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003回 心如潭死水 文 / 傾玖
君無遐似乎沒有聽懂若妤的話,只是耐心的幫著若妤掖好被角,摸了摸若妤的頭說道:「你先歇著,也該哭累了,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文字首發」
若妤聽了,小手還是揪著君無遐的衣角,緊緊地盯著君無遐的問道:「你,你不一起」
到了後來沒有了聲音。
其實若妤想要問問君無遐要不要一起睡,可是自己今天已經大膽了太多次,話到了後來,也實在是在說不出口了。
而君無遐這次明白了若妤的意思,彎唇一笑,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俯下身子,在若妤的耳邊低聲說道:「妤兒這樣的熱情,為夫晚點定來。」
說完了,又是耐心的為若妤重新的掖了一遍被角,還將手伸進被裡,輕輕的摸了摸若妤已經攏起的腹,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小聲的放慢的步子出了門,輕輕的關上了門。
君無遐進了銘琥堂盡頭的小屋,對著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一個小廝說道:「把午後在銘琥堂的下人都給本王叫來。」
聲音是那樣的狠,藏著深深的怒意。
嚇得那個小廝步子不穩,差點一下跌倒在了地上,扶著小桌才是站穩了身子,出去急急的把那些下人都是喊了進來。
而跪在最前面的自然是柳梢。
其他的一些小廝丫鬟也是跪著,面面相覷著,並不知道君無遐是怎麼發了這樣大的火氣。
「本王今日走了之後,誰進了若晴雯的房間?」君無遐冷著聲音問道。
「我。」跪著的柳梢舉起了小手,怯生生的,已經是被君無遐嚇得大氣不敢出。
「還有別的人麼?」君無遐低頭看著那柳梢,聲音更加的冷了。
「沒有了,奴婢服侍著小姐用了午膳,之後見著小姐睡下就守在屋外了,再晚些王爺您就回來了。」柳梢緊緊的低著頭,完全不敢看君無遐,小小的身子輕輕的抖著。
「好。」君無遐點頭,又對著自己身邊的小廝說了幾句。
緊接著便是木板端了上來,重重的板子被一個小廝拿在手裡,還不等柳梢驚呼便是一下下的重重的打在了柳梢的嘴上,一板輪得比一板重,那樣疼痛的感覺,簡直要生生的給人剝下一層皮來。
足足打了三十板。
柳梢的人早早的便是暈了過去,無力的倒在了地上的時候已經辨不出唇來。
猩紅的血淌在臉上,滴落在了地上的毯子上。
「都看好了,以後要是誰說話沒有遮攔,惹得本王的女人傷心都是這樣的下場。」君無遐起身,一拂衣袖,身邊便是無情的走了。
那依舊倒在地上的柳梢一眼都是沒有看。
小廝見了馬上便是走了,而其他跟柳梢平日裡關係較好的人見了,圍在一邊不知道如何是好,想要伸手去扶,可是又不敢,怕也是惹上了這樣的晦氣。
人都散盡,只有一個人陪在一邊。
「麝月?」有了點意識的柳梢抬頭去看,被麝月扶了起來。
「真傻,剛才就這樣的硬生生的受著,都是被主子還慘的人。」麝月歎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
「麝月姐姐也因為側王妃挨過打?」好不容易才是站穩了身子,柳梢問著麝月。
「我之前是跟著你家主子的。」咬著下唇,麝月這樣的說道。
說到了這兒,接下來的話已經是不用在說清,柳梢絞著自己的手,隨著麝月去了夢悠蝶那處,聽麝月說夢悠蝶那兒有敷外傷的藥。
而自己敷得果然是奇藥,用過了之後,很快便是止住了血,雖然還是疼痛但是減緩了不少,也不像是最開始那樣的血肉模糊了。
而且回去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把東西,拿著的時候惴惴不安的。
「柳梢,你的嘴怎麼了?」第二日醒來的時候,若妤看著自己枕邊是空著的,覺得心中稍稍的空空的,轉眼看到了自己的身邊的自己柳梢,卻是愣住了。
這下手也太狠了吧,給這個小丫頭打成了這樣。
「昨夜天黑,奴婢撞在了牆上。」柳梢低著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屋裡有止血的藥,你塗些吧。」若妤明白那樣的傷口必然不是撞出來的,可是自己也是沒有別的法兒,只能這樣的說道,見著柳梢不動,便是自己親自下了床,去給柳梢取那止血的藥。
柳梢到底是拿了拿藥,但始終是陰鬱著一張小臉兒,說不出話來。
「小姐,王爺賞了兩匹布,您看看吧。」再進門的時候,柳梢的手上端著兩匹布料,那兩匹布很是明亮,有一點的晃眼,甚至可以說有一點的刺眼。
這正是自己在皇宮看到的那匹布料。
他在那樣的情況下,在說要殺了自己的之後才接受到的布現在是要給自己麼
想都沒有多想,在柳梢被那布料給自己的時候,若妤一抬手便是將那布一下子自扔在了地上,卷在一起的布受了這樣的力量,在地上翻滾了起來,滾得一圈圈的,那展開的明晃更是刺痛了人的雙眼。
「小姐!」清脆的聲音,急急的嚷嚷著,從門外而來。
腳踩在了那布料上,還跌了一跤,蒙著臉的人重重的跌在了地上,伏著身子就是揪住了若妤的裙擺,仰著一張被遮擋著只露出雙眼的小臉。
「昕嬋,你回來了。」若妤只是看著那雙眼,也是認出了這人,忙彎腰把柳昕嬋扶了起來,叫她在軟凳上坐下,看著柳梢還在那兒看著自己,便是又說道:「柳梢,你去隔壁把藥敷在唇上吧,今日就不要做事兒了,好好的歇著。」
柳梢聽了若妤的這話,呆呆的點了點頭,而轉身出門的時候,自己一直都蜷著的手握得更緊了,慢慢的露出裡面的白粉,重重的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屋裡的若妤還幫著柳昕嬋去解那重重的圍巾,一邊解一邊說道:「昕嬋,你怎麼來的這樣的匆忙,墨逸澤怎麼樣了?」
徹徹底底的解開了柳昕嬋的圍巾,若妤才是見著柳昕嬋目光很是呆滯,一副被嚇壞了的樣子,而聽到了自己提到了墨逸澤的名字,眼中的無助更是放大了開來。
「嗯?怎麼了?你們後來見到尹楓澤了麼?」若妤見著柳昕嬋不說話,又是問了一句,對於他們的事兒自己都很是關心,不希望他們有任何的閃失。
可是現在看著柳昕嬋這樣的狀態,稍稍的有一點的不安。
「死了。」終於,柳昕嬋開口,只說了這樣的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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