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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五毒之氣(上) 文 / 糖果遭偷了

    以著芸麥娘親對荻花的敵意,卻依舊是不敢去相信這個附著荻花魔性的女孩的話,這便低聲回應道:「哼,誰知道你到底有什麼陰謀【幽藍月第一百六十九章五毒之氣(上)章節】。萬一你從中作梗,叫我們如何是好?」

    離淵本就火的出奇,見到幽藍月還這般,自然是看不下去了,由著她的火爆脾氣,蹭蹭兩步也就湊到了芸麥娘親前面,一臉憤怒的看著她吼道:「你到底還有沒有點點良心啊?小月她是殺你全家還是咋的,你就那麼不待見她。」

    幽藍月大驚,這便連忙扯了離淵:「不要,離淵。」

    離淵的脾氣一旦發洩出來,也就難以收的住了,這便在也不管幽藍月的阻攔,繼續吼道:「小月那個笨蛋,她明知道會被你們懷疑的,還要硬著頭皮來幫忙。你們不但對她沒有半點的感激,還要處處針對於她。隨便叫個人來看,也都會覺得你們沒有道理。」

    幽藍月見離淵這般,這便還是十分擔心她會同芸麥娘親有所衝突,這便再次上前將離淵拉了回來:「我真的沒關係,這點委屈不算什麼的。」

    離淵卻是十分不能理解幽藍月的想法,面色大變:「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過啦?你看她那麼對你,你還死乞白賴幫她們做什麼?」

    幽藍月在聽了離淵的話後,也是一愣,片刻後卻還是強行擠出一絲笑容來:「沒事的,沒事的。」

    離淵自從和幽藍月踏入這苗疆醫族的大門後,就一直都見到幽藍月被苗疆醫族的人所仇視和打壓。依著離淵的性子,早就是忍不住的。離淵這次算是真的生氣,在也聽不進去幽藍月的勸解,頂著一臉憤怒的朝著芸麥娘親吼道:「你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虧你還是一族的大祭司,你居然一點都不懂的去包容。作為一個旁觀者。就我陪小月來苗疆這段時間,就因為荻花的事兒,被你們嫌隙了多少次了。荻花是附在她的身體裡那又怎麼?荻花是荻花,小月是小月,你們怎麼可以因為這個原因就一直排斥她,嫌隙她?荻花附到小月的身體中。又不是小月她自願的。你們只知道她身體裡有荻花,怎麼不知道去看看她為你們做了多少事兒?難道你們的心都是鐵打的?小月她有什麼錯。就非得讓你們呼來喝去的?小月的苦,你們誰又知道?啊?就算在路邊救了一隻小狗,小狗都會學著去感恩。我看你們這群人卻是連小狗都不如!」

    幽藍月在聽了離淵這樣一段話,也是面色一緊,再次上前將憤怒中的離淵給拉了回來:「好拉,不要再說了,你這樣讓我很難做。」

    離淵在見到幽藍月還是這般樣子後,頓時火氣更重了一些:「你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人家都把你說成這樣了?你還想要留下來當這個冤大頭,你的腦袋裡到底想的都是寫什麼東西?」離淵已然是氣急。說話也再沒了顧忌,只是一味的將自己心中的不滿給吼了出來,一直到發現幽藍月雙目中含淚後,這才從失控的狀態中醒悟了過來。面色大變。這便露出一絲愧疚之情來:「小月,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氣糊塗,才會這般口不擇言。小月,你不要哭,你千萬不要哭?」

    幽藍月一直都以為自己將心中苦隱藏的很好,卻萬萬沒想到,離淵早已經看穿了【幽藍月第一百六十九章五毒之氣(上)章節】。依著幽藍月那點小心事,自然也是不會生離淵的氣的。只是突然被離淵的這斷話狠狠的戳中了內心最軟弱的地方,雙目中才會被眼淚佔滿。在聽了離淵的話後。這便連忙搖搖了頭。使勁的吸了口氣後,想要把雙目中的眼淚給鱉回去。嘗試了幾次後,眼淚卻還是忍不住掉了出來,這便一面用手摸著,一面訕訕地笑著說道:「沒事,我真的沒事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能我天生就比別人要多一些磨難吧。但是真的要我對芸麥他們不管不問,我是萬萬做不到,一點兒都做不到。」

    離淵知道幽藍月心中的苦楚,這便也只能是搖搖了頭:「好吧,我明白的。可是現在不是你不想去幫忙,而是他們不想要你去幫忙啊?」

    幽藍月無助的搖了搖頭,這便再次走到了芸麥娘親的身邊:「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但是我是真的想幫你們度過這個難關的。」

