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八卦洲異靈志 十二 (二) 文 / 老茅屋
【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二(二)】
嫦娥很納悶兒:她用那麼大那麼高的音量喊叫冬不機,冬不機為什麼不應聲呢?——這使嫦娥產生了往「yj」裡邊走走看的打算【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二(二)章節】。但是嫦娥又有些躊躇,因為展現在嫦娥面前的是一個幅面寬闊的奇異的「v」型山坡,山坡上能被她看到的除了青色或者青黃相間的植被之外,再就是石頭;其它的,她什麼都沒看到,這讓她往哪兒去找冬不機呢?
李立烺對「異界」的地形情況很熟悉,他從樹上下來之後很快就去到了離嫦娥不遠的一棵粗大的古樹旁邊,他用隱身法隱藏了其自己的身形,又拿那棵粗大的古樹充當了掩體;這樣的「雙重保護」使他在暗裡能發現嫦娥的一動一靜,但是嫦娥卻發現不了他【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二(二)章節】。要說嫦娥以其自身的仙家功力對李立烺暗藏在她附近應該有感覺,但是事實上她的那份對其周圍存在異常的感應的靈感卻無意間失去了作用。因此而言,人該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嫦娥命該如此,合著此一劫不只是在所難免,而是很難擺脫。假如嫦娥難逃此劫,那將會給世人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教訓;這就是:做人宜當寬厚,但萬不可情寬之至被人墜落。這一教訓確乎正在誨人存點「自私」之心,但是時時處處都把自我的自私之心展現出來,那就極無益於自己。「自私」心的呈現要分人、分事,不可不倫不類,該「鐵肩擔道義」之時還得奮不顧身,該深明大義之處還得捨己為人。冬不機玩忽職守,罪有應得,嫦娥不是「大義滅親」,卻以袒護之心設身處地地偏袒他解救他,這種護短之為不僅僅是自私,而且簡直是「缺心眼兒」——糊塗。人糊塗之至,儘管死神不願光顧自己家門,自己也會暈不拉唧的硬往死神的家門裡鑽。——李立烺曾聽說過嫦娥這個人的名字,但從未見過嫦娥的面,因此李立烺不管誰不誰,反正能吃的他都不會放過;再者,是別人送到他的家門裡的又不是他往人家的家門裡偷的,他覺得不吃白不吃吃也是白吃。年青時的嫦娥即是個美女,儘管時光流逝歲月蹉跎,但是嫦娥的美容美貌卻仍是風韻依舊不減當年。李立烺看在眼裡記在心上,靈機一動,喜在心上。李立烺暗暗地說:「好美的美婦!……玩她一把再把她吃了,豈不是一舉兩得?」李立烺想到就做。嫦娥在明處正被李立烺暗算,但嫦娥自踏進「yj」之門那一刻起卻始終沒有感覺到發生在身邊及附近的異常,這就令人遺憾!
