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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6 魅惑聲音的男子197自作自受 文 / 斯赫

    脖子被掐出了紅痕,千秋不得不大力地喘著氣,卻是見**公主目瞪口呆的表情,她似是被什麼夢靨怔住了似的,忽而鬆開了手,轉身出了小室(一妻當關196魅惑聲音的男子197自作自受內容)。

    兩嬤嬤不清楚是一個什麼情況,將千秋推倒在了地上,不一會兒便鎖上了門。

    千秋鬆了口氣,但是不會總是那麼幸運的,留給她的時間不多。是她太過大意了嗎?哈市她已經忘記了她所處在的情況是什麼模樣?她能夠相信的人,不過自己而已。

    她的身體扭曲成了一個異常艱難的形狀,在醒來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還好她們沒有搜她的身,匕首還貼著腳踝,只要再加一把勁,就能夠夠到了。

    儘管繩子勒著她的手腕和腳腕生疼,隱隱磨出了血跡,再一點點,就能夠勾到了……

    終於,她的手指觸碰到了匕首,將它一點一點地帶出來,反手握住,迅速割開了手腕上綁著的繩子,兩隻手順腳輕鬆了,不過手腕上卻是紅紅紫紫的還有血跡(一妻當關196章節)。千秋卻並沒有急著將腳上的身子割掉,站起身來,一跳一跳得靠近門邊,聽了聽動靜,空曠的通道上傳來鐵門「卡嚓」一下關閉的聲音。

    千秋夠上門的縫隙,周圍卻是能見度極低,這是什麼地方?

    千秋試著推了推門,果然不是大力就能夠推開的。千秋再掃了掃四周,沒有吃的也沒有喝的,倒是有不少蠟燭,還有一架火盆,暫時倒是不會凍死。

    千秋坐在草垛上,剛才是**公主情緒不穩離開了。她應該不會就此罷手,她要等待著最合適的時機脫身。

    千秋閉著眼睛休息,盡量減少體能的消耗,但是絕對不能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遠遠地又傳來一些聲響,然後又歸於寂靜。一隻老鼠不知從哪裡爬進來,也不怕千秋,在草垛中嗅了嗅,千秋迅疾出手扯住了老鼠的尾巴,老鼠掙扎起來。吱吱地交個不停。

    「吵死了。」千秋一刀將老鼠釘在地上,那老鼠的腿蹬了幾下,很快便不再動彈。

    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見所有的蠟燭都燃盡了,只剩下角落裡的火堆還剩下火星。便靠著那一處坐著。

    「你最好不要得意忘形了。」聲音不大,卻是傳到了千秋的耳中,她睜開眼。想要貼著門看一看是什麼情況,然而四周都黑漆漆的,也不見這什麼人影,千秋只能貼著門聽著。

    「我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另一個聲音笑著說道。

    「無顏。你不應該來找我。」

    另一個聲音道:「別那麼冷漠無情,闊別這麼多年的相逢。不應該感動得痛哭流涕嗎?當年可還欠了我一條命啊(一妻當關196章節)。」男人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千秋在黑暗中聽來十分魅惑。

    「哼。」彷彿是拍打開某個人的聲音,「別靠近我。」

    「看把你急躁的,放心,我這次來可不是針對你的,只是來看看老朋友罷了。」魅惑聲音的男子道。

    「屠霄士是不是你殺的?」

    魅惑聲音的男子「啊」了一聲,笑了笑道:「我可沒有承認啊,不過就算是你這麼說了沒有證據也沒有用哦。」

    「你究竟是站在哪一邊的?」男人聲音中帶著憤怒,質問道。

    「當然是站在我自己這一邊的,你覺得誰能指使得了我呢?還是說你覺得我會聽葉臻的話?」

    「你想要讓我幫你做什麼?」

    魅惑聲音的男子思考了片刻。道:「聽說你有一個很有意思的女兒?不過你似乎很不待見她啊,我倒是對她有些興趣。」

    千秋聽得心中一怔,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仔細一聽,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她有些熟悉。

    「你說誰?」

    「放心。**和你的小孩兒我才沒有興趣呢,當然是另一個。」

    男子不屑道:「你最好不要打千秋的主意。」

    魅惑聲音的男子微微訝異道:「哈,是嗎,這話出自你的口中嗎?我怎麼聽著和傳聞的並不相符呢,怎麼說你們父女兩個不和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聽說她恨你恨得想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居然怕我接近她嗎?」

    「她的死活和我無關,我只是給你提一個醒而已(一妻當關196魅惑聲音的男子197自作自受內容)。」男子冷漠的說道,聽到了這裡,千秋哪裡還不知道這人的身份?正是司馬誠無疑。可是另一個人呢?聽司馬誠的意思,這人似乎是殺掉屠霄士的人?而且和大光明王有關?

