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235章 走進波斯灣（二） 文 / 為雨哭泣
就像現代工薪階層一樣，這些老兵油子到軍隊裡吃軍糧，拿軍餉，還有個穩定的職業和收入，總比當奴隸強一些，退役了雖然獲得了平民身份，不再是奴隸了，可是大多數沒有多少錢的軍漢們，最終會走上什麼道路，看看我國舊社會上的土匪，就知道了，這職業世界各國通行，無本買賣做的人多了。*
「理是這個理，可是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小時候，看到洋人那牛氣沖天的樣子，就是不服氣啊！憑什麼他們要高我們一等啊！來到這裡之後，我才知道英國人和俄國人是多麼橫行霸道的了，真是沒有最慘的，只有更慘的。安拉在上，您是怎麼保佑您的信徒的啊！怎麼就沒有人，起來反抗這些洋鬼子，在自己的地盤上為所欲為呢？」馬超勇則勇矣，但是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做派，讓其極為看不慣王室貴族、地方官員和諸汗王、中高級軍政官員，以及寺院和宗教界上層的麻木不仁的做法。要是都像自己國家一樣，組織起來反抗洋人們殖民剝削和壓迫的話，那會由著這些官員胡作非為，只知道貪污，收受賄賂，正事卻不干多少，完全是不顧國家利益，哪有體恤底層百姓的概念啊！
「這是在別人的國家了，團長，這些事情自然會有人去交涉，你的職責，是指揮好和整訓好這些士兵，讓我們的軍人先適應這裡的環境氣候，和當地人關係融洽起來。知道嗎？我們只能等。因為我們是軍人，得遵命行事，不要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再說了馬團長，我們在這些當地人眼中。何嘗不是洋鬼子呢！哈哈哈……」作為平級軍官李可也只能勸勸了，中國人，多數時候嫉惡如仇的俠義心腸發作起來，也是要人命的。
「這怎麼一樣呢！我們來這裡是來幫助他們的，管吃飽，管穿暖，還給他們發補貼，充分尊重他們。不一樣的！」團長馬超有點急了，辯解道，出生在滄州的馬超，自小勇武好學。雖然是個漢回子出生，可是千百年來，受北方武林豪俠思想影響深重，血肉骨髓裡，都有一股子豪俠仗義的氣度。又受近代軍事思想教育，眼見著波斯王國這個信仰伊斯蘭教的國度，再重蹈滿清王朝的覆轍，教民艱難困苦。比奴隸還奴隸的樣子，就如鯁在喉。不吐不快，要不是職責在身受軍法約束著。這些日子始終壓著火氣，估計有無數辦法讓這些波斯兵油子吃些苦頭了。
李可笑笑搖頭說道：「不管你做什麼，都改變不了這一點的，我的團長大人。」
馬超也只是發發牢騷而已，話裡話外都有著濃重的硝煙味兒：「那你在和阿米爾申訴一下，光是讓這些老兵油子，來混援助資金是不行的，我們得表明我們的主張，戰鬥一打響，就指著這些人去送死嗎？真是笑話，我馬超做不來這樣無視他人生死的事情。催緊點，這些波斯軍官拖拉慣了，咱們不在家過年，來這兒，不是來陪他們玩的。我得下去看看這些傢伙們，不老實聽話，我修理死他們。」
聽到團長馬超這麼說話，參謀長李可無奈的搖搖頭，還說波斯軍人聽話呢！這都開始找毛病挑刺兒，要整治人了都。要知道歐洲國家，對波斯王國侵略殖民幾十上百年了，扶植籠絡的代理人中，王室貴族、地方州官和諸汗王、中高級軍政官員，以及寺院和宗教界上層的人物，多不勝數。如何是自己國家的政治軍事力量，才打入這一地區數年時間，可以比擬的了的啊！歐美國家，殖民手法，就是**裸的利益和權力交易，對這些不願意失去權利和財富的地方官員以及汗王們很是有效地。各個國家和地方勢力，都是經驗豐富的老狐狸，大多都不會明著和新中國政府直接鬧矛盾，把各自的關係搞僵，但是利用自己國家的影響力和地方勢力，在一些事務上給你找找麻煩，使個絆子，還是做得到的，有些事豈是你張張嘴，人家就會給你辦好的啊！
可是誰讓人家馬超是是軍事主官呢！李可只得認命的去煩人去，煩的你沒有法子了，看你辦不辦理這事。
