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7章 前朝舊事 文 / 紅葉

    「武則天？」大概也察覺出為何不是唐x宗吧——〔ps：本文中，將武則天也算在唐朝的所有皇帝中，與歷史可能有所出入，若不認同，請忽略〕

    「這個我們最後說。唐太宗是一位非常開明的皇帝，大臣魏征常常與唐太宗針鋒相對……」

    「……」

    「有句話叫做：兼聽則明，偏信則暗。你們都明白吧？明君手下那樣的大臣有，而且不止一個。」

    「那我……」

    「絕，現在四方都很安定，周圍又沒有戰事和不臣服的地方勢力……我個人認為現在缺少出現魏征那樣的人的條件……我們來說唐玄宗：他一開始也是一位明君，是遇到那名貴妃後才……唐太宗開創了治世，唐玄宗則開創了盛世……」和聰明人說話，不用說得很滿，他們就會明白，簡單省事。

    「這……」

    「唐太宗和武則天為唐玄宗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如此他才能開創盛世……」

    「武則天？」

    「嗯，那先說武則天。武則天是歷史上唯一一位正統即位的女皇帝。她原來是唐高宗的皇后，唐高宗是唐太宗的兒子，唐玄宗是武則天的孫子。我個人認為武則天是一個很有魄力也很有手腕的人，曾有記載說武媚娘，就是武則天，『則天』二字是皇帝尊號之一；武媚娘在**爭寵中曾親手掐死她剛出生的孩子，不用驚訝，墮胎的話會對自身造成傷害，武媚娘選擇的是一種既能通過嫁禍除去眼中盯又能不傷害自身的方式……因為武則天曾將國號『唐』更改為『周』，所以稱呼她一般都說武則天，則不是唐x宗。」

    「那她……」

    「還是趕緊包粽子吧，我們一邊包一邊說，不過我只知道大概，很多具體的我不知道的……」於是眾人七手八腳的開始包粽子，速度快得驚人。

    「武則天很長壽的，在位雖然才十幾年，但她實際把持朝政有五十年左右，最後是被逼退位……」之後我把我知道的關於唐朝的所有事情都跟他們講了，絕還纏著我要讓我講，我說等把粽子煮了再來講，其他人也都一副期待的模樣。

    「子墨，你從哪知道這些的？」

    「呃……這個嘛，」我看向絕，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們呢，絕面無表情，但抱著我的胳膊卻緊了緊，「其實是故事，只是故事……」

    「子墨，為什麼不說真話，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白大哥，你用靈識跟我說好不好啊，這下大家都知道了。

    「呃，白大哥，你知道了。」

    「嗯。」

    「啥？子墨你有事情瞞著我們？」

    「……以後會告訴你們的。」

    「我會很期待。」甘古晏一句期待，其他人又點頭。

    「這個好了沒？」我們在御武殿前面的大樹下搭了個灶，在大鍋裡面煮著粽子，古玉蓮添著柴火。

    「還等一會吧，應該會浮上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很多年不曾煮過粽子了。

    「墨兒再跟我說說你知道的皇帝的事好嗎？」絕如此溫柔地問我，我怎好說不？

    「那我們說康熙吧，他本名玄燁，康熙是他的年號。他八歲即位，十四歲親政，幾乎同時第一個孩子出生……據我所知，他的很多兒子都死於爭位、篡位權謀中，有不少都是他親自下令誅滅的……康熙是歷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一位皇帝，61年。在位期間，在軍事上南征北戰，東征西討……」有人說滿清入關帶來的最大效益是什麼，正確答案是電視劇。鋪天蓋地的電視劇很多都是描述清朝的，內政外交、**爭鬥、皇位爭奪……

    用筷子插了一隻粽子，一插到底，「好了，能穿透的都撈起來。別急，很燙的。」早就聞到竹葉和肉粽的味道的眾人，早就洗好手準備著了，這剛撈上來一隻，眾人的手都伸過去了。

    「這個是糯米做的，不容易消化，不要多吃。一會還要吃飯的。」把話說在前頭，免得他們一時高興吃得太多，導致明天的陣法學習都沒法去。

    「嗯，知道了。」

    「絕，我去把宇兒抱過來。」

    「嗯，墨兒快些回來啊，我還要聽故事。」

    「知道了。」去抱宇兒的時候，他正在吃飯，不過吃得也差不多了，「爹爹∼」一見到我就撲了過來。

    「宇兒，爹爹帶你去吃好東西。你們不用跟著。」打發了兩個想跟著的宮女，抱著宇兒抬步朝御武殿而去。

    我到的時候都已經在開吃了，每個人的嘴都油光光的，「墨兒，沒等你……這個很好吃。」

    「你們喜歡就好。宇兒，乖乖的啊，爹爹幫你剝……」剝好，挑了一小塊送到宇兒的小嘴裡，看宇兒吃得津津有味，我也咬了一口，味道還不錯，不油膩，鹹度也合適，有著糯米和竹葉的清香。

