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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296章 殺戮時代(六) 文 / 為雨哭泣

    23日上午8時。([])與博物館這張油畫可謂相互「印證」,為了臆造所謂「正當防衛」的「史實」和保衛家園的英雄主義,在事件發生當初便開始製造偽證。俄國人到了何等無恥、下作的程度,「謊言重複一萬遍就會變成真理」可見一斑!俄國人每新侵佔一個地方,在還沒有產生什麼俄國歷史的時候。便開始建博物館,估計也是這個用意。

    俄國人可以臆造歷史,鼓噪虛妄的英雄史,堆砌莫名的自豪感。但作為中國人絕不可以忘記自己的歷史。忘記過去就意味著背叛,忘記自己的血淚史則更是犯罪,就意味著可能會重蹈覆轍。

    現在中華帝國的國防軍不必篡改什麼,直接就是毀天滅地的飽和炮擊,鋼鐵算什麼?tnt炸藥算什麼?金錢算什麼?一座座打上俄羅斯人烙印的城市化為灰燼,成為齏粉,不讓俄國人事實佔領遠東地區。成為其成為侵略中華民族在亞洲的橋頭堡和觸角,就是最大的勝利。

    至於沙皇的軍隊和遷徙而來民眾死活,國防軍上下,都沒有什麼概念,只抱著一個宗旨。符合清除年齡的青壯年男性,都得上死亡名單。至於死於戰火的老弱病殘,那也只能怪你命歹,生不逢時,不該來到亞洲來。

    當重型炸彈不計損耗的開始轟炸時,這座在沙俄軍民倚為避難所的軍事要塞。開始一座座的分奔離析,再堅固的掩體和鋼筋混凝土工事,在高爆炸藥的爆炸聲中化為齏粉。

    以前那種定點炮擊轟炸法,只是為了不把匯聚在哈巴羅夫斯克要塞和城區的俄國人嚇跑而已,讓要塞中的俄國人不斷的流血,欲走不能。

    重炮和空中飛艇排山倒海的轟炸,讓俄軍要塞守軍深受打擊,受到炸彈清理衝擊波的極度摧殘,輕者被震得耳鼻流血,渾身散架般無力;重者直接五臟靡亂,滿嘴直噴血塊而死。

    轟炸機編隊則對城區進行無差別轟炸,投擲起凝固汽油燃燒彈,低空轟炸掃射,來去如電,讓還剩十萬多人的哈巴羅夫斯克,徹底的陷入火海,大批逃避大火燒烤的輔兵居民,一片片的被飛機上的輕重機槍射出的火舌彈練打倒在地。哈巴羅夫斯克在雙鴨山邊防軍區的空地飽和轟炸中完全亂了。

    滿城的人都在四處逃竄,哈巴羅夫斯克再也不是堅不可摧的堡壘,牢不可破的要塞,而是一個水泥沙石鋼筋混凝土澆灌的鐵石棺材,更是一個豬圈羊圈,畫地為牢一般,成為對手最方便攻擊的牢籠。

    毀天滅地、地動山搖一般的轟炸,讓人開始選擇和思考,沒有人是笨蛋,放下了心中那一絲最後念想的人們知道,逃亡才是最有可能活下去的選擇。

    無數慌亂的人要逃離此地,不讓自己成為牢籠中的待宰囚徒,海蘭泡,海參崴都被中國人佔領了,阿穆爾斯克遠離邊疆和大海,還是一個不錯的避難所,再不濟逃入極北之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啊!人們不顧一切的又開始向東北方向逃竄起來。

    雙鴨山空艇基地,離哈巴羅夫斯克大約只有百里之遙,轟炸起來顧慮很小,滯空時間極長,哪裡會讓這些人輕易逃亡出去,一面派出一個中隊的殲擊機前去追殺,一面安排轟炸飛機返航,補充重磅炸彈,繼續轟炸哈巴羅夫斯克。

    人縱使跑得再快,也是無法和高速飛行的飛機媲美的,通往阿穆爾斯克的大道上,飛機風馳電競的飛掠著,一一水平俯衝。

    噌噌噌!噌噌噌!一竄竄彈雨掃向成千上萬的逃亡人群,人群發狂一樣喊叫。聲震與野,有的想拚命撥開人流,逃出生天;有的踐踏著被擠倒的婦女和嬰兒,企圖逃走。可是在高速激射的子彈面前,實在是慢的不能再慢,多數人直接被大口徑子彈,掃射成兩截。血肉碎塊,四處飛濺,哪裡有他們多的逃生之路啊!

    中華帝國的炮兵和空艇部隊。對於哈巴羅夫斯克要塞和其周邊地區,實在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一架架飛機就如同嗜血食屍的禿鷹一般,數百年來殺戮中華邊疆民族人民的劊子手。他們築造的城鎮、他們的民族,他們的後人,就是一架架飛機吞噬、撕咬的目標。