李立烺去到一處被一片叢生的灌木掩映著的碎石坡上藏下,接著有力地咳嗽了兩聲。李立烺的咳嗽聲正好傳到嫦娥的耳朵裡。嫦娥心裡一激稜,高聲問:「誰?」李立烺不搭理嫦娥,權當沒聽見。嫦娥循著咳嗽聲傳出的大致方位,看著腳下,小心地往那兒走,一邊斷斷續續地問:「你是誰?……你在哪兒?……」李立烺不答話,只是有力地咳嗽。對李立烺的咳嗽聲,嫦娥覺得聲音越來越清晰,接著就找到了李立烺藏身的那片灌木叢。對李立烺的咳嗽,嫦娥的心理已經由緊張的戒備慢慢地轉向鬆弛,等撥開逾頂的灌木而看到正蹲著邊咳邊拉屎的李立烺的身影的時候也就完全釋然了。嫦娥歡喜於懷地在心裡說:「謝天謝地,總算到這兒碰到了一個活的!」對嫦娥的到來和出現,李立烺不但有預料,而且已經把握好了每一環節的火候,他要用「請君入甕」的方法將嫦娥拿下。嫦娥找到李立烺的時候正好站到李立烺的對面。嫦娥以一個「過來人」的女人的意識來看待自己看待李立烺,她已經把「羞恥」之心置之度外。嫦娥大大方方地站到李立烺臉前,滿面微笑地一邊瞧著仍蹲著的李立烺一邊跟李立烺說話。李立烺衣不蔽體,頭髮鬍鬚花白,膚如醬赤。李立烺常去近地水源處洗澡,身無灰垢。嫦娥一出現,李立烺以有意識之心展無意識之態——猛然抬頭仰望,一見到嫦娥的面龐就皺起了雙眉,接著又耷拉了眼簾把眉毛舒展開來。李立烺有意以低姿態自居來掩飾其懷裡更大的陰謀。
莫道神仙萬能,其實也能看走眼。嫦娥看李立烺,心裡覺得他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蠻老實的。嫦娥問李立烺:「你也是這兒的犯人?」李立烺低聲下氣的唧噥著說:「我是被谷布峰抓來的。我的罪名是『莫須有』。這的條件很惡劣……」嫦娥對李立烺說的話只聽到了一句還是不囫圇的,即「……被谷峰抓來的。」嫦娥因此紛紛不平地說:「我來找的那個人也是被谷布峰抓來的!我找的那個人也是『莫須有』!谷布峰私意抓人,罪大惡極……」李立烺佝僂脖頸,撿起腳邊的一小塊石頭揩屁門兒;嫦娥並不迴避地看著李立烺的一舉一動,生怕李立烺倏地跑掉似的。嫦娥問李立烺:「你來這兒多長時間了?」
李立烺揩過屁門兒站起身,低聲說:「好長時間了。」李立烺提褲子的時候耷拉著腦殼,目視自己的大*,有意識地抖動著來回捋了兩下;嫦娥兩眼放光地盯著,心裡覺得好笑。嫦娥口裡不說心裡話說:「*癢!……世上的男人恐怕都是這麼個德行!」
李立烺身上的衣服髒唧唧的,破爛得真叫做「衣衫襤褸」;不過李立烺束腰的肚帶卻是黑牛皮的,很結實。
李立烺把褲子繫好,挺直脖頸抬眼看嫦娥,口裡無語。對此,嫦娥心領神會,即舉起一隻手撥開她身後的沒人深的灌木條子幫李立烺開了個路口,一邊滔滔不絕地說:「我是來找人的,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兒。這地方這麼大,這裡的犯人都住在哪兒,我也不清楚。我第一次來,我兩眼一抹黑,這可該叫我怎麼辦啊……」李立烺不言語。
李立烺在前頭走,嫦娥在後頭跟。李立烺默默地在心裡盤算著如何把嫦娥捏住,但又覺得不能操持過激,否則,欲速不達。
李立烺踩著一雙黑唧嘛污的破皮鞋,後背著兩手,有意識地稍弓著背。李立烺去到一片稍平坦乾淨的地方的時候忽然停下腳步側轉身扭著頭無言地皺著眉頭斜睨嫦娥,口裡不說心裡話說:「你一直跟著我幹什麼?」嫦娥明白李立烺眼裡的意思,忙緊走兩步站到李立烺身前,攔著李立烺的去路,著急地懇求道:「大哥,你看我來到這兒人生地不熟的,你就行行好幫幫我吧!」李立烺眨動著眼睛,唧噥著問:「我能幫你什麼呢?」嫦娥兩眼閃著淚光,心急如焚地問:「大哥啊,前些天,這兒來了一個壯年男子叫冬不機,您認識他嗎?」李立烺在心裡說:「這個男子一來到這兒就給我吃了!」但是李立烺卻將自己偽裝得極老實極善良,他有意不看嫦娥的面色,微皺雙眉,眨動著眼睛,緩慢地扭動著脖頸往左右巡視地面,像在回憶什麼事情似的,唧唧噥噥地說:「好像有……好像沒有有吧!」
