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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74、 愛情最是沒落,花開到荼靡。 文 / 佴小讀

    司眩翊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左印夏堪比上好骨瓷般細滑優美的身上游疑,左印夏細緻的皮膚在司眩翊的撫摸下慢慢的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纖長乾淨的手指在左印夏細緻的鎖骨上來回的徘徊,司眩翊的手指接下來慢慢來到了左印夏的後背,司眩翊摸到了左印夏胸衣的扣子

    食指輕佻,胸衣的扣子自然的散開,而司眩翊眼前的美景真是讓人驚艷。

    灰白間色的大床上,左印夏猶如一朵含苞的花,絕麗的像是上帝遺落的天使

    左印夏雖然人長得消瘦,但是在去除外在的束縛物之後,左印夏的身子就像是一具完美的藝術品,高貴優雅的讓人都不忍去肆掠。

    「司太太,你真美。」

    司眩翊輕笑,在肆意的笑容之後,司眩翊吻上了左印夏的鎖骨,一寸一寸,一寸一寸,細密的吻,充滿**的吻。

    司眩翊的吻在左印夏身上來回的流連,而司眩翊的手已經順著左印夏美好的曲線一直遊走到了左印夏的身下

    左印夏今天穿的是一條睡裙,所以司眩翊很容易的就進入了左印夏的最後防線,感受著左印夏的身體帶給自己獨有的快感,司眩翊就快要被左印夏的身體給完全迷醉,但是,只不過、、、、、

    為什麼剛剛一直激烈反抗對的女人,這會兒會這麼安靜?

    循著美好的曲線向上,最後司眩翊感覺到自己的**在看到左印夏的臉時就瞬間被完全熄滅。

    左印夏哭了

    是因為認命

    所以哭了。

    灰白間色的枕頭上淌著的是左印夏的淚痕,左印夏的眼睛閉的死死的不看任何的東西,彷彿這樣就可以不用感覺到一切的痛苦!

    但是從左印夏眼角不斷流下的眼淚卻是騙不了人的、、、、左印夏現在是很絕望的、、、很絕望、、絕望到她都開始認命的不反抗。

    「左印夏,你要是不願意,你大可以拒絕,不要搞得好像我強暴你一樣!!」

    現在的司眩翊很火大,左印夏這一副悲苦的樣子嚴重的刺激到了司眩翊的自尊心!

    他司眩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那些女人那個不是倒貼著爬上他的床,為什麼她左印夏、、司眩翊自己的合法妻子在和他親熱的時候、、卻是要擺出這種被人強暴的表情?

    「我們是夫妻,這是我的義務,也是你的權利。」

    感覺到了司眩翊的憤怒,但是左印夏依舊是閉著眼輕聲說。

    只不過在左印夏那淡淡的話語中,含帶著顫抖的死寂,和不帶任何希望的絕糜、、、

    現在的左印夏就像是從原本是上帝遺落在人間的天使,而變成了被狂風肆虐過後的殘敗荼靡、、、

    絕靡,顫抖、、、甚至於連最燦爛的陽光都無法給予與她以人生的希冀光明、、

    愛情最是沒落,花開到荼靡。

    「左印夏!!」

    司眩翊發誓自己的聲音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咬牙切齒過,司眩翊一直很會隱藏自己的心緒,他一直是一個善意偽裝自己的情緒的高手

    但,也就是只有左印夏有這種能力,可以讓司眩翊的情緒外洩。

    「在。」

    若有似無的一聲輕應,左印夏側過臉,整個人不語,不動,不笑,不哭,不鬧、、、、看起來她就像一個木偶一般的了無生氣。

    這一次,司眩翊把左印夏傷的不輕。

    「、、、、、」

    感覺到了左印夏深深的絕望,司眩翊也不再開口說話,將自己的情緒很好的隱藏在冰冷的魅惑面容下之後,司眩翊開始沉思。

    其實左印夏完全可以撕心裂肺的大吼大叫,也可以歇斯底里的激烈反抗,甚至可以對自己不顧一切的動手發洩,這些司眩翊都可以接受,但是左印夏偏偏選擇了最磨心的一種方式————沉默。

    沉默是一種可以在時間的推移下,將人以最平靜也是最痛苦的方式逼死的一種死刑,雖然這種死刑不會將司眩翊逼死,但這種死刑會讓司眩翊的心受到比死刑還痛苦的煎熬、、、

    那麼多種反抗的方式,而左印夏選擇的這種方式卻剛好抓到了司眩翊的軟肋

    司眩翊最看不得的就是左印夏哭,不管是默默的流淚還是撕心裂肺的大哭,只要左印夏一哭,司眩翊的心就像是被無痕的利劍貫穿,心不會出血,但是會疼的欲生欲死、、、

    司眩翊很早就有這種感覺,他受不了左印夏的眼淚,左印夏的眼淚彷彿就是劇毒,只是一滴就足夠讓司眩翊痛上一輩子,但是至於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司眩翊、、、想不通、、、

    看著左印夏那張和精緻的木偶沒有什麼區別的臉,司眩翊的眸色更加的深沉,其實,除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莫名的心疼左印夏之外、、、、其實、、、司眩翊最想知道的還是為什麼左印夏不肯接受自己?

    是因為?

    害羞,還是害怕,還是因為其他人?

    其他人、、、是因為那個『椏之地久』的銷售總監榛夏?還是因為潘素口中的『那個人』?

