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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002章:對你無盡慾望 文 / 紅子小珂

    明媚的陽光有著說不出的慵懶,亦如在就睜開眼睛卻不想起床的人兒。

    溫暖的指尖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圍著那抹粉色,像是想到了什麼,在他的懷中抬起頭看到那張熟睡的臉頰,只見那雙漂亮的銀眸有著銀光一閃而過,伸出柔軟的舌尖圍著他胸前的粉紅色畫起了圈,不時還會極具挑逗性的輕咬著它,放在他腰間的小手順著他身體的曲線慢慢向下摸去,果真如她預想中一樣,那裡早已堅硬如鐵。

    「莫兒,你還想繼續裝睡嗎?」小手使壞一般的狠狠的在他的屁股上扭了一把,果真那雙鳳目瞬間睜開了,裡面沒有絲毫清晨甦醒的慵懶,而是濃郁的情意,就連著溫暖的陽光都化不開。

    「我的妻,你這可是玩火**,火是你放的,所以你是不是要負責滅呢?」右臂稍作用力便將她嬌柔的身軀更加緊貼在了自己的胸前,另一隻手早就不安分的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了,墨色長髮隨意的散垂在他的身側,瞇起的鳳目滿含笑意,充滿了勾人魂魄的妖邪魅力。

    昨夜的美好亦淺沒有忘記,儘管她知道自己是中了蠱毒,而他們兩人的糾纏是為瞭解蠱,但是她無法欺瞞自己昨夜她的感覺。恍若站在雲端的幸福感讓她覺得有些失重,她喜歡自己在他的身下一次次綻放,那像是在放任自己的靈魂。在他濃烈的愛面前她覺得自己是這世間最美的花,他每一次的擁抱,每一次的吻都能夠讓她沉淪,而那種沉淪她是心甘情願的,哪怕是地獄她亦是甘願隨著他墮落。

    只是一個翻身,她便趴在了他的身上,銀髮垂在他的胸前,兩隻小手捧住他的臉頰,銀眸深深的凝望著眼前這張完美的沒有任何瑕疵的面容,唇角忍不住翹了起來,聲音柔柔的如同她的身體一般,紅唇附在他的耳邊,悠悠道:「你是我宮崎亦淺的男人,不是我為你滅火,還有誰會幫你滅火?或者說,還有誰敢為你滅火?」

    她的吻學著他的霸道落在他的耳根處,如蛇般柔軟的身體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擺動著,這般的挑逗終究讓簡莫伊無法忍耐,隨著低吼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倒了身下,如雨點般的吻落在她身體的每一處,帷帳外招進來的陽光讓他看清楚她白皙如雪的肌膚上那一塊塊淺紅色的吻痕,那是他給她刻下的印記,是他留給她的記號。

    又是一場翻雲覆雨,滲出皮膚的細汗有著淡淡的香氣,將這滿屋的曖昧充斥的更加濃郁了。

    「亦兒,你身上的蠱毒是不是還未解乾淨?」軟玉在懷,簡莫伊的大手在她的後背來回摩擦著,他知道這樣她的身體會放鬆下來覺得很舒服。

    亦淺當然知道簡莫伊這句話的意思,身體的疲憊讓她連銀眸都懶得睜開,聲音亦是帶著股慵懶之意道:「估計這蠱毒一輩子都解不乾淨了。」亦淺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在他的面前原來可以變得這般流氓,不過這種流氓的感覺似乎蠻不錯的。

    「那就再好不過了。」低沉的笑意自簡莫伊發出,鳳目中儘是被餵飽後的滿足之色,他從來不否認,在她的面前他一直都是一隻狼,永遠都餵不飽的餓狼。

    當亦淺再次醒來已是傍晚,簡莫伊不知何時離開的,穿好衣服將桌上擺放好的食物一掃而光,這才覺得真的恢復了一絲力氣。

    打開房門守在房間外的竟然有四個人,玄緒和川痕兩個人即使遮住了眼睛,可是依舊能夠從他們緊抿的嘴唇上看出他們的緊張與自責。亦淺看到他們兩個,嘴角微微揚了起來,再看月鷹和未修兩個人面如冰塊,可是在看見亦淺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變得有些僵硬。