李立烺不但鬍鬚滿臉,而且鬚髯之長跟中國古裝戲劇裡的極個別垂胸搭肩的髯口有點相像,這使嫦娥很難通過李立烺的細微的表情變化窺看到被李立烺掩飾在心裡的善惡。既然不見他人之惡,那就以善而論;這是從玉皇大帝、仙家、神靈、鬼怪等到活生生的人間都普遍存在的待人「心理」,這也正印證了「善」為根本「惡」為變異與旁斜之論的正確性。
「大哥,他在哪兒?」嫦娥說著話,激動得抬手抓住了李立烺的兩條胳膊。
李立烺不抬眼看嫦娥,有意識地探頭弓背收腹並哆哆嗦嗦地把腰帶解開,傻子似的丟掉褲子——由褲子自動滑落到踝子骨那兒,拿一隻手捋著*拿另一隻手指點著*,故意裝作啞巴,在口裡唧噥道:「喏……喏……喏……」
李立烺一脫褲子嫦娥就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嫦娥害怕地忙後退兩步【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二(二)章節】。
嫦娥以為李立烺可能會強暴她,因此馬上做出了備戰的心理。實際上,李立烺立著沒動。李立烺只是故裝傻樣地捋他的大*,一邊指點一邊「喏喏」。嫦娥盯著李立烺聳動的大*,既羞且喜,覺得這戲的*來得也忒快,快得簡直讓人畏不可近。
好事多磨是必經的路段!嫦娥拿羞恥之心下意識地拼緊兩腿並以感到寒冷的姿態縮脖蹴腰地交叉兩臂護到胸前,同時又後退了兩步;緊接著,嫦娥側轉身體,一昂頭,拿手指輕輕摸拉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兒,把目光投向了遠方。
嫦娥臉上的表情傲然如松——居高臨下,臨風不驚。
嫦娥默默不語,極目遠眺。遠處的天好藍,間或點綴著些碎片狀的白羊毛樣的雲;遠天裡有一隻大雕在翱翔;雨力架上空緊緊地低壓著一層厚厚的霧靄,像壓在人的心口上要讓人窒息;壁立陡峭的巨山——山頭何在?雲蓋霧遮,明視不及;和夵洋的濤聲轟轟隆隆;獅吼聲、猿啼聲偶有所聞;鳥雀的歡喳聲不絕於耳……但是周圍卻洋溢著無情的凶煞之氣。對之,嫦娥有感覺,但是嫦娥不清楚凶煞之氣緣何而來,而且嫦娥不認為「凶煞之氣」就是「凶煞之相」。不見「凶煞之相」,「凶煞」何來?嫦娥偷瞥一眼李立烺,不管怎麼看都不覺得李立烺是個壞人,也看不出李立烺有什麼「凶煞之相」;不但如此,嫦娥還覺得李立烺是個好人。再者,嫦娥在心裡盤算:李立烺是她進入「yj」遇到的第一個人,就看眼前人跡罕至的跡象而言,李立烺必然是她在「yj」裡遇到的唯一的人。嫦娥覺得冬不機很可能已經死了。但是嫦娥又想:就說冬不機已經死了,既然來了那也得見著冬不機的屍首啊!所以嫦娥在心裡說:「要找到冬不機或者冬不機的屍首或者冬不機遺下的殘骸,恐怕只有依靠李立烺做嚮導!」這樣,嫦娥也就對李立烺放棄了任何警惕。
對李立烺的*舉動,嫦娥心裡明白,李立烺想跟她*。至於*後的回報,嫦娥認為,李立烺得帶她找到冬不機或者冬不機的殘骸。嫦娥已經認定李立烺知道冬不機在哪兒這一事實,這是嫦娥在李立烺*前詢問而由李立烺從口裡唧噥出來的。嫦娥再瞥一眼李立烺,嫦娥就又在自己的心裡多一層找到冬不機或者冬不機的屍骸的希望。既然是希望,哪怕是這希望是「一線」,只要把握好,那就可能出現「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佳境;所以,「事在人為」之言很有道理。嫦娥這個仙家也是這麼想的!
