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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77 她就等這句話!(二更) 文 / 緋夜沙葬

    關於徐升的案子,一直以來沈承硯都讓白詠秋不用擔心,於是白詠秋只是靠著她瞭解的那點信息揣摸著整個案子的進展(夫君難纏077她就等這句話!(二更)內容)。縱是這樣,她還是猜到此案有幾分棘手。

    當聽說徐升惹上的人其實就是刑部尚書時,白詠秋有點傻眼地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沈承硯睨著白詠秋擰緊的眉心,無意識的伸了手過去將其撫平,隨後轉了轉瞳仁,說道:「秋妹還是執意要救徐升麼?」

    「廢話!」

    不耐煩的吼聲讓沈承硯愕了一下,隨後白詠秋抱了手臂沉著臉繼續說道:「且不說徐升不會殺人,就算是徐升做的,他是我白家的一份子,我自然是想要救下他(夫君難纏077她就等這句話!(二更)內容)!」

    他早知道她的性子並非單純的溫柔賢良大家閨秀,就算這樣,聽了此話之後他仍然有種說不上來的異樣,好像很唐突般。總覺得她的話有幾分江湖氣息,要是由白詠禾說出這翻話,可能就沒有這份唐突感。

    應該是在白二哥那裡學的吧。

    沈承硯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一直讓秋妹不用操心徐升的事,不過現在倒是想把眼下的情況說一說了。」他說著把刑部施壓,沈承桓從中作梗的事大致講了講。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說明白了眼下的麻煩,白詠秋聽得在心裡暗罵,沈承桓那丫的,究竟是不是沈承硯的親哥啊?又或是說,沈承桓的心眼究竟小到什麼程度啊!?

    沈承硯看白詠秋面露凝重的抿起唇,總覺得那樣的表情並不適合擺她臉上,於是他扯開話題,說道:「秋妹。徐升的事暫且放一旁。那個新來的琴師……」

    「啊?」沈承硯話題轉得很突然,白詠秋聽入耳裡卻沒入腦中,不由愣愣呆呆的看著他。

    少見的迷茫在她臉上真實的擺著,看得沈承硯沉重的心情產生幾分愉悅。

    「呵呵,我是說,秋妹知不知道你請來的琴師,曾是宮中的樂師。」

    「啊?!」額滴娘,原來方華瑞是這樣的人物。

    沈承硯伸手捏了捏她粉懶的臉蛋,調笑道:「呵呵,原來秋妹什麼都不知道就請了人家來。秋妹是怎麼請到他的?」

    白詠秋噘了噘嘴,伸手去拍開他的手,卻被他反手握住。她剜了他一眼卻沒掙脫,嘴裡答道:「是我大哥推薦……的(夫君難纏077章節)。」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一事,有點激動地問道:「你院裡是不是有個叫芳兒的?」

    若說沈承硯之前的話題扯得很跳躍,那白詠秋這話題可以說是扯得很飛躍了,縱是沈承硯反應很快,聽了之後仍然愣了幾拍才點了頭。點過頭後。他心裡面不由有個疑問,她突然問起芳兒幹嘛?

    這麼一轉念便看白詠秋的臉上浮出一層不懷好意的笑容。古靈精怪的模樣讓沈承硯輕佻了眉角。

    他一點頭她就開始壞笑,隨後邊捂嘴暗笑邊把昨天在沈府假山後見到的事告訴了沈承硯,後者卻沒有意料中的驚訝愕然。

    沈承硯很淡定地回了一句:「芳兒並非第一個。」那意思是在說,沈承桓不是第一次對他院裡的丫環下手。

    白詠秋一哂,說道:「好吧。就算你大哥不是第一次這樣做,可是被人撞到應該是第一次吧?」

    沈承硯一愣,問道:「秋妹是何意?」看她閃爍的瞳仁,他覺得她還有別的內容想表達。

    白詠秋收起笑容。神色一正,問道:「硯哥。你覺得刑部尚書難對付,還是你大哥難對付?」

    又將話題扯開。而且還用了「對付」這頗重的二字,沈承硯一臉迷惑的偏頭想了想,答道:「當然是大哥這邊比較麻煩。」天天相對的人肯定比外人難以應付。

    還好丫選了沈承桓,不然這話就沒法說下去了。白詠秋暗想,不過他這一選倒是可以看出,他對於如何搞好兄弟關係還是挺看重的。

    「硯哥,你過來點。」白詠秋神秘的拉著沈承硯,微踮起腳在他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通。

    幽幽清香隨著她的氣息傳入沈承硯的鼻中,讓他有幾分心猿意馬,至於她說的內容,他是聽進耳裡也入腦中,卻沒多的精力再去思考成與不成(夫君難纏077章節)。

    她說完便離開他的身邊,淡淡的悵然若失滑過心頭,還不等他慢慢品味那份失落便聽她問道:「硯哥覺得呢?」

    沈承硯收斂心神,吞吐地問道:「這樣……也行?」

    不知他剛剛走神的白詠秋,一本正經地點頭:「不知道,試試吧,反正死馬當活馬醫,要是你大哥不和你作對,徐升的事也好辦一些,不是麼?」

    「那……就按秋妹說的試試吧。」沈承硯點點頭,越發的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白詠秋。

    「你沒別的事要說了吧?」那意思是說,沒別的事她就要做別的事去了。白詠秋邊問邊走向門前,手才摸到門框,腰間卻被沈承硯從後面給攬住。她一愣,側頭去看他,同時問道:「硯哥還……」後話全沒在了沈承硯的唇間。

    哎呦,二話不說就親她,最近丫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喂!?

