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一章 妹妹的小嘴，不能親2 文 / 1677147491

    還有那回，你還記得嗎，那個黃二毛知道嗎，你把他打得夠慘的，你還叫他再也不欺負她，不然是小狗（吃喝玩樂撿個女友第十一章妹妹的小嘴，不能親2內容）。還硬使他學狗叫，你呀，真的太過分了。娘好高興，笑得只打嗆。

    「還有更笑的是招弟，那年多大？」娘板著指頭算，就十一二的，還硬對黃二毛說她是你媳婦，要是再敢欺負她，她叫她小老公割了他小**。真有趣，人小啊，真有趣，也不知害羞。娘越發的樂了。看著娘高興我心裡舒服些，要是時間就這麼停下來，多好。

    笑了好一陣，連我都忘了擇菜。娘才順了口氣說：「這世界也奇怪，長大了，你們還真的就成了，還給我添了孫女。好，好，那丫頭我們一手帶大的，我和你爸都高興，都樂意（吃喝玩樂撿個女友第十一章妹妹的小嘴，不能親2內容）。這孩子，在我們身邊也沒有什麼淘氣，不知有多乖巧，說話細聲細語的，知情達理的，也不枉我們費得一片苦心。可是這丫頭後來變了，可是你啊，還是那個死腦筋——」

    娘停下手裡的活，又一次盯著我看：「兒子，你別瞞娘，娘覺得心裡不踏實，你告訴我你們過的怎麼樣？」

    我望著老母親的眼，望著滄桑的老臉，看著滿頭白髮的老母親我能說什麼？我不想騙她，可是我能說娘，兒子一切都完了，你的孫女沒了，媳婦沒了，不久的將來，你兒子也會離你而去。她能承受得了如此承重的打擊嗎？她還能笑著和兒子說著，說著那些事，那些人嗎？兒子已經無法再為他們做些什麼。就讓我把這歡樂進行到底！哪怕只是暫時的快樂也要盡可能的延續，哪怕只是像夕陽一樣美好我也要讓它留住，讓它永遠留在老人的心中。這份快樂，這個下午，這歡樂的和兒子聊著天笑聲不斷的下午，注定是不久的將來，老人在痛苦的深夜，在孤獨的黃昏，在失去兒子荒寒的漫長的晚年可以細細咀嚼品嚐的歡樂啊。

    我只能心裡流著淚，卻笑著，很輕鬆的說：「娘，就是瞎想，好得很！」我加重了語氣，娘的心事卻很重的樣子：「好得很？這丫頭被她爹爹接走後我心裡就不踏實。那是個什麼樣的爹爹，為了自己什麼事做不出？哎，不是娘多心，老話說的，有其父必有其女，擔點心，兒啊。

    「那時候你們都在家，我們就覺得是一雙兒女繞著膝前，那個樂啊，現在想想都……可招弟走了後她就很少回來。還是你們關係定下來那段日子，回來過幾回，再後來走動的少了，結了婚，就回來一次，都沒歇一晚就走了，你記得嗎？……哼，到了生了青兒以後，我哪見過她踏過一隻腳過來！你還替她說是住慣了城裡，吃不慣鄉下的飯菜。你蠢啊，她在我這裡待的時間少嗎，吃不慣我的飯菜？笑話，她那些年哪一餐不是大口大口吃的香著？不是這回事！」

    娘的眼裡渾濁著，迷濛的目光也不知望向哪裡。我知道她在擔心，她在想念過去的歲月，還有失卻的再也不會回來的女兒。那個女兒一直在她心中佔據了很重要的位置，直到那個黃昏，那個烙鐵頭又出現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