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87:情愫暗生 文 / 秋泣楓舞
眼看郭少東就要來到了,可是笑藍天還正處在傷心當中。
把墓碑擦得乾乾淨淨的,忽然意念一使,從空間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兩束鮮花,分別放在溫老先生和那個還沒有來得及出世就死去的兒子的墓碑前,而那個曾經的自己,已經沒有必要了!
外面,郭少東越走越近,跟在笑藍天身後的小夢用力吸了吸鼻子,突然慌裡慌張的低聲叫道:「晴晴姐姐,不好了,那個郭少東進來了!」
笑藍天回頭一看,郭少東已經出現在她身後那一排墓碑旁了。不過他一直低著頭走路,應該還沒有看到她。眼看著他就要轉身走過來了,忽然,笑藍天的眸光一閃,頓時心生一計,「哎呀!」
郭少東聞聲抬頭,看到不遠的處笑藍天正歪到在地上,微蹙著眉頭,手裡也正握著腳踝,看她的樣子應該像是摔倒不小心扭到腳了!
「你怎麼了?是不是扭到腳了?」他幾步走上來,握著她的腳踝詢關係的問道。
「郭先生?」笑藍天驚訝的看著郭少東,「你怎麼進來了?」回頭看了一眼,小夢已經在她倒下地的時候溜進空間裡面去了,「哦,我沒什麼事,只是剛剛從那邊走過來時不小心崴了一下腳。你是進來找我的嗎?真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笑藍天一直笑著賠禮道歉,郭少東笑著說,「沒事,我也是想進來看一位好朋友……」忽然,在扭頭那一瞬間看到溫雅晴的墓碑就在眼前時他微微愣了一愣,目光再次回到笑藍天的臉上,望著她晦澀的笑了笑,「真巧,我還沒有進來你就先看了我的好朋友了……」
「我贏了,請問我現在可以走了嗎?」g城,慕澄在他的公寓裡倚窗而立。手裡端著一杯嫣紅如血的紅酒,靜默的望著窗外一座座林立的高樓大夏。那個森冷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際縈繞,他的腦子裡正在不斷的在徘徊著昨天武館裡的場景,她那雙充滿了仇恨的雙雙不斷的在他眼前重影,她眼裡那種嗜血的凶殘即使用上酒精也揮之不去。
「慕澄,原來仇恨真的能激發出一個人所有的潛能,原來仇恨的真的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很瘋狂,很強大,原來我是可以憑實力打敗你的!」她發了狠的拳頭一拳一拳的打落在他身上,毫不留情的,一直打得他再也爬不起來才冷酷的望著他說。她的聲音巨寒無比,她那雙漆黑的眸子無比冷冽,宛如一個嗜血的冷死人,在她的眼睛裡面他找不到一絲絲溫度!她冷漠的望著他,陰冷的對他喃喃自語,那聲音猶豫冬日裡的冰雪,異常冷酷的砸落在他的**上,凍得他分不清她到底是誰!
她到底是誰?是初晴嗎?是那個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女孩嗎?不,不是,她只是一個他要培養的人,她不是初晴!但是為什麼她突然變了?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何她好好的就突然變了?
她是不會輸的?什麼意思?什麼不會輸?是說她不會輸給他嗎?但是她為什麼在說的時候不是看著他說呢?慕澄緊緊的蹙著眉頭,糾結的捂著額頭,不解!
她到底在說什麼?犯了錯的人總要為自己所犯的過錯做出彌補的又是什麼意思?她又為什麼不會善罷甘休?她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就變了?為什麼他突然之間覺得她的本人比他查到她的身世還要複雜了?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她的背後到底隱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情?她又為什麼突然要請假?她要去哪裡?是和藍蕭羽一起嗎……
慕澄糾結的皺著眉,用力的晃了晃混亂的大腦,他是越來越不懂自己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為什麼他一直都在想她?為什麼他要一直糾結她那突然的變化?她變成這樣不是很好嗎?為什麼他會不安?這不都是他一直想要的結果嗎?為何到了現在他突然想要後悔了?他做錯了嗎?他只是想讓她成為一個全能的,可以和他對打的,像初晴那般堅強不屈的人而已,他錯了嗎?
「那個訓練還要繼續進行嗎?」詹洛斯幽幽的來到慕澄身旁,懶洋洋的倚著另一邊的窗問他。剛才,他一直在皺著眉發呆,連他不請自入都不知道。而他,這個不請自入的好朋友在他身後站了很久,也細心的觀察了他多久!
旁觀者清,他懂他在糾結什麼,在煩惱什麼。所以,他間接的向他提起那個人,提起和那個人有關的事情。
這是他慣用的心計,想知道更多的事情不用太直接,間接一點收到的效果一般都比直接問更好!
慕澄扭過看向來人,有點糾結又有點焦急的問道:「她在哪裡?」
看,魚兒上鉤了!詹洛斯心裡暗暗得意的偷笑,「在我們的地盤,天時地利人和,不知道現在我們現在是不是需要派一些人給她來一個測試呢?」
她怎麼跑到那裡去了?慕澄的眉頭一皺,「一個人?」他可沒有忘記藍蕭羽也是那裡的人,而且最近他們公司還要舉行一個隆重的珠寶展。
「她身邊從來都不缺男人!」詹洛斯一面注意著慕澄臉上的變化,一面把賽琳娜在酒店裡看到一幕如實匯報,「據說是郭老的孫子郭少東把她送到酒店的,據賽琳娜的匯報是當時他們二人的樣子看上去挺熟絡,挺親密的,不像一般的普通朋友!」
「郭氏國際的郭少東?」慕澄的臉瞬間大變,看來他真的是小瞧她了,被打得鼻青臉腫了居然還山長水遠的跑去和郭氏國際的郭少東約會?
哈哈……看來好戲要開始了!看到慕澄陰沉的臉上詹洛斯心裡笑得有點得意了,原來他的觀察是正確的,他們的確有姦情啊!
「你說咱們的笑笑怎麼那麼大魅力呢?她的男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厲害呢?怎麼小小年紀就命犯桃花了?」詹洛斯托著腮幫子一副茫然不解的看著對面的慕澄,拋磚引玉,最好他現在立刻就氣騰騰的跑回去抓人,讓他看更精彩的表演,即使沒有姦情也要變成姦情嘛!
「幫我訂機票,我現在要回公司。」慕澄轉身把酒杯放回桌子上,對外面的保鏢沉聲吩咐,「另外吩咐賽琳娜準備好人手,測試按照原計劃進行,就在今晚!」
「不會吧?你說真的?」詹洛斯難以置信的看著慕澄,「她的傷還沒有好,你突然用那麼多人,如果她應付不過來怎麼辦?那她豈不是要變成豬頭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果十幾個人她都應付不過來那麼當遇到強手攻擊時她如何保命?難不成還想要我去救她?」慕澄冷淡的望向詹洛斯,「你別忘記了,真正的高手是從死亡裡走出來的!」他絕對不會讓她成為第二個初晴!
說罷,他轉身回房裡換衣服。
「話雖是如此,但是她訓練的時間尚短……」詹洛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消息在客廳裡的背影,兀自的喃喃自語的問道:「你果真狠得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