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28 獻上菊花! 文 / 緋夜沙葬
在被白詠秋拖著離開四季酒樓的時候,沈承硯終於發現他的擔心有點多餘(夫君難纏028獻上菊花!內容)。
膽大卻不張揚,溫和並不謙卑,這樣的一個女子,只怕百煉鋼在她手裡也能化成繞指柔。看著她那精緻的側臉,放慢步子配合她的沈承硯不僅暗自的琢磨著,或許他並沒能力駕馭得住她。
這麼一念,狹長的眼底閃過一絲遺憾,遺憾之中帶了點點酸澀。
擰著裙擺、踩著小碎步,看似快速實則有限的走出一段路後,白詠秋被迫的減了速度。照她這樣的走法,估計這條裹裙會變成開叉的旗袍。
給旗袍開叉什麼的,絕對是智慧的象徵!
轉過不著邊的念頭,白詠秋終於發現身後拖著的那位主似乎太安靜了些。她鬆開手斜瞄了他一眼,發現他貌似心不在焉的,便好奇地問道:「硯哥在想什麼?」問完就見沈承硯回過神的同時眼角一挑,一個輕浮的秋波送了過來。
她微偏了下頭,貌似在躲那個對她來說頗有殺傷力的秋波,跟著不客氣地調侃道:「剛剛硯哥莫不是在——心疼多給了掌櫃的銀子?」
類似玩笑的一句話對沈承硯這臉皮極厚的主說了等於白說。他聽了便聽了,非但沒生氣反而還順著桿的往上爬,前一秒還賤兮兮笑著的臉,眨眼間就成了張苦瓜臉(夫君難纏028章節)。他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不說,更是揪著心口說道:「是啊,心疼死我了。秋妹知道麼,若不是擔心你,硯哥我就不會白白的損失了幾十兩銀子。你說那錢是花了倒也沒關係,關鍵是便宜了那掌櫃,多心疼啊!」
是挺心疼的,還好不是她的銀子。
對於沈承硯當時的舉動,除了對他大男子主義的做法不悅之外,總的說來白詠秋還是有幾分滿意的。
他在和她一樣沒有半分優勢的情況下沒有半點怯場,令她有點意外。怎麼說呢,這份膽量不應該是個成天只知游手好閒的公子哥會有的。更別提他自壯漢手裡救下她時,那不著痕跡的聰明做法。
要說她不怕,那是因為在上輩子就見慣了比那種陣勢還驚悚的場面,所以淡定到忘記考慮後果。眼下她畢竟只是弱女子一枚,那叫什麼晉天享的,若是一個不樂意就要把她怎麼樣,絕對都不是她一個人能扛得下來的。雖說加個沈承硯也沒差,但總比她一個人應付來得強。
說得再直白點,晉天享萬一惱羞成怒,當場的飆了要xxoo她,她還能推了樂意擋在她身前的他出去獻上菊花,以逃一劫不是麼。
呃,雖說她真是有那打算,不過話先回正題。
經過此事,白詠秋覺得她應該重新看待沈承硯。
聽他在那說得聲淚俱下的,白詠秋為了表示她聽明白了,更為了鼓勵他很有實力的即興表演,她決定——拍手叫好!
「好,不錯!」她說完還真的拍著小手。
她這無厘頭的一叫好,沈承硯那雙狹長眼瞼下的瞳仁頓時深邃了,隨即他一轉糾結之色換上副哀怨樣,猶如小鳥依人般的貼到白詠秋的身邊並挽住她的手臂,大有趁機佔佔便宜的嫌疑。
這樣做了還不夠,跟著他將腦袋靠上了矮他一個頭的女子的肩頭上,委曲地說道:「秋妹,好歹人家也將你從壯漢手裡救了呀,都不安慰安慰人家(夫君難纏028獻上菊花!內容)。」近距離的接觸,幽幽體香入鼻,他不自覺的深吸了口氣。
好香,真想一直抱著不放開。
此時還未過午時,街上的行人並不多,正合了他想與她親近的心意。
明知他在趁機吃她豆腐,白詠秋卻因另外的事而激動著、蕩漾著。
嘖嘖嘖,她剛還在想以他的菊花換來自己的清白,丫的就那麼善解人意的擺出副受樣,要是還加個蘭花指什麼的,那就完美了!
她無意識的拍了拍他的頭,大有安慰的意思在其中。
他二人在前面用這錯位了姿勢挽著走得很嗨皮,後面跟上來的人是看得雙眼來回交替著抽搐。
那人最後還是鼓足了勇氣,吼道:「喂,前面的狗男女,給我站住!」
他的聲音是夠大,卻沒將白詠秋和沈承硯給喊停住。準確的說,他倆連停下的想法都沒有。
狗男女?那肯定不是在喊他們。二人不約而同的這麼想著。
大吼一句被無視,估計那種尷尬非同一般。那人是氣急敗壞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跟著大步跨去雙手一排,將白詠秋和沈承硯給擋了下來。
下一秒,白詠秋挑眉的同時沈承硯也微蹙了下眉並鬆開挽的手臂站直身體。
「爺跟你倆說話,沒聽見麼?」自稱是爺的人,他倆並不認識,不過就這打扮與身形,用腳丫子想也知道與晉天享脫不了干係。
白詠秋張了嘴,話還沒出口就讓伸手將她劃到身後的沈承硯給打斷(夫君難纏028獻上菊花!內容)。盯著比她高一個頭的男人側面,她倒是沒添亂就直接閉了嘴。
這個時候是倒是該讓爺們出頭。
沈承硯臉上的笑容向來沒斷過,就算對著這位瞪了雙眼,有恐嚇意味的粗人,他仍然還是笑嘻嘻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剛剛正在商量正事,並未聽到有誰和我們說話。你——大爺的,哦,有何貴幹麼?」
「噗……」
你大爺的……
白詠秋忍不住地笑出聲,跟著將頭埋到沈承硯的後背一陣悶笑。
沈承硯不著痕跡的斜了下瞳仁,眸底閃過愉悅。
他那話,前面說得斯文,後面說得巧妙,對方聽了居然硬是沒發現其中的奧妙,還一副得意地輕哼了哼,答道:「爺的主子要你二人過去聊聊。」
話一出,沈承硯正在猶豫之即,感覺到埋頭在他身後輕顫著身體悶笑的白詠秋頗有深意的在他的後背劃了幾劃。
去。
確定她寫下的是個「去」字,沈承硯答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答完做了個讓對方先行的手勢。
就在那人不客氣的轉身帶路後,他被她猛地一扯拉低了腦袋,跟著聽她壓著聲音在他耳邊,說道:「得想辦法通知我二哥。」
柔軟的唇瓣在耳邊摩挲,讓他在緊張的當下不分場合的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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