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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五十章 紛亂世事四 文 / 為雨哭泣

    「抗德義勇軍又在德國人血淋淋的身軀上撕下一塊肉來。」英倫三島上發行量最大的報紙《泰晤士報》,是以這個標題來譏諷海對面的表親的,現在兩國在海軍和殖民的政策上分歧越來越大,自然矛盾自然而然的也產生了。

    法國時報也是冷諷熱嘲的笑話著,因為法蘭西在清朝藩屬國,獲得了極大的收益。

    美國亞洲艦隊在馬尼拉慘敗的美國,則是簡略的報道「日耳曼人讓鯊魚般的黃種人又狠狠的咬了一口。」經濟強國,二流軍事國家的美國不無酸意的報道了一下,隨即又投入對西班牙在波多黎各,古巴的戰鬥。

    現在的情形德國和美國是半斤對八兩啊。

    古巴是美西戰爭的主戰場。美國組建了3.5萬人的遠征軍,在佛羅里達坦帕進行緊張訓練。美海軍由兩支分艦隊封鎖古巴的沿海。西班牙原在古巴等地駐軍有20餘萬。古巴起義軍在m.戈麥斯·伊·巴埃斯領導下已解放大片國土,造成有利態勢。「緬因」號事件後,西政府派出一支艦隊(6艘戰艦,由p.塞韋拉指揮)前去防守波多黎各,5月19日,西班牙艦隊成功地進行了戰術機動、避開美艦的封鎖,抵達聖地亞哥港。由蛛網般的水雷陣掩護,並得到岸防火炮支援,準備抗擊美軍攻擊。5月28日,美北大西洋分艦隊(7艘作戰艦隻,司令為w.t.桑普森)駛抵聖地亞哥港外,幾天後又與另一支美艦隊會合,共有艦艇24艘,形成嚴密的封鎖。美軍隨後出動陸軍開往古巴。

    此時由於金雨指派司徒美堂到古巴倒賣軍火給雙方,回收古巴起義軍,和西班牙殖民地政權手中古巴特產,大發橫財的同時,收金雨勢力培訓的古巴起義軍,勢力大漲,西班牙在古巴部署的軍事力量,也隨之增強了一倍。

    美國政府和西班牙王國戰爭規模在逐漸擴大了。

    不等英國美國譏諷完德**隊在亞洲吃癟,德國情報系統不是蓋的,也給一直順風順水的英國王室添堵。就是法國政府,也沒有可以得意什麼的好事。

    法國在安南的鐵路建設工地,老街至越池一線遭到破壞,死傷的安南僱傭軍,和法蘭西正規軍超過萬人的土匪襲擾事件,讓國內財團對安南殖民總督極其失望。

    首先被西南解放軍驅趕到安南的土匪武裝,終於發力了,維護修路的安南民眾秩序的僱傭軍,一被多股土匪武裝打散,幾十萬遭到殘酷壓迫的修路安南民工,在土匪的攛掇下,憤怒地將為數很少的法蘭西人一一毒打致死,就是對著已投降,對自己這些修路的,不是皮鞭就是槍托的同胞僱傭軍,更是恨之入骨,媽的,外國人使喚自己,欺壓自己還說的過去,你們這些流著相同血脈的國人,怎麼比洋人還狠還毒啊,把自己人往死裡使,年餘時間在工地上死的人都成千上萬了,整個鐵路線死的人沒有50000人次,死個60000人次都是少的了。所以啊,萬餘監工維護秩序的僱傭軍,被土匪和憤怒民工們活活折磨致死了大部分。鐵路建設停工還不算,大批糧食物資被搶走,設備也被轉移的不知去向了。大批武裝僱傭軍的老式槍彈,都被土匪搶去了。這是自抓住逃回家的民工說的情況。

    這時法蘭西建設鐵路,只給安南人少量報酬,甚至不給,故意加重工程強度,致使超過50000人次的勞工死亡的事情,開始在安南各地廣為流傳,本來被法蘭西殖民軍鎮壓的反法武裝,又開始在安南興起,一時間讓法國人手腳忙亂了。

