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八卦洲異靈志 十六(一) 文 / 老茅屋
【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六(一)】
李立烺改「常仙國」為「仙常國」,並發表了激昂的建國宣言【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六(一)章節】。
李立烺在其建國宣言裡說:「『異界』並非一個人的異界,而是千千萬萬的異界勞苦大眾的異界。一切不願做奴隸的異界民眾都應該積極地行動起來,為推翻腐朽的、沒落的、反動的、統治異界的『政治寡頭』而鬥爭!」
李立烺的建國宣言一經傳出,「異界」就像一個大馬蜂窩給誰猛然捅了一下一樣,轟然炸開了,並隨著李立烺「仙常國」的獨立而紛紛宣告獨立。其各國宣告獨立的時間之快,簡直像在一夜之間發生的事。
異界裡各個小國的紛紛獨立,等於玉皇大帝及玉皇大帝府的皇權統治架空。統治集團及其統治核心如果失去了被統治者,那跟「光桿司令」沒什麼區別。玉皇大帝府出現如此局面,這跟自古以來以玉皇大帝為金字塔尖、以玉皇大帝府為軸心的異界的政治統治格局很有關係。在這種單一的「政治統治格局」的調教下,許多異能者要想施展其什麼「濟世經國」的「宏圖大志」,那是很難很難的,所以心裡不服者並非一兩個人。因為玉皇大帝在,那玉皇大帝的思想就「永放光芒」,但是時空變遷之快非「一日千里」之說,而是剎那間「十萬八千里」。時空變了,人心變了,人的價值觀變了,人的追求高了;這樣,玉皇大帝府再拿玉皇大帝的思想來統治異界,顯然是「直火箸碰上彎竹竿——搗不通」了。人的信仰的變化,必然導致人的「人生觀」、「世界觀」的變化;「信仰」是人改變自我並影響社會的「潛動力」。「世界觀」人人都有,但一個人要想激活自己的「世界觀」,那還必須得有信仰——這是一種自覺的、有意識的、能動的行為。涓涓溪流湧大海,異界正是人的信仰發生了強烈的「聚合反應」,才忽然間坍塌出來了一個天大的坑,將玉皇大帝和玉皇大帝府落到了坑底。耍立立、谷布峰同處玉皇大帝府高位,其彼此面對嚴重危機其政治地位和經濟利益的世局,非常默契地又達成了「統一戰線聯盟」,意圖仍保持其舊有的高高在上的統治地位和統治權利;所以他們以玉皇大帝府所在的哈拉拉格貢為中心,死死把優冥國攥在手心裡,絕不容優冥國從他們的手心裡溜走。因為耍立立、谷布峰、包進宇陽、左甫松等原來玉皇大帝府裡的一大群有異能的人才趁異界各小國宣告獨立之際,快刀斬亂麻,及時將玉皇大帝府的所在地——哈拉拉格貢抓到手裡,才避免了一場由優冥國國王發動的獨立武裝起義事件的發生。——不過,優冥國國王可不可能發動獨立武裝起義呢?事實是不可能,因為哈拉拉格貢的一動一靜都給玉皇大帝府裡的人有所耳聞【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六(一)章節】。就說因為經濟利益的多寡將相聚一起的人群裡的人分成了三六九等,使其彼此之間存在並發生著一定的對立關係,但是就其整體而言,他們的利益關係是一致的,並跟其外圍的其他任何群體的利益關係都不協調。因此而言,階級等次位處優越的玉皇大帝府裡的人絕不會對優冥國國王的「獨立武裝起義」動靜置若罔聞,而必然會對之採取非常的手段以待之。既然玉皇大帝府裡的絕大多數人不聞不見優冥國國王有「獨立」動靜,那谷布峰把優冥國國王「繩之以法」就沒有道理。但是為保有優冥國這最後一片立錐之地,谷布峰對優冥國國王就是採取了一種「非常」手段。對谷布峰指認的「優冥國國王要進行獨立武裝起義」的說法,包進宇陽初聽時心裡忽然一驚,但當谷布峰說他已經將優冥國國王就地斬首時,包進宇陽馬上站到谷布峰這邊,肯定地說:「優冥國國王早有反叛預謀,這是我保密局查出來的。」其實,包進宇陽壓根兒就沒聽說優冥國國王有什麼「獨立」之心;不過谷布峰已經把生米飯做成了熟飯,包進宇陽必然是丟車保帥——幫谷布峰打圓場。