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步入政界 第三三九章 誰更厲害 文 / 不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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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馮對張恨古這個做法很奇怪,心說等一會陳同慶醒了不得叫人嗎?你就是焊得再結實也不行哪。//百度搜索看最新章節//
張恨古說:「眼哥,這個你就別管了,一會自然有人來這裡處理現場。」說著拉著他進了古小紅開的車裡,讓古小紅開出去很遠。在這裡,正好可以看到陳同慶的車。
過了時間不長,只見兩輛城管的車開了過來。從車上跳下來幾個小伙子,拍拍車門,嚷道:「有人沒有?有人沒有?車停在這裡要罰款的。」
嚷了半天車裡沒有動靜。其中一個年輕人說:「這車停在這好多天了,這麼好的車都沒有主兒,不如咱們給他封了。過幾天再沒有人,咱們就賣了廢鐵算了,這些日子都快窮死了,正好解解窮氣。」
另外一個城管說:「那不行,現在咱們執法要求越來越嚴,哪一次執法不都得錄像呀。」
年輕人說:「少廢話,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不就是錄像嗎,去去去,拿錄像機來,錄著咱們執法,反正也沒別人。」
於是一個人扛了錄像機,那一個年輕站到車前,再次拍著車門,大聲叫:「有人嗎,有人嗎?」
古小紅樂得真要差氣,說:「有人,當然有人,就是打暈了。」
那個青年連著拍了三次,一直沒有人答話,於是回頭對著鏡頭說:「沒有人,車上都多厚的一層土了,在這裡旋轉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車主人怎麼想的,咱們先把他拖走吧。」
其他人也裝模做樣地說:「對,先拖走,等車主回來再說。」
幾個人把車子連推帶抬地弄到路邊礙事的地方,在車的前後左右都貼滿了城管的封條。
關掉錄像機,年輕的城管拍了拍車身,說:「每次都是警察局收拾咱們,這次看看誰更厲害?」
陳同慶這次可受了罪了。雖然張恨古、大眼馮、古小紅三個人下手的時候,都沒有想一棍子就把他打死,而且算一萬也確切地說陳同慶死不了,但是這四個人的預言都太樂觀了一些,張恨古在車裡足足躺了兩個多小時才醒過來。陳同慶在鬼門關前轉了好幾個彎,終於沒有忍心放下家裡的老婆孩子,沒有捨得離開小妖溫暖的懷抱,灰溜溜地醒了過來。
陳同慶醒來後,著實發了一會呆。過了好半天,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車裡。他努力回憶剛才的情形,想起在張恨古東大村的家裡,自己在背後受到人的襲擊被打暈,是誰把他弄到了車裡呢?
陳同慶努力抬起頭來,感覺渾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樣,尤其是頭疼的厲害,一想問題大腦就要跟裂開一樣。清醒了一會兒,眼睛漸漸看明白,原來自己躺的就是自己那輛車。
誰這麼好心把自己送到車上來了呢?陳同慶暗想,說不定是張主任吧,回頭得請他吃頓飯,不然非得讓狼叨走不可,連個全屍都混不上了。可是打他的人應該就是張恨古吧?不然誰會躲到張恨古家裡呢?
唉,腦子真是不好用了,這樣簡單的問題竟然沒有辦法想明白。這樣想著,陳同慶就試著坐起來。透過車窗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綠樹掩映,似乎周圍的景色都非常眼熟。想了一會突然想起來,這裡就是南海公園,高杉槍擊案就是在這裡發生的。
怎麼會到這裡的呢?這什麼為不是東大村?剛清醒過來,陳同慶的腦子實在不夠用。既然想不通,那也就不再想。他坐到駕駛位置想開車離開,發現沒有鑰匙。
***,誰把鑰匙偷走了?好在自己一直在車裡,小偷沒有把車偷走。想到這裡,陳同慶差點笑出聲來,如果自己不是睡在車裡,可能車就被偷走了——陳,一慶的腦子的確是被打壞了,不然也不會考慮這樣弱智的問題了。
這時候那幾個城管從洗頭房玩夠了轉回來,看到車裡突然有人坐著,紛紛叫道:「哪來的偷車賊?打他這小子!」
陳同慶今天鬱悶極了,正好找人發洩,跳下車來罵道:「胡說八道!這車明明是我的?」
「**你還敢頂嘴,讓你也知道城管的厲害!給我打,往死裡打!」剛剛在洗頭妹身上沒有找到快樂的城管叫道。
話音沒落,幾個小伙子拳腳踢招呼起來,一邊打一邊叫著號,似乎拿陳同慶當做了沙袋一樣。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陳同慶虧了是警察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專業就是專業,挨打也與眾不同。他護住了頭與襠,在地上一縮,任由他們打來滾去。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跟他來硬的,估計自己不被打死,也會被打殘。什麼警察局的隊長,這些城管的王八蛋可沒有時間聽他解釋,只能等著有機會再帶人來收拾這幫龜孫子了。
