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0章 流言 文 / 紅葉

    a：「喂，你聽說了沒？太子無法生育……」〔人物表情、動作請自行想像。〕

    b：「早聽說了，要不然怎麼會至今還未傳出他有孩子的事！」

    a：「按理說，太子年齡也不小了哦，我隔壁鄰居的兒子十四歲就生了個兒子，我兒子十五歲也生了兒子，那小胖、小瘦十五歲的時候也有孩子了……」

    b：「嗯，就是你我，雖然晚了點，我們十六歲也有了孩子。太子快十八歲了吧？」

    c：「嗯，是快十八歲了。以前太子也有兩個側室，我聽說那兩個都是都死得莫名其妙呢。」第三個人插進來。

    a：「哎，是你。我這幾天都跑哪去了，都沒看到你。」

    c：「還不是那檔子事，小妾尋死覓活的說夫人欺負她，又拿不出證據……」

    b：「哦，太子的那兩個側室怎麼死的，你知道？」壓低了聲音，說起悄悄話。

    c：「當然知道。隔壁家小妹在太子府當丫環，可把那些事都告訴她家裡的，還叮囑家裡人不要說呢。」

    a：「真有這回事？那你倒說說那兩個側室是怎麼死的？」

    c：「嗯。那你們可不要說出去啊，我也是聽牆角聽來的。」

    a、b：「一定，肯定不說出去。」

    c：「發誓，你們發誓不要說出去，我才說。」

    a：「好，我發誓，若說出去，天打五雷轟。」

    b：「我發誓，絕對不說出去，否則不得好死。」

    c：「好。你們聽好了。隔壁家小妹說是，聽說那個姓王的側室過了兩年也沒懷孕，就去借種，結果懷上了，算時間的時候，孕期出了問題，太子府的御醫診出，她懷孕的時候正是太子不在府的時候。怕太子怪罪，就自己從娘家拿了墮胎藥。太子回府，不知道這些事，那御醫也沒告訴他。所以照舊和她行房，結果她就得了怪病死了。」三人咬耳朵正起勁的時候，又冒出來兩個腦袋，把耳朵貼在那三人聚攏的腦袋處，聽得清楚明白。聽得認真的兩人，說得起勁的那人都沒發覺有其他人在聽。

    d：「怪不得當時傳言太子府的王側室是病死的。」新來的兩人插了一句嘴，把那說悄悄話的三人嚇得半死。

    a：「啊？你們怎麼在這？」

    b、c：「對啊，你們怎麼在這？千萬不要說出去啊！千萬啊！」

    d、e：「不會說出去的！還有呢，還有那個姓張的側室，怎麼死的，你知道的吧。」

    c：「知道，怎麼會有我不知道的事！」

    a：「那到底是怎樣死的？」這回是五個腦袋聚集在一處，四人都好奇地想知道的看著那個人。

    c：「隔壁家小妹說，那個王側室死後不久，太子抑鬱了一陣。之後便整夜都在姓張的側室那了，據隔壁家小妹說，太子那個猛啊，簡直要嫉妒死人！」

    d、b：「別說有的沒的了，快說到底是怎樣死的。」

    c：「這就要說到了，剛才說到太子很猛，據說有一回，太子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受了氣，沒處發洩，便去找那姓張的側室，結果造成姓張的發生血崩，流產了。」

    b：「啊，有這事，那太子頭上的綠帽子有多少頂啊！」

    c：「就是啊，本來那姓張的也想墮胎來著，但她一直猶豫不決，以致錯過了時機。太子抑鬱期一過就天天去找她，她本來想弄成來例假的樣子，但太子知道她例假是哪些天，所以她在等。結果還有幾天就到她例假的時候，被太子弄得流產了。」

    e：「那她後來怎麼樣了，流產的話，應該不會死人！」

    c：「太子知道她血崩，流產了，也給她叫了御醫，不過最後還是流血過多，死了。」

    a：「活該！要我是太子，我絕對不會那麼輕鬆的放過她。還給她叫御醫，這……這讓我們男人的臉面往哪擱？！」

    b：「王兄說得是。太子確實是善良的了，頭上都戴了那麼多綠帽子，還對她們好顏好相的。」

    f：「喂，你們在這說什麼悄悄話呢？」又有兩人走過來。

    d：「沒什麼，什麼也沒說。」

    g：「你們聽說沒，太子府裡面的那幾個蕩婦被送了三個回去了。」

    a、d、e：「啊，什麼，你這消息哪來的？」

    g：「現在全帝都的人都在說這事，你們躲在這嚼舌根，怪不得不知道呢。」

    c：「到底是怎麼回事？」

    g：「那天在〔惜美人〕，太子頭上冒的綠光你們都看到了吧？」

    a、b、d：「當時人太多，離得太遠，看得不大清。」

    f：「切，人再多，也看得清，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綠光啊！」

    a：「對啊，你們怎麼可能沒看清！」

    f：「太子一共六個小妾，第六個在〔惜美人〕賣初夜，其餘五個可都是在府裡的……」

    g：「嗯，可能是太子頭上的綠帽子實在太多，所以都讓人看到了綠光了……」

    c：「喂，李三，你還沒說那些蕩婦被送回去是怎麼回事？」

    g：「錢二，你住在藥鋪邊上的，應該知道這幾天買墮胎藥的人比往常多吧。」

    c：「嗯，是比往常多，都是富貴人家的丫環去買的，有好幾個還面熟得很。」

    f：「這就是了。聽說昨夜太子府裡六個小妾，有四個喝了墮胎藥……」

    a：「難怪太子頭上的綠帽子都發光了，敢情是真的多到數不清了！」

    g：「嗯，那四個喝了墮胎藥的，就一個找借口掩蓋過去了，其餘三個都被連夜送回去了。」

    c：「都是哪三個啊？」

    g：「我正要說呢，今早天亮的時候，我經過丞相家門口，去給重王府送菜，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b：「看到了什麼？別賣關子，快說。」

    g：「丞相家門口有幾個家丁正鬼鬼祟祟地在清洗地面，還有幾個護衛在旁看守，不讓我看。我就故意多看了兩眼，是血，那地上都是血。幾個家丁洗了一次兩次三次，我回來的時候他們還在洗呢！」

    f：「真的。昨晚我也聽到有響動，好像是從太子府到李太尉府的方向，一去一回。我爬起來的時候，正看到一隊穿著太子府侍衛服裝的人經過。太尉府門口地上有一灘東西，台階上也有腳印。」

    b：「那你有沒有去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啊？」

    f：「哪還用得著去看，當時一陣風刮過來，全是血腥味，臭得熏人！」

    h：「嗯嗯嗯，還有一個，據說是歐陽明珠被送回去了。不過好像歐陽府清洗地面的速度太快，什麼也沒有發現。」此時又加了兩人。

    i：「什麼叫什麼也沒發現？我可是親眼看到歐陽府把地板磚橇了，重新面的。現在去看，肯定都是新磚！」

    眾人：「哦，原來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