    法國人恨德國人,德國人恨英國老表,英國老表唆使法國人和德國人對抗,是世人皆知的事情。

    德國人爆料了法蘭西在安南的醜聞,還不算,在5月底又揭了英國人的臉面。

    「被西南解放軍趕跑的土匪,將密支那、利多、迪格博伊、迪布魯加爾英軍打得魂飛魄散」德國鏡報誇張的報道;英軍在利多、迪格博伊、迪布魯加爾這一地區,最多有一個營的僱傭軍,但是在密支那就部署萬餘僱傭軍,只是分派千餘英軍,和主事的軍官而已。但是還是不同於德國正規陸軍的啊。

    只是報紙含糊說成英軍,也是說得通的。

    利多、迪格博伊、迪布魯加爾這一地區,其實是麥克馬洪線劃走的中國藏族地盤。

    麥克馬洪線(mcmahon)是一條由英國探險家為印度測量時劃的一條位於英屬印度和西藏的邊界。自古以來,中國歷屆政府都沒有正式劃分過這一地區,也沒有鬧出什麼領土矛盾。可是自麥克馬洪線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中國政府和印度政府為領土主權問題,紛爭不斷。

    其走向起自不丹和西藏交界地圖,沿分水嶺和山脊線至雲南的尖高山,將傳統上西藏當局享有管轄權、稅收權和放牧權的約9萬平方公里領土都劃進印度去。英屬印度政府和印度都聲稱這條邊界就是正式疆界。對於這條「邊界線」,歷屆中國政府都不予承認。英國政府也遲遲未敢公佈,直到1936年,非法的麥克馬洪線才開始出現在英屬印度的地圖上。直到1954年一直註明是「未標定界」。中國政府一直堅持正確的立場,絕不承認非法的「麥克馬洪線」。

    【寫到這裡作者希望看書的讀者,看清並牢記外國侵略勢力的真實嘴臉。】

    這個紛亂的世界就是如此,沒有什麼致命底牌的世界各個國家,都在為自己國家利益的最大化,進行各種各樣的爭奪,或者扯掉一地鳥毛。

    在各個國家的殺伐中,1898年也走進了6月中旬。

    金雨在雨城,也接待了德**方參謀部的漢斯.馮.魯登道夫,這是一個軍事情報分析專家類型的間諜,當讓現在各個國家還沒有分這麼細緻。

    漢斯.馮.登道夫在1893年時和金雨打過交道,在和德國各種軍事合作,商業貿易中,漢斯.馮.魯登道夫都在其中扮演著重要角色。

    "好久不見了,您比以前更精神了。」漢斯.馮.魯登道夫中國官話,說的比許多中國人都順溜。

    「漢斯閣下,歡迎您來做客。」金雨卻用德語表示歡迎。奶奶的熊,對方用流利的中國話和自己打招呼,自己熟絡用德語和對方致意,什麼玩意兒啊!

    「金雨先生這些年發大財了,住著環境幽美的莊園別墅,實在是在美妙不過的了。」漢斯.馮.魯登道夫,在金雨的陪同下,走在莊園區別墅的鵝卵石鋪就的的林蔭小道,感慨的說道;

    「漢斯,不要再客套的稱呼我了,我的朋友,這麼多年來,我們的交情,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說是不是。」金雨知道洋人大多是直性子,不等於沒有謀略,越是對你客氣,望好了講是尊重你的實力,往壞了想,就是想怎麼利用你,或者謀算你。

    「當然我的朋友,我也知道你事務繁忙,時間寶貴,就像電報中說的一樣,我非常渴望和你交流一件國際事務,希望您可以給我一個寶貴的提議。」漢斯.馮.魯登道夫鄭重的說道。

    「金雨先生。」客氣是客氣漢斯.馮.魯登道夫還是禮貌的稱呼,畢竟金雨已是世界上有數的大富翁,實力龐大:「我們在和中國台灣政府,與你的朋友李楠主席合作非常愉快,您也看到我國對於友善的東方人,也、是盡力支持和輔助的。在您的朋友和西班牙人、荷蘭人交惡時,都是極力支持的。」