    別看白詠秋有點抗拒的想著,其實心裡面還是挺喜歡他親她的,她喜歡他清爽的味道,總讓她覺得很舒服。

    經過一個深且長的吻,薄唇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她豐潤的唇瓣,末了沈承硯緊摟著呼吸加快的白詠秋,聲音有幾分沉幾分啞地說道:「秋妹,我看,我們還是盡早完婚才行。」

    「呃?」盡早完婚?白詠秋愣愣的衝他眨眼,問道:「然後呢?是我委曲的當官夫人,還是你向皇上辭去官職?」

    委曲二字讓狹長眼瞼下的瞳仁狠縮了下。現在想起來,他入官職好像入錯了。

    對視了許久,白詠秋在沈承硯的瞳仁裡找到游離不定的躊躇。這個選擇好像簡單,其實很難。她不可能委曲自己當一輩子無趣的官夫人,他也不可能說辭就能把官辭掉的(夫君難纏077章節)。既然他是王爺推薦的,想必是厚以重望,就這麼說走就走,豈不是不給王爺面子也不給皇上面子。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皇上,他可是北國最大的。

    這些道理,不用沈承硯來告訴白詠秋,也不用白詠秋說給沈承硯,他倆都是聰明人,心裡比誰都清楚。

    或許覺得那委曲二字用得過重,白詠秋拍拍沈承硯的肩頭,說道:「等過些時候再說吧。」末了調侃一句:「莫不是硯哥怕我跑了?」

    就是怕你跑了!沈承硯在心裡接了一句,嘴上還算從容地答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怎麼也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才不會擔心那些。」要知道小吃一下醋倒是沒關係,若讓她知道他在乎她在乎得到了緊張的地步,多半會被她嘲笑。

    嗨呀,死要面子活受罪,丫不可以像上回那樣可愛點承認麼?白詠秋撇了下嘴,說道:「那好,硯哥以後不許憑白的亂吃醋。」

    「只要秋妹別在夜裡和別的男子亂走就行。」

    她樂意走,丫管得著麼!白詠秋懶得和他爭辯,開門離開賬房。

    送沈承硯到店門前,白詠秋卻沒急著走。王習有戰戰兢兢的過來匯報,說方華瑞隨了李笑去了小屋,只有孫青還留在茶室之中。

    白詠秋懶得多搭理王習有,隨意的「嗯」了一聲就去了茶室。

    果然孫青還在,而且還挺用心的在練習。

    「孫青。」白詠秋看他做得正投入,便輕輕喚了他,後者停下手裡的動作,沖白詠秋淺淺一笑,關心道:「沈二少沒說什麼吧?」言下之意是在問她剛剛捉著他的手這事。

    白詠秋明白孫青的擔心,露出笑容且很乾脆的搖頭,說道:「沒,他沒說什麼(夫君難纏077她就等這句話!(二更)內容)。」說完輕蹙了眉再道:「不過……他卻說徐升的案子或許會變得麻煩。」

    關於徐升的事,孫青除了在白詠秋這裡聽了一部分,他還通過別的途徑瞭解了一些,所以她一露難色,他就立即明白了。

    「徐升回不來了麼?」未謀面的前茶師,他還是挺有興趣的,畢竟白詠秋一提到徐升,幾乎全是誇獎。是怎樣的一個人,才會讓她如此的上心,如此的喜歡。

    聽到孫青關心的一問,白詠秋展顏笑答道:「也不是這麼嚴重,只是要看硯哥接下來的部署。」

    孫青似懂非似的點了個頭。

    「對了,孫青,你家離店也不近,之前我幫華瑞找的小屋其實挺大的,如果你覺得方便,也可以暫時住在小屋裡。」白詠秋不喜歡沉重的話題,徐升的事說到那裡便打住了。

    「這……方便麼?」

    「方便方便!」把你倆湊一屋,說不定哪天就基情四射了呢!吼吼!

    孫青是看到白詠秋的眼底有不良的暗光,卻完全猜不到其中之意,只知她做事向來沒壞心,便答應道:「那好吧。」

    白詠秋喜顛顛地說道:「那我先帶你過去,一會兒安排好了再一起吃個便飯。」

    從茶室出來,看到王習有,白詠秋瞳仁一轉,說道:「王掌櫃,我打算請新來的茶師與琴師吃個便飯,增加增加感情,王掌櫃有空麼?」

    王習有先一驚再一喜,就差過來抱白詠秋大腿,「當然有空,當然有空,這頓飯怎麼能讓小姐破費呢,應當由習有請客才對!」

    哈,她就等這句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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