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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零七章看我幹嗎眼睛又不會說話 文 / 風信子的寓言

    想著弘晝,這幾日應該恢復了情緒的,正在想著,弘澔已經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額娘、、、、」,看著他從腳到膝蓋都濕了個透徹,我數落道,「這身上怎麼都是濕的??你幹嘛了??」,弘澔笑著,開心的手舞足蹈的說道,「兒子看著下雪了挺好玩的,就跑去雪地裡去了」。

    看著他呼著哈氣小臉通紅的摸樣煞是可愛,嗔他一眼說道,「你啊,還是這麼頑皮,當心凍壞了身子,你皇阿瑪又該心疼了」,弘澔訕笑說道,「嘿嘿,兒子去換衣服,額娘不要告訴皇阿瑪就是了」,見他如此可愛,寵溺的說道,「去吧、、、、」,,弘澔已經跑了進去,見他小孩子就是為了個小事如此風風火火,這麼開心的樣子,真的是幸福的無以言表。

    正在笑著他,弘曉已經到了近前,喊道,「姑姑、、、」,我一愣,回身看到弘曉一身白袍與這雪景當真是連成一線,我說道,「弘曉,天氣冷,快進來」,弘澔在火爐邊烤手說道,「姑姑,姑姑可好??」,見他消瘦了不少,我說道,「姑姑一切都好,眼看著要過年了,你額娘若是有空,請她到宮裡來聚聚」。

    弘曉做到我身邊,說道,「額娘也想姑姑呢,只是嫂嫂身子不是很好,所以這些日子一直在照顧她」,我一愣,嫂子???這個人說的不會是弘墩的嫡福晉,震驚朝野的貞潔烈女,富察氏吧???想著問道,「你說的,是富察氏吧」。

    上命指配富察氏,與弘墩為嫡福晉,雍正六年,未婚卒富察氏聞,大慟,截發詣王邸,請持服,王不許;跪門外,哭,至夕,王終不許,乃還其家持服.越二年,王薨,復詣王邸請持服,王邸長史奏聞,上命許之.諭王福晉收為子婦,令弘暾祭葬視貝勒例,以從子永喜襲貝勒.諭謂:"俾富察氏無子而有子,以彰節女之厚報焉.",富察氏沒有雨弘墩成親,永喜是承繼子,當初剛出娘胎就過繼給了富察氏做兒子。

    弘曉聽著我的話,說道,「是啊、、、」,看著弘曉,在想想富察氏的那股韌勁,也就只有這樣的女子才有這個本事與應該,我說道,「是難得貞潔女子,對你二哥和你阿瑪是極好的,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弘曉說道,「姑姑說的正是,二嫂與二哥並沒有成親,但是依舊與我阿瑪的怡親王府的兒媳一樣孝順額娘和阿瑪,就是阿瑪走的那天,嫂子也是持服與我們眾兄弟一起送走了阿瑪,我們一家人都感激她為我二哥和阿瑪做的一切」,說著十三爺,弘曉的面色稍變,我心裡一緊,酸澀湧現,輕歎道,「姑姑都知道,姑姑也感激她」。

    正在說著,弘澔已經穿著新袍子,向弘澔跑了過去,「弘曉哥哥」,弘曉一愣,看著弘澔紐扣都沒有扣好,忙的親自動手,一邊說道,「弘澔你怎麼從裡面出來的??」,弘澔訕笑說道,「嘿嘿,沒事,弘澔換了身衣裳」,弘曉笑著說道,「弘澔又皮了嗎??」。

    弘曉努努嘴說道,「才沒有呢??弘曉哥哥,外面雪下得那麼大,我們去堆雪人吧?好嗎??」。弘曉聽到雪人,眼睛珵亮,看著我又說道,「若說雪人姑姑堆得最是好看」,弘澔拉著我的手,撒嬌道,「額娘,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我看著外面的白雪皚皚,我說道,「怪冷的,我可不去」,弘澔晃著我的胳膊說道,「額娘,你就給我堆這一回??就一回、、」,弘曉笑著說道,「姑姑,走吧。弘曉也想要姑姑堆的雪人」,看著弘曉這個十歲的大孩子,不忍心的拒絕他,扶了把弘澔的臉頰,我說道,「好吧,看在你弘曉哥哥的面子上」,弘澔滿意又滿足的高呼道,「額娘最好了,走走走」、、、、、、

    剛入春,萬物開始復甦,紫禁城裡的春天更是美不勝收,見他們都忙,弘翰又在睡覺,索性自己出去走走,御花園一角的涼亭裡,居然看到十六爺,十七爺在撕扯著,隱約感到是一個人要走,一個人要留,看著他們這樣,我腳下一滯,這哥倆唱的哪一出????