其實和新中國政府結成軍事戰略合作夥伴國家，波斯王國的愷加王室，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也是極為滿意這一合作對象的，歐美國家紛紛湧入想要殖民波斯王國，多中國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讓這些國家都進來相互牽制著。反之中國勢力畢竟比較溫和，也很尊重波斯王國愷加王朝的國家主權，符合其千百年來扶弱御強的大國傳統思想。再說了兩國在政治、軍事和商業交流中，還是很講究平等互利關係的基本原則，哪像英、俄等國，完全是**裸地攫取了在波斯採礦、築路、設立銀行、訓練軍隊等特權啊！吃像也太難看了吧。
愷加王朝統治者的帝王之術，並不比任何國家差上一絲一毫，只是自己國家的軍隊打不贏人家，徒呼奈何，如今有中國這一股強大的勢力，介於英俄等國勢力中間，幫助自己王國，限制其他國家殖民政策在波斯的推行，也是很滿足了。
但是地方上一些波斯中高層官僚們，為了各自的地方和部落利益很不配合，在其他勢力的影響下，盡拿老兵油子來搪塞，也不是個事啊！不單單是馬超這個團的中**隊，駐紮在阿巴丹遇到這種不配合事件，其他四個團或多或少都遇到了刁難，這都是些俗世常情，哪個國家都一樣，哪個國家的人，會乖乖滴讓你一個外來戶，心想事成，隨心所欲啊。
其實這些老兵油子就是奉命來混飯票的，他們的主官和軍官們，才好名正言順的兩頭拿好處。還自動剩下大筆費用落入自己口袋，一舉多得的事情，他們倒很是希望這種好事越久越好的。
新中國鳳凰浴火般涅槃崛起，處處顯得朝氣蓬勃。陸戰隊官兵們，都才從苦難貧困的狀況中走出來的，倒是能夠理解這些波斯王國當兵人的無奈，如果自己沒有一個高效嚴明的政府，自己這些人又會怎麼樣呢？
這些可憐的底層官兵，那裡干涉得到那種彎彎繞的事情，自顧得有飯吃就行了，在拿3元的中方訓練補貼。也夠養活一家子吃喝了。這些都沒有什麼大關係，在一起時間長了，大家也挺為這些人悲哀的，充滿了理解。向這些波斯人，訴說著自己國家，以往的種種無奈和種種抗爭英法侵略殖民的戰爭經歷，訴說著自己國家，是如何走出這種種不利的種種舉措。也例舉了，不久前滿清政府的北洋士兵，滿清綠營，巡防營的人。也都是他們這個德行！都是求一口飯吃而已。這樣一來倒是和這些波斯老兵油子們，很是說得到一塊去了。都是一個鍋裡掄馬勺，雙方關係在軍事訓練生活中。逐漸融洽的多了。
老俗話就是說的在理，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這不這些老兵油子，兩個多月來，吃好穿暖，和中國官兵打成一片，還是很聽話的，完全按照中**方制定的訓練方案來訓練，再枯燥，也沒有人提意見。
「一。一二一。一。一二一……嘀嘀嘀……」中國負責訓練的軍官，不時喊喊口令，一會兒換回哨子，有規律的吹了起來，指示著波斯人做隊列行進訓練，。
立正、稍息、停止間轉法、行進、齊步走、正步、跑步、踏步、立定、站軍姿、走正步，這些簡單動作，機械地重複幾百次，軍事訓練不嚴格的波斯兵，只能被回爐重練。數千人被一個排一個排，分成一塊一塊的訓練，兩個多月來，風雨無阻，不聽話的鬧事者，不是被關禁閉，就是被軍法整治的安安份份的，聽見口令，就條件反射般本能的做出反應，已經有了一絲近代軍人的本能反應，只是這些人年齡太大了，想再進一步很難，以前習慣了的散漫作風，想徹底改過來，幾乎不可能了，所以現在連單個軍人戰術動作、射擊訓練都沒有進行，也就是說這些玩慣了波斯彎刀的軍人，連中國提供的新槍，摸都沒有摸過。天知道這些槍，一發給他們，會不會被其主管收上去，倒賣個大半出去。
木有辦法啊！40歲左右的老兵了，體能訓練能保持跑操就算是過關了，俯臥撐一般是35個就通過，保持住現在的體能狀態就夠了。至於炮兵人手，就別想了沒有幾個有文化，會算數的，能夠操作著使用迫擊炮和小口徑速射炮，把炮彈發射出去，就真主保佑了。
這些被放慣了羊的波斯軍人完全廢了，能夠聽命令，就意味著表現不錯了，這時火氣小了一些的團長馬超，吩咐司號員吹響集合號，隨著一聲聲口令喊叫，中**人和波斯軍人，迅速集合站列在團長馬超面前。
馬超拿著個高音吶叭，用波斯語言發話了：「波斯王國的士兵們，在我的訓練營裡，真主阿拉的意志，一絲都不許存在。」
站在對面的波斯士兵，臉色漲紅，憤怒地目光紛紛投射了過來，但是還好，沒有人敢衝出隊列。
