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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章 八卦洲異靈志 八 (二) 文 / 老茅屋

    【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八(二)】

    張植蔥得到趙春僧的魂魄之後很快恢復了健康的體質,但是他原來的那種低調為人生的性格卻變得張揚了;這樣,他的同事和戰友一見到他就像鳥兒見到陽光一樣歡喳起來【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八(二)章節】。張植蔥的變化令其首長暗裡認為其前途無量;不久,張植蔥被調到聖神國之都旦也爾京畿衛戍部隊當上了參謀。

    士琳玳接了異靈靈的魂魄也恢復了原來健康的體質,但是她的性格也發生了變化;她變得不像以前那樣的愛美愛漂亮愛風光好動厭靜了,她變得溫順愛靜少言寡語。對士琳玳的性格變化,士利昕不怎麼認為反常,但是士利昕的老婆卻不認為正常。士利昕的老婆對士利昕說:「小玳這病好了咋會變得心事重重的呢?」士利昕唉歎一聲,說:「不容易啊!人生短暫,人家畢竟已經知道死是個啥滋味的人。」士利昕的老婆嗔道:「你咋這樣說話呢?要不,我給她提提建議,讓她結婚?」士利昕一皺眉,問:「叫她跟誰結婚?」士利昕的老婆說:「我看你的司機雷馬就成。小伙長得多精神,口還甜。」士利昕說:「他們倆的文化水平差距太大啊!」「你什麼話意思?你是不是背著我養的還有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比我有文化的小的呀?」士利昕淡淡一笑,問:「你沒吃醋吧?」「吃了!吃的可多!」士利昕不搭茬,說:「小玳的事由她個人去遇,咱們摻乎對她沒什麼好處。」「可我這當娘的不幫她操點心總覺得過意不去!」士利昕的老婆說著說著眼淚吧嗒吧嗒就掉了下來。士利昕嘻嘻一笑,忙拿紙巾去給他老婆揩眼淚,一邊安慰道:「我知道你是個賢妻良母,可咱的女兒從鬼門關那兒轉了一圈兒又回來了,該是個大命人。大命人都有福,你還怕她將來找不到好人家啊!」士利昕的老婆馬上轉悲為喜,說:「說的也是。就依你的!」「那就對了!」

    谷布峰離開花果山去視察達漢拿達大學,接待並陪同谷布峰的該校人員有達漢拿達大學的校長闞瞰及該校的部分科室裡的一大幫子人。谷布峰對闞瞰及陪同視察的該校的其他負責人說:「高校的發展在於關注學生素質的提高。高校宜跟軍隊建立必要的聯誼關係。」此後,闞瞰根據谷布峰的那一指示精神叫達漢拿達學生處擬定了一份跟軍隊建立聯誼關係的「計劃報告」;學生處擬完之後即交給闞瞰審閱;闞瞰審閱後,認為該「計劃報告」設定的聯誼對口兒軍隊不詳,無法實施。該校學生處負責人說:「這個『報告』只是個框架,具體要求,比如,跟哪支部隊建立關係?像這樣的問題還得由您指示,畢竟我們這樣級別的高校要玩也得跟上點檔次的人玩。」闞瞰心裡不快,卻也無話。隨後,闞瞰把電話打到了旦也爾京畿衛戍部隊參謀部,而「參謀部」裡接電話的恰好是張植蔥。對闞瞰的請求,張植蔥在電話裡說:「此前沒有這方面的先例,我得請示都統。」旦也爾京畿衛戍區都統不同意。旦也爾京畿衛戍區都統認為:學校跟軍隊搞聯誼搞不好會把社會搞亂,不能開先例。

    耍立立跟花秀君茵、丹蘊雲約見的地點就在橫在玉皇大帝府前門前邊廣場前的霓雲河畔。花秀君茵和丹蘊雲都是便裝打扮,她們對耍立立一見如故,耍立立倒覺得很不好意思。耍立立說花秀君茵和丹蘊雲都很漂亮,花秀君茵和丹蘊雲都說耍立立年輕時是帥哥。花秀君茵問耍立立:「你又不請我們倆吃飯,你約我們倆有什麼事啊?」耍立立說:「我聽說你們倆在『桀紂』供職,可我從未見過你們倆,不過這次見了面,以後就好共事了。」丹蘊雲搶過話頭,說:「是啊是啊,以後我們再去你那個俱樂部,你可得叫你那兒的管事的免費啊!」耍立立謊言道:「我剛剛把那地方轉讓出去,我不再搭理那兒的業務了。」花秀君茵和丹蘊雲都顯得很失望,彼此說:「本想指望跟您見面希望再去那兒了讓您給減免稅收吶!」「真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那就這樣吧!」耍立立說,「以後有啥事再聯繫。府裡還有好多事得處理,再見了!」耍立立說著抽身就走。花秀君茵和丹蘊雲輕輕搖手跟耍立立說「再見」。

