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尊主有隻貓(下) 文 / 蘇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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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的人知道最近尊主大人顯得格外不正常,三天兩頭就離開天界,也不知道去做什麼。//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每次回來以後,臉上的表情都陰的像是要吃人一樣,原先的情人或者有心思的都紛紛退避三舍,誰都沒見過這樣可怕的尊主大人。
終於有一天,天帝受不了天界眾人的控訴,將嚴非離召喚了來,彼時嚴非離正準備去西海上的一個小孤島上找找看他的貓是不是丟在那裡了。
聽到召喚的嚴非離實在是不想去見那個腦裡神經錯位的天帝,自從對方往他手裡塞了一顆據說可以讓自己受孕的藥丸後,他對天帝很有陰影。更何況,他現在很忙!可是做為臣子的責任心讓他最終出現了大殿。
天帝正斜倚在自己的寶座上,一雙眸子似醒非醒見到嚴非離懶懶地出聲道:「你來了啊!」
嚴非離敷衍地抱拳!天帝也不惱,繼續道:「你知道最近多少人跟我抱怨原來顧盼生姿的尊主大人,現在跟便秘一樣每天板著一張臉嘛?」
「……」嚴非離依舊不說話,只想著要是早知道就為這個事情!他才沒有空來見這個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天帝。
還好天帝適時地轉移了話題:「你還在找那隻貓啊……」
嚴非離的拳頭在袖子裡捏成拳頭。緩聲道:「這是臣的私事。」
「切」天帝陛下不屑地切了一聲,才慢慢悠悠地繼續講道「你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你就沒有去想這是為什麼嘛?除非是有人幫他,還要和你實力相當,否則你怎麼會這麼久都找不到?」
「……」恍然大悟,嚴非離看了一眼天帝轉身就走。天帝也不阻攔,悠悠地品著茶。
嚴非離找到嚴夜白時對方正在北海某座仙山上發著呆,坐在屋子前面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在想什麼。
世間的喧囂一下子歸於沉靜,嚴非離的耳邊一遍寂靜只有自己的心跳聲聽得格外清楚。找了許久的小貓就在眼前,這種認知讓心一直懸著的嚴非離一下子放鬆下來。
「茸茸。」嚴非離輕身喚道。對方的身子一下子繃住像是受了驚的兔子一樣,還有些空茫的眼神投了過來,眼神閃爍片刻後低下頭低聲道:「尊主。」
如鯁在喉,嚴夜白是不叫嚴非離尊主的,一般都是叫你或者非離的,嚴非離伸出手來,對還坐在原地的嚴夜白道:「過來,我帶你回去。」
沒有人應聲,嚴夜白依舊坐在原地,半晌才道:「我就在這座山修行的,要回哪去?何況師傅回來見不到我一定會生氣的。」
該死的老頭子,總是跟我作對,這把還跟我搶人!嚴非離將錯都歸咎於太白(好吧,起名無能了)星君身上了。
「你什麼時候拜得他為師。」嚴非離忍不住醋意,問了一個自己無法忽視的問題。
嚴夜白慢慢抬起頭看著嚴非離,一張臉消瘦得可怕,聲音依舊是溫和的:「我原先就是他門下的,那天師傅帶我去天上……遊玩,我因為不想天天被他抓去修習和吃那麼多仙丹,所以趁他不注意溜了,正好遇到尊主大人你了。」
嚴夜白說完就把頭繼續埋回去,瞅著眼前的小草發呆,明顯得不想和嚴非離繼續糾纏的樣子。被對方這樣的態度弄得心頭火起的嚴非離從懷裡掏出個東西,遞到嚴夜白面前,繼續問道:「你怎麼把這個東西丟了,不是讓你收好了嘛?」
這東西一直戳到嚴夜白眼前,過了片刻,嚴夜白才認出這是什麼,這才道:「這塊玉跟了尊主您這麼久,是塊奇珍,給我太浪費了。」
「一塊玉而已,何來浪費。」說著嚴非離便將玉往嚴夜白脖子上掛,嚴夜白慌忙退開,一直退到三步外才站定,卻一直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
「你!」嚴非離何曾被人這樣拒絕過,頓時火燒三丈。偏偏惹怒了他的人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嚴夜白依舊看著腳下,聲音卻是堅決的,道:「尊主真的不知道為何我不要這塊玉?這塊玉也許在別人眼裡價值非凡,但是在我眼裡不過是個俗物罷了,留著還徒添鬱悶。既然,我已經決定要離開了,會惹起不必要情緒的東西少一樣便是一樣吧。」