    「進來一起坐吧。」反正亦淺也閒著無事可做,還不如與他們說說話,畢竟有些事情需要說清楚。

    四人互相看了看,都未言語低頭走進了房間。在亦淺的命令下,四人全部都正襟坐在了椅子上,頭上遮住樣貌的銀袍亦是都摘了下來,四張乾淨卻面無表情的臉頰都呈現了出來。

    不等亦淺說話,玄緒和川痕兩人便跪在了她的面前,腦袋深深的埋在了胸前。

    亦淺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他們二人說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句話你們可是都聽說過的,但現在卻跪在我的面前,豈不是要損失很多黃金嗎?」

    「夫人,屬下有罪,昨晚倘若不是我們……」玄緒聽著亦淺滿不在乎的語氣連忙開口道,可是他的話卻被亦淺打斷了。

    「昨晚的事情你們沒有絲毫的責任。」亦淺的話讓在場的四個人皆是有些呆愣,顯然他們沒有預料到亦淺會說這樣的話,而接下來的話更加讓他們驚訝,站起身走到玄緒和川痕的面前,她繼續道:「昨晚的事情是有人故意設計於我,既然如此就算我們再多加防範也總會有疏漏的地方,就像是鳳鈴的遺失,從竹林中撞到我的那個男子開始這便是一個陷阱,而他們卻抓住了我的弱點讓我一步一步走進去,緒和痕你們兩個人只是按我的命令去尋找風鈴而已,所以昨夜的事情又怎麼會是你們的責任呢?」

    玄緒和川痕還想說些什麼,可是亦淺再一次打斷了他們。

    「再說了,我昨天晚上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不是嗎?反之,我還要謝謝你們,倘若不是你們即使發現我失蹤莫兒又怎麼會那麼及時的來救我?這難道不歸功於你們嗎?」或許此時已經沒有人再去特意反駁亦淺的話了,只因為亦淺的語氣過於真誠,亦淺明亮的銀眸將她心底最真實的想法都表達了出來,她從來不想要隱瞞什麼,更何況對於昨晚的事情她一直都沒有怪過玄緒和川痕兩人。

    依舊跪在地上的玄緒和川痕讓亦淺覺得有些難辦了,亦淺明明記得早上有特意告訴過簡莫伊不讓他處罰玄緒和川痕的,難不成他真的暗地給他們定罪了?其實亦淺早就想到了簡莫伊會怪罪玄緒和川痕,「失職」的罪名毫無疑問會扣到他們兩人的頭上,所以正因為有此擔心,亦淺才特意多說了兩句,可是她沒有想到簡莫伊竟然會違背她的話。

    「是不是簡莫伊讓你們跪的?」敢直呼簡莫伊名諱的人果真是只有亦淺一人了,而且說的是那麼理所當然,以至於讓玄緒和川痕都無法快速反應過來簡莫伊是誰,一直沉默不語在旁邊看著的月鷹和未修都有些僵硬了。

    玄緒和川痕聽到亦淺的話連忙搖著頭,只見川痕開口道:「宮主沒有讓我們跪,只是我們自己覺得對不起宮主和夫人,所以……」

    「那簡莫伊可給你們按什麼罪名了?」亦淺依舊不太相信他們的話,她總覺得簡莫伊不會是那種善罷甘休的善茬。

    「沒有,宮主說雖然我們犯了失職的大罪,可是夫人您特赦了,所以也沒有降罪於屬下,更沒有什麼懲罰。」玄緒想起中午那時簡莫伊特意來房間說的那些話,只覺得心中愧疚極了。

    玄緒和川痕兩人明明就一直在房間裡面等著簡莫伊降罪的,可是結果卻等來了夫人的特赦,這讓他們才更加的愧疚和自責。夫人被劫去,還被下了勾魂蠱,他們真的不敢想像宮主晚去一會兒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倘若夫人真的就此被人玷污了,那他們真的會以死來謝罪的,儘管死都無法解決那樣的事情,可是那樣他們的心裡也算是一種安慰。不過好在一切都沒有發生,宮主即使救出了夫人,而且還幫夫人解了蠱毒,這一切終究沒有變的那麼糟糕。

    她的莫兒做的還不錯嘛。亦淺聽著玄緒的話,心中忍不住一陣暖,這樣是不是足以看出自己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了?

