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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0小勝 171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 文 / 斯赫

    **公主作為英帝的胞妹,對於英帝的脾氣多少也是知道一點的,只是昨晚上的事情加上今天的事情,被刺激得有點過頭了,因而才沒有了往日的謹慎(一妻當關170章節)。

    要說與英帝的親近程度,倒是**公主更甚一籌,這也是因為性格使然。然眼下**公主諸多不明智的舉動讓英帝頗不順心,因而**公主也在一條道上越走越黑。

    千秋本就計劃著如此,只是要想要疏遠二人卻並非那麼容易的,人家可是親兄妹的,好在千秋知道,對於英帝來說,所謂的親兄妹,在某些條件之下,也並不是牢不可破的關係。

    且千秋本就沒有打算憑借她的一己之力讓英帝厭惡**公主,她是想藉著這個機會打擊一下**公主沒有錯,卻也是為了給呼延昭儀和皇后娘娘看的。

    上一次定慧公主曾明確地傳達給她過一個信息,英帝是要對付司馬家的,而英帝之所以留著她,便也有其中的關係在裡頭。四家內部雖多有爭鬥,卻也是一個聯盟,這聯盟樹大根深,讓英帝對於自己的皇權集中頗感憂慮,因而才對世家頗為耐心,更加牽制權衡(一妻當關170章節)。千秋認為,她也是他佈局的一枚棋子,只是她的命運去向何處,她還不太明白而已。

    以前千秋從來沒有好好考慮過英帝的想法,因為這人以來是**公主的兄長,應該是站在她的敵對面的,而來是因為她和他的層次差的太遠,並不會有太多交集,因而只是應付著也便罷了。

    然上次定慧公主所言。千秋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些這之外的訊息,因而才打起了別的主意。

    **公主知道這定慧公主挑在這個時候進門,就不會是來閒聊嗑瓜子的,便打定了主意不會讓她們母子如意,將千秋拖司馬月下水的事情揭發出來。

    「來得正好呢,二皇姐,昨晚上這丫頭是不是說要去拿池子裡頭泡澡?」

    定慧公主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確實,千秋前幾日不還是和你一道吃酒吃出了病來了嗎?千秋在本宮心中,可是當做半個女兒養著的,本宮看著心疼。可不就讓陛下給准了。」

    **公主滿意一笑道:「就是如此,也就是說昨晚上她便是該在那池子裡頭了,月兒不過是去阻止這丫頭勾引明珠,可並不知道這丫頭和明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英帝氣得冷哼道:「**,你這說話要有憑有據。你可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即便此地是你們姐妹二人,但是你說的是你未來的女婿,而你女兒也在當場。你可是瘋了嗎?」

    「陛下,臣妹此刻清醒的很,便是這丫頭搗的鬼,設計讓月兒毀了清名。臣妹作為一個母親,怎麼能不聞不問?」**公主胸口劇烈起伏。今次要是不讓這那丫頭吃一點苦頭,她**公主的臉面要往哪裡擱?

    司馬月扯著**公主,目光通紅,道:「娘,你在說什麼,你不要說了!」

    定慧公主聞言道:「三皇妹,你這話便是本宮這旁人聽了也要為千秋難受了,她才多大的年紀,你一個長輩怎麼能如此侮辱人呢?」

    「本宮是不是侮辱,你滯後就知道了(一妻當關170章節)。」**公主對英帝道。「讓那日守著池子的丫頭過來問話不久知道了。」

    英帝目光微斂,這事情當真還有什麼內情不成?司馬月確實心中焦急萬分,雖然她也實在是不喜歡盧千秋。但是要是這事情真牽扯起來,萬一盧千秋也指給了宗政明珠可怎麼辦?

    然此刻定慧公主卻是氣定神閒道:「便是如此的話。那就讓人過來回話便是,省得到時候又拿莫須有的罪名來問難,千秋,你可有做過?」

    順著定慧公主的話,千秋答道:「我不曾做過,昨晚上元昌本來確實想要去拿池子裡頭,只是又覺得天色太暗,不太方便,恰好南承郡王又回來,便在房裡頭下了會兒棋。」

    定慧公主點點頭,看英帝決斷,英帝聽著兩個妹妹兩邊各執一詞,仔細一想,很快反應過來,怕這其中還真的是有貓膩的,只是到底是千秋害司馬月毀了清明呢,還是**公主想要害千秋清明,這就有些微妙了。

    他又不是無知婦人,只聽著這些論斷便能推斷出一二,只是這當口明明知道兩方說話都不盡不實,卻不能明明白白地點破,便是看著兩個妹妹哪一個能夠勝出了。

    那麼說來,要傳召問話的宮女是最為關鍵的存在了,只是,這事情本已經塵埃落定,只不過因為**公主同千秋吵鬧一番又被**公主翻了出來,英帝知道她是堅決反對司馬月嫁給宗政明珠,因而是恨不得事情被翻出來了。