    千秋滿腦子疑竇,且聽著魅惑聲音的男子繼續說道:「沒有意思的事情我可不想做,不過要是有意思的事情,就算是閻王老子阻止我也沒有用啊。」

    司馬誠沉默片刻,道:「最好不要扯上我,你的行蹤我不會透露給任何人。」說完,便聽著他轉身離開,一瞬間又安靜下來,千秋支持不住吸了口氣,卻是聽著人「嗯?」了一聲,腳步聲緩緩靠近她的所在。

    這人剛才說對她很有興趣?這人是誰?如果落在他手裡的話,不過是另一種受制於人而已。千秋的一顆心吊著,只聽著那人的聲音越來越接近千秋,忽然,他的腳步聲停下來,然後離開。

    千秋一摸自己的額頭,竟是在這等寒冷的天氣中有了汗水,就在剛才,那人給她的感覺竟是一種野獸來襲,那人所散發的氣息十分不同尋常,就算是千秋這等毫無武功底子的人也能夠察覺到。

    千秋躺在草垛中,腦子裡整理著剛才司馬誠與那個人的對話,首先,這人和司馬誠是老相識了,而司馬誠對於這個人似乎非常忌憚。司馬誠知道殺害屠霄士的兇手,很可能就是之前同司馬誠交談的人。

    若是這個消息告訴阮胥飛和太子的話,倒是非常有用,只是現在千秋最要緊的事。是想辦法出去。

    如果她剛才出聲呼救的話,司馬誠會怎麼做?

    千秋自嘲一笑,都說了她的死活和他無關,怎麼著想些有用沒用的東西呢,真是軟弱的可悲的心情。

    很快,又傳來氣急敗壞的女人的聲音,是**公主的,只聽著她說道:「為什麼誠哥會過來?他知道什麼沒有?」

    「公主,老奴出來的時候給那丫頭塞了布條封嘴了,不會有事情的(一妻當關196魅惑聲音的男子197自作自受內容)。就算是國公爺也不會發現的。」

    「最好沒有,本宮瞧著這陣子誠哥對本宮態度比之以前相別甚大,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以前都不會這麼對本宮,本宮說什麼他都會顧忌著本宮。可上一次卻是因為月兒的事情居然對本宮說出了那等話……不過說來也都是那賤丫頭的錯,要趕緊將人送出去,交給旭兒也好。在此之前我要好好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自作自受!」

    門被打開,只見千秋靜靜地躺在草垛上,**公主冷冷一笑,從火盆中拿起一根烙鐵。笑著說道:「你似乎對於自己的臉蛋兒很滿意呢,這樣的話。本宮就讓你這張臉永遠見不得人!」燒紅的烙鐵對著千秋,稍稍一靠近,千秋就可以感受到它的熾熱,她倏地睜開眼睛,佯裝被綁著的手從背後伸出來,猝不及防地捏住**公主的手腕。

    **公主大驚,一慌就想要將烙鐵往千秋身上印,千秋的手臂上擦過烙鐵,一陣灼熱的痛感讓她差點驚呼出聲,再沒有更好的機會。千秋反手便是將烙鐵往**公主身上送。

    **公主嚇得趕緊抽身,兩嬤嬤這個時候也趕緊衝上來。千秋一刀隔開束縛住腳的身子,將烙鐵拿在手中。冷笑著往**公主的臉上印去!

    毒婦,想著毀去別人的臉。便是讓你嘗一嘗這等滋味如何?

    「啊——」一陣驚叫聲,**公主痛苦地趴在地上,右邊臉頰被烙鐵燙到,痛苦地呼叫出聲:「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她瘋狂得朝著千秋身上撲過來,兩嬤嬤卻是嚇得心驚膽戰,因為千秋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匕首甚是刺眼。

    千秋不顧身上的疼痛,見著**公主撲過來心中一喜,就是要她自己送上門來才好,如果不送上門來,她還對於兩個嬤嬤有些困擾呢。

    這個時候可不需要顧及,**公主被烙鐵印上了臉頰,幾乎已經癲狂了(一妻當關196魅惑聲音的男子197自作自受內容)。這等瘋狂的狀態下,說什麼都沒有用。千秋煙葉不眨地一刀便刺入**公主的左腿,迅捷拔出,帶出一串溫熱的鮮血,濺在她的臉上,千秋冷冷一笑,不等她有什麼反應,又是一刀刺穿**公主的手掌。

    悲痛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空曠的不知名場所,還有回音迴盪,然**公主就是打算折磨千秋才將她關在這裡,此地人煙稀少,不會驚動什麼人,這會兒卻是自作自受沒有人跑過來了。