    「快點起來吧,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錢賠給你們。」亦淺裝模作樣的指了指桌上放著的錢袋,說道。

    「啊?」亦淺的話讓玄緒和川痕同時一愣,他們哪裡有讓夫人賠錢給他們了?事實明明是他們想要賠命給夫人的,可是為什麼夫人卻這樣說?

    亦淺看都不再看身後的人,轉身便向屏風後面的寢室走去,看見那張大床她只覺得又有些睏倦了。這幾日她與他是不是太放縱了?這樣似乎不是很好吧?躺在柔軟的床榻上,看著凌亂的被褥,枕邊都是他的味道,閉上雙眼回想起昨夜紅色紗帳後的旖旎美景,亦淺只覺得臉上一陣燥熱。

    「我又困了,你們就在那裡坐著吧,站在房間外面又不會知道裡面發生的情況,所以如果你們想要保證我的安全,還是在房間裡面坐著喝茶吧。」拿掉頭上的朱釵,長髮軟軟的散了下來,亦淺只覺得一陣輕鬆,而更為讓她舒服的事情就是美美的睡上一覺。

    坐在椅子上的月鷹最先回過神來,其實想想夫人的話也在理,在房間外面還真的不會知道裡面的情況,或許他們在這裡守著才是最安全的。

    「夫人都說讓你們起來了,怎麼還跪著?」未修實在看不下去眼前這兩個傻跪在地上的兩個人了,端起面前的茶杯一口氣便喝乾淨了。

    玄緒和川痕同時一愣,疑惑的看著未修,他們怎麼沒有聽到夫人讓他們起來啊?

    未修無耐的拍了拍腦袋,他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兩個人這麼笨呢?月鷹冷若冰霜的臉上終究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能看到未修有這幅被打敗的表情還是第一次。

    「男兒膝下有黃金,夫人說沒有那麼多錢賠給你們,就是沒有那麼多黃金,懂了沒?」聽見月鷹的話,玄緒和川痕果真恍然大悟,月鷹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再次開口說道:「難不成你們想讓夫人傾家蕩產?」

    「到那時候估計宮主不會放過你們的。」未修添油加醋道。

    早就閉上眼睛的亦淺聽著他們四人的交談,忍不住無聲的笑了起來,這星鳩宮的四大公子也有互相鬥嘴逗樂的時候,真是難得一見。其實亦淺知道他們雖然面上都是那副冷若寒冰的樣子,心地確實一個比一個的善良,哪裡有江湖中傳聞的恐怖,無非都是被人們過分誇大了而已。

    腰上緊緊環著她的手臂,臉頰緊貼的結實胸膛,刀削俊俏的下巴,這麼真實的一個男人就在她的眼前。

    熟睡的臉龐讓亦淺只覺得無奈極了,這個男人似乎越來臉皮越厚了。她清楚的記得自己睡覺的時候穿的可是嚴嚴實實的,可是現在的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而她面前的這個男人亦是如此,不僅如此他的兩條腿還極其牢固的夾著她的身體,這幅摸樣完全是不準備給她絲毫動彈的機會。

    如玉月光穿過窗紙照進放進,屏風外搖曳的燭光,將房間襯得極其溫暖。

    自亦淺的角度看過去,淺淡的月光將他一側的臉頰照亮,另外的一側則沉浸在黑暗裡,一明一暗,極大的反差可是卻都完美的出奇。

    亦淺一時看的出奇,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何時養成了半夜醒來偷窺他的習慣。微抿的薄唇有著完美的弧線,如夜的墨發散在他的胸前,結實的胸膛在墨發的遮擋下若隱若現,一番不真實的誘惑,亦淺第一次知道「秀色可餐」的意思。

    「亦兒,我餓了。」一直凝視著那張熟睡臉頰的亦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可是聲音的主人卻連眼睛都未睜開,如果不是他方纔她腰間的大手不安分的游動著,她還真的懷疑方纔那話是不是他說的。

