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十七章 子衿遇刺 文 / 妍涼
錦子銘看著她的背影道:「這樣也好,景府確實是消停了(妃本傾城87章節)。」
「你……」子衿郡主並未走遠,剛好也聽到了這句話,她回頭怔怔的看著錦子銘,那種陌生的眼神,錦子銘看得清楚,那不是一種討厭的眼神。
等到子衿郡主離開景府後,錦子銘一頭霧水,自言自語道:「剛剛那個刁蠻的傢伙眼中是什麼?她也會流淚嗎?」
子衿慢慢的走在大街上,她忽然覺得自己並沒有地方可以去,景府不是自己的家,皇宮也不是,只是從小便知道父母在一次意外中死去,而自己便跟著太后長大,而現在她不想回到皇宮了,那個地方讓她擔憂,她也不知道這種莫名的擔憂是什麼?
不知不覺便走了很遠很遠,越走人越稀少,地方也越偏僻,而子衿卻渾然不知,她的腳步一步步挪著,直到走到了崢定城外的護城河邊上,她慢慢的坐在河沿上,冬天雖然快過去了,但還是寒風凜凜(妃本傾城第八十七章子衿遇刺內容)。
錦子銘走進屋裡時,襲若安靜的坐在案子前寫些什麼,錦子銘剛進門,襲若便把寫的東西藏起來了,錦子銘好奇的心態怎麼會放過呢,襲若一不留神,錦子銘便搶了去。
一邊看還一邊奴著嘴,嘖嘖道:「襲若,這什麼啊,食譜啊,是你們懷孕的人食譜嗎?」
「是啊!」襲若笑道。
錦子銘一邊看著一邊還拿起案子前的點心吃了一塊,剛咬了一口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忙吐了出來,回頭認真的問道:「襲若,這點心不會是?」
襲若好看的眉毛上挑,一臉無辜的樣子,使勁點點頭。
「表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啊?」襲若給他拍拍背,笑道。
錦子銘一邊咳嗽,一邊用那雙好看的眸子瞪著襲若,過了會才道:「看你這麼認真的樣子,我都想有個孩子了,我告訴你啊,等孩子出生了,我是義父,聽見了沒?」
襲若一把掌打在錦子銘的腦殼上,佯怒道:「你是他舅舅啊,不是比義父更親嗎?」
錦子銘才反應過來,「說的是,我給忘了(妃本傾城87章節)。都是那個丫頭氣的。對了,不過你怎麼看不出來懷孕的跡象啊,肚子也沒大起來。」
「才幾個月,肯定不怎麼明顯啊,不過我會好好保護他的,沒事,對了,子衿又怎麼氣你了?」襲若給錦子銘倒了杯水,遞給他。
錦子銘喝一口,還裝模作樣的歎口氣,說道:「你說怎麼那麼奇怪?在崢定城時看到子衿郡主就討厭,可是回到南止之後,看到那些溫柔賢淑,總覺的沒子衿郡主真實,總覺得是在偽裝,可是再看到子衿時,又想跟她吵架。」
襲若慢慢的湊近錦子銘,看了半天。
錦子銘一副謹慎的樣子,看著襲若上下打量的眼神,有些心虛的說道:「你,你看什麼?我怎麼覺得你想把我賣了似的。」
看著看著,襲若回身便扶著旁邊的柱子,乾嘔起來,把錦子銘氣的直接跳了起來,吼道:「明襲若,我長得至於讓你噁心嗎?我再怎麼不濟也是俊朗的吧,比不上景亦宸,也不差多少啊。」
襲若半天才喘口氣,說道:「表哥,對不起,最近老是吐,可能是懷孕的關係。」
錦子銘這才罷休,襲若慢慢的坐到他身邊,笑著說道:「你猜對了,我還真準備把你賣了,我覺得你和她之間肯定有事情。」「那當然,我和公主是有一定緣分的,肯定是。」錦子銘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襲若趕緊說道:「我說的是子衿,不是公主,公主應該不喜歡你這種吊兒郎當的人,你和子衿郡主倒是挺般配的。」
「她?她?絕對不可能,那麼刁蠻,那麼不為別人著想,我才不會……」說道這裡,錦子銘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即問襲若:「她今天是怎麼了?臉色很是不好,出門的時候。眼中濕濕的,不會哭了吧!」
襲若的臉色猛的一變,趕緊拉著錦子銘:「她出門了?」
錦子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副莫名的樣子,點點頭表示默認(妃本傾城第八十七章子衿遇刺內容)。
「她出去會有危險的,我回頭再慢慢告訴你,總之,有些事情她如果沒有及時說,就不能再說了,有人不會給她機會的,會滅口的。」襲若指的是子衿沒有及時把皇后派綠兒的事情告訴皇上和太后,現在已經晚了,綠兒的事情皇后肯定會知道的,阻止這條消息的唯一辦法就是滅口,一旦子衿不能說出來,那麼其他人就算說也是沒有證據的嗎,是徒勞的,子衿才是關鍵。
錦子銘聽完立即跑了出去,滅口?要是那個嘰嘰喳喳的人沒了,那多沒意思啊,千萬不能,不能。
錦子銘跑了很久,這麼涼的天氣,跑的滿頭大汗的,還是沒有找到,後來突然看到河邊的人很多,似乎在看些什麼,突然想到那個丫頭喜歡湊熱鬧,說不定在那的。
慢慢向前走了幾步,趕過去的人邊走邊說,「聽說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子,年紀輕輕的便死了,你說是自殺,還是被人推下水的。」
錦子銘的腳步立即停了下來,他的手忍不住微微抖了起來,他輕輕的搖搖頭,「不會,不會。」他用盡了力氣,用輕功飛身過了湖,穿過一個個人,他離那個躺在地上的女子只有一點點距離,他忽然覺得那條路很長很長,慢慢向前移了一步,又一步。
「怎麼?連死的漂亮女子,你也喜歡嗎?」一個熟悉的聲音,錦子銘緊閉雙眼,長噓口氣,慢慢睜開眼睛,那張如畫的面孔,此時正直愣愣的看著自己。
他慢慢的湊近子衿郡主,對她勾勾手指,子衿慢慢的把耳朵湊過去,錦子銘使上力氣喊道:「沒事跑什麼?不要命了。」
子衿趕緊把耳朵移開,看著真的生氣的錦子銘,她慢慢的開始明白或許在這個世間還是有人在意自己的,至少現在是在意自己的,只一刻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