    英帝沉吟片刻,將福如海傳召過來,福如海將耳朵湊近,只聽著英帝吩咐幾聲,便領命辦事情去了。

    司馬月忐忑不安,這會兒倒是極其希望千秋能夠勝出了。

    只是她看著**公主極為篤定的模樣,心跳便更是厲害了,再看對面的定慧公主,似是並無多少焦急之一,心中對此又稍稍安定了一些(一妻當關170小勝171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內容)。

    如此過了半柱香的時辰,便帶著那位宮女過來了。宮女顫顫巍巍地在英帝面前跪下,道:「奴婢燕兒,叩請陛下聖安。」

    「朕問你,昨晚上元昌縣主有沒有入了池子?」

    司馬月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上,而**公主卻是冷哼一聲,只等著這婢女搭話之後她要準備對付千秋的說辭,然定慧公主卻是淡笑著看著跪在地上的宮女,無絲毫焦急之意。

    那宮女稍稍抬起頭來,只一接觸英帝的眼神,便是一抖,顫聲道:「奴婢……奴婢……」

    「陛下面前,若是敢撒謊。便是將你的舌頭直接拔下來!」**公主恨聲道。

    定慧公主卻是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便只管大膽地說出實情便可。」

    「奴婢……奴婢沒有……沒有看見。」那宮女說完,**公主「霍」地站起來,一腳踹過去,道:「賤婢,居然敢欺瞞聖聽?!」

    「便是活得不耐煩了嗎?」**公主大為惱火,這人若是一口咬定千秋沒有入那池子,也就是再次坐實了她污蔑千秋的言辭。

    英帝不得不第三次警告**公主,**公主緊緊壓住心中的火氣,陰陽怪氣道:「二皇姐,你的好手段啊。」

    定慧公主八風不動。對於這樣的挑釁已經見慣不怪了,道:「本宮不明白三皇妹的意思。」

    英帝看了依舊匍匐在地上的那宮女一眼,十分之厭惡,這人在事後是留不得了。那麼這件事情也就到此為止作罷,不能繼續牽扯下去了。

    他手一揮(一妻當關170小勝171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內容)。福如海便知道英帝的意思,出門喚了兩個有力氣的太監進來,將那宮女直接拖了出去。那宮女只一味地顫抖,並不出聲呼救。她大抵也是知道了自己的命運,然此刻若是求饒,只會更為悲慘。

    「此事便到此為止。**,你多次言辭激烈。實在是讓朕失望,明日就回晉國公府,抄寫經書百卷,好好反省一番,不要再做有**份的事情了,待春節之時再還你自由。」

    **公主不敢置信道:「陛下,你不但罰了臣妹抄寫經書,還禁了臣妹的足?」她聲調忽而拔高,只覺得心口一震。

    「今日正午已過,晚間下山不太方便。明日一早你即刻下山。」英帝面色肅穆,無一絲玩笑之意,他令已下。便無收回的可能。

    **公主定定地看著英帝一會兒,再無一句話。也不管不顧千秋要受什麼責罰,便推門離開。

    英帝見她不打招呼就走,皺了皺眉,這還真是發脾氣了,面對他也如此沒有規矩。福如海見著英帝那表情,便知道此刻他心中應該是很不舒坦的,目光瞥向千秋,心中複雜。

    司馬月忙給母親告罪,便告辭追隨**公主而去。然後便是輪到千秋了,**公主雖然說是被罰抄經書被禁足,其實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要說抄寫經書,也是下人代手,只不過是被禁足在晉國公府稍微有些限制了她的自由,且名義上被英帝責罰不好看罷了,要說實在的,英帝其實也保護了她,全了榮國公府的顏面。因為**公主多次針對宗政明珠,對於孫子一向袒護得厲害的榮國公要是知道,也不會理會什麼公主不公主的,到時候報復起來就不會只是一個禁足了。

    千秋深知這一點,心下也是覺得異常可惜,不過在**公主禁足半年,這期間她卻有不少事情可以做了。

    只是,等待她英帝的責罰,又是什麼呢?上一次是被驅逐出了京城,這一次不會是永遠不得踏足京城吧?不過今次有定慧公主在,完全不可能就這麼讓她遠離(一妻當關170小勝171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內容)。

    英帝目光落在千秋臉上,他似乎對於她小時候的印象更為深刻一些,然再仔細看千秋的面龐,看她的眉眼,頗似晉國公,若說這女孩兒若是一直都是晉國公府的嫡長女,又長得這副模樣,他一定會更親近她一些,怎麼說,她和晉國公都是有著發小的情誼。

    雖說隨著年齡和閱歷的增長,某些感情已經消逝,但是他也記得年少時候的兄弟之情,這是他在自己親兄弟幾個裡面從來不曾得到過的。

    若只是以為晉國公司馬誠不過是一個風流才子,對於女人和詩文輕車駕熟,那就錯的厲害了。老晉國公那老狐狸,怎麼肯放心將偌大晉國公府交給當時三十不到的大兒子?