    當然了西班牙人和荷蘭人,都和英國人法國人走的比你們近嗎,你們不打落水狗就不錯了。

    「當然,德國友人對於我的朋友的幫助和支持,我自然銘記在心的,來,我的朋友,坐下,喝點什麼."金雨帶著漢斯.馮.登道夫,走到一棵古樹下,樹下佈置著乘涼的桌椅:「喝點什麼,清茶,咖啡,啤酒?」

    漢斯.馮.魯登道夫顯然對中國文化極為瞭解,只是簡單的說了倆字:「清茶."

    服務人員自去忙活去了,包圍人員自是遠遠的站著。

    「漢斯,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嚴肅,什麼事情需要你親自過來面談,搞得太正式了。」金雨坐下來踩問道,德國人鄭重其事,金雨完全不知所謂啊.

    「到底什麼事情,德國的間諜都找自己說事了。」金雨想不亂想都不可能啊。

    洋人談事,自來是直來直去,至於謀略深意不會道明,用意為何由著你自己思考琢磨,也是一門很深的交流學問,他絕不同於中國人,雲山霧繞的把人繞暈的做法,很是值得國人借鑒。

    見茶藝師來煮茶,漢斯.馮.魯登道夫只是默默關注,不言不語,金雨當然也不會多言。

    在茶藝師用木炭煮沸開水,燙洗茶具,湯煮茶水。良久湯好茶水,在金雨的示意下離去。

    「這是今年新上市的武夷山大紅袍,一般客人是喝不到的,漢斯.馮.登道夫,來,」茶藝師離去,金雨只得親自奉茶,說著遞過一杯茶過去。

    漢斯.馮.魯登道夫「茲」泯了一口,大紅袍中的咖啡鹼能興奮中樞神經系統,幫助人們振奮精神、增進思維、消除疲勞、提高工作效率。一直深思嚴肅的漢斯喝著茶湯,逐漸放開了。

    「金雨先生,您在遠東擁有非凡的影響力,山東半島的抗德義勇軍,他們中間都是你的學生,他們的軍事技能都是您教導的,軍火物資有許多都是你的公司提供。」漢斯.馮.魯登道夫深思熟慮許久說道:「當然世界上許多軍隊都有您的公司提供的軍火,包括德國。迫擊炮在小規模作戰中作用不容忽視,以前我們德國只在意巨艦大炮,在大口徑重炮上做研究,這次在迫擊炮上吃了大虧,準備在這方面和閣下大力合作。」

    「難道你們想購買迫擊炮技術和專利,這都沒有問題啊,不至於讓你親自跑一趟吧。」金雨知道事情不會簡單的,迫擊炮技術和專利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軍工技術。

    「這只是一方面,膠澳租借協議你也是清楚地,這是德國和大清國協商達成的,而地方勢力絲毫沒有契約精神,騎士精神,一直在破壞這一協議。」漢斯.馮.魯登道夫有點興奮的說道:「我**隊在膠澳陷入了極大的困境,希望和地方勢力你和平共處,不知道金雨先生可不可以,居中說項,雙方和平解決膠澳事務,不知道金雨先生,可否提供一些好的建議。」

    不簡單啊!為了瓜分中國,洋人不直統統的舌頭,都繞彎了,學習中國文化,瞭解中國國情,可惜了啊,中國人一直都不願意正視自己的歷史和文化啊!

    「那麼貴國皇帝陛下和貴族財閥,有什麼要求呢?」金雨正視著漢斯.馮.魯登道夫的眼睛:「沒有誠意的建議和不公平條件,不要說出來,我也不會去傳沒有意義的話題,漢斯.馮.魯登道夫你懂我的意思嗎?」

    說完順手再給漢斯.馮.魯登道夫端起一杯茶湯,很是鄭重其事。

    漢斯.馮.魯登道夫接過茶湯,開始深深的思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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