「大家都是軍人，就應該知道，人類的戰爭，不管是西方的上帝，還是印度人的佛祖，還有我們伊斯蘭教信仰的真主，以及滿天神佛，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嗎？不論是你生還，還是你死去，你會知道你是下地獄，還是上天堂？」馬超越說越大聲：「有誰知道人死後，你會到什麼地方嘛？知道的，請回答我。」
「報告，我能回答。」一個最前面波斯老兵，出列報告道。
「士兵，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馬超問道。
「穆哈默德.尤里，長官。」老兵回道。
「士兵穆哈默德.尤里，如果你死了，你的靈魂會到那裡。」
「自然是回到真主的懷抱裡了，長官。」老兵大聲回答道。
「真主的懷抱，是什麼樣子的。你確認你可以回到真主的懷抱。」
「不知道，我沒有去過。」老兵弱弱的說道，被問得莫名其妙，戰死了。自己就自然要回歸真主的懷抱，這是常識好不，戰死了，不就意味著自己已經死去了嘛，那還有機會站在這裡和你說話啊。
哈哈哈……附近聽到的士兵都笑了起來，但是被馬超狠狠的一瞪，立馬如被掐住了嗓子的公雞一般，趕緊憋住。重新規規矩矩的站端正。
「士兵，你到了真主的懷抱裡，你的家人怎麼辦，他們失去了生活的來源。你的家人兒女兒們，怎麼辦？」馬超對著高音吶叭大聲的咆哮著：「你們想過你們自己，以及家人的未來沒有？你們想過自己應該怎麼生活的好一些嗎？你們想過為什麼自己活得豬狗不如嗎？」
面前的波斯士兵都迷惑不解的看著中國教官，一時間不知所措了，阿訇們一直在教自己怎麼做人。自己還能決定自己做什麼，也能決定自己的未來嗎？
馬超再次咆哮著：「你們從來沒有想過，也沒有被允許想過，沒有過多的考慮這些問題。你們是一群從不思考的可憐人，一個軍人的天職是什麼。在如今的中國，成為軍人。我們的天職就是保家衛國。而在歐洲人的觀念裡，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服從服從再服從。一個軍人能不能保家衛國，服不服從命令，跟我們的真主，和歐洲人信仰的上帝，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有的話，波斯王國信仰真主阿拉的信仰者，成千上萬，數不勝數，受真主庇護的我們，怎麼總是被英國人，被俄國人，被法國人，一一打敗，踩在腳下欺凌，而真主在哪裡。」
「不是的，真主阿拉一直在庇護著我們，從來沒有遺棄過我們，阿訇們一直在傳達安拉啟示。」老兵們憤怒的吼著。
「好吧！阿訇們一直在傳達安拉啟示，這我知道，因為我也信仰真主阿拉，真主安拉怎麼不讓我來傳達啟示呢？」馬超的喊話，通過高音吶叭，傳遞到在場的每一個官兵的耳朵中：「而阿訇們會傳遞什麼呢？阿訇們只會教給你們怎麼去對付女人，對嗎？」
士兵們無言了，這有啥嘛？我們也是能拿著彎刀，和敵人拚命的波斯戰士好不，討論商量對付家中女人的話題，是男人都喜歡啊！
「阿訇們會教你們怎麼多娶幾個女人，會教你們怎麼對付女人：如果一女子於晚間離棄她丈夫的臥床，那天使們將詛咒她，直至她回到丈夫的身邊，可蘭經中是這樣記述的吧？阿匍們總是會教你們如何對付女人的手段，對嗎？天使們只會對付你們家中毫無反抗力的女人嗎？敵國來侵略你們國家的時候，這些天使在哪裡？這種天使有什麼用啊？告訴我，阿訇們還能教你們什麼有用的知識嗎？這是可蘭經的本意嗎？總之，阿訇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對吧！他們總是這麼說，這是真主安拉的啟示，對吧？難道真主安拉，只會教人對付女人嘛！」馬超繼續喊道。
這一下，這些波斯老兵油子們更是無言以對了，總不能。說，自己信奉的真主安拉打不贏西方上帝耶穌吧
