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74.她竟做春夢了(二更1) 文 / 夢幻天一
日久不一定生情,但必定見人心,有時候也怕,時間會說出真話(花開若惜莫相離(番外)274章節)。
——一句話情書表白
樓下的一束明亮的燈一閃一閃,那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拿著手機開鎖又等待屏幕變黑,然後再開鎖,再讓它自動變黑,她在猶豫要不要給樓上的人打電話,他似乎喝醉了,不然哪裡需要白以晴扶著上樓?她只是想打個電話給他看看他醉的難受不難受,有沒有出酒,有沒有人照顧他,可是又覺得白以晴肯定會在他身邊伺應著,她打電話反倒是給白以晴打的,讓她接起來,肯定不會告訴她許澤現在怎麼樣了。
韓子涵撅著嘴巴看看時間,已經三點半了,她該回去了。
她踢著腳步,原來這個地方就是他們的「老巢」啊!弄了半天就在「企晟大廈」的對面,御景豪爵奢華小區,白以晴住這麼好的地方,許澤卻搬出去到對面住,這是什麼情況,可這兩天又搬了回來,又是怎麼回事呢?她越來越不明白了鬮。
這麼多天的守候,她總算是看到許澤的車出現了,可卻轉了方向,進了御景豪爵,她看著白以晴開車,然後再攙著許澤上去,那一刻,她多麼想自己是白以晴,能在喜歡的人喝醉後開車回家,然後再照顧他。
韓子涵默念著號碼,那個爛記於心的號碼,她真的有點無力感,為什麼她的付出都沒有回報,究竟怎麼樣才能讓許澤注意到她呢?算了,還是問問柯迪進行地怎麼樣了。
柯迪半夜正睡得香,就被聒噪的手機鈴聲吵醒了,他接起來隨意地敷衍了兩句,是韓子涵問他追求白以晴的事情哦(花開若惜莫相離(番外)274.她竟做春夢了(二更1)內容)。
韓子涵掛了電話竊喜,白以晴答應柯迪明天下午出去了,這說明這事情還是有盼頭的,明天再問問看韓真真考慮的怎麼樣了,她也知道讓韓真真去問白以晴要孩子有點勉強她,但是她也沒辦法,只要能利用的她都不會放過,機會有可能就是在那一點點的小事上面,她要好好握緊了。
白以晴躺在被窩裡,數著小綿羊,眼看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可是她一點睡意都沒有,關了燈的房間黑乎乎的,沒有許子楓在還是有點孤單不適應,她靜靜聽著外面的動靜,終於許澤起身關了燈,可是不一會兒浴室的水聲「嘩嘩」地傳進白以晴的耳朵,她的腦袋越清醒了,知道許澤沖了澡進了臥室,她才感覺緊繃的情緒逐漸放鬆,小綿羊數到不知道多少只的時候她進入了睡夢中。
夢中,一位高大帥氣,西裝筆挺的男子背著白以晴站著,他栗色的頭髮被風吹起,白以晴好奇地張望,卻看到在自己的臥室,而那個男子就站在她的門口。
「白以晴?」那人忽然轉過身來,叫著白以晴的名字。
白以晴翻起身體,朦朧的眼睛看到那人微笑著朝她走過來,邊走邊解西服的扣子,三兩下就褪去了外套,然後又開始解襯衫的扣子,等他走過來的時候已經半裸著身體了。
白以晴愕然地想跳下床去卻怎麼也走出去,床好像變得異常大,無邊無際,眼看著男子開始脫長褲了,她大汗淋漓卻還未走到床邊,就這樣,他解開腰帶,退下長褲,露出兩條修長的腿,然後猛地一下就朝她撲過來了,白以晴準備張口大喊制止他,即是她如何歇斯底里,都喊不出聲音來,他邪惡地勾起一個壞笑,就像是黑夜裡的魍魎,陰森恐怖地朝白以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然後就對準她的唇吻了上來,她掙扎,扭動身體,反抗,都無濟於事,可他的力氣太大了,白以晴的衣服都被他撕破了,他的吻就像是雨點兒落在白以晴的脖頸,酥胸,沿著她惹火的身體往下走,白以晴感覺身體一陣燥熱,身體裡有股無緣的火燒著她,忽然男人扯去她的底褲,抵開她的雙腿,壓著她的身體,抬起她的翹臀,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剎那間強行地進入了她的身體,白以晴震驚不已地看向男子的臉,忽然他的臉開始變清楚,越來越清楚,他栗色的劉海蕩在眉間,烏黑濃密的眉毛下炯炯有神的眼睛裡正倒映著白以晴蒼白的面孔,白以晴搗住嘴巴,身體的血液倒流,她身上這個男人竟然是許澤(花開若惜莫相離(番外)274章節)。
「老婆……」許澤幽暗的眼神裡乞憐著,他的唇摩挲著白以晴的臉,白以晴感覺一切都來得太快,怎麼他就上了她的床,怎麼他就和她衝破了防線?
許澤摸著白以晴玲瓏有致的身體,撩撥著她的**,白以晴的心和大腦都不聽使喚地開始跟著他的節奏走,他的挑逗讓她開始渴望更多的激情,他身下的動作讓她嬌喘連連,尋求釋放,他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她不自主地抱住許澤的身體,手指扣住他的後背,感受許澤帶給她一波一波的快感,就這樣,在他的不停的努力和她千嬌百媚地扭動腰肢,雙重配合下,他們緊緊相擁,在一陣強烈的抽搐感後達到了**,她花莖緊縮,清晰的感覺,真實的感受。
白以晴「噌」地睜開雙眼,昏暗的房間,她扭頭看向窗戶,那裡已經濛濛亮了,應該是五點多了,她才睡了一個小時,可是短短的一個小時裡發生了好多事情,她竟然……
白以晴雪白的雙頰爬上了一層明麗的霞色,白皙的玉頸被一抹嫣紅浸染,她咬著下唇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竟然做了春夢!老天,剛剛許澤求歡,她一再冷靜、理智地拒絕他,現在躺倒床上,夢見和他翻雲覆雨,還感覺到了湧出的快感流遍了全身,到現在她下身還是餘韻未消。她該怎麼解釋這一切?是她端高架?還是她故作矜持?不!白以晴搖搖頭,她並不是這樣的人,可是她為什麼會做這種夢呢?不是內心裡潛藏著想要接受他的想法怎麼會夢到和他**交合?
她蜷縮著身體,拉了拉被子裹住自己,她自己都開始鄙視自己了,有種無恥的感覺,她什麼時候開始渴望這種事情了?既然渴望,為什麼要拒絕別人,既然拒絕了他,為什麼還要夢這種**裸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