不但包進宇陽幫谷布峰打圓場,耍立立也惡狠狠地說:「我早就發覺優冥國國王有獨立武裝野心了!」其實,對谷布峰斬殺優冥國國王並將優冥國國王之權劫持到手裡之前,耍立立壓根兒沒想到異界在眨眼之間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而且呈現在眼前的結局又是這樣。不過耍立立儘管看出了谷布峰的一個詭計和陰謀,但也認同了谷布峰的行為的「合法性」,並且能夠理解谷布峰那麼做的必要性和緊迫性。因為原來為玉皇大帝府所轄的龐大的宇星系合眾國的各國紛紛獨立,一夜之間宇星系合眾國分崩離析,玉皇大帝府成了空中樓閣,耍立立也在心裡隱隱地覺得原來的養尊處優的日子似乎蕩然無存,而只有保守住優冥國一寸之地才能苟延殘喘。
李立烺的大軍積極拓疆,已經把原屬常仙國的最廣大的領地佔領,只有一小部分土地給常仙國的殘餘勢力佔領著。——常仙國的這部分殘餘勢力躲到哪兒了呢?躲在了「『w』盆」。
「『w』盆」這個地方易守難攻,李立烺在逃出「yj監獄」後去過那兒。李立烺說:「我對『w』盆這個地方不是很瞭解,但是我確實去過那地方,我對那兒的地貌情況知道。那些混蛋要是長期守住那地方,對我來說,跟養著一隻老虎沒什麼區別,隱患很大。」仇求信說:「我有五個方案,謹請陛下聖裁!」
——仇求信是個瘦腰、窄肩、個頭中上等的給人咋看都覺得他是個很有涵養、很有才氣、很有魅力,頗有人緣的、精明肯幹的帥氣男人。也就是說,仇求信給人的第一印象總叫人難忘,總叫人不自覺地對他產生頗好的感覺,也總叫人不能自己地暗暗地覺得他是個令人值得信賴的人,而且也總能叫人覺得從他口裡吐出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字、詞都有磁性,都有吸引力,都很寶貴。正因如此,李立烺一見他就對他產生了好感。不過李立烺對其自己很有把握,而且沉甸厚實的社會經驗叫他不能盲從於自己的感覺。李立烺叫自己的感覺服從於理智,而不是讓理智「跟著感覺走」。李立烺把「感覺」和「理智」壓縮在一起,同時隨時把它破解開來,因時、因事、因人、因地而異變幻使用。「不盲從」,這是李立烺的最大的個性特點。李立烺儘管對仇求信有好感,但是李立烺在心裡並不給仇求信動真情,而且還表現得有點愚鈍。當然,那是李立烺跟仇求信的第一次正面接觸時情形。李立烺隨著對仇求信的密切接觸與進一步瞭解,暗暗地覺得仇求信這個人實際上是個「江湖郎中」,因此李立烺暗笑自己也犯了「以貌取人」的毛病。
「說說看!」李立烺說。
「陛下!用我們現在擁有的核彈將他們包餃子。」李立烺一聽,哼了哼,沒有笑出聲,也沒開口說話,繼續洗耳恭聽。仇求信對李立烺察言觀色,發覺剛才一計未被李立烺採納,即又說:「打入其內部,用離間計分化之。」李立烺一聽,微皺眉頭,眨了眨眼睛,還沒有開口說話,又抬起眼簾繼續聽。仇求信說:「偷襲。」李立烺一聽,又皺了皺眉,同時也還眨了眨眼睛,不過李立烺仍沒有開口說話。仇求信繼續說:「分兵合圍。」李立烺對此一計的表情反應很平淡。仇求信又說:「高官厚祿收買之。」李立烺把兩道濃眉一挑,抿緊了嘴唇,心裡話說:「看來這人不能持久使用……」仇求信把自己的「五計」全說給了李立烺,唯唯諾諾地問:「陛下,您以為臣……」李立烺說:「很好!很好!不過得具體完善。」李立烺心裡話說:「好個鬼呀!無不是彫蟲小技!看來還得把事情交給山鱷甲處置才行。」仇求信從李立烺品評的口吻裡感覺到,李立烺對他所獻之計並不怎麼滿意。這樣,仇求信就對李立烺說:「陛下,臣不才,不當之處還請多多海涵!臣告退。」李立烺「哦」了一聲,說:「愛卿,慢走!」「謝陛下!」仇求信對李立烺深鞠一躬,離開了李立烺。