    花秀君茵和丹蘊雲剛到桀紂監獄前門口就碰上了到桀紂監獄報到的拙;拙在「桀紂」門口那兒正在登記,守門的獄警趁機就把拙介紹給了花秀君茵和丹蘊雲。花秀君茵和丹蘊雲搶著跟拙握手,紛紛說「歡迎歡迎」,拙也很高興;接著花秀君茵和丹蘊雲就一塊兒做嚮導把拙帶到了姜漢淮冬的辦公室,隨後離開。

    姜漢淮冬接過拙遞給他的介紹信,仔細地看著,問:「你叫時陽洋?」拙答:「是。」「結婚了嗎?」「還沒有。」拙的這句回答倒引起了姜漢淮冬的興趣。姜漢淮冬把介紹信放到他面前的桌面上,接著點上一支香煙,借給拙介紹桀紂監獄有關情況的機會,一邊抽著一邊說著一邊對立在他面前的拙審視著一邊暗暗地在心裡對拙的容貌品評著;隨後,又問拙:「你的男朋友在哪兒幹什麼事?」拙答:「在辦公室。剛進玉皇大帝府。」姜漢淮冬一愣神兒,慢慢站起來,說:「我剛剛從玉皇大帝府裡調出來。」拙哦了一聲,喜在心裡。拙心想:巧去到玉皇大帝府很可能就是接她面前的這個男人的職。——事實沒出拙的意料!巧一進玉皇大帝府就走上了姜漢淮冬原來的崗位。

    泉勝凱戴著一副花鏡趴在辦公桌上正在仔細查閱一份內部文件,手邊的電話的鈴突然響了。泉勝凱抓起話筒,問:「哪位?」電話那頭說:「泉域長,我是吳陵齡。」「哦——,是姨夫啊!您好您好!」吳陵齡說:「我有個朋友的兒子剛剛大學畢業,你看你那兒缺不缺人手。」泉勝凱猶疑了一下,說:「我旁邊這兒不缺人手,不過下邊的人手倒很緊張。」「那明天我陪你到『豐盛園』吃我那位朋友一頓飯,也讓你看看那個小伙兒,你看行不行?」泉勝凱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地抓起他剛才正在閱讀的那份內部文件。——泉勝凱閱讀的那份內部文件的標題是《通報》,其內容反映的是閻國高層領導幹部被暗殺的一個個條文式消息。《通報》要求閻國各級領導幹部要提高自身的警惕意識,切實做好自我保護,以鞏固新興獨立的閻國政權。這樣,泉勝凱就回絕了吳陵齡的盛情,而且泉勝凱說話還留有一定的餘地。泉勝凱說:「我最近很忙,沒有時間出去。」吳陵齡問:「要不,叫那小伙兒去見你?」「那倒不必。你讓他直接往戈裡亞里拉市找那兒的see域就行。」「過去還來我這兒看看,現在是真忙啊!哈哈!」泉勝凱咂了咂嘴,說:「我回家讓我內人去看望您。」接著又說,「還有其它啥事嗎?沒啥事,我就掛機了。」泉勝凱連等吳陵齡回話的機會都不等就把電話掛了。吳陵齡是在大道邊的一個ip電話亭打的電話,他旁邊站著山凌令。泉勝凱掛了電話,吳陵齡抓著話筒僵住了。停了一會,吳陵齡一臉不愉快地提著話筒把身體轉向山凌令。吳陵齡皺著眉頭對山凌令說:「這小子出息了!你看,他連等我緩口氣再說話的機會都不等就把電話掛了。」山凌令低聲說:「掛了吧!」吳陵齡掛了電話,其二人離開了電話亭【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八(二)章節】。