    不想隔空看戲,忙的起步向他們走去,走進了才聽到,十七爺怒氣沖沖的說奧,「十六哥,你就別勸我了,我這回是不會服軟的??」,十七爺背對著我,自然是看不到我,但是十六爺已經看到我了,一愣,忙的說道,「十七弟??你??」。

    大概是想提醒十七爺,可是這個拚命三郎偏偏不領情,說道,「十六哥,你別說了??」,見他倆執拗著,我想著嚇嚇十七爺走到他身邊,他竟然也是不知道的,我笑著,用手指點點他的後背,竟不知他怒氣沖沖的,呵斥道,「煩死了,滾開、」。

    說話間已經將我推倒,我心裡一驚,一個踉蹌,摔坐在一邊的石椅上,「啊??」,聽到我的聲音,十七爺一愣,十六爺呵斥道,「十七弟你瘋了??」,說著已經快步走到我的身邊攙著我關心到,「蘭軒,你沒事吧?」。

    十七爺回過神來,忙的走到我身邊,愧疚的說道,「啊??蘭軒,你?你?沒事吧,摔著了沒有?」,見他如此,我蹙著眉頭,看著他一頭的細汗,心裡暗暗不爽,這個傢伙?我起身說道,「我沒事,你怎麼回事啊?今日怎麼這麼毛躁?」,十六爺歎了口氣,嗔了十七爺一眼,不說話,十七爺看著我,說道,「我?????」。

    我想等他繼續說,結果他卡在那不說話,我一愣,看著十六爺,十六爺一抹微笑,看向了亭外,我看著十七爺,十七爺半分為難的樣子,我說道,「怎麼了??」,他們都不說話,我卻不想這樣耗著,故意說道,「你若是不說,我就告訴你四哥去」,說著就要走,十七爺擋在我身前,哀求道,「哎,你別去??」。

    十六爺只管在一邊看著熱鬧,就是不說話,不幫腔,我理直氣壯的看著他說道,「那你說啊??」,十七爺看著我,又看看十六爺臉上的無所謂,說道,「我???哎呀你就別管了???」,我一看,感情又遇到難題了,我故意攤開手掌,蹙著眉頭說道,「你看看,都痛死了,如今做了親王了,越發的了不得了?」,說著故意裝作氣哄哄的樣子,十七爺見我生氣,忙的陪著不是說道,「好嫂子,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

    十六爺不說話,我得理不饒人的,不願意放過他,說道,「芝麻綠豆大的事兒,你自己生氣,倒是連累我受傷,當年還是皇子的時候,無話不說,如今做了親王了,我是高攀不起了,你若不說,我也不理你,你瞧你把我摔得」。

    十六爺笑著,聽到我的話,笑容在臉上肆意放大,十七爺為難道,「好了,好了,你何苦氣的這樣?我不說是因為我不知道如何開口,你說的什麼皇子,王爺的??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說道,「了不得了,你既不說我不勉強你,免得你無故找我出氣」,說著就走,十七爺忙的說道,「哎,你別走??」。

    我看著他說道,「你自己理虧,還不許我走了嗎??你既然要和我生疏,我幹嘛自討沒趣?」,十七爺慌了手腳,看著我,又看看十六爺,「這??我??」,十六爺終於坐不住了,起身笑著說道,「好了,你瞧你,都把十七弟難為成什麼樣子了??」,我一愣,說道,「我哪敢難為人家」,十七爺一臉的無辜,十六爺說道,「你也別生氣了,十七弟不好意思說,我替他說」。

    我一愣,感情他知道,我都不知道,十六爺說道,「十七弟家的軒福晉懷有身孕,想留十七弟在京中陪著,但是不巧的事??皇兄有意派十七弟下江南視察,十七弟自然是以皇兄為重,結果就得罪了弟妹了?」,我一愣原來是這樣,這個十七爺是怎麼回事??

    怎麼每一次,遇到感情的問題,都這麼手足無措,我說道,「堂堂一個王爺這點小事你也辦不好,還在這裡發脾氣,得虧著你摔得是我,若是文軒,豈不是連腹中孩兒也要遭殃了?」,十七爺說道,「我好話說了多少遍,她偏不聽,我有什麼的法子??」。

    見他臉羞得通紅,我說道,「沒有法子就在這裡發脾氣,若是你四哥知道了,還不好好的罵你一頓」,十七爺不知道是氣我,還是氣文軒,「哼、、、」,的一聲不再說話,我搖頭輕歎,真是無語,十六爺說道,「好了十七弟,你還生氣呢??這不是現成的和事老在這??」。

