母妃走後,在宮裡除了節日能夠見到父皇,其他時間都有嬤嬤帶著,宮裡的奴才也是趨炎附勢的多,對我也就是應了一份差一般,只要我不受傷,吃飽穿暖,他們就算完成任務了,我過慣了這種沒人疼沒人愛的日子。我十五歲那年隨父親去城外的圍場狩獵,父王因為朝中有事提前回朝,我與幾個兄弟留下繼續狩獵,可是我在與太子追趕一直獐子的時候,墜馬受傷,當時命在旦夕,多數御醫都已經隨父皇返朝,留下的御醫手上的藥材不多,也是束手無策,正好林相國為自己的女兒在城外修了別院就在附近,把我抬到了林家的別院裡,他家的家醫為我治了傷,因為我傷得較重不能移動,在林家的別院一養就是幾個月,當時林家的大小姐略懂醫術,由她每日伺候我的起居,她虛寒問暖對我非常細心,而且林家大小姐才華橫溢,當時我心中對她不禁充滿感激與愛慕。等我傷好以後回宮,還不時的到林家的別院去坐坐,我們一直保持著聯繫,等到我到了大婚的年齡沒想到,向父皇提出要迎娶林家的女兒為妃,可林家的大小姐,卻被林相國送到了宮裡,紫萱成了父皇的妃子,卻把紫萱的妹妹紫芯賜婚給了我。」楚皓瑄一口將這些陳年往事說了出來,心裡也輕鬆不少!他笑笑接著說:「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林相國的陰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