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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2 打倆噴嚏是有人罵! 文 / 緋夜沙葬

    (求個推薦粉紅評價什麼的,看過了親們請留下腳印吶(夫君難纏102打倆噴嚏是有人罵!內容)!)

    北國的皇上藍令斐,此刻正頭疼的坐在御書房中,在此房裡的還有仁厚王藍令宇以及眾位心腹大臣。

    南方小鎮暴動一事傳到藍令斐的耳裡時,那座小鎮早就被暴民給完全的控制住了,且還提了些相對過份的要求,這對於一直都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的北國來說,是個頗為驚人的消息(夫君難纏102打倆噴嚏是有人罵!內容)。除開這小鎮之外,據說還有幾個地方也有同樣的暴亂,其程度如何還不明朗,但看那架勢,暴民是打算學那座南方小鎮,先將城鎮控制住了再說。

    短時間裡,北國不止一個地方出了事,藍令斐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皇上,老臣認為還是要派兵鎮壓才行。」說話的是上官將軍上官澤靳,他是沈將安的夫人的親哥哥,他一說完就看向沈將安,那意思分明是讓沈將安也站出來幫著說一句。

    沈將安看藍令斐皺緊了眉頭,分明是不怎麼贊成上官澤靳的以暴治暴,但又提不出更好的建議來反駁,他便清了清嗓子,擰眉思量了片刻,慎重地說道:「皇上,微臣認為上官將軍說得有道理,朝廷不能隨意的妥協。」

    藍令斐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幾分。有暴動,派兵鎮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只是藍令斐很擔心,一但派兵鎮壓,要是有誰乘機煽動,說不定會引起更大的反抗。

    若是以求和之心來看,妥協,說不定才能換得百姓的安穩。藍令斐黝黑的瞳仁裡滑過一絲無奈一絲猶豫。

    在場的諸位大臣,不是藍令斐的心腹,就是藍令宇的心腹。既然是心腹,自然都比較瞭解皇上的性格。拿上官澤靳的話來說,皇上哪裡都好,且絕對是個仁君,只可惜太過仁義就少了幾分治理天下的霸氣與魄力。好在北國和平已久,少點霸氣倒也無妨,至少在暴亂的事出之前都無妨,然而此刻卻需當機立斷才行。

    上官澤靳頗不耐煩的重重吸了口氣。

    就在皇上沉默不語,沉默得眾臣開始忐忑之時,藍令宇突然說道:「皇上。臣有個建議。」說到這裡卻沒繼續,好像在等藍令斐請他講一樣。

    皺緊的眉頭,不由的鬆了一下,同時藍令斐的瞳仁也微不可察的亮了亮。

    「仁厚王有何建議,但說無妨(夫君難纏102打倆噴嚏是有人罵!內容)。」藍令斐知道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不論是智慧還是品格,其實比他更有當皇上的資格,他之所以會讓賢。成全了他藍令斐,無非是看在他的母后駱後,現在的皇太后在他小時候的悉心照料的那事上。有這樣無私的哥哥,他理所當然的選擇無條件的信任。

    藍令宇先看了眼上官澤靳,衝著這位頭髮花白的老將軍微扯了個淺笑才說道:「派兵固然是最直接的,可惜交鋒之後。受苦受難的卻是百姓。」他的話才說到此,上官澤靳就衝他一瞪眼,也不客氣地質問道:「照此說來,王爺有何法子?」

    藍令宇並不惱。繼續淺笑著,說道:「本王想親自去一趟。」他這話是對著上官澤靳說的。所以才自稱了王,末了不等眾人有別的反應。他站起身來朝著藍令宇一鞠,再抬起身來時,臉上帶著從容的淺笑:「皇上,臣打算親自與那暴民的首領談一談。」

    「這……」藍令斐躊躇了。

    與此同時,御書房裡有了輕輕的議論聲。

    就藍令宇的建議來說,藍令斐也覺得這樣挺好,只是要一國的王爺親自出馬,卻讓他有點拿不定主意。要是說得好倒還沒什麼,若說得不好……這趟豈不是很凶險?

    若是換個人去……

    藍令斐的瞳仁轉了幾轉,正欲開口說話,卻聽藍令宇再說道:「皇上,這事非臣出面不可。」說著將其中的利害關係再一講,似乎除了藍令宇之外,誰去做這事都沒這麼好的效果。

    思前想後,縱是藍令斐再猶豫,終究還是只能做下決定。

    聖旨一下,此事就定下了。

    從御書房出來,上官澤靳深深的看了藍令宇一眼,丟下句:「王爺可要保重啊!」這意味深長的話便背了手先一步離開(夫君難纏102章節)。

    隨在藍令宇之後出來的沈將安,剛好聽到上官將軍的話,不由得輕歎了一聲。聲音雖輕卻引得前面的藍令宇側目停步,分明是有意在等他。沈將安見狀快行幾步到他身前,微鞠身輕問道:「王爺有事?」