嫦娥在心裡非常清楚,李立烺有「乘人之危」之嫌。這事實顯而易見:嫦娥要找冬不機,而擺在嫦娥眼前的「yj」則是「人跡罕至」、「凶煞之氣」縈繞景況;李立烺知道冬不機在哪兒,李立烺卻不直接告訴嫦娥關於冬不機在哪兒的信息;李立烺當著嫦娥的面耍流氓*,很明白就是李立烺想拿跟嫦娥*這件事的成就與否作為由嫦娥自己選擇決定的是否需要李立烺幫助尋找冬不機的前提交換條件。當然,李立烺心裡很清楚,冬不機已經被他吃了,而且他把冬不機吃得連冬不機的骨頭都沒剩下。
嫦娥也很明白「時務」,嫦娥私下裡認為自己已經走到了「今不如昔」的地步。李立烺在嫦娥面前耍流氓,要是擱以前,嫦娥一定會直奔玉皇大帝府奏李立烺一本,叫玉皇大帝給李立烺點顏色看看。但是時過境遷,嫦娥不但不敢去玉皇大帝府,而且嫦娥覺得自己從「yj監獄」出去之後連敢提來過「yj監獄」都不敢提。因為嫦娥進入「yj」這件事本身就具備了「劫獄」的要件。嫦娥不會為自己撈個「劫獄」的罪名而遭世人譴責,更不願把事情連累到耍立立那兒。嫦娥認為:凡遇事自己遭災也就算了,要是連累別人,那就很對不起人。
嫦娥左左右右地尋思了遍,再瞥一眼李立烺,覺得李立烺除了鬍鬚、頭髮特長之外,其實李立烺的面相比豬八戒好看多了。嫦娥在心裡對自己說:「對豬八戒都能迎合,那再接受這麼一個男人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吶!」嫦娥想到這兒,斜視著李立烺,噗嗤一笑,把心一橫,暗暗地對自己說:「豁出去了!」
嫦娥把身體側轉回來大步去到李立烺面前,伸手抓住李立烺的*,對李立烺說:「我給你做,你得幫我找到冬不機!」李立烺點著頭,口裡說:「哦……哦……哦……」嫦娥很明白李立烺的意思,知道李立烺已經答應了她的要求。嫦娥總認為「禮尚往來」、「以善報德」為人之常情,所以嫦娥不認為李立烺會背信棄義。其實,李立烺年青時是個帥哥,嫦娥壓根兒就沒看不出李立烺面善心惡的真面目!
嫦娥脫光身上的衣服,把衣服鋪到李立烺面前的地上,一絲不掛*裸地仰躺到了李立烺的眼前。李立烺心裡大喜,口裡哼哼著,兩手抱著*,急不可耐地撲向嫦娥……
在異界,「一夫多妻」或者「一妻多夫」的現象並不鮮聞,李立烺在被逮進「yj監獄」之前就幸福地享受著三妻四妾的溫存。李立烺的第一個老婆是他爹給他找的,那時李立烺還小——是該「過家家」的時候,李立烺他爹——李鐵匠說:「咋教小孩『過家家』?我看,乾脆就給他找個生月差不多大小的小女孩兒,叫他們倆在一塊兒玩。」李立烺他娘說:「誰家的大人會叫自己家的閨女那麼做?嘻嘻……一男一女年輕輕的在一塊兒,還不定玩出個啥事兒哩!」李鐵匠罵著說:「你這臭娘們兒懂個屁!倆小孩兒都是一掐一咕嘟水兒的啥東西連長成都沒長成,他們倆就是隨便玩,你看他們倆能玩出個啥事?……啥狗屁事兒都不會有!」李立烺他娘說:「我不管!隨你!你想咋找咋找。不過,你甭給咱的烺找回來一個醜小鴨!小時候丑,長大也不會漂亮!」李鐵匠沒搭理他老婆,這兩口人就以這樣的吵罵方式把家庭裡將要發生的一件事商量停當。——沒過幾日,李鐵匠果然領回家一個跟李立烺生月差不多的小女孩兒。這個小女孩兒——小圓臉、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披散著一頭偎著脖子的髒兮兮的頭髮,身上穿著又破又髒的衣服。這個小女孩兒給李鐵匠牽著手一帶到李立烺他娘面前,李立烺他娘像發現了夜明珠似的一下子就喜歡上了。李立烺他娘問李鐵匠:「你在哪兒找來的?」李鐵匠說:「一個要飯的女的給的。」李立烺他娘「哦」了一聲,說:「那你打算當閨女養還是……」李鐵匠說:「我叫她跟咱的烺『過家家』吶!」李立烺他娘問:「那你打算讓她在咱家住多長時間?」「你說呢?」「我不知道才問你吶!」「她娘把她丟下,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你說叫她住多長時間?」李立烺他娘沒再言語。——李鐵匠就是一個打鐵匠,是個小生意人。李立烺是個獨生子;不過其實在李立烺之前,李立烺他娘給李鐵匠生了好幾個孩子,但都沒成,一個個都夭折了。