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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章 事件(收藏滿200加更) 文 / 風纖素

    (多謝上海小女人cm同學與虞美人同學投出的粉紅票票,這是本書第十三張與第十四張粉紅,呵呵,鞠躬感謝(庶願第一百七十章事件(收藏滿200加更)內容)!)

    「本來就是嘛。」七小姐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七妹妹,你先歇會。姐姐的話你還聽不聽了?要不聽的話姐姐以後可不敢教你畫畫了(庶願第一百七十章事件(收藏滿200加更)內容)。」傅清玉同樣愁眉苦臉道。

    「為什麼?」傅清敏驚訝道。

    「我怕你那位整天冷著臉,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五百萬兩銀子似的那個人,也就是你的那位二哥哥呀。」傅清玉笑嘻嘻道。

    這話說得傅清敏「撲噗」地笑了出來,就連在旁邊站著的杜媽媽也笑了:「六小姐說話真是風趣。」

    傅清玉卻不笑,正色道:「知道為什麼你二哥哥為什麼不教你學畫嗎?」

    「為什麼?」傅清敏皺起好看的眉頭,無辜地問道。

    「就是因為你太執著了。」傅清玉很認真道,「畫畫本是一門興趣,而不是人生非完成不可的任務,如果本來沒有興趣,強迫自己學習的話,反而適得其反。」頓了一下,她看著傅清敏道:「七妹妹天生喜歡詩書,何不把心思放到詩書上面?說不定會有一番造詣。」

    傅清敏低下頭,好一會才說:「我想通了,就當興趣好了,喜歡的時候就畫上一兩幅。」她看著傅清玉,眼睛有些發亮,「六姐姐,我覺得你說的這番話,怎麼跟二哥哥說的一模一樣啊?」

    傅清玉怔了一下,跟那位冷冰冰的人說話一樣?免了吧,她可不想跟那個傢伙扯上關係。當然,除了這沒有辦法的天定的兄妹名份之外。

    「六姐姐,我們到外面坐。」不於執著於畫畫的傅清敏馬上活潑開朗起來。攜了傅清玉的手,到外面的正廳去敘話。

    杜媽媽朝傅清玉投來感激的目光。沒想到像七小姐這樣執拗的性子,就連二公子都無法勸服她,竟然這位六小姐廖廖幾句,就把她說通了,這位六小姐具是不簡單。

    春蘭春芳嘰嘰喳喳地說著話走了進來,見到傅清玉,忙上前行禮:「六小姐好(庶願第一百七十章事件(收藏滿200加更)內容)。」

    杜媽媽道:「你們兩個到府外替七小姐買繡花的圖案。怎麼去了大半天才回來?難不成給府外的新奇玩藝兒給絆住腳了?」

    「我們早就回來了。只是半路上碰到四姨娘身邊的丫頭秋碧,拉著我們說了半天的話。」

    自傅大夫人在四姨娘生的女兒,傅家三小姐傅清菲身上大做文章,讓三小姐嫁了個名不經見傳的小家小戶之後,吸取教訓的四姨娘行事低調了許多,對於屋子裡的丫頭也不大管束。秋碧時常與府裡的其他丫頭婆子廝混在一起,多少聽得一些小道消息。

    「秋碧那丫頭說的話有幾分可信的?」杜媽媽不屑道。由於秋碧在府裡的名聲不太好,又好大喜功。喜歡吹牛,因此,各房的丫頭們也不大喜歡跟她相處。

    春蘭笑道:「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她的小道消息的確是多,也不知道她從哪個地方挖來的。」

    「她都說什麼了?」杜媽媽心不在焉地問道。她不相信那個吹牛已經成為一種習慣的丫頭的狗嘴裡能吐出象牙來。

    春芳插話道:「我聽了也甚是奇怪,前幾天我還回了趟家,怎麼就沒聽我哥哥提起過?」

    「到底是什麼事情。別磨磨蹭蹭,快點說吧。」冬蕊道,「你們兩個說得沒頭沒腦的,叫人聽得一頭霧水。」

    「還是我來說吧。」春蘭笑道,「秋碧說的是忠靖侯府的事情,說趙家大奶奶,不大好了。」

    傅清玉怔了一下,趙大奶奶,不就是忠靖侯府的趙世子的正室,那位普普通通的正四品知府的女兒……

    「怎麼回事?趙大奶奶嫁入忠靖侯府不過一兩年的時間,怎麼會這麼快就不大好了?」冬蕊疑惑地擰緊眉頭,「上段時間公主府的賞荷大會,我看到她一次,見她模樣雖然清減,但精神很好,怎麼只過了幾天,就不大好了?」

    「那要看個人的福份(庶願第一百七十章事件(收藏滿200加更)內容)。」杜媽媽不在意地說,「有些人的福份薄,大富大貴消受不起,有些人則越富越顯貴氣。」她這話裡的前者是指那位只憑著小小的四品知府女兒的身份,竟能嫁入忠靖侯府的趙家大奶奶,後者不用說自然是指忠靖侯夫人了。

    「這位趙大奶奶真是福薄。」冬梅也歎了口氣。她也見過那位趙世子的正室,是一個端莊賢惠,溫柔婉約的女子,常常面帶微笑,很是和靄可親。

    傅清玉的心中有些觸動。她們口中所說的趙大奶奶,是趙子恆的妻子嗎?雖然往事已經很久遠了,但她仍清晰地記得,當年那個英俊偉岸的男子,記得他的斗蓬有著薄荷香味的男性氣息,記得他溫暖乾燥的大手撫過僅有十一歲的她的小腦袋,記得初見他時的震憾,還有曾經那麼渴望長大,好分擔他的喜怒哀樂的迫切心情。

