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章 雩苑侍寢 文 / 慕冰魚
「不管了(王妃太能裝:王爺要抓狂7章節手打)!」齊小余把直接走到臥房,「還是先睡覺吧,髒就髒唄!」
然而,讓她驚訝的是,這個臥房居然看起來很溫馨,很潔淨,很明顯這個院子荒廢很久了,為什麼唯獨這間屋子像是有人定期打掃一樣?「想那麼多幹嘛!」她和著衣服躺在床上,還是先休息吧!
「好舒服的床啊!」比楚陽王的床還要舒服不知道多少,看來,這裡原來的主人肯定是很懂得享受生活。
「齊姑娘,齊姑娘……」一個聲音漸行漸近,才剛要進入睡夢中的齊小余實在很不想起來,她躺在床上閉著眼,慵懶地問了一聲,「誰啊?」
「原來您在這兒啊!」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走進來,她走近床邊,望著齊小余問,「齊姑娘,您不舒服嗎?」
齊小余眼睛幾乎又要閉上了,「我沒事,就是有點累!」齊小余現在真沒有心思去想來人是誰,要做什麼。
「王爺要您今晚侍寢!」小姑娘道,她才來第一天進楚陽王府,就被人吩咐到這麼荒涼的院子裡來傳話,但是,她還是挺開心的,因為才第一天來,就有事情做(王妃太能裝:王爺要抓狂7章節手打)。其實,整個楚陽王府的人都對雩苑充滿了畏懼,他們都認為這裡面很詭異,所以,整個王府的人都不敢靠近,然而,王爺要傳話,管家也沒辦法,只能派手下的小廝去傳,小廝在懊喪之際,發現了這個剛來王府的小姑娘,他立刻就哄著小姑娘替他把話給傳了。
「哦!」齊小余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小姑娘在說什麼,她只是隨便亂答應而已。
「那您趕緊去準備一下,去御磬苑吧!」小姑娘也懷疑齊小余有沒有聽進去。
「嗯!」齊小余翻個身,繼續睡覺。
「那我先回去了!」小姑娘還是不放心,「她應該是聽見了!」小姑娘自我安慰。
「雪兒,你見到齊姑娘了嗎?」雪兒就是那個小姑娘的名字,在御磬苑等人的管家,一看到雪兒就忙問。
「見到了,我也跟她說了今晚王爺要她侍寢。」小姑娘一臉天真的模樣,望著管家回答,那我先下去了。
「那人呢?」朱管家帶著討好的笑,問到。他可不是得討好這個新來的小丫頭,因為除了天真的近乎傻的她,沒人敢進去那個陰寒的雩苑啊!
「還在睡覺,一會兒就過來吧!」還在睡覺是事實,而一會兒就過來,這是雪兒自己認為的。
「還在睡覺?」一向沉穩的管家也要抓狂了,「雪兒!」朱順很快又換上一副慈祥的面容。
「管家,還有事嗎?」雪兒問。
「你再去一趟,把齊姑娘帶過來!」朱順道。
「為什麼?」雪兒很納悶,她都已經聽他們的話,去傳話了,還要她再跑一趟,不是她害怕那個院子,而是,她不想多跑一趟退,很累呀!
「這是王爺的吩咐,要是讓王爺等,只怕他會生氣……」朱順話還沒說完,雪兒就大驚道,「我馬上去!」在她的想像之中,王爺要是發起脾氣來,肯定能把王府翻個底朝天,他們這些下人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還是不要惹王爺生氣的好。
「那我再去看看?」雪兒很擔心齊姑娘會再繼續睡下去,她得去把她從床上拽起來才放心。
「不必了!」冷冰冰的聲音,整個王府也只有朱恪能發出如此寒烈的聲音了,他只是才從院子裡練劍回來,就聽到他們在討論那個女人,她居然敢對他整個楚陽王大不敬,他會好好教訓她的。
「你……」雪兒還沒有見過朱恪,不知道楚陽王是什麼模樣,所以,她還想問一句,為什麼。然而,朱順還是阻止了她,「是,王爺!」朱恪恭敬道。
朱恪轉而往院外走去,臨走前,一眼眼神,大家都明白,王爺是不讓他們跟著。朱恪隻身來到雩苑,他能想到這個院子會很荒涼,卻沒想到會荒涼到與那荒郊野嶺有的一拼。即使荒涼超出他的預計,然而,也沒有引起他的在意,他不會花心思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他逕自走進那個在整個王府中那樣格格不入的房子中去,那房子不止在楚陽王府中是格格不入,甚至在整個赤明皇朝都是那麼格格不入。
