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68 文 / 佐安

    這裡是一個小院子，像古時候的四合院。東方朔帶著澤子來到了這個小小的四合院。他推開了大門。門發出「吱嘎」的聲響。澤子跟隨他走了進去。

    院子裡的地面很白淨。除了幾片落在地上的葉子以外沒有其它很髒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有人每天打掃。

    東方朔沿直路走至正堂。他輕輕地扣了一下門，就有一位老者出來把門打開了。

    「你來啦？」

    「是的墨伯伯。我們東方神域又來了一位新人。還請你給他刻一個標誌。」

    「又是來刻標誌的人，請進吧！」

    澤子跟隨著東方朔走進了正堂。正堂裡擺的全是一些奇怪的東西，一些神像之類的。按理來說，這應該是正堂，可是這裡面陰暗潮濕，像地牢。澤子不敢相信這裡面還住著人。他抬頭看了看面前這位老者。他穿了一身長長的套裝，沾了一身陳舊的氣息。他的頭髮很長，鬍鬚也長長地垂下來。他像武林中隱居在這裡的高人。可是在如今這個社會裡，他又究竟屬於什麼呢？澤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後，他也上下打量了澤子一番。

    「年輕人看我長得是不是很奇怪啊？如今每一個來我這裡刻標誌的人都會像你這樣看我。不過我可以透露給你一個秘密，我已經99歲了。」

    「啊，大伯99歲啦？」澤子不可思議的叫道。

    「呵呵。」老者只是呵呵的笑了。「坐這裡。」老者端了一根凳子出來。

    「哦。」澤子按指定的凳子坐了上去。

    「把上衣脫掉。」

    澤子又把上衣脫去。

    「這個標誌是一個相形。刻下之後。你可以自己下去看是什麼相。每個人的相形都不一樣。但是都有一個相同點，相形上面都有東方神域四個字。」老者說著，從裡屋去取出了一樣鐵的東西。他把那個鐵的東西用鉗子夾著拿到火上去燒。那東西在火上透著，看起來像一隻展翅的老鷹。澤子看著那老鷹在火裡轉來轉去，心裡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深吸了一口氣，放鬆自己的心情。

    「把左手臂伸出來。」老者叫道。澤子把左手臂伸了出去。老者把他的左手臂擺正後，用鉗子夾著老鷹朝他的手臂上烙上去。

    「啊……」只聽澤子一聲慘叫！老鷹的形狀被烙了上去。

    「好了。」老者把老鷹取出來放進水裡。爾後他又把它從水裡撈起來，用布把它上面的水擦乾。又用一根繩子從中間穿過去，此時像一個吊墜。「這應該是一隻老鷹吧。年輕人給你，這個形狀就是你的標誌。把它掛在脖子上吧。別把它弄丟了。」

    「拿著它。它代表東方神域。用它，可以辨別你的身份。」東方朔說道。

    「哦。」澤子接過那個形狀。仔細一看，真的像一隻展翅的老鷹。「這是一隻展翅的老鷹嗎？」

    「這個形狀現在什麼也不是。它只是一個辨別你身份的標誌。無論它是什麼相形，現在都沒有意義。只有你通過你的努力，在我們這個世界中取得非常好的成績，那麼它就有了意義。興許它會像一塊石頭，石沉海底。或許它真的會像一隻老鷹展翅高飛。它的命運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你的未來的命運。就將賦予它未來的價值。」

    「我知道了，它就代表我。」

    「走吧，我們該離開這裡了。」

    「哦。」澤子把上身的衣服穿上。把老鷹捏在手裡。他們分別向老者鞠了一個躬，然後走出了正堂。

    院子裡的落葉被風吹得向前滾去。東方朔打開院子的門，他們走出了這個四合院。

    他們沿原路走回去。

    在經過那個大氣的場地之時，他抬頭又仰望了那個黑衣女子。她仍然被捆綁在那裡。跪在地上，頭低著。澤子仰望了一下。就低下了頭。他跟隨東方朔繼續朝回走著。

    東方朔把他帶到了訓練場地。

    「從現在開始。你將接受最嚴酷的訓練。只有在最嚴酷的環境下，你才會掙扎，你才會進取。你沒有有信心成為一個頂尖殺手？」

    「我有。」

    「好，有信心是好的。關健還是要看你自己。每一個殺手都有一個夢想，希望自己成為一個頂尖殺手。」

    站在高處，澤子看著訓練場上的那幾個訓練之人。他們仍然像剛才那麼有激情。「每一個殺手都有一個夢想，希望自己成為一個頂尖殺手。而我的夢想則是，為我父親報仇。為其它人報仇。每一個殺手的夢想都一樣，希望自己成為頂尖殺手。而我是不是已經脫離了他們的軌道？我只想報仇。報仇了之後，能不能成為一名頂尖殺手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只要它能完成我現在心中的願望。這樣的我，是不是不合符一名殺手應該具備的素質呢？我開始懷疑自己。」澤子抬起頭來望向遠方。風拂過他的臉龐，那樣輕柔。「每一個人都無法預測自己的未來，我只用把自己現在要走的路走好就行了。未來的路就讓我們交給未來吧！」澤子的思緒變得凝重。