仇求信是何許人也?他怎麼會獻計給李立烺呢?仇求信是在李立烺的大軍佔領義利釜之後,根據「思賢若渴」的李立烺的新政府的公開的「招聘啟事」自薦給李立烺做謀臣的。仇求信跟李立烺的年齡差不多,是同時代的人。對仇求信,李立烺在聖神國做議員的時候就有耳聞,但卻從未見過仇求信這個人,不過對在異界裡公開的仇求信的個人簡歷卻相當熟悉。仇求信——常仙國義利釜市人,籍貫系常仙國「靼垣州里樺市鄱拐區」;大學學歷;所在單位是「義利釜市機械局」;職務——市場調研部「副主任」。仇求信借助市場調研的好機會,走遍了異界各地,因此針對機械物資的產供消先後出版了兩本書——《神點子銷售》、《神點子產供銷》。仇求信的那兩本書一推到市場,即刻引起異界眾多企業家的興趣,被異界不少企業家奉為「當代」的「生意寶典」。因此,仇求信也就被異界的眾多企業家及其他眾人稱譽為「神點子」。對仇求信的「神點子」,當時做議員的李立烺也拜讀了,並且就仇求信在其書裡反映的銷售及產供銷「遊戲」玩法也覺得頗有意味,所以將仇求信譽為「神點子」也相當贊同,這使李立烺在心裡一直記得「仇求信」這個人的名字。當仇求信自薦要做李立烺的謀臣時,李立烺幾乎沒加思索就同意了,但是李立烺隨後就對仇求信失去了興趣。李立烺第一次見到仇求信,很尊重人才地告訴仇求信並對仇求信說:「仙常國剛建立,面對的困難很大啊!一方面要對付常仙國的頑固復辟勢力,一方面要對付張友人的玉皇大帝府的反動桎梏的壓迫,一方面要發展,另一方面還要打仗,所以勞駕您要多多幫忙多出一些點子,多出一些好點子、妙點子、神點子!」仇求信毫不推辭地說:「請陛下寬心!臣仇求信雖然不才,但是就是有點子,只要陛下需要,臣願絞盡腦汁、挖空心思!」李立烺感激不已,連聲稱「好」,但當李立烺談到軍事的時候,仇求信卻顯得智殘乏識,不過李立烺暗裡並不認為仇求信不懂軍事,而且認為仇求信系屬謙虛。但是李立烺通過這次仇求信自薦給他出的破「『w』盆」的五個「點子」,才在暗裡確實發現仇求信對軍事不但不懂,而且暗裡覺得仇求信之言簡直有點胡鬧;比如,核武器的運用。——核武器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才用的;因為核武器一旦使用,其直接作用就不僅僅局限於敵人,其他無辜的平民也會因此遭殃【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六(一)章節】。戰爭的打擊面對的是敵人,如果使其擴大,那就不會得人心;對此,李立烺深悟事理。——至於李立烺個人曾經犯下的殺人的滔天之罪,他覺得那些人是他剋星,該死;要不,他們不會被他逮著。常言道:「不是冤家不聚頭。冤家路窄。」他殺死的是他的冤家,也是他的敵人,他命中注定是仙常國的國王,他的言論即是法律,他的行為則是他的法律所不可干預的。——核武器的運用,所波及到的「物」,包括動物、植物及其它一些微生物,則影響的不僅僅是眼前,而且要影響將來;同時其「衍生」作用波及面更廣,危害更大,比如它在物種繁育方面的影響,等等。所以核武器並不是隨心所欲想什麼時候用就什麼時候用的;用之,必須得首先考慮好其作用的區域以及如何應付其產生的「衍生」作用的危害。「『w』盆」這個地方雖然是個山窩兒,但是其地勢地形複雜,而且物種繁多物產豐富,如果用核彈在這兒轟一下,儘管管用——可能殺死絕大部分敵人,但同時也會犧牲生活在這兒無辜者,並把這個地方的物種破壞;因此看發展,在這個地方使用核武器,顯然是一種愚蠢的表現。偷襲龜縮在「『w』盆」裡的敵人,首先得摸清楚敵人的集中據點;假如敵人為蘊育力量而分散了兵力,則偷襲不成反而會損兵折將,那就得不償失。所以偷襲也不是個什麼好點子;因為不把敵人憑借優越的地理之勢進行負隅頑抗的情形考慮進去,顯然錯誤。「離間」是不是個辦法?是個辦法,但要單獨運用之,收效不僅甚微,而且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因為「離間」必須立足於一方對另一方的信任的基礎上;而人要取信於人未必容易,除非遇到的是糊塗蛋。「高官厚祿收買」人心,其實還是「離間」的一種!——「『w』盆」之大,「分兵合圍」看上去是個妙法兒,實際上正好可以給敵人一個壯大其自己力量的好機會,敵人因此正好可以各個殲滅。
