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33：暗殺 文 / 佐安

    「我記得。原來你是一隻雞？」

    「不錯。我在你媽媽的手下**。告訴你吧，我媽媽也是**的。我媽媽**，所以我也**。夏小小你以後也會成為一隻雞的，因為你媽媽就是雞。」

    「啪」她剛說完這話我就給了她一巴掌。「告訴你，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一隻雞的。」說完這話我轉身離去。

    我現在不得不想到夏美艷給我請的那些保姆都是來自於妓女。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我家的保姆都喜歡把男人帶回家。原來我一直都生活在夏美艷給我營造的骯髒地場所裡。那個所謂地我的家則成為她們接客的場所。想到這裡，我不得不覺得有點搞笑。可是我，又笑不出來。那次我沒有去見夏美艷就離開了。

    我僅僅只是去看一下，僅此而已。

    在後來的日子，我還是會去和澤子約會。我有機會就會偷偷地去見澤子。我趁七文不在的時候就去找澤子玩。我喜歡把他拉到樹林或者山崖上去玩。總覺得那些地方要比其它地方肅靜。可我又喜歡在肅靜的地方喧嘩。笑聲總是響徹整個山谷。在卓城的邊緣都是一些很大的山。山上長滿了各種奇特的樹。我每次都喜歡爬到山頂去玩。每次我拉著澤子爬上山頂的時候就會朝著山谷裡大叫。山谷裡迴盪地全是我的叫聲。那一刻，我覺得我還是一個孩子。我有著孩子童真般的心。心胸是那般寬闊。

    「如果我是一隻雄鷹，我將選擇在這裡展翅高飛。」澤子望著遠方的山林說道。

    「為什麼要選擇在這裡？」我問。

    「這裡是很高的境地，一覽無曉。」

    「如果我是一隻大雁。我也將選擇在這裡高飛。」我也跟隨著澤子感歎道。

    「你這隻大雁是不是想跟著雄鷹飛翔呢？」澤子取笑我。

    「不。我將向著南方飛去。你沒聽過大雁南飛嗎？每一種鳥都有著屬於它的歸宿。我只是一隻普通鳥。」

    「哦。是這樣啊。那等雄鷹完成大業之後就去南方找大雁吧。看一下這只普通鳥在做什麼。」澤子看著我笑。

    「你有什麼大業啊？等你這只雄鷹完成大業的時候，我這只普通鳥恐怕消失到連一根毛都看不見了。」

    我們都笑起來。山谷裡迴盪起我們清脆地笑聲。

    我和澤子的事，不知道怎麼地又被七文發現了。我和澤子一直處在隱秘地角落。我們的處境都不允許我們公開。澤子和金世燕之間我也一直沒有問。我害怕問出來會影響我和他之間的感情。而且我相信他。所以我不需要理會別的女人。我的直覺是很強烈地。不管以後會怎樣。我現在還是相信自己。可是我想說的是，沒有問並不代表就不在乎。

    又一次被七文發現。我從澤子家走出來就看見七文。他倚在車上。小黑站在他旁邊。我兩隻眼睛落在小黑身上。我在掂量有幾分的把握是小黑背叛了我。小黑看著我。兩隻眼睛很沉靜。我的內心裡知道他是不會去告密地。我又把視線轉回來看著七文。平時調皮的神態再也裝不出來。在此刻。什麼都已撕破。我不用再裝。他什麼都明白。我看著七文冷笑一聲。他盯著我後面的方向。我回頭一看，是澤子。他正站在我後面不遠之處。

    就在那一刻，七文一手把我拉過去環扣在他的手裡。

    「阿澤，我現在要帶她回去了。」七文冷漠地說道。

    「把她放了。」我看著澤子站在那裡面無表情。

    「她背叛了我，我不會放過她，有種你就跟著來。」七文把我拽上車。我看著澤子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他兩隻眼睛就盯著我。就像我盯著他一樣。世界上再空洞無助的事情莫過於此。我被七文強行拽上車。車向前開的時候，我還回頭看他。他仍然站在那裡沒有動。

