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05章:無趣師兄 文 / 紅子小珂
「拜你為師?!」
亦淺看著藍衣男子微笑的樣子,只感覺自己像是進了狼窩,亦淺實在不曉得為什麼這個男子要讓自己拜他為師,再者亦淺覺得眼前這個絕美的男子除了長相上過人以外,應該沒有什麼獨到之處,就算是拜師了,也不會學到什麼藝。
「no~」
「額?」
「我說不行,你有什麼資格當我師父?」亦淺實話實說。
「哈哈……我宮崎久隱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不願意拜我為師呢,有意思,有意思……」
宮崎久隱邊說邊向外面走去,亦淺也緊跟了出來,因為她也想看一下,這個宮崎久隱到底抓自己來有何目的,再者也想看看自己現在待在什麼奇怪的地方。
「師父。」在院中舞劍的白衣男子看見宮崎久隱以後走了過來,宮崎久隱反而笑嘻嘻的轉頭看向亦淺。
「只要你和言蔚比武,如果你勝了我可以讓他護送你去京城,但是如果你輸了,那麼就要拜我為師,而且一年之內不能離開我的身邊。」雖然對於宮崎久隱奇怪的要求讓亦淺無法理解,但是他卻成功的刺激到了亦淺的自尊心。
「一言為定!」
看這個藍衣男子的樣子,亦淺就知道他認定自己是輸定了,但是亦淺偏讓你輸得很慘,俊秀的白衣男子,你準備接招吧!亦淺說完以後,便伸手對著白衣男子的脖頸掐去。
但是被他輕鬆躲過了,只是這一招,亦淺便知道這個白衣男子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好對付,在接下來的交手中亦淺也不再拘謹。
其實原本宮崎久隱要讓亦淺用劍,但是卻被亦淺拒絕了,因為……亦淺不會用劍!叫做言蔚的白衣男子也順勢將劍丟了出去,看到這種情形亦淺只覺得白衣男子是自找的,別怪本公子手下不留情了。
亦淺說不用劍,但是她沒有說不用匕首和金絲鞭,雖然亦淺來到了古代,但是她的那些貼身的武器還是存在的,雖然知道現在用武器有些卑鄙,但是她可不想稀里糊塗的就被傷到,再者比之前也沒有說不許用其他的武器……這當然只是亦淺心中自我的安慰。
趁著一個機會,亦淺抓住了他的手臂,迅速轉身想要將他從後背甩出去,可是卻發現他的身體極其的靈活,竟然從亦淺的背上滑了過去,還順勢將亦淺的身體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亦淺不顧查看自己是否受傷,跳起身再次向他衝了過去,注意一下情況,這個言蔚從來沒有出過一招,完全是在防禦,而這樣也徹徹底底激怒了亦淺。
終於抓住了他的腰帶,亦淺彎下腰,手抱住了男子的腰,其實亦淺的力氣並沒有很大,只是因為借助助跑的力量,讓她有著足夠的力量將他舉起來,趁著向前衝的力氣,亦淺用力將他向外扔了出去,但是他並沒有如亦淺預想摔在地上,只見他在空中翻了一下身穩穩的落在了地面上,雙手背在身後。
亦淺的頭上已經出汗了,畢竟舉起來一個男人並不是很輕鬆的事情,兩個人再次糾纏在了一起,他節節逼退亦淺,亦淺本想著不需要動用匕首,可是此時被打了毫無還手之力的亦淺,只能這樣做了,趁一個空擋,亦淺從小腿內側將匕首拔了出來,快速的向他的手臂刺去。
「啊——」
不等亦淺反應過來,他竟然已經到達了亦淺的身後,而且還搶走了亦淺手中的匕首,他白皙的手掌裡面平穩的躺著一把匕首,他伸手遞給亦淺……亦淺在剛碰到匕首的瞬間,再次向他刺去,誰知道他的反應如此之快,不僅第二次搶回了匕首,然後嗖的一聲,匕首從他的手裡飛了出來,直直的釘在了亦淺身後的樹幹上面,亦淺受到驚嚇的拍拍胸口,有些怒意的看著那個面色依舊白皙的俊朗男子,在這麼長的時間打鬥過後,竟然一絲的累意都沒有,光是這一點亦淺就自歎不如了。
不過不知道言蔚為何如此愣神?怎麼了?難不成臉上有東西嗎?亦淺低頭查看,這才發現自己綁起來的髮髻已經散開了,是言蔚剛才最後那一把飛刀的緣故,一頭水銀色的長髮散落了下來,到達了腰際。說來也是奇怪,平時亦淺都將頭髮全部綁起來,但是每次散開的時候還是很順滑的樣子,完全沒有被綁過的痕跡。
亦淺輸了,雖然心有些不甘,但是畢竟言蔚的功夫這麼厲害,即使拜這個宮崎久隱應該也不吃虧吧,亦淺拍了拍身上的土向奸笑的宮崎久隱走去,怎麼看都像是一隻老狐狸。
「這次你滿意了吧?」亦淺的聲音裡面略微有著一些怒氣。
「滿意滿意,不過真是好奇,為何亦公子身為男人會如此秀氣?」
宮崎久隱一副很認真的樣子看著亦淺,不過卻把亦淺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他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如此英俊的男人,還有一點就是心虛的表現。
「從今晚後你就是我宮崎久隱的徒弟了,言蔚以後就是你的師兄,哈哈……不錯不錯,找了一個這麼俊美的男子當徒弟,哈哈……以後不會寂寞了。」
宮崎久隱臨走前看了看臉上有些怒氣的銀髮男子,真是可愛的孩子,長的漂亮的孩子誰見了都會喜歡的,何況還這麼狂妄不羈,看來自己這次真的沒有看錯人,想想自己還是第一次如此渴望成為一個人的師父。在這麼多年來,有多少人想成為宮崎久隱的徒弟,但是全部被拒之門外,也是因為孩子的天資不夠,畢竟自己還是比較欣賞聰慧的孩子。
