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69章 只是誤會而已 文 / 蟹子
見北斗一臉的變幻莫測,仲天游便知道她想起來了,嘴角笑容淡不可察,面容依然清冷,但是一雙紅寶石一般的眼眸卻帶著些許的笑意,悠然的說道,「所以,我一同去(七隻妖夫逼上門:公主,請負責!269章節手打)。」
北斗回神,皺眉道,「這因果關係,未免太過牽強了吧。我記得,當年那場賭約,可是一場沒有賭注的賭約。」
仲天游嘴角勾起,清冷的面盤頓時因為這抹清潤柔和的微笑,如同寒冬暖陽,冰雪融化一般,帶給人一種驚艷,「所以,我後來追加了賭注,若我輸了,便隨同你左右。」
意思就是說,把他自己輸給了她?
北斗嘴角不由的抽了一下,一臉的黑線,有些看不透仲天游到底想要做什麼,「隨同我左右?就算是下屬隨從也行?」
仲天游輕輕的點頭,似乎沒有聽出北斗話語中的威脅一般。
「……」
看著仲天游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北斗覺得太陽穴又漲了幾分,頓時無力去和他們再爭辯什麼了,只能揮揮手,「隨便你們。」反正仲天游若是隨行的話,確實會給她帶來很大的幫助。
仲天游生性沉穩,心思縝密,或許也可以制衡一下去玉無雙和歐陽蕭這兩讓她極為頭疼的傢伙。
歐陽蕭笑瞇瞇的投給仲天游一個『還是你強』的眼神,心情好得嘴角的微笑都拉不下來,他一開始便認為仲天游也是北斗的命定中人,加上仲天游的性格他又很欣賞,所以也沒有起什麼排斥,因為和仲天游一起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兄長獨有的威嚴。
他從小就沒有兄弟姐們,唯二的兩位哥哥也早年就戰死沙場,而旭日國這邊的,根本沒有資格被他看成兄弟姐們,所以他是孤獨了,這從他小時候和北斗相處患難後對她念念不忘便可以看出來。
仲天游給他一種兄長一般可以依靠和尊敬的感覺,兩人又是同為一個女人,儘管對於北斗未來將會有的其他夫君起排斥之心,對於仲天游,卻反而很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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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姬邵然醒來,卻是兩天後,也是北斗準備離開的那一天。
一接到侍者的通知,北斗便把事情交給玉無雙他們安排,隨後趕了過來,當然,後面還跟著一個擔憂不已的歐陽蕭,她可以看出,歐陽蕭是真的關心姬邵然,或許這所有的人中,便只有他是真心的關心他,不為其他利益。
沒等北斗敲門,歐陽蕭已經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還沒有見到人便說道,「邵然,你怎麼樣了?」
一進門,便看到了已經穿戴好的姬邵然正站在窗口,雙手負於後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背影卻是給兩人一種死寂一般的孤獨,如落入絕地深淵一般,又似什麼沉澱了下去(七隻妖夫逼上門:公主,請負責!269章節手打)。
在歐陽蕭看來,他好似回到以前的樣子,可是卻又有什麼不同了。
姬邵然微微轉身,看著進來的兩人,在見到北斗的時候,眼眸微微的波動了一下,便又沉寂下去,轉而看向歐陽蕭,見他眼中真摯的擔憂,眼中帶著幾分暖意,復而又是自嘲,曾經,也有一個人,用真摯的眼神,真摯的心,真摯的感情來溫暖著他,卻是被他一手給摧毀了。
很好的收起那些情緒,他輕輕的搖頭,「無妨。」
歐陽蕭見他確實沒有什麼異常,便放心了,隨後才想起旁邊的北斗,頓時神色怪異起來,畢竟姬邵然之前的一切過激的舉動,都是因為北斗的,而這次,北斗也是因為這事情來詢問的,看來,今天終於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北斗在看著姬邵然神色冷然,不負之前的針鋒相對,好似突然把所有的鋒芒內斂一般,也有些疑惑,走了過去,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想必你還沒有忘記你昏迷之前的事情,能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姬邵然確實沒有忘記,但是卻也不知道,所以他直接搖頭,「不清楚。」這次或許是兩人相見來第一次心平氣和的說話。
對於北斗,或許是那一場異象讓他終於發洩出心中的情緒,也終於讓他死心了,所以對她自然也不會再帶什麼希冀或排斥,只當一個普通女子來看而已。
不管姬邵然是故意隱瞞不說,還是真的不知道,北斗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話鋒一轉,問道,「那麼,我們可以繼續那天未完的話題麼,我想知道,你對我是否有什麼誤會,還是……」
姬邵然揮揮手,打斷北斗的話,冷然道,「赫連公主,很抱歉,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誤會,只是因為公主您和在下曾經的一位親人有些像而已,所以一時情緒過激,若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相似?
北斗和歐陽蕭同時皺起眉來,一致認為這只是姬邵然的借口,但是既然姬邵然明顯不想說了,他們也不好繼續問下去。
北斗在心中輕輕歎了口氣,「無妨,既然誤會解除了就好,畢竟以後是盟友。」說完,看向歐陽蕭。
歐陽蕭會意,點點頭,看向姬邵然,笑道,「你小子這兩天不會是故意偷懶吧,還好你今天醒來,不然我都要把你丟到河裡去了,既然你醒來,那大權還你,等會我們就要啟程到祁國去,旭日這邊就由你安排了。」
姬邵然一愣,隨後皺眉,「你們?」說著看向北斗,眼中帶著詢問。
「不用懷疑,只是祁國的軍隊而已,星辰和旭日這邊暫時不好插手。」歐陽蕭直接為他解惑,在聽到姬邵然所說的誤會後,他心裡是既慶幸有失望,他也說不清自己的情緒是什麼。
「那你……」既然兩國都不好插手,那他還去幹什麼。
歐陽蕭頓時笑瞇瞇,手掌一翻,一塊金銀雙色的牌子便出現在他手中,「今天起,再沒有人和你平分權利了,我已經卸下國師的職務,等回國後,我會鄭重的宣佈。」
姬邵然看著那牌子,面色頓時微微一變,隨後看著歐陽蕭,又看看北斗,沉聲說道,「你確定?」
「確定。」歐陽蕭微笑著,轉頭看著北斗,神色柔和,任何權利什麼的,對他來說都可有可無,他今生,想追求的只是一份感情,想擁有的,只是一個人,僅此而已。
姬邵然心知肚明,心情有些複雜,也沒有接過他的牌子,淡淡的說道,「國師本就不歸皇帝管,這牌子等以後你自己歸還天師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