    藍令宇張了張嘴,視線卻觸到候在御書房外的公公,瞳仁不著痕跡的一轉,說道:「本王讓硯侄回家小住幾日,也不知他到家沒有。」

    沈將安心裡明白這不是藍令宇真正想說的,卻仍順著他的話答道:「多謝王爺關心,硯兒應該是到家了。」

    二人邊說邊走,沒營養的寒暄著,直到各自的上了馬車。

    準確的說,沈承硯是昨天就回家了,不過一回來就被沈承雪纏住,他還沒時間和他見一面。然而,沈將安卻覺得,眼下見與不見,其實並不重要。

    他不知他對他是否說出真相,更不知他與他都有何想法……

    藍令宇的想法,沈將安完全沒法猜,但沈承硯的打算也同樣的讓沈將安猜得略感無力。

    一切早就脫離了他的掌握,他也只是眾多棋子的一枚而已。

    那頭沈將安坐在馬車上走神,這邊沈承硯坐在書房裡發呆。

    桌面被重重一拍,聲音大得讓沈承硯脫離神遊狀態。他抬眼看向滿臉怒意的沈承雪,無辜地笑問道:「雪兒何時來的?」

    沈承雪雙眼一瞪,叉了腰嚷嚷道:「二哥少管我何時來的,我問你,你前夜去哪兒了?」

    「前夜?」沈承硯衝著怒沖沖的沈承雪眨眼眨眼再眨眼,迷茫的模樣完全是在說他想起不前夜發生了什麼一般。

    片刻後,沈承雪等得不耐煩地再拍了桌面,噘嘴瞪眼擰緊眉地嚷道:「二哥,你是裝不記得也好,還是真不記得也罷,反正你背著詠秋和別的女子一起的事,我都打算告訴詠秋,你自己想好要怎麼解釋吧(夫君難纏102章節)!」

    那個女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女子,她家二哥居然笑得這麼高興的對著她!光是想,她就覺得生氣。

    沈承硯輕佻了下眉,瞳仁裡不著痕跡的滑過一絲苦澀,唇角卻扯出無所謂的淺笑,末了抬手,懶懶的撐著下巴,輕聲問道:「雪兒真要告訴她?」她會替白詠秋報不平,其實都在他意料之中的。

    他無所謂,她卻猶豫了。

    說真的,沈承雪壓根就不知道白詠秋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家這花花的二哥,但據她觀察,她家二哥應該是喜歡白詠秋的。他分明就是喜歡她,怎麼還摟著其他的女子笑得開心,沈承雪完全不明白了。

    沉默了片刻,沈承雪的怒意已經下了一大半,再張口說話時,少了之前那種興師問罪的囂張,多了拿捏不準的遲疑。

    「那……那什麼,二哥沒做什麼對不起詠秋的事吧?」

    沈承硯的唇邊勾出複雜的笑容,以問代答,道:「雪兒覺得呢?」問完垂下眼瞼擋住眼底那片與嘴上的輕鬆不符的神色。

    沈承雪本來就粗枝大葉,就算沈承硯不去掩飾,她也不見得能看透他的真心。不過她卻是真的在替白詠秋擔心。她被他問得再次沉默,閃爍的眸色能看出搖擺與糾結。

    她要不要把這事告訴詠秋呢?哎呀,真是該死,詠秋居然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未婚夫被搶走,這麼久了都不來找找她二哥!該死的白詠秋,真快急死她了!

    「阿嚏!阿嚏!」鼻間一癢,一連打了兩個噴嚏,白詠秋吸了吸隨後而來的鼻涕,暗道了句,打一個噴嚏是有人想,打兩個噴嚏是有人罵,難不成是誰在罵她?

    「詠秋,是不是受涼了?」孫青很關心地問著,太過於的小心讓一旁的方華瑞捂了嘴偷笑(夫君難纏102章節)。

    孫青斜了方華瑞一眼,大有警告之意,後者看了當沒看,眼底戲謔明顯。

    死豬通常都不怕開水燙,正是孫青在心裡形容方華瑞的話。方華瑞非要戲弄他才高興似的,而他又不能隨便用武力來解決。打不得,說不聽,孫青只能自認倒霉的不去計較。

    收回視線,正好與白詠秋的目光相接,後者甜甜的笑了下,再擺擺手表示身體無礙,可愛的動作不帶造作的做出,瞧得孫青的瞳仁略張了張。

    白詠秋沒留意到孫青的異樣,繼續說著之前的話題,說道:「結果二哥走了這麼多天,都不帶個話回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順利的到那邊。」不論眼下局勢如何,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天天來店裡,就算她在店裡沒什麼可做,但也總比留在家裡無所事事的強。

    白老四昨個一身灰塵的回來了,雖沒機會說上話,但至少人是回來了。可白老二走了都有九天了,卻沒個音訊,這便讓她有些忐忑。

    她總覺得那天在書房裡,她漏掉了什麼。

    「或許二少正忙,沒時間寫信呢?」孫青朝著好的方向替白詠秋分析著,說完還朝方華瑞努了下嘴,意思是讓他也說點什麼。

    方華瑞想了想,說道:「白小姐,白二少這麼疼你,一定會在空下來的時候寫信報平安的,放心吧!」

    此話說得白詠秋心頭一跳,暗道,丫丫的,除了那天在書房之外,長這麼大了,白老二何時親過她頭頂的?

    娘的,她有不好的預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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