像是言蔚就是自己見過很聰明的孩子,但是太冷傲了,和他在一起簡直能悶死,這次終於找到了一個這麼伶俐的孩子,想想以後的日子絕對很有意思。宮崎久隱滿足的離開了,剩下兩個人站在院子裡莫名其妙。
「言蔚,你和亦淺一起住吧,正好增進增進你們的感情,哈哈……晚上一起吃飯啊。」
「師父!我……」
言蔚還沒有說完,宮崎久隱的身影就消失了,對待這個調皮愛玩的師父,言蔚是一點辦法沒有,言蔚一言不發的帶著亦淺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其實言蔚不是討厭去看身後的男子,只是……他現在散著頭髮的樣子,讓自己看著竟然會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對一個男子如此感覺,在看見他一頭銀髮散落,加上那雙銀色眸子裡面夾雜一些怒氣看自己的時候,竟然有些失神,這是他不能容忍自己的。
「喂!怎麼說你也是我師兄呢!你至於這麼討厭我啊!?」
亦淺實在受不了了,難道自己真的這麼討厭,從比完武以後言蔚再也沒有看亦淺一眼,和師父在一起吃晚飯的時候也是埋頭吃飯不說話,晚上回到房間休息還是不說話,脫掉外衣就躺在了床上。亦淺雖然不介意一個人這樣對待自己,但是這個人如果是和自己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師兄,那她就不開心了。
言蔚床榻的位置就在亦淺的對面,距離不是很遠,亦淺坐在床上看著他的背影,亦淺因為自己的話被言蔚自動忽視感到懊惱,索性爬下床站在他的床邊,可是他竟然依舊不打算理會亦淺。
亦淺賭氣的坐在了他的床邊,上身探了過去,看見了言蔚緊閉的眸子,睡著了?還是裝睡?不過睡著的樣子真是不難看啊,可是這已經沒有辦法打動亦淺了。
亦淺伸出手想要捏他的鼻子,捏住鼻子你就不能呼吸了,就不信你還可以繼續裝睡……但是亦淺還沒與捏到他的鼻子,手腕就被他抓住了,他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並沒有睜開眼睛,彷彿這些事情和他完全沒有關係。
「不要碰我。」
「鬆手啊!很痛的好不好!?」
聲音還真是冷啊,不過對於自己的師弟,也不用這麼大的力氣吧!鬧到真是想讓亦淺變成殘廢嗎?言蔚終於鬆開手了,亦淺輕揉著手腕想著下一個作戰計劃,亦淺不是輕易善罷甘休的人,不過還是先讓言蔚睡著吧,等言蔚睡著以後,放鬆警惕了,然後再……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言蔚應該睡著了,亦淺輕聲的叫了他一聲,但是沒有回音。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亦淺連鞋子都沒有敢穿,站在言蔚的床邊,看見言蔚平躺在床上,藉著窗外的月光看清楚了他的面容,小子睡著以後還是挺吸引人的嘛~幹什麼平常裝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看了看手中的一小瓶液體,如果把它灌進言蔚的嘴巴裡面不知道言蔚會不會生氣?亦淺平常比較愛吃芥末,所以在背包裡面也有一些,不過沒有想到還可以用在整人上面,亦淺輕輕的擰開了蓋子,彎下腰,將小瓶子輕輕的遞送到了言蔚紅潤的唇邊。
馬上就要碰到他嘴唇的時候,言蔚卻忽然坐起身,抓住了亦淺的手腕,由於言蔚的力氣太大,亦淺順勢倒在了床榻上,亦淺不能這樣干看著自己被言蔚欺負,亦淺將芥末用力的向言蔚撒去,誰知言蔚看都未看一眼,抬腿一腳將芥末踢出了窗外。
亦淺趴在窗戶邊上望了望灑落一地的芥末油,有一種心痛的感覺,畢竟這是最後一瓶芥末油了,亦淺憤怒的轉過身看見言蔚面無表情的樣子,竟然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
毫無預兆的抬腿踢向了言蔚的腦袋,他輕微一側,然後抓住了亦淺的腳腕,無論亦淺怎麼努力都無法脫離言蔚強有力的手掌,由於無法掙脫,所以只能採取其他的方式了,亦淺接著言蔚的力量忽然向他的的方向撲去。其實亦淺是抓准古代男子很羞澀的一面,一般對待這種情況都會不知所措的,儘管是同性!果然……
言蔚被亦淺壓倒了床上,然而他卻一點都沒有再要對亦淺動粗的舉動,亦淺這才得意的大笑著,但是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情,言蔚不是那個可愛的昝蘭,怎麼會這麼容易屈服呢?樂極生悲也就是亦淺現在的情況,正笑著的時候,言蔚起身將亦淺推了起來,抓住亦淺的手臂,把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後,痛死了……就不知道憐香惜玉一點嗎?
「哎呀!痛死了!鬆手啊,不和你玩了!」
言蔚鬆手以後,亦淺幽怨的斜了他一眼,揉著肩膀向床下走去,不過亦淺發現今天自己注定是要走霉運,忘記床榻下有一個放鞋子的木板,以至於讓亦淺只踩了小小的邊緣,由於重心不穩,身體向前方快速的倒去,眼看自己就要趴到地面上了,忽然亦淺感覺腰上多了一隻手臂,身體被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