    ……

    *

    黑色訓練開始了。澤子在那個訓練場上開始了他人生新的旅程。他比起其它人要來得晚，可是卻是與他們同步進行訓練。

    各種殘酷訓練都進行著。澤子的領悟力比起其它人要高，學習能力也更強。沒用幾天時間，他就趕上了他們的水平。他們能完成的，他也能完成。他們不能完成的，他也能完成。許多的東西，他似乎都會。只需要別人的一個指點。他就能明白其中的一切道理。他的學習能力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沒有人會想到他有如此強的學習能力。

    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他的水平就超過了其它五個人。而且遠遠地高於他們。這讓所有的人都驚訝了。他們看著他驚人的訓練，都說他是一個奇才。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訓練的。似乎這就是上天的一種注定。

    野外求生能力，他也比其它人強。東方朔把他們帶到一些很危險的山林，要求他們在裡面生活一個星期。不帶水，不帶乾糧。全憑自己野外求生能力求生。

    一個星期後，他們六個人全部回來了。可是只有澤子一個人完好無損，和平常一樣，毫髮未傷。其它的人都臉色蒼白，身體虛弱。全身各處都是傷痕。

    澤子已經完全超越了他們。他就是一個天才。

    東方朔完全看在了眼裡。

    「這個人就是一個奇才！」東方朔對東方莫離說。

    「好好培養他，從他的初級考核，我就看出了他的能力。沒有人從那座山裡走出去過。他是第一個。對他進行好的培養，他應該會成為一個出類拔萃的殺手。也許他會成為殺手世界中的一個奇跡。」

    「知道赤血前輩給他賜了什麼形狀作標誌嗎？」

    「什麼？」

    「一隻鷹！」

    「神鷹？」

    「不錯。起初我還以為只是一個偶然。到現在我看到這一切。我不得不承認，赤血前輩不是偶然。」

    「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東方神鷹？」

    「不知道，如果真是這樣，世界就要變天了。」

    「朔先生。不管他是什麼，你的任務就是把他培養出來。至於未來的事情，你我都無法預測。」

    「是。」

    東方朔下去之後，就把澤子從訓練場上叫了出來。

    「你已經不能與他們一起訓練了。」

    「為什麼？」

    「你已經高出了他們的水平。我們要對你進行單獨的訓練。只有這樣，才能有更高的空間讓你發展。」

    「哦。」

    「從今天開始，你就可以不跟他們一起訓練了。我給你制定了一個全新的計劃。這個計劃更適合你。它比之前的那些小小訓練要殘酷許多。可是通過這個計劃，你應該能夠更好的認識你自己。找到你自己。接受這個計劃吧。」

    「好。」

    「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在這個計劃中。你會面臨無數的死亡。有可能在某一個環節中，你的力量不夠，就會尚失生命。這是一個死亡計劃。每一個環節，你都會面臨無數的死亡。不小心，你就掉進了死亡的陷阱。在死亡計劃中，要麼你就成功，要麼你就死亡。當你進入這個計劃之後，你的命運就只有這兩個結果。在這個計劃中。你必須要不怕死亡。這是有史以來，東方神域第一次實行這個計劃。你是第一個嘗試它的人。」

    「進入這個計劃，要麼我就成功，不成功則死亡，是這樣的嗎？」

    「嗯。」

    「哦。」

    ……

    死亡計劃開始了。

    「你接受的訓練與其它訓練不一樣。首先，我們要對你的身體進行鍛煉。鍛煉出一種與別人不一樣的體質。那麼你的身體就不會那麼容易被別人所摧毀了。跟我來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東方朔帶澤子去了後山。神之殿很大。這裡面很神秘。一般不允許人在裡面隨便走動。所以儘管來這裡有一段時間了，澤子對這裡還是不熟悉。只有經過某些地方的時候看一下外面的建築。可是澤子從來沒有進去過那些屋子看過，也不知道屋子裡是些什麼。也沒有人給他說過。所以神之殿對於澤子來說，還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東方朔這次帶他來的這個假山，他從來沒有來過。

    「這裡是後山。一般人禁止進入這個場地。」東方朔說了之後，澤子就看到了後山的大門口立了一個牌子。上面寫了「後山禁地，禁止進入」八個大字。澤子跟隨東方朔走了進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