    只是三年的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如今再回首,一切似乎都已經物是人非。

    當年凌雲橋上的那三個人兒,如今一個雖然榮耀異常,卻面臨著喪妻之痛;一個極度渴望自由,卻淪陷尚書府,每走一步,如履薄冰。最灑脫的就數趙二公子趙子宣了,真正實現了他三年前所說的,寄情山水,及時行樂的遠大志向,美人佳釀,歌舞昇平……

    冬蕊忽然想了起來,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難怪呢,今天一大早,我出去串門,見到大夫人身邊的張媽媽急匆匆地朝後門走去,我聽她向看後院東門的李婆子問話,好像說是去尋一個南方地區有名的大夫。當時我還以為大夫人身體不適,如今想來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傅大夫人永遠是傅大夫人,她有一對敏銳的觸覺,總能從一絲風吹草動之中抓住時機,好好表現一番。

    就好比這一次,忠靖侯府趙大奶奶病危的事情。

    其他府上的太太們正懵懂糊塗(庶願第一百七十章事件(收藏滿200加更)內容)。弄不清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傅大夫人已經付諸於行動了。

    所以,能為傅府撐下這麼一大份家業,傅大夫人的確有她的過人之處。

    傅清玉也覺得,目前而言,她碰上了此生最強硬的對手。

    「就這件事情來說,忠靖侯府不用說也會對外封鎖消息。她有順風耳啊,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春芳撇撇嘴。有些不甘心。「我哥哥整天在府外,都還不知道這回事。就連那個秋碧,還是因了她的什麼大姑媽在忠靖侯府裡做洗衣婆子,才把消息透給她的。」

    傅清敏看了她的丫頭一眼:「她自有她知道的法子,我們理她做甚!」心裡也渴望著不要讓大夫人的計劃得逞。

    春蘭知道七小姐怕外面人多口雜,傳了出去弄出事端。於是暗地裡扯扯春芳,換了個話題道:「秋碧還說了最近發生的一個事兒。說最近凌雲橋那裡挺邪的,無端端的摔下去兩個人。都兩天了,官府也派人在河裡打撈了兩天兩夜,只打撈上來一個人的屍體。被水泡得……」

    說到這,春蘭故意頓了一下,見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才做了個鬼臉,道:「那副樣子。真是要多嚇人有多嚇人,腦袋被泡得這麼大……」她做了一個南瓜的樣子,「嗯,就像外面地裡種的南瓜一般大小,眼睛嘛,像死魚眼一般反著,不見眼珠子,白磣磣的……」

    她的話還未說完,旁邊一個叫做小鯉的粗使小丫頭已經尖叫起來,摀住耳朵道:「春蘭你不要再說下去了……」

    傅清敏愕然半晌:「看來今年的花燈節,我們不要去那裡放燈了。」神色有些惆悵,因為凌雲橋一直是傅清敏每年最喜歡放燈的地方,如今那地方死了人,就是個不吉利的地方,如果還在那個地方放燈的話,不但求不到好運,說不定會帶上晦氣……

    「怕什麼(庶願第一百七十章事件(收藏滿200加更)內容)!」傅清玉無所謂道,「不過是一座橋而已,有橋有水的地方意外是不可避免的。」她記得小時候長大的地方,是一個靠著河流的村子,那條河很寬,水流量很大,每隔一兩年總有一些貪玩的小孩子,溺死在水裡。

    村子裡的人一樣靠著這條河過生活,哪裡去計較什麼吉利不吉利的事情!

    「官府怎麼說,是人為還是意外?」傅清玉問道。

    「官府說是意外,失足落水的。」春芳道,一邊回憶著秋碧說過的話,「聽說當時臨近夜晚,天很黑,一般這個時候是沒有人在橋上的。所以附近居住的人也沒在意,待聽到兩聲巨大的聲響時,還以為是石頭滾落到水裡。第二天,有一具屍體浮在水面上,把一大早過來洗衣服的媳婦們嚇昏了幾個。再後來,官府就來了,立了案,派人在河裡繼續搜尋,並張貼告示,讓其親人前來認屍。」

    「弄清楚是誰了嗎?」冬蕊也來了興趣。

    「弄清楚了。」春芳又繼續道,「是一個客棧老闆看了張貼告示過來認人的。說是在他店裡住了好幾天的客人,是南方地區來的,專做綢緞生意。來時是主僕兩人,一胖一瘦,胖的是老闆,瘦的是夥計,如今打撈上來的是那位瘦夥計,那個胖胖的老闆沒有找到,看來多半活不成了。」

    「會不會謀殺?」冬梅有些疑惑,「一個人失足倒也罷了,怎麼會主僕二人一起落水呢?」

    「誰知道呢。」春蘭搖搖頭,「反正衙門裡的仵作也過來檢驗過了,那瘦夥計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身上的銀子也沒有丟失,排除了謀財害命的可能。再說,主僕二人都是外地客商,來京也沒幾天,待人和善,並無與人結怨,不可能這麼快把仇家招來。所以,也排除仇殺的可能。官府方面推測,有可能是主人落水,僕人前去救人,所以一起掉下水去。」

    「客死他鄉,真是可憐。」杜媽媽同情心驟起,悲憫地歎了口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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