    十七爺看著我,半響不說話,我說道,「你看我幹嘛??你的眼睛又不會說話??」,十七爺努努嘴,打千道,「好嫂子,我錯了,不該胡亂發脾氣,你就幫我這一回,下回我再也不這麼衝動了??」。

    見他如此,我張著手掌,十六爺看著一抹輕蹙,其實卻是很痛,但是誰叫我們是朋友,我只能虎虎他,「哎呀,都紫了???」,十七爺一慌,忙的說道,「蘭軒,是我錯,你只要不跟我計較,你要吃什麼?玩什麼?我統統滿足你,好不好??」,我一愣這樣的好事???我說道,「真的???」。

    十七爺發誓的手勢一出,說道,「我發誓,說到做到」,見他如此我歎道,「這還差不多,我不惱你就是了」,十七爺的臉上樂開了花,說道「那就好、、」,十六爺拍著十七爺的肩膀說道,「十七弟,就安心吧」,看著他這回子樂的這樣,真是的??不過我一定要弄清楚,他怎麼就這麼不會處理自己的感情????????

    既然答應十七爺了,只好前往果親王府,果親王府雖然極不上怡親王府,但是富麗堂皇倒是真的,進去文軒的房間,才發現她測躺在軟踏上在閉目養神,如此養眼的美人兒,怎麼就如此會來事兒??心裡不解,溫言道,「文軒……」,許是她睡的及清,聽到我的聲音,身子一頓,看到我,忙的起身,「娘娘?」,見她慌亂,我說道,「免禮了,你帶著身子,好好歇著……」,文軒一愣看著我,說道,「知道娘娘,不在乎這些虛禮,可是怕是旁人看了去,說咱們不知禮數?」。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總覺得心煩氣燥的,脫口道,「禮數,不在這些請安行禮上,倒是我看著十七爺這幾日為難,不知道是不是妹妹沒了禮數,讓十七爺難看了??」,文軒一驚,說道,「這??姐姐,我??」,我也是一愣,這麼沉不住氣,罷了,既然開口說了,還怕什麼,緩緩語氣,我又說道,「我知道你們夫妻情深,十七爺這一去就是好幾個月,你有孕在身放心不下也是有的」,文軒怯怯的,說道,「臣妾只是不想王爺走那麼遠的路,王爺身子不太好,臣妾也是擔心??」。

    我一聽這話,火了,說道,「十七爺正值壯年能有什麼事?嫌褔晉比你入府晚些,繭蝶情深不比你和十七爺少,若是你執意不許十七爺出京,旁人知道了,不止會說你不知禮數,反而誤了十七爺的好名聲,說他畏懼悍妻,做了不忠不義的人」,文軒見我惱了,忙的說道,「這?臣妾?」,似乎是我說的話,過了些,見他為難,我歎道,「好了,我既來了該說的點到為止,我只希望你不要為難他,若不然……」,文軒忙的說道,「臣妾不敢了,日後一定事事以王爺的事情為重」,不知道為什麼,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著,起身說道,「你明白就好」,她想說什麼,我已經起身離開……

    養心殿,不知道為什麼覺得身心疲憊,四爺看著我說道,「回來了???」,說著將我環在懷裡走到了龍椅邊坐了下來,我看著他,心裡很欣慰,說道,「嗯、、、」,便沒有了下文,四爺一愣,看著我問道,「怎麼了??」,我歎了口說道,「四爺,我怎麼覺得,把鈕祜祿文軒指給十七爺做福晉是個錯誤的選擇?」,靠在他的肩膀,四爺落了一個吻,在額頭,說道,「傻丫頭,怎麼會這麼想呢?」,看著他,我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一個感覺,總覺得是錯誤的?」。

    四爺輕歎著,抱著我的手緊了些,說道,「不要胡思亂想了?」,我抬起頭,看著他說道,,「我總覺得這個文軒太過於矯情,十七爺堂堂一個王爺怎麼就受了她的氣??」,四爺笑著說道,「不知道是誰說的?羨慕十弟的福晉???」,我一愣????「我???」,四爺嗔我一眼說道,「好了,傻瓜,虧著咱們知道十七弟與你的關係一向好,若不然真的要誤會了???」,我看著他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

    四爺說道,「別胡思亂想了,十七弟都沒有說話呢?」,看著他的堅定的眼神,我心裡感覺穩了穩,四爺看著我說道,「知道了???」,我點著頭,靠在他懷裡說道,「我累了」,四爺想攙起我說道,「那就去歇會吧」,我否定的說道,「我靠在你身邊就好,你忙你的」、、四爺一抹微笑,將我環在懷裡,說道,「好,歇會吧,朕看會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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