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百二十章 落網刺客 文 / 雨落紅顏
「你胡說【妃等閒之輩一百二十章落網刺客章節】!」蕭磬鄙視的看著宮闕,冷冷的說道:「你行刺失敗,現在想出這招栽贓嫁禍,沒想到你一個堂堂前朝皇子,命裡流淌著高貴的血液,卻想出如此骯髒不堪的策略【妃等閒之輩一百二十章落網刺客章節】!真的讓我失望!」
宮闕依然笑著,臉上的嘲諷意味越來越濃「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不過了,我的目的在你面前從來沒有半分掩藏,我用得著在你面前撒這種低級的謊言嗎?蕭鼎果然高明,他的心狠手辣也確實讓我刮目相看,保護了十年的人,說放棄就放棄了,到底有王者的狠毒!他這步棋可以讓你為他心甘情願的下地獄,還感激涕零!」
「你說什麼?」蕭磬突然感覺到心臟破碎的痛,大哥難道真的要放棄自己嗎?不可能,就在昨天,他還警告自己好好活著,怎麼可能呢?自己絕對不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你該走了,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
「隨便,我這次來也沒打算帶你走!我只是來告訴你真相,讓你看清你那個一直崇拜的大哥到底是怎麼的人,還值不值得你為他死心塌地。放心吧!終有一天,你會站到蕭鼎對面的!我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
蕭磬傻傻愣住了,他害怕宮闕嘴裡所說的那一天的到來,他寧願自己在那天之前就死在蕭鼎的劍下。明明大哥這樣做自己不該有什麼不滿,他早就該拿走自己的命了,可是,為什麼在知道冰冷的真相後,心竟然痛的死去活來?十年的依賴,就這樣如同過眼雲煙,揮之則去。
獄卒在門口大喊:「喂!那個送飯的,放心籃子就快點出來,磨磨蹭蹭的幹什麼,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嗎?想死不成?」
宮闕放下食籃,側目掃視蕭磬一眼,看到他滿臉的失魂落魄。嘴角勾起一絲笑,幾分邪惡裡還隱隱約約透出一些嘲諷,轉身走出牢房。
蕭鼎和谷兒來到天牢側門時,剛好看見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從天牢裡面走出來,彷彿一個遊蕩於人世間的幽靈一樣,一種寒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擦肩而過,一片慘白的臉孔從眼前晃過,谷兒急忙回頭看,那個人同樣也回過頭來看著她,衝她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隨即轉身,大搖大擺的向前繼續走去。
看到那張臉,谷兒不覺嚇出一身冷汗,竟然是宮闕!他來天牢幹什麼?難道行刺的事和他有關?
蕭鼎也注意到剛從天牢裡出來的那個人,好像是在哪裡見過,對那被斗篷遮住的半張臉有一種不同尋常的熟悉感覺,可是,有真的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人。不覺皺起眉頭,自己熟悉卻又不認識的人居然出現在天牢這種是非之地,難道這真的只是巧合?他心裡思忖著,隨即看向古兒。
此時的古兒竟然一臉驚慌,額頭滲出細微的汗液,剛剛過完中秋節,正是天氣轉涼的時候,他怎麼也不能熱出汗呀!很顯然,是因為剛才走過去的那抹幽靈。
「古兒!」蕭鼎喊道。
古兒依舊沉浸在已經離開不見蹤影的那人身上,竟然沒有聽到蕭鼎的叫聲。
「古兒?你走嗎?還是一直傻站在這裡?」蕭鼎聲音裡微微有些發怒,古兒驚醒過來,連忙應道「走,走,這就走!」說著,他便快步跟上蕭鼎,從天牢的側門繞到了正門,走了進去。
落網的刺客帶著鐵索腳鐐被獄卒帶了上來,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著上半身,有幾道疤痕彷彿是恐怖是蜈蚣一樣橫七豎八的趴在他的身上,細看來,那人身上還點綴著一些星星點點的箭留下的傷疤。
面色黝黑,雙目見有一種厚重感,第一感覺他儘管是一個刺客,但也一定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看見蕭鼎,雖然沒有下跪,但是目光中卻不自覺的流露出絲絲敬畏。
蕭鼎凜冽的眼神掃過眼前的這個刺客,皺起眉頭。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為什麼我覺得你如此面熟?」
「茫茫人海,人來人往,殿下也許在哪裡見過我也說不定。」那人雖是一個刺客,對於蕭鼎卻並未有半分害怕,反而一臉坦然。
蕭鼎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勾起嘴角笑了「想必這位將軍是剛從邊關來的吧?是什麼地方?雁門關?潼關?還是玉門關?」
那人一聽蕭鼎看出了自己是一個軍人,不覺啞然失色,「殿,殿下!殿下是怎麼看出我是一個軍人?」
「哼!」蕭鼎冷笑一聲,緩緩說道:「如此魁梧的身體,遍身傷痕纍纍,這些刀傷劍傷想必不是一個江湖俠客該有的吧,只有征戰疆場多年的將軍才會有如此的傷痕。你是一個刺殺我的刺客,現在卻口口聲聲喊我『殿下』,難道現在刺客這行多了一些儒士嗎?對自己的仇人都要用這樣敬意的詞語,但是我看你也不像,所以,你一定不是什麼和我有深仇大恨的人!」
蕭鼎分析的頭頭是道,面前的刺客不知不覺流露出更敬畏的神色,像看著一尊神一樣注視著蕭鼎。「殿下果然是當世人傑!」
谷兒也在一旁不覺讚歎,以前只以為蕭鼎是個整日只會逛妓院喝花酒的等徒浪子,沒想到他也有這樣細緻入微洞察秋毫的一面。
蕭鼎笑著的表情慢慢結冰,凝固成三分陰冷七分恐怖。後面的話提高了音量「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突然的轉變,讓人措手不及,剛才還好好的談笑風生的儒雅公子此時變成了厲聲冷面的閻羅,谷兒嚇了一跳,心臟漏掉半拍,如不是陪在蕭鼎身邊早已對他喜怒無常的脾氣產生免疫了,估計剛才就嚇死了。
他的轉變速度之快,變化之大,世間再也無伯仲,就連面前這個身材高大魁梧的刺客,都不覺一怔,雙腿發軟跪倒在他面前。
「殿下要殺便殺!」刺客被他嚇得面色慘白,依然沒有失去一個軍人的乘沉著冷靜,硬著頭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