    思緒在不知不覺中便偏離了原來的思想軌道,不知不覺的司眩翊越想越糟、、越想越煩躁!

    司眩翊突然才發現左印夏的桃花似乎很不錯,招惹了不少的男人呢,難道這麼反感自己的觸碰,就是因為其他的男人嗎?難道左印夏是因為想為其他的男人『守貞』嗎?

    狂風暴雨般的怒氣積蓄在司眩翊的胸腔裡,現在只差一個突破口,司眩翊的怒氣便會全部的噴薄而發。

    「是因為榛夏才反感我的觸碰的嗎?還是因為想感激潘素口中的『那個人』,你想感謝他以至於到最後還想為他守貞、、甚至於是以身相許嗎?」

    因為怒氣,因為嫉妒,因為煩躁,所以司眩翊的話說的很是難聽,而且語氣也格外的嘲諷寒洌。

    「出去!」

    聽完司眩翊的話,左印夏依舊是語氣冷清的對司眩翊說、、、但是其實在司眩翊看不到的地方,左印夏的十指屈起,纖細的十指狠狠的拽成一個拳頭,而那些修剪的不長不短的漂亮指甲則是全部都深深的陷入了左印夏的手掌之中。

    「被我說對了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左印夏這幅漫不經心的樣子深深的惹惱了司眩翊,伸手狠狠地捏住左印夏的下巴

    司眩翊迫使左印夏睜開眼看著他,只是一瞬之間,司眩翊的眼裡狠歷瀰漫,寒意不減,諷刺更深。

    哼,左印夏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左印夏,這就是你心底最深的想法嗎?

    「出去。」

    不理會司眩翊的暴怒或是諷刺,左印夏還是那兩個字——『出去。』

    連語氣都沒有改變的回應,左印夏迎上司眩翊的眼神,只見左印夏的眼神裡儘是高傲的冷然,固執的倔強,淡漠的睨視、、、

    現在的左印夏像是一隻受傷的小獸,目光決絕的看著傷害自己的人,那些很久不曾萌芽的倔強種子從心底再次發芽。

    左印夏和司眩翊對視了很久,針尖對麥芒的犀利在兩人之間擦出永不凋謝的激烈火花,到最後還是一聲敲門聲,擊破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對視、、、、

    「咚咚咚————」

    「誰?」

    司眩翊不耐煩的朝門外吼去。

    「爹地,我是小魚,剛才那個特警叔叔來了,想要見你。」

    小魚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了房間裡,而也正是小魚的聲音才解開了左印夏和司眩翊之間一直的劍拔弩張、、、

    鬆開左印夏的下巴,司眩翊任左印夏跌在床上,濃墨般的眸子冷冷的看了左印夏一眼之後,司眩翊轉身,抬腳,下床,離開。

    左印夏以為自己暫時自由了,但是司眩翊臨出門的一句話卻將自己一輩子的自由都給無情的禁錮了!

    「左印夏,你是我的,到死都是。」

    所以給我收好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你只能是我的。

    司眩翊的這一段心裡獨白,左印夏不知道,左印夏只是聽著司眩翊的話,看著司眩翊打開房門,然後左印夏聽到小魚問自己好嗎?司眩翊回答小魚說自己累了,想要休息了、、、讓小魚不要來打擾自己、、

    、、、、、

    迷迷糊糊的聽著小魚的話,迷迷糊糊的想著司眩翊的話,所有的聲音,所有的影像在左印夏的腦子裡炸開來

    等司眩翊和小魚的聲音都從自己的腦子裡消失之後,左印夏將自己的身子用被子小心翼翼的裹起來

    左印夏把身子蜷成一個小小的球,而左印夏的十指早已陷進手心,細小的血絲在左印夏的手心裡漫開開去,疼痛從心底開始就如煙般蔓延到左印夏身體的各個角落,連至四肢百骸。

    左印夏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她只不過對司眩翊還有一些不瞭解,她只不過還沒有做好接受司眩翊的準備。

    但是他、、、但是司眩翊、、他怎麼可以不顧自己的意願就想要強要自己呢?這種行為是強暴啊!

    還有司眩翊怎麼可以那樣說,榛夏只是一個大學生,左印夏一直都只將榛夏當做一個大孩子,一個弟弟而已、、

    而潘素口中的『那個人』,連特警隊長都說可能是潘素虛構的,司眩翊也是親耳聽到的,可是他怎麼可以那樣說、、、、

    他怎麼可以那樣說、、、

    司眩翊,我不過是沒有做好接受你的準備、、你為什麼要那麼說?

    什麼守貞?什麼以身相許?我已經嫁給你了,你到底要怎麼樣?

    司眩翊、、你怎麼可以那麼說!你怎麼可以!!!

    也許在司眩翊你的世界裡想要一個女人,就算是強暴也沒人反抗得了你,但是、、、司眩翊、、我不想、、我接受不了你強勢的方式、、、

    司眩翊、、我不想、、如果不是為了小魚、、我一點兒也不想把我自己給拖拽到這樣一個深潭裡、、、

    司眩翊、、、我不想、、我一點兒也不想、、、

    司眩翊,我一直不想參與進你的世界,我一直知道你的世界和我的世界不一樣、、、

    我一直知道你的世界我高攀不起、、可是你為什麼還是要逼著不放過我?

    司眩翊、、司眩翊、、司眩翊、、我當初選擇嫁給你、、到底是把自己送進了婚姻的地獄、、還是送進了你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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