    七文把我的頭掰回去說道：「你在看什麼呢？」然後我才轉眼看著他。

    我沒有說話。我抬眼看著前方。見我這樣，七文也不再說話。他也抬眼看向前方。車向前開著，陷入朦朧的境地。

    車在家門口停下來。七文先下了車。然後他一手把我從車上拽下去。拉進屋裡。他把我一直拉到樓上推進我的房間，才鬆手把我甩在地上。

    我從地上爬起來站著。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看著他。我們都沒有說話。七文的眼光很犀利。而我還是像往常般柔和地看著他。在此刻，我沒有想過還要欺騙他。我的眼神祇是習慣性地變得柔和。其實這個世界上。我真的不想與任何人為敵。覺得很累。我喜歡那種柔柔地感覺。像貓一樣。

    「你就放了我吧。我從這個家裡走出去。你就當從來都沒有救過我。那只是一個很古老的夢。」我看著七文，希望他能夠理解。不管是不是我的錯，我都還是希望能夠得到理解。我對誰都沒有壞意。我只是在追尋那屬於我僅有的一些東西。

    「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還想欺騙我嗎？用你那溫柔的可憐的欺騙的眼神……」

    「對我，你只能用這些形容詞嗎？」我問道。

    「你只適合這些形容詞。」

    「溫柔，可憐，欺騙。不錯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我用我的溫柔可憐來博取你的同情。讓你愛憐我寵愛我……」我不知道我還接下來還要說什麼。我停止下來。七文看著我，就像我看著他。或許他的眼神比我的要暴烈。我再怎麼憤怒我的眼神也不會很暴烈。我說過，我喜歡像貓一樣溫柔地感覺。可是我還想說的是，眼神不暴烈並不代表我就不生氣。一切都只是因為我習慣溫柔。

    「你和他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不想瞭解，可我現在必須要瞭解。」

    「在你救我之前。我和他就認識了。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那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

    「後來我知道他在外面有一個女朋友叫金世燕。」

    「你就離開他了？」

    「嗯。」

    「那你有沒有喜歡過我？」七文問這句話的時候我沉靜下來。「那你之前對我，都只是一種欺騙？我在你心裡究竟有沒有位置？我一直把你當成小女孩看待。我沒想到在你身上會發生過這些事……你回卓城也是為了他吧……你說過你是一個孤兒……那麼你在這裡什麼都沒有……你肯定是想他才回來的……你只是一個小女孩……可是你卻把我掌握在手心裡……我被一個小女孩掌握在手心裡……我鬧了一個說起來別人都不會相信的笑話……」七文說了許多。我就聽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像他說的這樣。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這麼壞。我聽著，只是聽著，沒有作任何辯解。腦子裡感到一陣的疲憊。此刻，我只想睡覺。躺在床上睜著眼也行。

    七文從我房間裡走了出去。在聽到門「啪」地關響時。我恢復了神態。

    七文一連幾天沒有來看我。每天都只是僕人給我送飯來吃。我可以從窗台上翻下去。可是我沒有。我暫且還不想這樣做。我每天就站在窗前看外面的世界。彷彿在等待一個沒有結果的結果。等待只是一個毫無企盼地拖延。

    五天過去，小黑進來看我。

    「你怎麼進來的？」我問他。

    「我把他們打暈了。」小黑說。

    「你不怕七文把你剁了？」我微微地含笑說道。

    「他現在正在剁別人？」小黑說。小黑的話引起了我的驚奇。

    「誰？」我問道。

    「阿澤。」

    小黑的話把我鎮住了。

    「什麼時候的事。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七少爺把你關起來的第二天。現在還好。七少爺把羅城的勢力搬過來了。還有那邊的老江湖。這次他是真的動了殺氣。估計這次不是簡單地抖幾下。」

    「什麼意思？」

    「卓城的人都幫阿澤。羅城的人都過來幫七少爺。這已經不是兩股勢力之間的拚鬥了，這演變成了兩城之間的爭鬥。」

    「那怎麼辦？」

    「沒有辦法，只能看哪個城的實力更雄厚。」

    「哦。」小黑看著我。眼神怪怪地。

    「你怎麼這樣看著我？」我問他。

    「我覺得小姐很厲害。小小年紀居然引起黑社會大動盪。外面的報刊雜誌全是貼的你的照片。你現在比誰都要紅。」

    聽著小黑的話。我語不出來，想說話又說不出來。我看著小黑微微地笑了。那個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代表什麼意思。

    「小黑，你相信小姐嗎？」

    「我一直都相信。」

    「我有事你會幫我嗎？」

    「會。」

    「你一直都是我最忠誠的保鏢。我也相信我沒有看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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