「為什麼我們大家不能夠對阿訇們說說，我們要學到更多戰鬥知識，因為我們都是勇士，從不畏懼生死。如果真主安拉，會戰鬥的話，就讓他降臨人間指導我們，別盡派些狗屁不懂，只會爭權奪利的使者來浪費大家的生命。我們對真主阿拉的讚美從不吝嗇，我們信仰安拉，是因為安拉在天國永生！我們軍人遺忘真主安拉，是為了守護家園，保護家人。真主安拉不是戰士，不是軍人，他自己都不會戰鬥，怎麼會來教導我們呢？所以軍營裡不需要無關戰鬥技能的行為存在。真主的孩子們，如果你們連自己的家園和家人，都守護不住，真主安拉，會庇佑你什麼呢，又為什麼要庇護你們呢？難道你們想像牛羊一樣，受人奴役宰殺的話，你們不怕褻瀆真主安拉嘛？你們如同牲畜一般，毫無尊嚴的活著，受人奴役，真主安拉，需要你們這些，如同牲畜一樣活著的人類信奉嘛！……」馬超咆哮著，指著面前的波斯老兵們。一字一句的吼了出來，說出的話語，在高音吶叭的作用下，在操場上久久迴盪。
波斯老兵們就像是被真主安拉遺棄地孩子一般。臉色蒼白，可憐巴巴，失神的站在那裡，如同丟了魂魄似的，不言不語，渾身抖若篩糠，精神處在奔潰的邊緣……是啊！如同牲畜一樣活著的自己，憑什麼去信奉真主。憑什麼得到真主安拉的庇佑啊！
把這些老兵油子打擊的如同白癡的馬超團長，可是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喊得口乾舌燥的嗓子，過了好久才如同神棍似的說道：「像你們這樣的弱者，憑什麼可以信仰真主安拉。憑什麼得到真主安拉的庇護，以為聽了阿訇們不求甚解的可蘭經啟示，你們就是真主的信徒了嘛？你們知不知道，歐洲人，用人類的智慧。製造出長槍火炮，打敗你們，殖民你們的國家之後，驕傲的向上帝禱告：這都是上帝的安排。多麼謙虛的品質啊！而你們呢？戰敗了。是不是在抱怨真主安拉，沒有庇佑你們啊？」
「沒有。沒有。我們從來都沒有抱怨過真主安拉……」
一群玩彎刀多過用步槍的波斯老兵們。混亂不堪起來，有的被刺激的跌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喊了起來，此起彼伏喊著這樣空洞的辯白，沒有一點說服力。
因為任何人都面臨過這種局面，遭遇挫折時，都會抱怨老天遺棄了自己，怨氣大的，還會罵兩句：賊老天爺啊！你瞎了眼嗎？怎麼好人沒有好報啊！當然了，西方人罵的方式和語氣，不一樣了一點罷了，最多恐懼地喊喊魔鬼啊，惡魔什麼的，罵人都缺乏詞彙。
幾個月以來，波斯老兵們，只是簡單的服從中**人的訓練而已，對中國人還是很不服氣的，與歐美強國的人們見多識廣不同，這些愚昧的波斯老兵們，說難聽點，就是為了活著而活的賣命者，都有隨時戰死的覺悟。可是近代熱兵器戰爭，不是光不怕死，就行了的簡單軍事行為。政治和經濟暫時就不提了，工業製造能力，熱兵器戰略戰術的應用，單說這兩項波斯王國就已經弱的掉渣了。此時心靈上的寄托和信仰，都被馬超給徹底的顛覆了，哪還有和中**人較勁兒的勇氣。大家都知道中**隊中，有許多漢回子，包括馬超這個准將長官也是，要不然，他們也不會任由一個不信教者，指責自己等人的行為和舉措，以及在信仰上駁斥自己。
宗教信仰者，最怕失去信仰的支柱，馬超是個漢族回子，卻是一個會問為什麼，會思考為什麼的漢回而已，實在是瞭解伊斯蘭教人的驕傲和堅持，在精神和信仰這方面，摧毀這些底層伊斯蘭信仰者的心理防線，多少有些欺負人，畢竟這些波斯老兵官銜都比較低，沒有質疑准將團長銜的資歷和資本。一句話，你們沒有本事和前途，真主安拉，都會放棄你的，信教者，也是要看地位和權勢的，要不然伊斯蘭國度的王公貴族們，為什麼會在教中擁有非凡的地位和權利啊！沒有擁有非凡的地位和權利，你又有什麼發言權呢？
總之，馬超一些斷章取義的說辭，擊中這些人的軟肋了。
如果遇到一個愛抬槓的二楞子，來一句：真主安拉在上，真主就是會庇佑弱小者。那就沒得說了。
如果是在寺廟中，你與富於權威、舌燦蓮花的阿訇們，如此亂說的話，估計波斯人，就會和你翻臉打擂台了，因為你說中了宗教的漏洞和缺陷，又有誰真正看到過真主和神靈們戰鬥呢？再說神靈們會為了人類戰鬥嗎？需要嗎？
不過這些都是些被訓練的，還比較聽軍官吩咐的底層波斯軍人，要錢沒有錢，要權沒有權的，都是些沒有什麼發言權的可憐人士而已。這些人一輩子，都是在聽別人這麼說，都是在聽別人吩咐做事的罷了，如果他們能夠辨別真偽，判斷對錯的話，馬超還真搞混淆不了，這些人的思維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