嚴非離這才知道嚴夜白是真的打定主意要離開了,不是做戲、不是撒嬌,是真的失望了要走了。這種認真揪得心臟一陣泛痛,嚴非離忍不住去拉嚴夜白的袖子。
嚴夜白終於沒有躲開,只是靜默地看著嚴非離那張已經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臉。
「如果,我可以只要你呢,你會回來嗎?」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嚴非離的嘴裡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說得人懊惱無比,聽得人卻淡淡笑開。
「不會,」嚴夜白輕輕笑著,像是又回到了那個夜晚,一個人枯坐到燭火燃盡也等不到對方回來,腦子裡儘是令人痛苦的猜測,他喜歡的人今夜懷裡抱得是誰,歡愛時會不會也像和自己歡愛時一樣說著『離不開』的甜言蜜語。
直到那一刻,嚴夜白才覺得自己這樣接近事實,他喜歡的人永遠都不是自己一個人能獨佔的,繼續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因為嫉妒和痛苦而發狂「我不會,我不能相信,你說過你不會被任何一個人綁住,我也沒有這樣的自信的了。」
嚴非離回去的時候依舊思緒混亂,腦子迴盪得依舊是那句話:「我不能相信你,源自於我對你和我自己都沒有這樣的自信,你太高我太低了。」
天帝剛剛吃完午飯準備休憩時,有人通報,尊主嚴非離求見!多討厭啊,剛剛準備睡了,天帝很不開心地一擺手道:「不……」
「天帝,那顆藥丸還有嗎?」嚴非離的身影出現在天帝的床邊,無視於對方臉上的糾結,直接向對方討要東西。
天帝幾近癡呆地看著嚴非離,一時間完全無法領會嚴非離說得藥丸是什麼,等他終於想起是什麼的時候,嚴非離的手已經戳到眼皮底下了。
天帝很糾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你知道那藥丸都難煉製嘛,給你一顆就不錯了,你還來要?原先那一顆還不夠?」
「丟了」嚴非離說起這件事連眼皮都沒掀,本來嘛,誰沒事會留著這樣一顆藥丸!
「……」
反正最終結果是嚴非離要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雖然天帝是氣得捶足頓胸!嚴非離本來是準備塞給嚴夜白吃的(!!!)但是剛剛被傷害到的天帝大人,怎麼可能讓嚴非離好過,抓著機會直接讓藥丸給塞嚴非離吞進去了。小小的藥丸除了有如此強大的功能外,還有好味道並且入口即化,反正等嚴非離回過味來,藥已經進了肚子。
不過吃都吃了,總是要發揮最大功能的,他嚴非離什麼勾引人失手過,這次一定要把嚴夜白哄回來!兩個人過一輩子就過一輩子吧,反正他有了嚴夜白也沒有對別人產生過什麼興趣。
嚴夜白本以為昨日話已經說得很明白,還兀自懷念傷心著的時候,一張過分熟悉的臉又出現在眼前。並且這張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還費力地「哼哧哼哧」地直喘氣。
嚴夜白嚇了一跳,第一個念頭就是眼前這人是不是調戲了別人的情人被打了!還不等他做出什麼反應,嚴非離已經自發地用身體貼上去,不時磨蹭一下,嘴裡發出難受的「哼唧」聲,該死的藥居然還帶催情作用的。
嚴夜白的臉上出現難以克制的怒氣,幾乎一瞬間就推開了嚴非離道:「你要發情去找別人,我不奉陪!」
找別人?!嚴非離大怒,手上一甩,一條捆仙索出現在手上。
接下來的事情對嚴夜白和嚴非離來說就跟一場噩夢一樣!嚴非離捆著嚴夜白將人推到在地上,邊脫衣服邊喘氣,嚴夜白僵得跟塊石頭一樣,咬著牙一直重複:「你會後悔的。」
嚴非離用自己的脆弱的入口坐下去接納嚴夜白的時候是真的後悔了,***太疼了,明明應該享受的人居然還一臉受辱的表情!
完事以後,嚴非離頭也不回地跑了,他這輩子所有的面子都在今天丟光了,那個人居然一點都不感動!嚴夜白在清理自己的時候才看到身上有斑斑的血塊,嚴非離應該受傷了。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各行其道,直到6個月的時候,尊主大人的肚子終於遮掩不住了!天界的人都在猜俊逸風流的尊主大人這段時間到底幹了什麼,怎麼把自己搞得跟個孕婦一樣大了肚子!