    而兩嬤嬤見著**公主那副血粼粼的模樣,早已沒有了主意。

    千秋抬起頭來,緩緩擦去濺在眼睛上的鮮血,道:「之前你打我的,這是我還給你的。」在這等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地方,要出去,就要拿**公主做人質,不過到底她並不會武功,想要完全壓制住她,滋潤呢要費去她的行動能力,刺了她一條腿,兩隻手,她連行動都要困難許多。

    千秋的匕首抵在**公主的脖子上,道:「我說過了,賤人是你!若是你安安靜靜地同司馬誠過活也就算了,還偏偏喜歡找我的晦氣,又同自己的親侄子搞上了床,到最後為的卻是自己的親哥哥,你這個賤人,你才是貨真價實的賤人啊!」

    **公主的兩隻手掌都被千秋刺穿,血粼粼的,她抑制不住地顫抖著,因為極其憤怒和極其痛苦,而說不出話來。

    「你可還記得我的右手,當年我被廢了右手,想必你一定出了不少力吧?你想要殺我嗎?想要讓我痛苦不堪?」千秋帶著血的臉緩緩抬起來,目光冷冷掃過嚇得腿軟而跪倒在地上的兩個嬤嬤,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兩嬤嬤哆嗦著雙唇見著千秋的模樣語不成調,**公主歇斯底里道:「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她的下半句話卻是說不出來了。因為脖子被千秋掐住,痛苦地想要吸取空氣。

    「不想放過我?你現在能不能活下來還要看我的意思呢,你不如省省力氣,好不要讓你的血流得太多,我雖然沒有傷著你重要的地方,但是你要是再這樣叫囂個不停,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一妻當關196章節)。」

    千秋目光森然,看著她右邊臉頰因為燙傷而起了紅泡,微微一笑,道:「這下子。就算你能活下來,也要變成一個醜女了,高貴的美麗的**公主,要是頂著這麼一張臉,誰還會理你?你說司馬誠還會不會要你?二皇子還會不會要你?嗯?」

    「不……」她痛苦地想要用兩隻受了傷的手掰開千秋掐住她脖子的手。但是她越是用力想要掰開千秋的手,就越是痛苦。

    見她就快要斷氣了,千秋這才稍稍鬆開了一點點。兩個嬤嬤看著這一幕心驚膽跳。從來只見著**公主高高在上地者如別人,卻從見過,甚至想過有一天**公主會被別人這樣對待,這人一定是瘋了。她一定會沒命的!

    只是在此之前,她們要怎麼辦?**公主若是死了。她們也不得好過!

    「救……救我……」**公主一隻手掙扎著想要呼喊那兩個嬤嬤,但是千秋就守在門口,兩個人是進退不能。

    「你們兩個過來!」千秋淡淡將**公主丟在一邊,這人手腳都受傷了,在地上痛哭地打滾,手腳上的傷痛加起來抵不過右邊臉頰的燒傷,手腳能夠治好,但是面容卻是要毀了的,就損失等燒傷好了,也不會恢復原本的面容。

    千秋觸碰了一下自己手臂上之前被烙鐵擦到的地方。她不過是擦到,可灼痛的感覺卻讓她忍不住嘶嘶抽氣,那**公主所受到的痛苦可想而知。

    聽到千秋的話語。那兩個嬤嬤面面相覷,千秋不耐煩地說了再次說了一聲。那嬤嬤面色一變。想要衝過來,千秋早就準備好了烙鐵,便是將火盆踢翻了朝兩個嬤嬤而去,兩個嬤嬤身上著火,驚聲尖叫,大喊饒命。

    「很可惜,你們不能活著。」千秋說著,用烙鐵往兩人身上招呼,連個人在身上為了撲滅火焰而在地上打滾,但是草垛已經被引燃了,火燒得越來越旺,兩個人已經都變成了火人,「茲茲」散發出皮膚被烤焦的味道(一妻當關196章節)。

    千秋餘光瞥見**公主不顧傷痛地大力向外跑去,立刻追上去,她雖然手腳因為繩子的捆綁也受了傷,不過都是擦傷一類的輕傷,哪裡比得上千秋在**公主身上招呼的一類傷痛,很快便追上她,**公主身子跌倒在了地上,千秋的一隻腳狠狠踩在了她的右手上,便又聽著她的哀呼,求饒道:「放了本宮,放過本宮……本宮不要死,本宮不能死!」

    「為什麼?」千秋冷漠地說道,將她從地上拖起來,立刻感受到了一陣涼意,這裡,是荒郊野外?