    孫悟空、豬悟能、沙和尚三人雖然隨唐玄奘去西天取經成功皆已成佛,但是他們回到大唐之後因唐玄奘病逝而沒來的及安置其三者的未來出路,致使其三者不得不各回其本土;也即,孫悟空回了花果山,豬悟能去了福靈山雲棧洞,沙和尚還去流沙河。其三者各回其本土後,一改其舊模樣;孫悟空有動改靜,於水簾洞裡給仰慕他的花果山上的眾妖設壇講佛法;豬八戒以福靈山為據點,積聚了上千鬼魔,打富濟貧,成了當地窮苦人家的主心骨,但是逼良為娼的事在他那兒也時有發生。豬八戒對美色愛好尤加,處女是他的最愛。沙和尚獨佔流沙河,在河邊為他自己建了一處沙和尚廟,對到廟裡有求於他的信徒,他都顯靈,清濁兩分,斬妖降魔,濟苦救難。這三佛臨散伙分手之際,相約以後見面的聯繫地點也即是其各自的「老地方」。孫悟空因為谷布峰的造訪,私下裡覺得很有必要跟其沙師弟、八戒師弟商談一下去西玉頂為其師傅建造陵園做監工的事宜;這樣,孫悟空駕上觔斗雲就往福靈山方向去了。

    豬悟能在月花園很發洩了幾日,感到非常爽快,於是準備離開月宮回福靈山去;但是他剛走到月花園大門口還沒出門,就跟回月花園的嫦娥走了個碰面。豬八戒忙開口埋怨道:「你去哪兒了讓我在這兒等了好幾天!」嫦娥一邊往月花園裡走一邊扭著頭回答豬八戒:「我去優冥國了。」豬八戒掉頭追著嫦娥,問:「你去哪兒幹啥?」嫦娥不回頭,邊走邊答:「有事。」豬八戒繼續攆著嫦娥,說:「有啥事也不跟我說一聲!」嫦娥沒搭茬。嫦娥去到月花園大廳總服務台,問正在那兒坐台的異彩麗:「沒事吧?」異彩麗一見嫦娥走進大廳就起身站了起來。異彩麗含笑而語:「沒事。」嫦娥在大廳沒停步就上樓去她個人的房間了,豬八戒緊跟其後。嫦娥去優冥國一趟感到身心都跟銬子銬著一樣,拘謹難耐,豬八戒的到來正好可以讓她放鬆一下,因此二人一進屋把門一關就不約而同地抱在了一塊兒。

    戈裡亞里拉市地曾處在超閻國跟聖神國交戰的邊緣,是原超閻國設立的前沿作戰指揮部所在地,「超聖之戰」結束,該市社會形勢尤其混亂,兇殺、搶劫、偷盜、強姦等現象時有發生,因此泉勝凱經士利昕首肯而特批該市see域擴招人員提高適應能力。異靈靈並沒有懷孕,而是因為意外的環境變化及所食食物的不潔淨所引起的異常腹脹現象;這樣,趙春僧和異靈靈就都同時參加了戈裡亞里拉市see域的招聘應試。按常理,異靈靈是高中文化水平,趙春僧也只不過是大專畢業,而且其二人丟開書本已經好多年,要叫他們倆參加一關比一關難的書面考試、論文答辯考試、面試問答考試等,那他們倆誰都考不上;但是他們倆的魂魄卻分別是張植蔥的和士琳玳的,而張植蔥和士琳玳卻都是高學歷有豐富文化知識的人。這樣,趙春僧和士琳玳都在不自覺之中借助了其即時的魂魄不但很順利地通過了戈裡亞里拉市see域的書面考試、論文答辯考試、面試問答考試,而且其彼此的考試成績在名次上還都排在最前列。趙春僧和異靈靈的考試成績一公佈,叫異靈靈的爸媽高興得好多天都合不攏嘴。當然,趙春僧和異靈靈都進了戈裡亞里拉市see域(也就是戈裡亞里拉市市公安局);趙春僧被任命為該see域政治部主任,異靈靈被任命為該see域行政處副處長。