尊主大人的小侍也很鬱悶,嗜睡、脾氣反覆無常,還動不動就反胃,是不是吃酸梅子!尊主大人你該不是真的懷了吧。
天帝大人聞風而動,在府中找到了正在第二次午睡的尊主大人,彼時,嚴非離的肚子已經遮不住了,索性就穿個薄衣衫也不像之前那般掩飾。
「呵,你還在午睡啊!」天帝大人笑得很開心,幾次妄圖伸手去戳嚴非離的肚子都被毫不留情地拍到一邊去。
肚子裡的小東西已經有了反應,不時鬧騰一下他最近比較脆弱的爹親大人,嚴非離疼得臉上一下子煞白起來,幾乎是恨不得直接將小東西打出來算了,可是,捨不得。這個孩子是他和茸茸的孩子,更是陪著自己度過六個月的小東西。
看著嚴非離臉上出現的慈愛的光輝,天帝終於收了鬧騰的心理,轉而問道:「你不告訴他?」
「有必要嘛?」嚴非離連眼皮都沒有掀,想到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受辱的表情,臉上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我又不是個女人還要用孩子綁住他?」
天帝大人摸了摸下巴,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半晌道:「過個月,我給你找個仙山呆著,一直到你把孩子生出來,要不然天上的尊主生孩子的影響實在不好!」
那你還給我藥,嚴非離吐槽著,最終點點頭,他也不想生完孩子以後,還要被天上眾仙參觀,他嚴非離還是很要面子的!
嚴非離誰都沒有帶就悠悠飄去了仙山,反正需要什麼也就是捏個訣的事情。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該死的天帝臨走之前還擺了他一道,克制了他所有的法力。
等到嚴夜白出現在眼前,一臉怔楞的時候。嚴非離都搞不清究竟是捂臉比較好,還是捂那個已經鼓鼓囊囊的肚子比較好。
「他說得是真的?」嚴夜白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錯愕地盯著嚴非離的肚子,那裡面真的有一個小生命?
嚴非離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幾近惱怒地吼:「看什麼看,本尊懷了孩子有什麼稀奇的,現在就從我眼前消失,這裡是給我的。」
嚴夜白臉上的表情錯綜複雜,似喜似驚!只是蠕動著嘴唇說:「天帝陛下說,有人有了我孩子,讓我在這伺候著。」
嚴非離懊惱萬分,大腦裡一片混亂,一心詛咒著那個愛插手臣子感情世界的天帝!看到嚴夜白的樣子就更加生氣,一怒之下,連帶肚子裡的孩子都不安地動起來。
「絲」嚴非離臉上一白差點坐倒在地上!嚴夜白慌忙上去去扶沒有什麼力氣的嚴非離,嘴裡勸道:「小心一點,我扶你坐下。」一邊揉著嚴非離的肚子幫對方減輕苦楚。
想著自己肚子裡七個月大的孩子,嚴非離終於平靜下來。此後的日子大多是嚴夜白小心地伺候著,嚴非離毫不客氣地享受著。
直到肚子裡的孩子第九個月的時候,嚴夜白終於小聲問出嚴非離關於孩子的事情:「尊……尊主,你打算怎麼對外說出昊清的身份。」
昊清,是嚴非離給孩子起得名字,嚴夜白能聽到這個名字,也是某次嚴非離抱著肚子自言自語時說到的。
「說什麼,本尊的孩子。」嚴非離有些睏,迷迷糊糊地靠在軟榻上,最近孩子越來越大,耗費的精力也越來越多。
「可是,這樣對你不好。」嚴夜白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般道「要不,你就說是撿回來的!」
「……」嚴非離眉眼含暈,嘴角勾起「你是嫌棄我和昊清是怪物吧!」
嚴夜白想要辯解已經來不及,太過生氣的嚴非離直接引發了肚子裡的孩子的不安,掙扎著就要離開母體。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嚴非離痛到暈過去後就沒有再醒過來!
嚴夜白終於想到帶嚴非離去求助師傅,太白金星笑瞇瞇地盯著暈過去的嚴非離直打轉,愜意無比地道:「你把這個妖孽給氣死了啊!」
得知嚴非離還有一口氣懸著的時候,太白金星毫不客氣地表達了失望之情,並表示嚴夜白要是想讓自己救嚴非離的話一定要把自己沒有做完的事情給做完,比如說去某個地方取仙草,清洗丹爐……看到了吧,這就是當初嚴夜白逃跑的原因。
醒過來的嚴非離被老對頭毫不客氣地鄙視了,更是相信死老頭關於「怪物」的那一說,於是一怒之下就衝去人間循著自己的玉準備去教訓嚴夜白。
誰知道見到的卻是自己的兒子。閒來無事的尊主乾脆幫兒子試試兒子的情人。
誰叫尊主有隻貓呢!不,是兩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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