    「你晚上沒有吃飯嗎?」因為睡覺之前吃了不少東西,所以亦淺一點都不覺得餓,不過還真的不知道簡莫伊有沒有吃飯。

    「因為沒有你陪,所以就吃了一點。」那雙鳳目慢慢睜開,柔情流轉儘是曖昧之色。

    不等亦淺再開口說些什麼,簡莫伊一個翻身便將她壓倒了身下。鳳目中的笑意讓亦淺恨得直咬牙,她怎麼就總是忘記眼前的男人是一隻餓狼呢?她胸前的那隻大手足夠證明這個問題了。

    「你不是餓了嗎?我去幫你拿些糕點吃。」亦淺無視他眼中渴望的神色,雙手抵在他胸前試圖推開他,可是又怎麼敵得過這只兇猛的狼?

    簡莫伊絲毫沒有因為身下人兒的拒絕而離開,手中的動作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更加放肆了,肆意的揉搓著手中的酥軟,低頭便將臉埋在了她的頸間,貪婪的呼吸著她的味道,他的吻更加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游離著,所到之處定會留下粉紅色的印記。

    「糕點是餵不飽為夫的。」低沉的聲音極具誘惑力的在她耳邊呢喃著,帶著絲慵懶,可是他手中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

    「簡莫伊,說你是流氓一點都沒有錯!」身體如同觸電一般傳來陣陣的酥麻感,亦淺覺得就連自己說話都有些不受控制了,而這都是拜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所賜。

    那雙銀眸中清楚的寫滿了鄙視他的神色,可是簡莫伊又怎麼會在乎呢?他最清楚他的小女人了,只要是他想要她,她便不會拒絕,因為她愛他。更何況他極為瞭解她,不僅瞭解她的心,也瞭解她的身體。

    一襲風雨過後,亦淺只覺得身下汗涔涔的,全身只覺得疲憊不已。

    「亦兒……」簡莫伊趴在她的身上依舊低聲喚著她,嘶啞的聲音聽上去更加充滿了魅惑力,可是亦淺再也不想上當了。

    身下的人兒久久都未出聲回應他,這讓簡莫伊忍不住用手臂撐起身子,俯視著那張經事後粉紅的臉頰,銀眸中儘是疲憊睏倦之色,簡莫伊只覺得心中一陣心疼湧過。

    他要太多次了是嗎?簡莫伊輕吻她的唇瓣,然後翻身躺在床榻上,伸手便將她攬進了懷中。

    「亦兒,你是我簡莫伊的。」心中被她填的滿滿的,以至於任何東西都無法再裝下了。

    「嗯,我是你的。」那種只能被彼此佔有的感覺讓亦淺覺得輕飄飄的,他們只屬於彼此,他們只擁有彼此,這種感覺奇妙的讓亦淺想要緊緊抓住,她害怕萬一那一刻沒有好好抓住而搞丟了它,所以她要緊緊的抓住。

    很快懷中的人兒便傳來了平穩的呼吸聲,簡莫伊久久凝視著那張小臉,他唇角的那抹淺笑若隱若現。

    只有簡莫伊自己知道,現在的他是多麼的滿足,每夜擁著她入睡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畫面,而如今她夜夜為自己綻放。他喜歡感受她在自己身下如彩蝶振翅飛翔般的顫慄,他喜歡看她為自己如花般綻放,他喜歡與她共浴愛河。

    如冬雪潔白的肌膚上點點吻痕讓他欣喜,可是看著她疲憊的樣子又讓他心疼。每次將她擁在懷中的時候他似乎都覺得有萬蟻撓心,他褪去她所有的衣衫,因為他不想要與她之間有任何東西阻隔,他就是要感受她最真實的體溫和柔軟。她的身體總是帶著些涼意,而他不喜歡讓她冷著,所以夜裡他就是要緊緊的抱著她,讓自己溫暖她。

    暖暖的吻再次落在她的額上,可是這次卻再也沒有離開。他慢慢閉上眼睛,就這樣吻著她的額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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