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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九十三章 夜會世麟 文 / 今夢

    「想要籠絡一個男人,就要向何晴學習【望夫成蟲393章節】。」

    「向何晴學習?」菊花夫人重複樊世鶴的話,她低頭想了會兒,仍舊不明就理,朝樊世鶴茫然的搖了搖頭。

    樊世鶴森然而笑,看著菊花夫人如花似玉的面孔,伸出手,無限愛憐的撫著她光滑的面頰,幽然道:

    「如花美眷,叫人無比憐愛,只可惜時不我待,很多事情不是人力所能作用,更不是人力所能挽回。」

    「你,你什麼意思?」菊花夫人越聽樊世鶴的話越覺得可怕,她退後幾步,不安的閃爍著恐懼的眼神,顫抖著聲音道:

    「什麼時不我待?什麼人力不能為?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我可以教你,你不是問我怎樣去籠絡一個男人的心嗎,來,過來,讓我來回答你困擾了你很久的那個問題【望夫成蟲第三百九十三章夜會世麟章節】。」樊世鶴朝菊花夫人招手,菊花夫人像具木偶似的慢慢走進樊世鶴,在菊花夫人距樊世鶴一臂之距時,他猛的伸手把菊花夫人一把抓入懷中。

    菊花夫人嬌喝一聲,失去重心的身體幾乎是撲到樊世鶴懷裡的。她睜著空洞驚愕的眼睛看樊世鶴,極度的緊張和恐懼,使她的嘴唇微顫。

    樊世鶴一反其態,變得溫柔起來,伸手輕撫著菊花夫人美麗的臉,柔聲道:

    「別怕,有我保護你,你難道還覺得害怕嗎?你看,你現在很安全,因為你在我懷裡。」仔細看看,發現菊花夫人還真是一個美人,若一手毀了這樣的一個尤物,樊世鶴想他晚上會不會做噩夢。此想法一在樊世鶴腦中浮現,他就輕蔑的予以了否定,他在心裡嘲笑菊花夫人是明日黃花,這樣的女人毀了也就毀了,沒什麼好可惜的。

    「是不是很想知道如何籠絡一個男人的心?」

    「嗯。」菊花夫人用力對樊世鶴點著頭。

    見菊花夫人露出這種神情,樊世鶴冷酷的笑了笑。雙手捧起菊花夫人的臉,好像她的臉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

    「何晴將是你的榜樣。她已經成功的籠絡了樊世麟的心,不信你可以去問他,如果我猜的不錯,何晴已和樊世麟秘密許下終身。」

    「啊?」菊花人訝然失聲,別說菊花夫人不相信樊世鶴的話。說給任何人聽都不會相信,樊世麟如何會跟何晴暗中許下終身。

    樊世鶴告訴菊花夫人,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問何晴,當然問的要巧妙。不能太直接,菊花夫人依言而行。

    何晴稱呼菊花夫人菊姐姐,可見她對人家的信任程度。

    「菊姐姐。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坐。」何晴把菊花夫人讓進來,搬了張杌子讓她坐下。

    「何晴,你覺得菊姐姐對你怎樣?」一進來,菊花夫人就握著何晴的手問。

    何晴見菊花夫人憔悴不堪。眼中佈滿血絲,像好幾天都沒有睡的樣子,她驚訝道:

    「菊姐姐對何晴當然是好的,你看我胎記上的毛,若不是菊姐姐無私奉獻藥膏給何晴。何晴的樣子會比現在更醜上一百倍。」

    何晴既是一個聰明的姑娘,又是一個能說會道的姑娘。菊花夫人笑了笑,拉著何晴的手一起坐了下來。

    「既然你覺得菊姐姐對你好,你能不能對菊姐姐說實話?」

    何晴驚奇的看著菊花夫人,不知道她為何說這話,好像自己有事瞞她似的。思前想後,都想不出究竟到底對她隱瞞了什麼事。

    「告訴我,你是不是已和世麟暗中許下終身?」

    何晴吃一驚,差點從坐著的椅子上彈起來,她和二少爺成親之事已做的很秘密,二少爺因為不想讓人知道這個事,所以才瞞著大伙,菊姐姐為什麼會有此一問,難道被她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何晴深覺不安,不是因為讓人覺出她和樊世麟秘密成親而不安,而是違背了二少爺的意願而不安。何晴以樊世麟馬首是瞻,自從嫁給他後更是言聽計從,見菊花夫人如此問,她忙加以否認:

    「沒,沒有,沒有的事,我沒有和二少爺許下過什麼終身。」

    「不,你騙我,我從你閃爍不定的眼神中看出,你在騙我,何晴,菊姐姐對你這麼好,你就不能對我說句實話嗎?」

    何晴極力否認,無論菊花夫人怎麼問,她張開閉口都只有兩個字——沒有。

    菊花夫人從何晴這裡問不出什麼,就又去找樊世鶴,不知樊世鶴對她說了什麼,她回到帳篷之後,就叫小茹拿出瓶瓶罐罐,說是要做化妝品,小茹提醒她現在太晚了,等天亮之後再做吧,菊花夫人哪會聽小茹的勸,我行我素,鼓搗了起來。

    這天晚上何晴在溶洞裡找到樊世麟,她以為他睡了,悄悄去他屋裡看了看,發現床上空空如也,這幾天心眼神全都在樊世麟身上的何晴發現他的新婚丈夫總是悶悶不樂。敏感而又聰明的何晴想,會不會因為娶了自己的緣故,所以二少爺才會一反常態,連笑話都不愛講了,甚至連笑都不笑了。在洞裡找到樊世麟的時候,他喝了不少酒,酒是他們秘密成親那天喝剩下的。

    「二少爺。」

    樊世麟形容比菊花夫人更加憔悴,他聽出是何晴的聲音,喝一口壇裡的酒,嗡聲道:

    「這麼晚了,你來幹什麼,快回去睡吧。」

    何晴第一次違背樊世麟的意思,樊世麟讓她回去睡,她卻站著不肯挪動半步。何晴似乎很緊張,兩隻手交換著揉捏手指,慢慢走近樊世麟,輕聲道:

    「二少爺,你我雖已成親,但只行了一個禮,唯一的見證人就是我大哥,如果二少爺嫌何晴粗鄙難看,何晴不會怪罪二少爺。何晴本來就是一個鄉下丫頭,我爹是屠夫,娘是要飯的乞丐,爹可憐她把她帶回家,和她兩個有了我,但大娘容不下娘,娘在何晴還是嬰兒的時候就離家出走了,所以何晴從小就沒有見過娘。儘管大娘對何晴刻薄,還好大哥很疼何晴,何晴此生多虧大哥,大哥是何晴今生最要感謝的人。」

    樊世麟抬頭看了何晴一眼,繼續喝他的酒,喝完一口,在石床上躺了下來,像是累了,疲憊的說:

    「你快些回去吧,今晚月色暗淡,我怕等一會要下雨,你快走吧。」樊世麟在石床上翻了個身,扔掉滴酒不剩的酒罈,就那樣睡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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