    「本宮……本宮……」她情急之下卻找不到好的借口,雙手血粼粼的抓著地面先要逃脫,千秋一掃周圍,見遠處似是有燈光點點。

    「這裡是什麼地方?」千秋問道,一陣冷風吹過,四周黑漆漆的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這裡……是靜慈庵。」

    靜慈庵是什麼地方?千秋用冰冷的匕首敲了敲她的鼻子,道:「就這樣殺了你嗎?」

    **公主呼吸一滯,急促道:「不……不能,你不能,你要是殺了我,你就出不去了。」

    「是嗎?」她原本不立刻殺掉**公主也是怕出不去,可到了外面似是見著並沒有什麼人,便想著要不乾脆直接殺了**公主以絕後患,只是聽她這麼一說又猶豫了一下。

    因為逃亡,她忘記了初次殺人的恐懼,剛才冷風一吹,她方想起剛才被火燒起來的兩個嬤嬤,渾身是火的掙扎著,打滾著,皮膚被燒焦的味道,尖叫聲似乎就在她的耳邊。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鬼怪的話,那麼那些個喪盡天良的人早就死光了,可是壞人依舊好好地活著,一些個好人卻而沒有好報,說到底(一妻當關196章節)。能夠活下去的始終是強者,而弱者不過是依附在強者之下罷了。

    「靜慈庵就在晉國公府裡頭,這裡出去就是晉國公府!」

    **公主似是想到了活下去的方法,說道:「我送你出去,我送你出去!」

    千秋居高臨下地看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女人,這個曾給盧雨蟬帶來無窮痛苦和屈辱的女人,這個曾幾次想要迫害她的女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人,現在就渾身是血地匍匐在她的腳下。

    「當年,你為什麼要嫁給司馬誠呢?」如果不是愛著他的話。他和她根本不需要在一起,為什麼要上傷害盧雨蟬呢?如果不是那樣的話,那麼盧雨蟬說不定就不會被趕出府,雖然依舊是一個軟弱的女人,真正的盧雨蟬的女兒也就不會早夭。是晉國公府的嫡長女,一切也都和她無關。

    「……為什麼?」**公主喃喃自語,說著說著竟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哭了起來。那天那個男人對她說的話,依舊迴響在她的耳邊。

    嫁給司馬誠,做晉國公夫人,僅此而已。

    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已。只是她不能違背,只要是誠哥的話。也不錯,有些東西是注定得不到的,若是不能自己得到滿足的話,就讓別人痛苦也不錯啊。

    「算了,是什麼答案又有什麼關係呢?」追究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沒有了意義,**公主也好,司馬誠也好,不管是有什麼理由,她和盧雨蟬受到的傷害都已經是注定事實,她們為什麼要為了他們的理由買單?

    「你還想要說什麼嗎?」千秋問道。像她這樣的女人,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一句話會是什麼?

    **公主彷彿意識到了千秋的殺意,慌亂地掙扎著。只是卻被千秋狠狠地壓制在地上逃脫不得。

    「我的星兒……星兒他……他的心結,那天(一妻當關196章節)。他聽到的不是全部,我和趙……趙……」

    她的話還未說完,彷彿有人故意不想讓她說下去一般,千秋一把被人抓住了手,甩了出去,千秋落在地上,爬起身來,只見著一人身著艷麗的衣衫,在如此寒冷的天氣中,領口卻是大大地敞開著,並未束起來的髮絲長長地散落下來,一直到了腰際,將半張臉都掩蓋去,然那露出的半張臉,俊美得不似凡人,微微瞇起眼睛,一手卻是搖著一柄團扇兒,上面是一男一女交、歡的畫面。

    「看來你就是那個被關在那屋子裡的人了啊。嘖嘖嘖……真美,你的臉也好,身手也好,都讓我著迷了。」男人走過來,竟是用團扇兒掩著唇笑起來,「仔細看的話,你長得讓我覺得有些面熟呢,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公主聽著這個聲音確實突然發瘋了一般大叫起來,道:「無顏……無顏,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來救我的嗎?是不是你來救我了?」**公主爬過來,拉扯著那人的腿。

    那男人的目光往**公主身上一掃,用團扇兒輕輕拍了拍**公主的頭,柔聲道:「噓,別咋咋呼呼的,你是公主吧,怎麼像是一條喪家之犬?難看死了。」**公主的手徒然僵住,緊緊摀住自己的臉,哭道:「我……我的臉,我的臉是不是……」

    「是啊,難看死了,你再也不是貌美如花的**公主了,成了和我一樣的人了。」男子「咯咯咯」的笑起來,卻是笑得千秋毛骨悚然,風吹起男人的頭髮,那被頭髮遮住了的一半臉龐顯露出來,千秋一驚,只見他另一半臉上遍佈是赤紅色的胎記,整張臉竟是完全不同,一邊俊美得不像話,另一邊卻是叫人覺得恐怖,竟是一張陰陽臉。

    男子用團扇兒遮住一邊臉,有些困擾地說道:「一不小心讓你看見我的臉了呢,是不是覺得相差太大了點?」

    男子微笑著同千秋說道,一邊**公主依舊哭個不停,無法接受自己被毀容的事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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