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八卦洲異靈志 四(八) 文 / 老茅屋
【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四(八)】
谷布峰是怎樣在仙女紅珊芭那兒把趙春僧的魂魄異化的呢?那是宦官耍立立實際掌握玉皇大帝府權柄之後,正苦於為異界未來尋找正主的谷布峰到異御育俗醫院視察的時候忽然見仙女紅珊芭懷裡抱著個嬰兒從面前經過,不禁心生一計——注重長遠寄予後生,於是他就問仙女紅珊芭:「您這是要去哪兒?」實際上,谷布峰心裡很清楚仙女紅珊芭抱著嬰兒要幹什麼,他那麼問只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四(八)章節】。仙女紅珊芭處於對首長的尊敬,便停下腳步,回答道:「往凡間送子去。」谷布峰說:「我來看看。」谷布峰說著就扒開了仙女紅珊芭懷裡的嬰兒的襁褓;「怪可愛的!」谷布峰一邊說著一邊很喜歡地撫摸那個嬰孩的手,繼而抓住了那個嬰孩的手腕,他暗暗地把心勁往手上一送,那嬰孩哇的一聲就哭了。但是谷布峰緊抓著那個嬰孩的手腕直到把他該使的神力完全注入那個嬰孩的魂魄之髓才放手。谷布峰當時的功夫說是遲那是快,簡直是一剎那,並且不為當場陪同的其他神聖所察覺,但是仙女紅珊芭卻已經察覺,不過她又不敢即刻拒絕谷布峰的暗中所為;這樣,趙春僧的魂魄就給谷布峰異化出來了【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四(八)章節】。谷布峰臨把抓著那個嬰孩的手腕的手鬆開的時候,藹然地說:「哦,不哭!好好照顧他。」仙女紅珊芭感覺不好意思地紅著臉抱著那個嬰孩離開了。谷布峰對「異御育俗」視察完畢離開之後,院長大稀宇問仙女紅珊芭:「剛才谷總督視察的時候孩子怎麼哭了?」仙女紅珊芭把她感覺到的異常情況如實地告訴了大稀宇,大稀宇愕然不已。大稀宇忙問:「孩子送出去了嗎?」仙女紅珊芭答:「送出去了。」大稀宇說仙女紅珊芭:「你快寫個報告遞來。要如實寫。」大稀宇原以為谷布峰會耍賴而不敢承認其暗中所為,所以把報告轉給谷布峰之前不敢抱什麼希望,但是谷布峰卻內裡藏骨地回復了大稀宇。這樣,以後的事該怎麼做,大稀宇不但心知肚明,而且對其中的秘密非常保守;當然,仙女紅珊芭更是功不可沒。
在谷布峰的那股龍捲風裡,那幾個活著的see因為不斷掙扎,一個個都被谷布峰扔下來摔死了,那個已經飲彈而亡的see也給谷布峰甩到了路上,最後就只帶著趙春僧和異靈靈去到了黑龍泉桃花灣。黑龍泉桃花灣——有一個弧形的山巒,一灣墨綠色的泉流就沿著這個山巒的山根兒從遠方流來再流向遠方;靠水的另一邊是一條帶狀的不太寬的白沙灘,地勢平坦;白沙灘的外邊是一大片緩坡向上的肥沃的土地,這片土地外邊還是山。除那片白沙灘之外,泉流兩岸遠遠近近都是花兒正在盛開的桃林。在這兒,三圓之光普照,空氣溫和,花香四溢,鳥語處處,谷布峰把趙春僧和異靈靈往白沙灘上一丟就走了。
加、家、甲三個小鬼緊趕慢趕總算繞到了玉羋河,他們都知道走水路比走旱地快得多得多,但是河水翻騰的浪花裡時不時傳出些怪裡巴氣的笑聲、哭聲、喊聲以及其它不可名狀的聲音,水流裡險象叢生,叫他們怎麼著都不敢冒險下河。他們經過一番商量,決定沿著河邊去「青卉」。他們邊走邊議論:以前的玉羋河好像沒那麼害怕……;趙春僧和異靈靈會不會被那些see轉移地方?如果趙春僧和異靈靈不在「青卉」,他們該拿什麼樣的話來回復軋爾巴?他們一致認為:趙春僧和異靈靈在不在「青卉」是一碼事;趙春僧和異靈靈被誰轉移了是一碼事;他們確實到「青卉」了又是一碼事。他們彼此教對方,遇到什麼樣的情況就拿什麼樣的話來應付軋爾巴。這三個小鬼走得也挺快,不多時就來到了「青卉」地界的地頭兒。在玉羋河河邊上,他們見到了一個栽在地裡的黑色四稜大理石界樁;背對「青卉」的樁面上雕有「青卉」二字;樁頭上雕有一個箭頭,箭頭所指的方向就是「青卉」。但是他們卻不敢進入「青卉」深處,因為他們被一群說不清道不明的小飛蟲攔住了。