朱恪剛進到臥室,看到睡得沒心沒肺的齊小余,他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在胸中燃燒,她居然對他的命了聽而不聞,他召她侍寢,她非但沒有欣喜若狂,還在這裡呼呼大睡,他憤怒地扯下床前白色紗幔,扔到她的頭上,「三公子,別鬧了!」紗幔附在臉上的感覺,跟她家愛撒嬌的波斯貓粘她時的感覺一樣。那只波斯貓出生時排行老三,所以,她就給它取名「三公子」,人家那隻小貓咪明明是只母的,齊小余非要給人家去一個男孩名,還說這叫個性。雖然,齊小余失去了記憶,然而,一些習以為常的事情,當遇到相同的情況時,她還是如同條件反射搬的做同樣的事情。
「三公子?」朱恪念著這個名字,卻以為是她的心上人(王妃太能裝:王爺要抓狂7章節手打)。
「齊小余,你敢騙本王!」朱恪走近齊小余的床邊,望著睡得一臉天真無邪的齊小余,他憤怒地有中掐死人的衝動,然而,卻實不忍心扭斷她的脖子,只是,他的的憤怒還是要發洩,眼前這個惹怒他的女人,自然成為了他發洩的對象。
「走開!」什麼東西這麼重,壓的她都喘不過氣來了,她要伸手推開壓住她的東西,手臂卻被壓制住,難道是鬼壓床,她一下子就驚醒了,看到來人,「你……你……」她的表情變的比見了鬼更驚恐。
「終於醒了!」朱恪邪魅道,「本王可不希望自己的侍妾像個死人!」
「你才是死人!」雖然,齊小余從來沒有當自己是他的侍妾,然而,他侮辱她的話,讓她忍不住嗆聲,「什麼嘛……」她的喋喋不休,讓他煩躁,而她一張一合的柔唇,更讓他心猿意馬,他吻上她的唇,阻止她繼續說個不停。
「你……」當他的吻從她的唇瓣移到她的頸項時,她喘息著,話都說不完整,「你……你……你是……禽獸嗎?」雖然她很想抗拒,然而,他的撫摸與親吻還是引得她全身顫抖。正在吻她鎖骨的朱恪,聽到她的話,懲罰性地咬住她的鎖骨,「啊……痛……」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這麼大不敬過,這個齊家的女人居然罵他是禽獸。
「你似乎很享受呢?」朱恪大掌覆在她的胸前,她在他的身下嬌喘呻吟著。
「嗯!」她早已迷醉在他身下,即使她的理智一再提醒自己不可以臣服,然而,她怎麼敵得過他的誘惑力,本來的半推半就,就變成了現在的徹底臣服。
「想要嗎?」朱恪在齊小余的耳邊輕語。
「要……想要!」齊小余如果在清醒之後,再回憶自己現在的模樣,她會羞愧至死的。
「求我!」即使自己都快要**焚身了,可是,朱恪還是要先讓齊小余臣服。
「求你,求求你!」齊小余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麼了,她只想順著他,她想要得到他。
「小余兒!」朱恪低吼一聲,兩人都得到了釋放與滿足。
在這所怪異地房子裡,兩個人纏綿糾葛了又是整整一夜,朱恪望著早已睡意朦朧的俏佳人,心中有股牴觸,他不得不承認,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面對這個齊小余時,就毫無作用了,他告誡自己,她是齊家的人,她只是齊家派來的細作,他不能太迷戀她的身體,儘管她的嬌軀確實很誘人。
「你要走啊?」齊小余看到朱恪不發一語便往外走去,她生氣的問了一聲,而朱恪的腳步卻聽都沒停,就直接離開了,他想做什麼事情,從來都不會對什麼人作出什麼交代,對於齊小余,更不可能掌握他的行蹤。
望著朱恪絕情的背影消失在眼前,齊小余內心有一種莫名的失落,不錯,這兩夜,她都不是心甘情願上他的床,即使是後來臣服於他,也是被他偉岸的身軀和熟練的技巧給誘惑了。她的身體臣服,然而心卻沒用臣服,只是,被一個佔有她身體的男人,如此絕情地對待,她也是會感到難堪,甚至還有些許的難過。
「齊姑娘,這是您的藥!」朱恪剛一離開,昨日來傳話的雪兒就已經端了藥碗過來了,這個院子,王府的下人是沒人敢進來,只除了這個還搞不清狀況的雪兒。所以,管家朱順,自然就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雪兒了。
「端過來吧!」齊小余雖然十分不願意喝那苦藥,可是,如果不喝,萬一有了小孩,那她要怎麼辦啊?她現在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而那個與她纏綿廝磨的男人,對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情分可言,而且,這藥也是他讓人給她準備的,顯然也是不想要孩子,如果,她有了孩子,不能給孩子一個安穩的環境先不說,只怕,她的孩子還沒等出生,就會被那個無情的王爺給扼殺在母親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