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易可可突然走到海倫的身邊柔聲問道:「海倫姐,你累不累啊?」
海倫笑著答道:「可可,我不累(極品野蠻女友:死秀才,你輕點!自扣屎盆子內容)!」
「海倫姐,沒關係的,把行李給我吧!」未等海倫答應,易可可一把搶過海倫的行李,接著用力丟向鐘銘蠡:「死秀才——,海倫姐的行李你也背著!」
鐘銘蠡驚得愣了愣:「可可,不……不會吧?」
易可可杏眼一瞪:「死秀才,叫你背著你就背著,費什麼話呀?」
話音剛落,海倫的行李已經飛了過來,鐘銘蠡十分無奈,只得接住行李掛在了脖子上。
眼看著鐘銘蠡被一個個包袱圍得只剩一雙眼睛露在外面,易可可忍不住笑著大喊一聲:「死秀才——!」
鐘銘蠡頓時一臉愁容:「可可,又……又怎麼了?」
「又怎麼了?死秀才,今天的笑話你還沒講呢!」
「可可,你……你看你現在都笑得那麼開心了,今天就免了吧?」
「死秀才!不行!」
「可是……可是我現在還沒想到什麼笑話呀!」
「我不管,反正你現在就要講!要不……」
「要不怎樣?」
易可可突然壞笑道:「死秀才,要不你把手伸過來?」
話音剛落,鐘銘蠡已經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要不要(極品野蠻女友:死秀才,你輕點!自扣屎盆子內容)!我講……我講還不行嗎?」
「好,那你現在就講!」
「等……等一下,你……你讓我先想想!」
「快點!」
「哦!」鐘銘蠡應了一聲,整了整思緒後開始繪聲繪色地講道:「從前有一隻美麗的白天鵝和一隻奇醜無比的癩蛤蟆。有一天,白天鵝對癩蛤蟆說:我要是長成你那樣,我早就去死了。癩蛤蟆聽了很生氣,見一旁的豬正偷偷地樂,於是憤憤地說道:那豬還活得好好的呢?豬聽了委屈極了:我在聽笑話,我招誰惹誰了?」
易可可聽了並不覺得怎麼好笑,一旁的七龍女卻火了:「死秀才——!你……你竟敢變著法地罵我是豬,我饒不了你——!」
這一下子,易可可終於明白過來,忍不住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
鐘銘蠡則大聲辯駁:「七龍女,我……我沒說是你呀,你別硬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嘛!」
七龍女大步衝到鐘銘蠡面前怒聲說道:「死秀才,你說的不是我,那是誰呀?」
「是……」鐘銘蠡的目光沿四周掃了一圈,找不到目標的他最後只得無奈地低下了頭。
七龍女頓時有些火了,大吼一聲後用力一腳踹在鐘銘蠡的小肚子上:「死秀才——!我饒不了你——」
「啊——!」一聲慘叫傳來,鐘銘蠡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落地後行李頓時散了一地。
掃了一眼摔倒在地的鐘銘蠡,七龍女頭一撇,怒聲說道:「死秀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拿我開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