    闊田蒙找到酈、利、栗三人的牢房,他一打開往牢房裡投飯的小窗口,一股難聞的糞便的臊臭氣味和著屍腐氣味即忽然湧出了窗口,嗆得闊田蒙「彭」的一聲關上了小窗。令人噁心的氣息叫闊田蒙咳得掉淚。闊田蒙邊咳邊回頭往出口處跑。闊田蒙走過出口之後才緩慢步子,接著闊田蒙邊走邊想:牢房裡的囚犯照這樣的方式被管理下去,有多少也不能活著出去。闊田蒙很懷疑地在心裡說:「酈、利、栗三個人中間哪個人可能已經死了;要不,不會有那麼大刺鼻的屍體腐爛的氣味。不過,其中會是哪個人死了呢?」對這一切,闊田蒙在步行之中就已經想好:就此之情正好可以報告給姜漢淮冬,從而進一步發現姜漢淮冬的某些什麼,以資自己以後之用。闊田蒙是那麼想的也是那麼做的。很快,闊田蒙就得到了姜漢淮冬的信任。姜漢淮冬問闊田蒙:「依您之見『桀紂』如何建是好?」闊田蒙說:「對現在的監號全部清理一遍,該放的放了;要不,牢房內疫病流行,會殃及我們。」姜漢淮冬說:「我也有此打算。但是那麼多監號,清理著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逐層清理。」「現在裡邊可能就有病菌在擴散啊!」「多雇些人力來。」「費用如何計算?」「記在犯人伙食的正常支出上。」「這得問明牢管處和事務長,看目前有多少監號,監號每日的伙食支出額是多少,然後分析一下拿出個解決問題的方案。」闊田蒙沒言語。闊田蒙知道,事務長多報伙食則是必然,牢管處也會將十個監號報成十五個監號,這樣事務長和牢管處都可以為其自己謀取些利益。牢管處的外快還有對監號親屬的敲詐。但是對事務長的個人*和對牢管處的集體*,冬不機是怕得罪人而不管,姜漢淮冬則是蹲在辦公室裡對周圍的事不管不問由之各行其是。要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闊田蒙私下裡認為姜漢淮冬該有什麼作為,但是闊田蒙通過三番五次的仔細觀察,結果發現:姜漢淮冬尚不如冬不機。冬不機有時候好歹還到監牢裡看看,但是姜漢淮冬則將所有的工作推到了下邊,他自己除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抽煙之外,再就是上網玩遊戲。闊田蒙暗裡對姜漢淮冬的評價是:「他真是個『清官』!」

    「草楓」黨的兩個黨魁左甫松和杜易眾劭在海鮮樓包了一個單間,其二人一邊慢慢地吃一邊悄言悄語地聊,其剛開始的話題還是對谷布峰逮捕冬不機這件事的彼此看法,後來慢慢地就把話題轉到了「閻國」、士利昕、泉勝凱、宇星系合眾國,等等相關的人、事、物上了。左甫松說:「我又想了,谷布峰猝然逮捕冬不機未必是件好事!」杜易眾劭「哦」了一聲。左甫松又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我估計,到頭來谷布峰還得親自把冬不機官復原職。」杜易眾劭說:「谷布峰做事一向都是很穩重的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的時候呢?」「嗯。有道理!不過,谷布峰要真做到那地步可就很丟人了!」「也對!但是嫦娥可能會跟谷布峰沒完。」「嗯。我目前還看不出嫦娥有啥動作。」「有些事情也很難說。」「哦。」「閻國這一獨立,我估計時間不久其它國家也會鬧獨立。」杜易眾劭搶過話頭說:「玉皇大帝府可能會架空!」「士利昕靠的誰?還不是他舅耍立立!」「人家是宦官,現在拿著異界哩!」「皇帝沒老,姓谷的一直副著。」「耍立立不排擠姓谷的?」「也擠!姓谷的無軍權。」杜易眾劭把話題岔開,說:「咱們的目標是不是得改一下?」左甫松不解地問:「為啥?」杜易眾劭說:「時間和形勢都變了!」「哦!是得變變。不過我也正在變。」「搞『暗的』?」「是啊!」「有幾成把握?」「不清楚。泉勝凱很狡猾!」「我覺得咱目前還得聚集力量。」「我也一直是這麼想,得增加人手。」

    接著其二人又就「草楓」的發展方向達成了一致意見;即——團結有志之士,重新打造新異界。

    【下接「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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