就在陳同慶想活不能想死很容易的時候,幾輛警車呼嘯而來。胡明從第一輛車上跳下來,幾步跑到跟前,大聲喝道:「住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喲,警察美女小同志。」一個城管隊員過去抄起胡明的手握了握,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了,說,「我們正想跟你們聯繫呢,你來得太及時了。我們剛剛抓到一個偷車賊,不知道警察要不要?」
「這話說的,真是賊有我們能不要的嗎?不過你們真抓得住賊嗎?」胡明對這些城管相當看不起,別看我最穿了一身皮,但是都是些地皮流氓土匪好吃懶做的二流子,勤快一點的流氓也沒有臉進入這個隊伍的。
城管青年並不在意胡明的態度,指著陳同慶說:「警察同志,昨天晚上我們巡邏的時候發現有人偷車,結果那人就給跑了,這車這不我們就封條了嗎。哪知道今天這人又來偷了,你說這不是找死嗎?哎,你們警察要是不管,那我們城管可就想別的辦法了。」
胡明看了一眼那輛車,明明是花海縣的警用車輛,似乎正是陳同慶常開的那輛車,說:「不可能,這是我們的警用車輛。」
「現在什麼年頭了,你還相信警用標誌?我告訴你說警察同志,什麼都有可能,除非你想不到。你說這是輛警用車,那怎麼沒有牌照,沒有車駕號呢?連發動機號都有意擦了去,不是偷的就是搶的。」
陳同慶聽到胡明的聲音,似乎遇到了大救星一樣,緊爬了幾步滾到了胡明面前,大聲說:「胡明,我是陳同慶,我是陳同慶!這些城管太缺德了……他們說我偷車……他們快***打死老子了……天底下還有沒有說理的地方?」
這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南海公園附近一些早起鍛煉的人聽到這裡的聲音都跑到這裡來看熱鬧,有人認出陳同慶正是警察局的,不由地大聲地嘲笑著。
「警察成了小偷了,怪不得現在小偷這麼囂張呢。」
「本來警匪就是一家嘛。」
「活該,不是打老百姓的時候了。狗咬狗一嘴毛……」
胡明有些可憐地看著陳同慶,昨天還意氣風發的隊長,今天看起來比賴皮狗都要慘了,渾身下下沒有一處好地方,臉上鼻子上流著血,頭髮掉了好幾縷,耳朵重似乎掉去下去一小塊……
胡明正色對幾個城管說:「你們太過分了,這是我們刑偵隊的陳隊長,這車就是他的,要偷也是別人偷他的,陳隊長怎麼會成了偷車的?」
陳同慶這時候已經被打糊塗了,胡明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兩個人都被這輛車是不是偷的繞在其中,想分辨都沒有詞了。
城管中的那個年青人說:「警察同志,警察要以法律為準繩以事實為基礎,不能因為同為警察就官官相護吧?我們昨天晚上發現這輛車的時候,車裡是空的,根本沒有人。經過檢查發現這輛車沒有牌照,沒有車駕號,我們有錄像為證。我們城管做事一向是依法辦事的。為了保護證據我們才貼上了城管的封條,但是你們現在看看,這封條都給揭開了。你們警察不是講究指紋嗎?那就驗證一下,看看這封條上有沒有這個所謂的隊長的指紋。如果沒有,那算是我們認錯了人。如果有,那他就是偷車賊。我們倒要看看,警察偷車,你們會怎麼處理?」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讓周圍看熱鬧的老百姓都不禁點頭。都說城管素質差,看這些城管多講究法律,倒是顯得這些警察有法不依了。
胡明看一時半會說不通,只好說:「那我先把人帶回去,陳隊長是不是偷車賊我們會給大家一個交行的。」
城管們指手劃腳,說:「你帶回去當然成,不過你是帶小偷回去呢,還是帶隊長回去?這個事咱們昨交待清了,我們抓了一個小偷,你帶回去一個隊長,你說中間這流失的算是什麼人呢?」
古小紅與大眼馮這時候也擠到了人群中,聽到這個城管的問話,不由得大聲叫:「看來城管也有高人哪,這話一句盯一句,非得把陳同慶問成小偷不可了。「
陳同慶朝著幾個城管拱拱手說:「幾位弟兄今天放我一馬,改天我請大家吃飯。「
「看看,他要請我們吃飯。「城管青年笑著對幾個老老顧客說,然後又對著圍觀的眾人說,」除非你把當場的父老鄉親都叫上,要不你說我們敢吃嗎?回頭你再弄我們個什麼罪名,你說我們哥兒幾個受得了嗎?「
看這幾個城管橫僅豎不吃,胡明也沒有辦法。看陳同慶那樣子也怪可憐的,只好低三下氣地對城管說:「這樣吧,算我做保,偷車的事以後你們找我,這總成了吧。」
城管說:「那當然成了,不過這輛車的經過我們都錄像了,警官同志你也知道,丟了牌照事小,把車駕上的機器號塗掉,不知道你們警察局還有這個愛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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