那些小飛蟲顏色不一,但長得都很相似:大小類似蒼蠅;四翅、大肚、複眼、鳥嘴;嘴裡有尖利尖利的細牙;頭上有一吸針;尾有排泄器官。這種小飛蟲行動靈活,感覺靈敏,能吸血能吃肉,能辨別隱形異靈,並能對隱形異靈合圍攻擊。加、家、甲從未見過這樣的飛蟲,他們彼此低頭往地上看的時候,都見地上凡是有血污浸染的地面上附著密密麻麻的一層尚未變成或者仍在變化著的那樣的飛蟲。他們退回「青卉」界外,舉目往「青卉」深處眺望,隱隱約約見地上有橫著塌了骨架的著裝是see的屍體,但看不清死者是男還是女。這三個小鬼不敢再進「青卉」,他們擔心自己會被那些飛蟲吃了,他們決定按原路返回,並在見到軋爾巴後就說沒見到趙春僧和異靈靈的屍體。
其實,加、家、甲遇到的那些小飛蟲正是灑在「青卉」地上的六頭無尾蛇的血演變的,就在谷布峰剛攪起旋風把趙春僧和異靈靈的「屍體」搬走,那些小飛蟲剛好成蟲。因為第一批進「青卉」的see遭遇龍捲風,其後的see見其同事久久不出「青卉」,即進「青卉」打探,但後來的see不想卻正好碰上剛剛成蟲急於覓食的那些小飛蟲,因此十幾個進入「青卉」後沒有逃脫的see全部罹難。加、家、甲三個小鬼遠遠見到的橫在「青卉」的屍體,正是剛剛倒到那兒不久的see。從「青卉」逃出的see阻止了他們後邊的同事再次進入,並用對講機向其總部匯報了其所遇的險境,有關消防人員正在路上還沒去到「南御園」。
士利昕暗裡向他舅舅耍立立打聽玉皇大帝府裡的有關局情變化,耍立立說:「老樣子。還是我說了算。」其實,耍立立卻沒在意地火正在燃燒!因為耍立立的消息,士利昕也就放心了許多。針對黃圞的後裔及有關擁護黃圞的部下,士利昕採取的都是非常手段。對政權穩固和穩固政權,士利昕將「強權即真理」這一認識倍加推崇,一切有危閻國新政權的人都被打上了「敵對分子」的標籤,不獲罪死刑也被押進了監獄。為了生存和生活,異界裡的人們也是「家自為守,人自為念」。
士利昕正在其自己的事業上紅紅火火的當口兒,卻不想他的寶貝女兒士琳玳因忽然感冒醫治無效而病危;於此同時,玉皇大帝張友人的第250世嫡孫張植蔥也是因忽然感冒醫治無效而病危。士琳玳是個大學生,正在聖神國之都旦也爾達漢拿達高等院校讀書;張植蔥在玉皇大帝府派駐常仙*事機要室第004室任機要室秘書長。士琳玳是達漢拿達高等學府裡的一名高材生,端莊秀麗、氣質高雅。張植蔥——個頭高挑,是個帥哥;瀟灑不俗,風流倜儻,仍是單身;畢業於宇星系合眾國第三高炮學院。關於士琳玳、張植蔥二人病危的消息不脛而走,頃刻間被異界裡的許多媒體炒得沸沸揚揚。
左甫松在電話裡問杜易眾劭:「泉勝凱到底是幹啥的?」杜易眾劭也因為泉勝凱洩陋「青卉」的秘密而惑疑其人,所以經左甫松那麼直言一問,便答:「不清楚。不過,他原來是我的部下。」「那還不瞭解他?」「人都是會變的嘛!」「哦。再見!」左甫松不多的話語卻讓杜易眾劭在心裡一激愣,因為「草楓」而使他們二人產生了深厚的階級友情和彼此的相互依賴。毫無疑義,泉勝凱成了「草楓」黨黨內清除的第一個人選。杜易眾劭十分清楚,按「草楓」黨有關章程規定,清除黨內異己並不是簡單除名,而與之相伴的是宣告此人死亡。宣告此人死亡的方式方法沒有任何固定的模式,可以是明的還可以是暗的;總之,只要把那個人弄死也就達到了目的。那麼讓誰去除掉泉勝凱呢?杜易眾劭一時半會兒好像還找不到合適人選,因此拿起電話問左甫松:「關於泉勝凱……」杜易眾劭還沒把話說完,左甫松已經截住了話頭。左甫松在電話裡氣沖沖地說:「你甭管了!」接著左甫松就按住了電話。杜易眾劭把電話放下,在沙發裡怔怔地坐著,好半天沒有吭聲。杜易眾劭的太太吉藜花在其旁邊嗑著瓜子,不時偷眼看杜易眾劭;杜易眾劭的眼睛只盯著面前的寬屏彩電,彩電屏幕上變換的畫面古怪得讓人難怪。
軋爾巴打電話給谷布峰,想把被派往「青卉」的甲、家、加的所見所聞具實反映給谷布峰,但是谷布峰一接到電話就壓低聲音謊言道:「正在開會哩!」谷布峰明白:在電話裡談話,搞不好會受人之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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