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 對自己妹妹下手? 文 / 醬爆小西西
隱隱的刺疼喚醒了卓文浩心處沉睡已久的那隻野獸,他左手穿過她黑髮扶著她擺動著的頭,右手撐著身子【總裁爹地:美女媽咪請簽收57章節】。
有時候,世事就是此等玄妙,往往水到渠成的事情,往往箭在弦上的事情真要到事成的一瞬間產生劇變,命運就像一個又老又醜的巫婆一樣肆意妄為,本身要是也有人性的話,它也會抗議上帝竟然安排它如此作弄人吧。但這是不可能的。其實命運不過是偶然地積習了無數人個人的意識所產生的結果,並非一種超越的存在。
日後無數個夜,卓文浩都對這一個『煞風景的偶然』感到慶幸總之這一刻,卓文浩的右手碰到了不斷在響的手機,而且這一碰,手機通了!
「文浩!幹嘛不聽電話!」電話哪頭響起了蕭少輝,蕭猴子的聲音。卓文浩只得起身拿起了手機,「你有一分鐘,」卓文浩顯然被他打斷自己的好事感到忿忿不平,拿著電話他走到了窗邊,「找我的事情如果我覺得不是正事,看我不撕了你!」
「有狀況,你現在……」電話另一邊蕭少輝這樣說著,內容令卓文浩一驚,他緩緩地轉過頭,掃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摀住胸口的寧安妍,又轉頭望著窗外和蕭少輝商談。
他的眼神很冰冷,沒有了剛剛對自己哪種狂熱的感覺不說甚至她可以感覺到他心中的怒火。
難道他知道了什麼嗎?寧安妍不安的雙手搓緊了被子的角。看著他匆匆地穿好衣服,她才慢慢地問他,「浩……你要走?發生了什麼事嗎?」心中儘管顫抖著,害怕他探聽到什麼消息,害怕他發現自己的勾當……所以她要確認。
「嗯。」卓文浩只剩下這一個字就快步走到病房的門口,在他正要拉開病房的門的同一時間,她衝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卓文浩寬大的後背,絲毫沒有惦記自己身上中門大開的衣服。
「浩……我明天出院,你會來嗎?」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腰,彷彿他這一走就永遠不會回來的樣子,不知道演戲還是假戲真做,寧安妍閉著的雙眸滲出了淚水,將他的衣服都打濕了。
「不好意思,我明天沒有空,」卓文浩沒有掙脫她的懷抱,他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氣,彷彿是放下了一件心事一樣,對身後抱著自己的寧安妍冷冷地道:「安然出事了!」
「她……?」英傑那廝真的動手了?她感到心中一陣冰冷,好狠好快的動作啊,原本這件事,她是用來向卓文浩獻媚的一步重要棋子,現在給英傑走到了前頭,將了她一軍!
原本向卓文浩獻出的情報,變成了廢話!現在該怎麼辦呢?必須冷靜下來好好再部署了,該死的英傑!
如果卓文浩現在轉身,一定可以看到寧安妍現在眼中射出的惡毒,但是他沒有轉身,只是掰開她緊抱自己的手,然後拉開了門,走出去。
「我不會再來,」聲音越過他的肩頭,站在卓文浩身後的她為之一愣,他的意思是以後都不要見到她了嗎?剛止住的淚又像斷線的珠簾一樣飛流而下,這一次是真的疼心了。
「至少,暫時。」言畢卓文浩頭也不會地走了出去,望著他的背影寧安妍傻傻地站著,良久良久,「暫時……暫時嗎?」她不由自主地嘀咕著,咀嚼著他的話。
突然,寧安妍笑了。
當黑色的『積架』停在『夜?灩』酒吧外的時候,踏下車的卓文浩就感到氣氛有些詭異【總裁爹地:美女媽咪請簽收57章節】。
特別是他穿過酒吧吧檯,直走到蕭少輝的曾經戲稱為『私人炮房』的辦公室的這一段路。
偌大的酒吧裡面,人還是坐得滿滿的,和平時一樣的興旺但是,這些人中很多都是一臉凶狠相的男人,他們瞄向每一個進來酒吧的人,一副戒備的神色。
這種氣氛,就好像在等待上門尋仇一樣,當去到蕭少傑辦公室剛想一腳踹開他的門的時候,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頭。
卓文浩回頭一看,卻是蕭少輝,剛想臭罵他一頓,蕭少輝卻摀住了他的嘴,擺擺手示意卓文浩跟著自己走。
跟著他在酒吧的走廊七拐八彎了一陣,蕭少輝在一處有著一人高的壁畫前停了下來,卓文浩不解其意剛想開口發問,蕭少輝彎下了腰在壁畫最下面的角落裡摸索了一陣,彷彿按了什麼機關一樣,這幅原本在牆上待得好好的,彷彿從來都沒有移動過的壁畫卻向上彈了起來。
卓文浩看了裡面一下,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樣子,蕭少輝招手示意他跟著自己下去。
這個地方卓文浩認識蕭猴子這麼久,還是頭一次知道。想不到他居然還在自己的酒吧造了這麼一處隱秘的地方!