    芸麥娘親幾乎是被眼前的幽藍月給驚了一跳,面色稍變,心中對他的態度似乎也變得同之前不太一樣了,聲音也變得輕了不少:「你真的是想要幫我們?」

    幽藍月堅持了這麼久,不也就是想要得到苗疆醫族的人的諒解,面色稍喜後,才小聲說道:「我,幽藍月是真心的想要幫你們。雖然我並不敢保證我什麼時候又會被荻花侵蝕,但是只要我的意識的清醒,那都是會幫你們的。」

    離淵也是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了一跳,本來只是想要幫幽藍月抱怨下的,卻是誤打誤撞的為幽藍月博取到了芸麥娘親的諒解。這便也是喜從中來。

    芸麥娘親在看到了幽藍月一臉真誠的樣子後,這才微微點了點頭:「那你就留下來吧!」

    幽藍月受了這麼多委屈,不就是為了等到這句話嗎。這便也就開心扯了離淵的雙手,笑著說道:「謝謝你,離淵。要不是我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獲得他們的信任。」

    離淵這才尷尬的笑了笑:「呵呵,我這是瞎貓撞上的死耗子。」

    一旁的芸麥在見到幽藍月同自己的娘親冰釋前嫌後,自然也是一喜。而那兩個民兵卻是被弄迷糊了,這便不知道應該是趕兩個女孩出去,還是怎麼?

    芸麥自然是將一切看到了眼裡,這才笑著走上前去,用苗疆話同兩個民兵說道:「好了,我娘說讓她們兩留下來,你們先退下去吧。」

    兩個民兵這才點點頭,轉身退出了帳篷。

    在取得了苗疆醫族的信任後,幽藍月這便連忙走到了芸麥娘親面前,面色稍顯凝重:「大祭司,我剛剛去了苗疆毒族的營寨,發現了他們的營寨周圍的山坡上不規則的擺放著七八個圓形巨鼎。而那鼎中卻是……卻是……」

    芸麥娘親在見到幽藍月一臉憂愁的樣子後,這才開口問道:「都是些什麼?」

    幽藍月深吸了一口後,這才緩緩說道:「鼎中有很多正在煉化的蜘蛛和青蛙,隱約間還看到了幾個蜷縮在裡面的人。」

    帳篷裡所有的人都被幽藍月這樣一說,給嚇了一大跳。眾人皆是面色大變,離淵離幽藍月最近,小臉上已經是一臉恐懼:「什麼?還有人?」

    「嗯。」幽藍月點了點頭。

    芸麥也是被幽藍月這樣的一說給嚇了大跳,這便面色凝重的看了看娘親,小嘴親啟:「娘親,為什麼會這樣?」

    芸麥娘親此時也是一連詫異,面色亦是十分難看:「圓鼎煉化,難怪那些蜘蛛和青蛙會變成這個樣子。」

    幽藍月聽了芸麥娘親的話後,這便猜測芸麥娘親可能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便連聲問道:「大祭司,你是明白了什麼嗎?」

    芸麥娘親面色稍變,在帳篷中渡了幾步後,這才緩緩說道:「這是我們苗疆一族傳下來的『靈蠱』之術,是利用蠱盅將一些生物煉化成了傀儡。但是煉製這種傀儡需要集齊『五毒之氣』,才能練成。而這『五毒之氣』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經被素雲大祭司封印在了苗疆古墓之中,何故現在又重現在苗疆毒族中?」

    幽藍月在聽了芸麥娘親提到苗疆古墓一詞後,面色稍便,這便連忙上前一步問道:「大祭司說的苗疆古墓可是存放歷代苗疆族長同大祭司的地方?」

    芸麥娘親面色稍變:「你連這個也知道?」

    幽藍月這才咬了咬嘴唇:「那古墓可是處在這大山的山腰間?」

    芸麥娘親點了點頭:「莫非,你去過?大膽,那可是我們苗疆醫族的境地!」

    幽藍月無奈的低下頭,面色稍變:「我和離淵昨夜就在那山洞中過得夜。」

    芸麥娘親稍稍不解:「那你怎麼會知道那就就是我們的苗疆醫族的古墓所在?」

    「這個……我想我在那洞中見到了素雲大祭司的魂魄。」幽藍月緩緩說道。

    「額?這不可能,三百年前,素雲大祭司就是散去全身精魂才保住了我們苗疆醫族,你怎麼可能會見到她的魂魄?」芸麥娘親一臉的不相信。

    幽藍月一臉為難:「我是真的看到了素雲大祭司的魂魄,她同我講,她在洞裡等了三百年了,等得已經忘記自己是誰也忘記了要等的人是誰。」

    芸麥亦是一臉不敢相信:「這怎麼可能?我聽族人說,當年素雲大祭司散去一身精魂鑄成了強烈的結界,逼退了荻花,保護了苗疆醫族,卻是只獨獨剩下了一具冰涼的身體。隨後的大祭司也嘗試了很多辦法,卻感受不到素雲大祭司的魂魄的任何一點氣息。何況現在已經過去三百年,你怎麼可能會看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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