李立烺天生聰明,讀書過目不忘,因此被李鐵匠供養讀大學而沒叫李立烺繼承他打鐵的祖業。李立烺不但有心而且還很爭氣。李立烺大學畢業前參加聖神國國家公務員考試並一次性通過,因此很平順地進了聖神國國家議會。——李立烺很喜歡李鐵匠給他帶到家的那個小女孩兒,那個小女孩兒一進李鐵匠家的家門就被李鐵匠夫婦既當女兒又當兒媳地養起來了【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二(二)章節】。因此李立烺少小之時就懂得了男女之事,而那個小女孩後來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李立烺的老婆。
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是李立烺讀大學二年級的時候由李立烺的這個老婆的爹親自摸到李鐵匠的家裡求李鐵匠叫李立烺娶他的閨女為妻的。其實就家庭經濟條件而言,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的娘家相當富有,在李立烺老家那兒頗有名氣,要說當閨女時的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不但不難嫁出去,而且登門求親的人家多得簡直能把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的娘家的門檻踩踏;但是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點名就要李立烺,要不就去死。對此,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的爹拗不過女兒,只好把臉一摸拉去求李鐵匠。——李鐵匠的家裡從李鐵匠他曾祖父到李立烺一直單傳,李鐵匠很想讓自己的家人丁興旺,因此李鐵匠對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的爹的登門求親連打絆都沒打絆就滿心歡喜地接受了。接著李鐵匠通知李立烺離校回家結婚。——年青時的李立烺精力充沛,心勁旺盛。李立烺一接到他爹李鐵匠的離校回家結婚的通知,即欣然請假離開學校。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高眉頭、丹鳳眼、櫻桃小口,也是個貌美佳人。不過李立烺並沒把他的第二個老婆的初夜當一回事,而決定在對他的第二個老婆「破處」時要他的第一個老婆作陪。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當時不明白為什麼,李立烺問:「你有經驗嗎?」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說:「沒有。」李立烺說:「你沒經驗不得叫她教你?」李立烺的第二個老婆不敢再說什麼,只好默默地接受現實。那一夜李立烺沒閒著,他既讓他的第二個老婆進入了十分*的「仙境」,還把他的第一個老婆送上了極致亢奮的「巔峰」。因此,李立烺年青時就是一個玩弄女性之性的高手!
李立烺的第三個老婆是他讀大學三年級的時候在大學裡自己談的。李立烺讀大學的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學校,他的大老婆、二老婆都在他父母的身邊——那是離他偏遠的一個小城鎮。李立烺因為老婆不在身邊也不能經常回家,這讓他感到寂寞難當。李立烺考慮再三,決定在學校裡談一個;於是就把剛剛入學讀大學一年級的一個嫵媚迷人、嬌小可愛的姑娘談到了懷裡。
李立烺的四個小妾是李立烺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之後陸續「添置」的。
所以,李立烺在男女之事方面不僅不陌生而且相當諳練。
李立烺一進入嫦娥的身體,嫦娥即馬上感覺到李立烺不像豬八戒。豬八戒從來沒有讓嫦娥產生過一次「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美妙快感。