    「你之前說,**厭惡著你體內流著司馬家的血?」英帝沉聲道,千秋卻不想英帝居然說了這麼一句,便是定慧公主也不曾想到。

    「雖然你從不曾說什麼,但是朕能想得到你這丫頭對於司馬家絕對沒有什麼好感的,朕之前雖然說了要你們父女兩個好好相處,但想來不過是朕的一廂情願,元昌,你是不是恨自己流有司馬家的血?」

    「陛下……」定慧公主正要開口。卻是被**一個眼神制止,他目光盯著千秋,只等著她自己的說辭。

    在此之前,千秋也是被人問過這個問題的,恨不恨,那還用說嗎,一個人自己和母親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樣對待,要說不恨,那才是笑話了。

    千秋並未答話,但是她的眼神和沉默已經讓英帝知道。她心中的恨意,不只是言語一句這麼簡單。

    英帝笑了笑,道:「定慧,你先退下,朕有些話想要同她說。福如海,你將門帶上。」

    定慧公主從位子上起來,便退出了房門。「吱嘎」一聲,福如海將房門帶上,光線從立刻又變得昏暗起來。這間寬敞的房間裡頭,英帝目光冷了下來(一妻當關170章節)。道:「你進去那池子了?」

    千秋心中一緊,便知道剛才英帝早已猜出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他依舊選擇隱瞞下去此事,便知道這是對於晉國公府和榮國公府的一次妥協。

    「欺君之罪,你可知道?」幾十年帝王之位將往出來的氣勢,在此刻昏暗的房內壓迫著千秋,即便她擁有一顆成人的堅毅心智,也覺得呼吸之間有些困難。欺君之罪,這麼大一頂帽子扣壓下來,但是她知道,這會兒若是英帝要直接治了她的罪責,根本不用單獨留下她說話什麼的。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元昌知罪。」千秋跪伏在地上,對於他來說,這樣的姿態來回話。應該是有一種優越感的吧?皇帝是一個矛盾的生物,他會覺得無比孤獨寂寞。想要有一個人能夠沒有保留地親近他陪他說話,但是反過來又會覺得你太過放肆,一邊在說這孤寂的時候一邊又要拿走本來或者是兄弟,或者是好友的腦袋。

    所以,她要是想要討得英帝的一點點歡心,最重要的兩點是,不能諂媚,又不能倔強清高到讓皇帝也忍受不了你。這兩點之間的度,便是為臣之道。理論上大概很多人都明白,只是能做好的人,屈指可數。

    「知罪?便是承認了你是進了那池子了嗎,你且說你是什麼意思,居然有心謀害皇家公主?」

    「元昌不過為了自保。」

    「你這話還真是卑微。」英帝冷笑一聲,「自保的方式,便是將宗政明珠和司馬月牢牢綁在一起嗎?」

    「是,元昌不想要做宗政明珠的女人,但是**公主不想要將司馬月嫁給宗政明珠,想要直接害了元昌,元昌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英帝沉默下來,她真是成長了許多呢,小的時候可是隱忍得很,現在不僅學會了主動出擊,還學會了能屈能伸,知道審時度勢。要是她在剛才說不知罪,沒有欺瞞他,他可不會給個她辯解的機會了(一妻當關170章節)。

    其實在後來他就明白了,這事情應該就是**公主做的。

    英帝上前,一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笑了笑:「好,朕沒有看走眼啊。」

    他頓了頓,又說道:「完全不罰你是不可能的,你說要讓朕怎麼罰你才好?」千秋只覺得那只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異常沉重,他那一句沒有看走眼,還真是相當讓人在意的話啊,當年他看重了她什麼?而她也如同他期望的那樣發展了嗎?

    「元昌不知道。」

    「朕的兩個兒子中,你覺得哪一個更好一些?」

    千秋微愕,難道這會兒英帝這會兒卻是牽扯到了皇儲的問題了嗎?明知道她是和定慧公主走得極近的,也就是幾乎她是站在太子一邊的,這會兒卻是問她這個問題。

    「或者說,你更喜歡朕的哪個兒子啊?」

    「元昌對太子和二皇子絕無非分之想,元昌與他們相比有雲泥只差,不敢妄斷。」千秋心中驚懼,居然在此時此刻想要賜婚?