「驚奇嗎?」彷彿是猜中了他心中的不解,蕭少輝打開了一盞小小的電源,示意他坐下。
「這個地方,原本我是用來儲存紅酒的,怎麼樣,不錯吧?」蕭少輝隨手丟給了卓文浩一瓶酒,82年份的普渡,自然它的味道是比不上同樣是82年份的農夫山拳啦。
「你邀我來,是喝酒?」卓文浩單手握住酒瓶的尖端,如果他說是,馬上就拿這瓶酒爆了蕭猴子的頭!
「酒,是為了讓你定驚,」蕭少輝不理他,自己也拿起了一瓶酒,喝了一口,「接下來我要說的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都什麼時候了,這隻猴子還賣關子!卓文浩很想就這樣將手中的酒瓶甩他頭上,但他也知道這隻猴子的劣根性,不由得歎了口氣。
「安然她在加拿大遇到了襲擊,那幫人貌似是想綁架她,」卓文浩一驚,衝到了他面前,單手握住了他的衣領,著急地問,「哪……安然呢!?她怎麼樣?被綁架了嗎?是英傑干的嗎?!」
除了英傑哪混蛋,還能有誰!不,應該大部分都是出於丁蟹之手才是,他在加拿大黑道的勢力,足夠龐大,什麼省港旗兵,大圈之類的大部分都是他的手下,戰鬥力異常兇猛!
「安然她……聽說沒什麼事,不過……」蕭少輝推開了卓文浩,又灌了一口酒才道,「這就是我感到不解的了,據我潛伏在英傑身邊的內應說,當天綁架安然妹子的人有八個之多,這八個人出去之前都是在部隊混過的,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但是這八個人都成了無頭屍體。」
「丁蟹做事很狠辣,或許是殺一儆百吧。」卓文浩對丁蟹的印象,先入為主,這種人他覺得就算是狂妄到抹殺議員這樣的事,都可以幹的出,殺幾個自己的手下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不,不止這樣,他們的身上都……一滴血都沒有,彷彿是被抽乾了一樣,丁蟹和英傑那廝都嚇到了。丁蟹還連夜飛回了加拿大呢!」
卓文浩打開了酒瓶,獨自悶了一口,「你果然有先見之明。」他很煩,很煩,蕭少傑說的事,儘管詭異但他沒有絲毫的懷疑,別看蕭猴子平時有點惡趣味,嘻嘻哈哈的,但非常時期辦起事來還是很靠譜的。
「我不知道你聽了應該慶幸還是不安,」掃了愁眉深鎖的卓文浩一眼,蕭少輝站了起來,他的酒已經喝完,他又拿了一瓶,「事後,安然失蹤了。」
「酒真是好東西,在人類只喝酒和茶的時候,文明是健康的。當喝起咖啡或可樂這些泥水色的飲料後,就開始了頹廢和墮落……現在我只想喝一杯最濃的咖啡,讓自己清醒一下!」卓文浩放下酒瓶,站了起來,來來回回地在蕭少輝面前踱著步,他此刻心中湧上萬般不安,如果不是哪該死的禁令,他現在馬上就要飛到加拿大去找安然,現在!
「這咖啡是野蠻人的飲料。色澤就像是泥水一樣。而相反的,紅茶卻是穿透琥珀的色彩……不過只有在泡得好而且往裡面倒進威士忌的時候。」蕭少輝給卓文浩遞上了一杯泡好的紅茶,並往裡面倒進了威士忌。
「沒消息也許就是最好的消息,文浩你先冷靜一下,安然的事我會繼續給你打聽。」蕭少輝的用意,他怎麼能不瞭解,明天的一戰,雖然是開端,但如果作為曾經讓人聞之色變的『黑武士』不在場指揮,如此龐大的部署一旦生了變化,那幫人是應付不過來的。
卓文浩何等樣人,事情輕重他哪能不清楚,「我交代你的事,如何?」
「嗯,」蕭少輝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轉身走到一個文件櫃前,翻出了半人高的一大堆文件,「他們的資料都在這裡了,清楚詳細到連他們小時候偷摸女孩的是左手,還是右手都一清二楚!」
卓文浩走到文件邊鄒著眉,翻看著,蕭少輝卻忽然道:「你覺得雯雯……雯雯她怎樣?」
「什麼怎樣?」她不是蕭猴子的妹妹嗎,幹嘛問他怎樣?
「我……我想給個名分她。」蕭少輝的臉,紅得比猴子屁股還要紅,卓文浩相信這絕對不只是他喝多了的原因!
「什麼名分?她不是你妹妹嗎?難道你想……亂……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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