李立烺跟嫦娥*,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嫦娥的精神被李立烺帶到了巔峰,嫦娥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融進李立烺的血液裡。李立烺把身體一壓到嫦娥的身上就一下子抓住了嫦娥的靈魂,接著李立烺像盤豬腸子似的暗暗地將嫦娥的靈魂攝取過來並一寸寸、一尺尺、一環環的偷偷地盤捲起來掖進了自己的靈魂深處。嫦娥則感到自己的身體就像哪位網球運動員自練的網球,被李立烺用回力橡皮筋牢牢地繫著,任由李立烺無情地拍打來拍打去……。等到嫦娥的精神徹底崩潰的時候,李立烺也就把嫦娥的魂魄從嫦娥的體內完全取出並藏進了他的體內。
果然,嫦娥「失去」了知覺,連最後一絲精神防線都沒抓緊抓牢且被李立烺突破了。嫦娥駭人地「啊——」了一聲;與此同時,戴在嫦娥手指上的「月光針」鑽戒也從嫦娥的手指上自動褪掉不翼而去。與此同時,李立烺拿正個身體死死地壓住嫦娥,並把一隻手伸向嫦娥的面部。驀然,李立烺伸出的這隻手像如來的手那樣變大了,而且變得足以能輕而易舉地把嫦娥的頭顱抓住。
說時遲那是快,李立烺一伸出手就緊接著不等嫦娥清醒而一把抓住嫦娥的頭顱並「喀嚓」從嫦娥的身上擰了下來。
李立烺抓著嫦娥的人頭正想摔爛到地上,恰在這時,戴在嫦娥手上的「月光針」鑽戒從李立烺的耳邊飛過,在李立烺的眼睛的餘光裡忽然閃亮了那麼一下;這叫李立烺在心裡不禁一驚。李立烺霍然跳到一邊離開嫦娥的屍首,嫦娥的頭顱隨之從李立烺的手裡「吧嗒」掉到地上。李立烺神經質地忙抬眼尋找剛從眼睛餘光裡滑過的那個「不明」閃光物,但是嫦娥的「月光針」鑽戒卻離開「yj監獄」的上空已經奔月球而去。在李立烺的明視裡,嫦娥的「月光針」鑽戒泛著月暈之光,似石擊平湖產生的漣漪漸遠漸大。李立烺望著迅馳而去的嫦娥的「月光針」鑽戒,心裡茫然一片。李立烺不知道出現的那個「不明」飛行物能對他的前途和命運兆示什麼。李立烺望著遠去的嫦娥的「月光針」鑽戒,傻愣愣的呆立了好大一會兒,直到那月暈之光在李立烺的眼睛裡完全消失。
嫦娥的「月光針」鑽戒在異界的宇空裡——在李立烺的眼睛裡去得無影無蹤了,李立烺才回過神兒低頭再去看嫦娥的那具紅潤、乾淨、曼妙的屍體。李立烺覺得對嫦娥的屍體食之可惜,但是飢餓逼迫著他不能不吃,於是他俯下了身子。接著李立烺拿幾乎比尖刀還要利的手指「噗嗤」杵進了嫦娥的腹腔,然後去路很準確地在嫦娥的胸腔裡抓住了嫦娥的心。李立烺首先把嫦娥的心從嫦娥的肚子裡掏出來吃了。——李立烺很清楚一件事實,這就是:人得有心;人沒有心,也就沒有了性命。李立烺暗裡認為:吃人先吃心,無論被吃的這個人有多大異能,只要把這個人的心先吃了,也就不再可怕。
接著李立烺從地上撿起嫦娥的頭顱,像徒手剖西瓜似的拿其大拇指指甲先在嫦娥的頭顱上掐出一道指甲印來,然後用一隻手托著嫦娥的頭顱用另一隻手朝嫦娥的頭顱上猛拍;這樣,嫦娥的腦袋即刻就被李立烺拍破裂出一條小縫。李立烺為使那條小裂縫增寬增長又不使腦袋裡的腦漿從裂縫裡迸出,即又改為小碎力拍。李立烺覺得嫦娥腦袋上的那條裂縫已經被拍開裂得足以拿兩手一掰就能掰開的時候停住了;接著李立烺把嫦娥的腦袋掰成兩瓣,把嫦娥的腦漿吸食了個乾乾淨淨。——李立烺暗裡認為:靈感產生於頭腦,腦袋是靈感的儲藏器,吃人吃心之後接著吃腦,「心」、「靈」俱喪,被吃的這個人也就完全成了廢料。
嫦娥是一個擁有善德的女人,她在多多少少的明月夜裡將無數幸福的祝願送給地球上的人們,但她不想自己的生命竟是這樣被結束的。嫦娥重情重義,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她回報冬不機的不僅僅是人際間的友情,她還拿生命為冬不機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她死得其所!
李立烺夢想成真,哈哈大笑,如虎之食吃掉了嫦娥遺下的全部屍體,隨後揚長而去。
【下接「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