    「爹爹，我還要！」看其他人吃得有味，宇兒瞪著圓圓的大眼睛，咂巴著小嘴，口水都流出來了。宇兒伸手去抓的時候，我又把粽子放遠了些，到此宇兒已經觸及不到粽子了。我摸摸宇兒的小圓肚，這都吃了半隻粽子了，再吃絕對會消化不良。

    「宇兒，留著明天再吃。你看爹爹都沒吃了，吃太多，肚子會不舒服的……」一聽我這麼說，宇兒就把目光投向了他父皇，絕扭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宇兒一眼，宇兒嘴一癟，做出一種要哭的架式。把宇兒扭過來，讓他站在我腿上，和我面對面。

    「宇兒，別哭，爹爹不是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嗎，你看看你，這樣多難看啊，我們宇兒漂亮的小臉蛋都哭花了，會變醜的哦，父皇也會生氣的哦，最可怕的就是爹爹也會生氣的哦，爹爹一生氣，就不喜歡宇兒了……」

    「宇兒乖，爹爹不要不喜歡宇兒……」宇兒撲入我懷裡，吸了幾下鼻子，便沒了聲。我一邊拍著宇兒的背，一邊安慰著他，說會給他留著的，宇兒抓著我的衣服的小手很久才放了下來，睡著了。

    「墨兒？」扭頭看著絕，等著他的下文，絕尷尬的有些臉紅地不看我，看粽子，最後還用靈識跟我通話說，「那個……男兒有淚有輕彈……」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我同樣是在靈識裡回答絕，絕一聽此言放輕鬆了許多。想來，絕幾次流淚我都是在場的，絕會有此疑問也正常。

    「嗝∼」甘古晏不好意思地趕緊用手捂了嘴，這種想掩飾的動作恰恰成了目標，果然吃飽了呢。

    倒是軒轅和古玉衡，明明也打嗝了，卻不動如山，彷彿那打嗝的人不是他們，連眼皮都沒挑一下。

    一看這兩人這樣，甘古晏就更不自在了，想想自己和軒轅的年齡也差不多，為何就如此不成熟呢？於是甘古晏下定決心，要成熟起來，一定要成熟起來。

    晚飯後，大家還是坐在御武殿外面看星星看月亮，聽我講皇帝的故事。宇兒已被我送回蒼穹副殿。

    「商紂王，那時候王是最高權力的代表，王之下都是諸侯，還沒有出現中央集權。你們有哪些不懂的都可以提出來……」我盡量用簡單的語言來說明商紂這個昏君、暴君的殘暴，像酒池肉林的由來，以及創造炮格（燙死）、蠆盆（讓蟲蛇咬死）、醢（剁成肉醬）、脯（曬人肉乾）、剝皮、剖心（比干死於此刑）、車裂（參照五馬分屍）、磔刑（相當於凌遲，有部位先後要求）、劓殄（相當於誅6.7.8.9族）、剖腹、凌遲（對刀數要求比較嚴）、腰斬等等酷刑。

    聽得一個個臉色蒼白，回顧蒼梧帝國和魔幻帝國的歷代君王，凌遲、誅九族、腰斬、炮烙等刑罰都是有的，但卻很少用，至少我沒有看到史書有寫某某被凌遲或腰斬。誅九族一般也用於皇室，曾有過。〔ps：紅葉看過《封神榜》〕

    絕摟著我的臂膀是越來越緊，臉色也不好，「絕，不怪你，在皇位爭奪戰中誅九族是經常的事……除惡務盡，否則後患無窮……」

    「我知道。」

    「皇上，那是不可避免的！」古玉衡一語，其餘人都點頭。

    「我們繼續說：周幽王，還是王……」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搏妃子一笑，導致西周滅亡……東周分為春秋和戰國，戰國群雄割據……秦始皇滅六國，統一華夏。他們開始聽到始皇帝，都以為是「屎皇帝」，我感覺真汗顏。到臨別時，大家還依依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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