    英帝不滿地冷哼一聲,雖然知道她一定會選擇一個穆稜兩顆的答案,但是她想要聽到的完全不是這些。

    「別說這些有的沒有的,朕若是執意讓你嫁給其中之一呢?」他將話直接挑明了說,倒是要看看這小丫頭要怎麼應付。

    千秋雖然知道英帝是一早又這個打算的,但是她一直都極力避開這些,太子和二皇子,拋開他們本身不說。她對於這等注定後宮三千的男人都是一陣厭惡的,且嫁給誰都討不得好,而且她不應做正室,要她嫁人,她乾脆再去重生一次算了。

    千秋吸了口氣,回答道:「若是陛下執意,元昌別無辦法(一妻當關170章節)。」

    「你不用以死來威脅朕嗎?」英帝看著她,只覺得她這麼平靜接受也太不合常理了一些。但是要說她果真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卻是一樣都沒有,他與這少女的交流也著實鮮少。見過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只是每每面對她的時候,本能地覺得不簡單。

    「太子也好,二皇子也好,朕不想讓你和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沾邊。」片刻之後。英帝卻是完全否定了之前的說法,千秋只覺得剛才對峙**公主這麼久都沒有和英帝這幾句話來得累。

    倏然間一聲雷鳴轟隆,千秋心頭一震。只見英帝站在他面前,定定看著她,道:「朕想要讓你接近葉惜京。」

    千秋睜大眼睛,感覺自己似是有些聽錯了他的話。他知道了什麼?為什麼是葉惜京呢?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而是葉惜京!

    雷聲隆隆,夏季本是陣雨繁多的季節,頃刻間便是風雨大作起來。英帝瞥了一眼門的方向,雙手負在身後,他的兩鬢似有霜白,目光中露出一絲無奈,只是那緊抿著的唇角似是顯露出這個人的堅決。

    她的命運,她的指向葉惜京嗎?此時此刻英帝既然對她這麼說,就做好了讓她必須要接受的準備,然就算是咩有其他因素。只是因為他是君王,她也不能說不,除非她可以不皺眉頭地赴死。

    話只有一半。只是接近葉惜京而已,並不是什麼為難的事情。千秋心中想到這點。便立刻想她能夠得到什麼,若是只是替英帝賣命,那也太不值了。

    雨聲滂沱,在山頂的屋內聽著雨聲似是能將聲音成倍放大,也便更顯得這房間內寂然無聲。她已經平靜下來,道:「陛下要我做什麼?」

    「不准他離開京城,你能夠做到嗎?」英帝的眸子微微瞇起,有一點,他和大光明王十分相似,那就是他們都是等得起的人。

    只是不離開京城而已嗎?

    千秋點了點頭,道:「元昌想求陛下一件事情(一妻當關170小勝171不是太子,也不是二皇子內容)。」

    「你說說看。」

    「關於元昌的婚事,能不能不指婚?」雖然她知道這個請求似乎有些艱難,那麼一次不行,就兩次,籌碼總會疊加的。

    英帝笑了笑,他的眼尾的皺紋堆積起來,整個人似是柔和了許多,他本不是一個以冷峻殘酷文明的帝王,道:「朕只能答應你,兩年之內,不會賜婚,至於你兩年之後會怎麼樣,朕就不好說了。」

    只有兩年?雖然很短暫,但是已經很不容易了吧?以英帝這個時限來看,他似是也覺得太子和二皇子兩年之內必然有一番大干戈了。

    千秋心中稍稍安定,道:「元昌遵命。」

    便說道那個懲罰,千秋也挨著抄書去了,不過數量上沒有**公主多,多半她也是假借別人之手了。

    千秋回到院落之中,小黛和螢衣兩個人都受了二十板子,趴在床上,定慧公主撥了一個丫鬟過來給她們上藥,還好還好,定慧公主當時便讓行刑的人動了手腳,那傷口看著恐怖,實則並不厲害,這也是處理人時慣用的。

    螢衣吐吐舌頭道:「將養兩三天就好了,只不過當初哭喊的時候聽著淒慘一些罷了。」

    千秋心中自責,都怪她太過得意忘形了,這種殺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方法,以後要杜絕。只不過因為這次,也免去了**公主半年內不能明面上找她麻煩,且宗政明珠和她再無相關。

    至於葉惜京……千秋苦笑了一下,還好不是打打殺殺呢,只是之前和葉惜京結怨了,英帝要讓他接近葉惜京且將他看護在京城內,要怎麼做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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