    這些不請自來的侵略者和他們的後裔,此時在熊熊大火中哀號呼救不已;在天崩地裂般的爆炸中四分五裂,成為血泥;在怒吼的彈雨中,做著垂死掙扎。

    三個小時,已是陸軍大口徑重炮高強度炮擊的極限了,射速必須降下來,換上穿甲彈,保持在1分鐘一發的射速。以免炮管在高溫中損毀,影響摧毀要塞的進度。

    116門155毫米重榴彈炮、180門105毫米加農炮開始作為主要中型重炮火力,向著俄軍要塞傾瀉如雨的20—100公斤彈丸,猶如開山剝石壁似的,摧毀一個殘破損毀嚴重的掩體和炮台。數量眾多的小口徑速射炮。在航空部隊的校射引導下,炮兵們的精巧調控下,以極高的效率與一流的精度猛烈轟擊敵陣雷區和江對岸的登陸區域。堡壘和暗道裡的火藥和炮彈,也不時地被穿甲彈打中,引起轟然殉爆,沙石漫天飛濺。哈巴羅夫斯克要塞幾成廢墟,成為了樣子貨擺設而已。

    轟!轟!轟…炮擊似乎永無休止一般,俄軍埋設的地雷和電控地雷,不斷地被引爆,但是在這樣聲勢浩大的炮擊中,只是大一點的炮仗而已,只是在戰場上點綴了一下慘烈的氣氛,在天空飛舞的一段段電線,彰顯了一下它的存在,就沉寂下去了,不再顯眼了。

    在彷彿無休止一般的炮擊轟炸中,在那一聲聲驚天巨爆中,地雷被引爆,確實只是大一點的炮仗而已。俄軍要塞上的炮台盡皆坍塌,明設暗藏的火炮也基本上沒有了什麼用處。

    下午17時,雙鴨山軍分區司令員李耀發發佈了第二道命令:搭橋。

    一聲令下,工程兵部隊就開動一輛輛貨車,裝載著防腐的厚重木板,從穿越中俄兩軍邊疆兩岸的烏蘇里江上游開始搭橋。

    數根鋼柱埋設正在岸邊,兩條鋼纜的一頭,被緊固件固定在數根鋼柱上,一根根鋼樑和木板被搬下汽車,鋼樑扣件固定住厚重木板,鋼纜穿過鋼樑上的固定環扣,上緊螺絲固定,組成寬五米、長五米的組合橋面,被十幾二十個工程兵,抬到河灘上,一個個組合橋面串聯起來,沿著沙灘鋪向烏蘇裡河,在鋼纜的作用力下,不讓滿是冰凌的江流沖走。

    浮橋五米五米的延伸著,斜斜地鋪設在江面上,工程兵們穿著救生衣,努力地維持著自己的平衡,大聲地喊著整齊的號子,努力地向前鋪設橋面,部分工程兵扛著消減了的木樁,在橋面下游處賣力的杵向水底,掄起大錘打下固定木樁。

    哈巴羅夫斯克的守軍將領和士兵,此時也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國防軍,在上凍的江面上鋪設渡江渡橋,卻無開炮轟炸,這時才意識到中俄炮火打擊能力,已經天差地別了,在堅固的要塞,在足夠的重磅炸彈面前,也是形同虛設的存在啊!

    渡橋盡頭,龐大的飛艇穩穩地懸停在江岸邊上的山頭上空,沿江的山嶺上的樹木,不是被砍伐貽盡,就是被烈火焚燬,光禿禿的,無遮無掩,少量的守軍,早在大規模炮戰和轟炸開始後就跑了個乾乾淨淨。

    渡橋在太陽西下時搭建完畢,過江部隊毫不遲疑的跑步過江,陸軍部隊準備進攻了。

    五千多暗藏的俄軍,在駐軍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將軍的嚴令下,藉著夜幕的遮掩衝了出去,準備拚命阻擊國防軍的進攻了。這個時候誰都知道,一旦讓國防軍衝進要塞和城市,自己和家人能夠活下來的,實在是少之又少了啊!伯力的中國原居民早被自己的祖輩殺戮怡盡,將心比心,一報還一報,哈巴羅夫斯克的俄羅斯人怕是在劫難逃了。

    炮兵和飛艇也開始遮斷轟炸,保證渡江部隊的順利通過,無數呼嘯的炮彈撕破夜空,在俄軍阻擊的路上轟然炸開,火光四射,點點火星迸濺,沾著什麼燒什麼,粘人燒人,恐怖的嘶嚎,撕心裂肺的慘叫,直到把俄軍士兵燒死,才不斷地減弱,直至燒得捲成一團變成焦炭。

    滿眼儘是烈焰火人的哈巴羅夫斯克駐軍岸防司令列夫。平托將軍,也只能暗暗哀歎不已:自己也要被炸死燒死在這裡嗎!

    陸軍的進攻開始了,火炮的狂轟亂炸終於終止了,只是在飛艇的指引下,零零散散的延伸炮擊起來,打出一發發凝固汽油燃燒彈,讓俄軍要塞和城市始終火光沖天,徹夜不息。

    哈巴羅夫斯克要塞c堡壘,一探照燈的光柱掃過堡壘前的空地,清晰地映照出深淺不一的彈坑和殘缺不全的死屍。

    國防軍的一次夜間進攻剛剛被挫敗,由少校營長蘇永康指揮的一個加強營趁夜突襲c堡壘,卻暴露在敵人的探照燈和照明彈的明亮光線之下,遭到敵軍機炮火力的打擊,部分兵力雖成功突進堡壘內部,卻被得到增援的俄軍以白刃戰鬥趕了出來。

    啪!嘩啦!槍響燈滅。

    「瑪德!討厭的探照燈。來多少我滅多少。」少校營長蘇永康恨恨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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