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8章 *** 文 / 蟹子
悠悠的琴聲,時而快時而慢,時而緊湊,如刀光劍影生死相搏一般,時而低緩纏綿,如情人月下纏綿,互訴情懷,時而又如天空中翱翔的鷹,草原馳騁的狼,豪放,開朗活躍,時而又如閨中婦人,思念情人般低鳴哀泣,讓人肝腸寸斷(七隻妖夫逼上門:公主,請負責!第138章***內容)。
如此的琴音,瞬息萬變,讓人無法相信這樣的琴曲是一人短短時間交換變化著彈出來的,每一段都能帶著人們的感情,隨著琴音從極樂到地獄,似乎瞬間經歷酸甜苦辣情仇一般。
琴音中帶著一種無法理解分瘋狂,卻又帶著一種讓人不自覺沉迷的蠱惑。
整個樓台靜悄悄的,只能聽到那此起彼伏的琴音激盪的縈繞著。
「好啊,花姑,原來你藏了個極品呢,大爺我要點裡邊彈琴的人。」
不知道誰突然大喊一聲,跑上路二樓,隨後許多人如夢初醒,都瞬間瞪大了眼睛,紛紛也隨著喊叫。
老鴇也回過神來,聽到聲聲討伐,再見那些人如瘋狂一般朝他走來,好似要吃人一般,頓時臉都白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那那,各位爺,那個不是……」
老鴇身後的華服男子示意身邊的兩個侍衛過去解決那些人,隨後側頭看著老鴇,「本王倒是想認識認識這位朋友,花姑,帶路吧。」
「這……爺,她……」花姑面色僵硬,驚訝的看著男子,一臉為難,如果這女子是她們樓的還好,但是偏偏那是客人,而且還可能是身份不一般的客人,那銀票上的錢莊標識可不是一般人能去得起的。
「嗯?怎麼?不願意,花姑,別忘記你的身份。」男子頓時沉下臉來。
老鴇面色一白,噤若寒蟬,連忙諂媚的陪笑,「是是,爺隨奴家來。」心想著,反正出了什麼事情有這位爺頂著,她不過是聽命行事而已,這樣一想,心也鬆了不少。
琴音不絕於耳,沒有間斷過,才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卻幾乎已經換了十幾個曲調,每一段曲子都讓人回味無窮,心情澎湃。
「爺,便是這裡。」來到一處門口,花姑說著,便要去敲門。
只是男子揮揮手,示意花姑離開。
花姑恭敬的點頭,便離開。
男子暗暗運用內力,用巧勁推開了門。
房中,不知道是裡邊的人還沒有覺擦到,或者是不在意,反正琴音並沒有任何間斷(七隻妖夫逼上門:公主,請負責!第138章***內容)。
酒香瀰漫著整個房間,浸透每個角落,讓人不覺的萌生一種醉意,男人如鷹般銳利的眼眸瞬間便鎖定了那房中唯一的一個人,在看到那人時,眼中帶著幾分錯愕。
只見一張紅色的琴桌旁,一個黑衣女子斜靠著琴桌,曲著腿,一隻手還提著酒壺,不時的仰頭喝下大口酒,透明晶瑩的酒液從口中滑出,落入衣領中,無形帶著一種魅惑,讓人不覺的,口發乾。
而另一隻手,卻是放在琴上面,沒有停歇的撥動著琴弦,那速度,幾乎只能看到手指停留的殘影。
但是她的目光卻沒有半分放在琴上,整個人帶著朦朧的醉意,漫不經心的慵懶,致命的蠱惑,他只能看到那側臉。
不管從動作,還是感覺上來看,都沒有女子一般的柔美較弱,可是此刻卻別有一番誘惑。
興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灼熱,那微微瞇起的目光慢慢睜開,隨後朝他看了過來。
只是那麼一眼,男子頓時覺得好像掉進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中,有些恍惚,週身都被火燒一般,那迷濛帶著醉意的眼眸中,瞬間如帶著滿天的星辰,又如含著春光水色,波光瀲灩,讓人心動,而忽略了容顏,只覺得天地間,只有這麼一雙眼眸便是絕美無雙。
恍惚間,他目光下移,只見那女子嘴角微微的彎了起來,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邪魅妖冶,唇上晶瑩的水潤,好像是一種邀請一般。
男子微微瞇起來眼睛,只感覺渾身燥熱,一種難以克制的衝動衝擊著他身體每一處神經,慢慢的走來過去。
北斗只是看著走過來的人,一動不動,琴聲依然在繼續,酒照樣喝。
這樣的模樣,讓人以為是邀請和挑釁。
男子邪氣一笑,伸手拿過她的酒壺,對著壺口便喝了一口,隨後彎腰,靠近她,輕輕的嗅著那髮香,身體的冷香混合著酒香,出奇的好聞,就好像是一種催情藥,男子聲音微啞,含著情慾的壓抑,曖昧的說道,「一個人,怎麼能盡興呢,不如找個人陪。」
北斗微微瞇著眼睛,迷離的眼眸中含著水光山色,勾了勾唇,好似完全沒有注意到腰間那不安分的手,只是抬手,扯著男子的衣領,藉著他的力氣站立起來,但是整個人卻是更親密的貼子男子身上。
男子頓時覺得全身一陣激盪,抱緊了懷中的女子,從來沒有過的迫不及待。
「那麼,你想要一起麼。」北斗抬頭,妖嬈一笑,手勾著男人的下巴,一副調戲一般的模樣。
唇上帶著酒香的氣息噴灑讓男子有些飄飄然,眼眸深了又深,這無疑於一種挑逗。
他抬手,抓住北斗的手,瞇著眼眸,微微一笑,頭輕輕的埋葬她的頸窩,輕輕蹭著,火熱的唇吻著那帶著奇妙香味的肌膚,那觸感,讓他有些發狂,另一隻手也開始不安分,帶著酒壺,在她腰間輕輕的揉著。
北斗扯出一抹微笑,伸手奪過他的酒壺,也不理會他的無禮,任由他點火,抬起頭便又喝了口酒。
「看你喝得如此沉迷,莫非這酒真如此美味,那我倒是要嘗嘗。」說著,勾住北斗的下巴,火熱的唇便吻了上去,一瞬間,如天雷勾動地火一般。
北斗並沒有完全醉,相反,她很清醒,只是她不願意清醒而已,任由酒精侵蝕自己,她想要發洩,想要好好放縱一次,忘掉那些讓人頭痛的事情。
***並不是什麼不好的東西,她沒有古代女子那什麼貞德概念,討厭那些禮教,所以不介意一夜放縱,正好這個男人感覺起來還不錯,既然都滿意,那便沒有了拒絕的理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