仇求信走後,李立烺兩手背剪,在寬敞明亮的大辦公室裡一邊來來回回地踱步一邊暗暗地掂量仇求信。李立烺覺得仇求信可以經商也可以搞外交,但要讓他做軍師或者做軍事參謀卻不行。李立烺認為:儘管仇求信有點子,但仇求信的點子很有路可尋,並不是路路皆通。也就是說,李立烺不認為仇求信的智慧窮盡世事的各個方面、各個角落,而是很有軌跡可尋的。仇求信之所以如此,李立烺認為,那一定跟仇求信的知識面及相關社會經驗有關。仇求信即是如此情況,李立烺覺得仇求信對他的用途不大,畢竟仙常國仍處於一種世局不穩定的狀態,恰似洪秀全建立的太平天國那樣,一旦不慎,就會被來自內外的反動勢力絞殺,而且禦敵之戰一日不乏。李立烺在其內心深處憤憤不平地感喟道:「老子之智,豈是區區仙常國國王乎?孫猴子竟敢挑戰玉帝老兒,更況我李某乎?」因此李立烺料定,戰爭與他有緣,而且是曠日持久;軍事人才對他不僅必要,而且他需要「多多益善」。不過李立烺又把思路調整過來想:要是仇求信忠實可靠,那麼讓他換上便裝去做說客,或者讓他去搞「潛伏」,行不行呢?……李立烺這麼尋思著,站下腳步,面壁把目光投向了掛在牆壁上的一張普通大號「異界地圖」上。
「異界」——從地上到地下,從這個星球到那個星球,從這個星座到那個星座,廣闊的空間,廣大的領域,是常人所不能想,是常人所不能為,能否主宰這美妙的天地,已經成為李立烺心中醞釀的奮鬥目標。李立烺要實施他的抱負、他的才華、他的才能、他的才氣,他要替換玉皇大帝張友人,他要成為「異界」注目「異界」敬仰的最偉大的人物,他要改變「異界」人的思維方式和思想行動,他也深深地覺得很難很難,但是他卻不服「難」,他認為他只要精心籌劃,他就會達到他理想的彼岸……
李立烺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睏了,他就離開面前的地圖,去到擺在門後的靠著一面牆壁的一個長條沙發上那兒反身坐下脫了腳上的皮鞋躺了下來;接著他並沒有一下子叫他自己進入睡眠的休息狀態,而是閉目養神的樣子又習慣地開始在心裡默默地思考他的現在和未來。
李立烺想:仙常國的國家已經有名,但要使這個國家旗幟不倒,江山永固,那就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解決得了的事,而要使這件事做好,沒有人沒有兵不行;官可以少用,但萬萬不可沒有兵。要使兵如弱水為自己隨意驅使,就得挖空心思。「民」是什麼呢?「民」者,「氓」也。對民,要數中國古代思想家們的認識最細膩;不過中國古代的思想家們在看待「民」時居多也是以「兵」視之,而並不單純地將「民」看做簡單的「人」。中國古代的思想家們似乎對「民」與「人」有嚴格區分:有用於「民」,無用於「人」;「人」者群分,敵在其中。「民」者,或可為將也,宜有分定。「……勇怯在乎法,成敗在乎智;怯人使之以刑,則勇;勇人使之以賞,則死。能移人之性、變人之心者,在刑賞之間。勇之與怯於人何有哉!」「夫知人之性,莫難察焉。美惡既殊,情貌不一,有溫良而為詐者,有外恭而內欺者,有外勇而內怯者,有盡力而不忠者……」「人之情,出言則欲聽,舉事則欲成。是故智者不用其所短而用愚人之所長;不用其所拙而用愚人之所工;故不困也。言其有利者,從其所長也;言其有害者,避其所短也。故介蟲之捍也,必以堅厚;螫蟲之動也,必以毒螫。故禽獸知用其長,而談者亦知其用而用也……」「夫安國家,全社稷,君子之事也;供指使,用氣力,小人之事也。」「國之大事,存亡之道,命在於將。」……李立烺這樣想著想著就入睡了。
恰在李立烺剛剛入睡之時,他的房門被打開了。李立烺因為就躺在屋門口那兒,這使他隨著門鎖輕悄悄的「卡嚓」一響,腦神經禁不住一激稜,很警覺地忽然睜開了眼睛,並立馬意識到有了異常情況。李立烺在心裡說:「有刺客!」隨即他暗用隱身術將自己隱身了。
也就在李立烺剛把他自己的身形隱去的一霎間,屋門大開,緊接著衝進屋裡兩個身著玄衣、體魄剽悍的蒙面人。這兩個人一進屋就端起其手裡的無聲衝鋒鎗「噗噗噗噗噗噗……」一陣狂掃,但是接著這兩個蒙面人就停止了動作,因為他們發覺屋裡好像沒有人。實際上,這兩個蒙面人把屋門一大開,屋門正好掩住李立烺躺著的長沙發;而李立烺又在隱身狀態,所以這兩個蒙面人沒有發現李立烺。不過就在這兩個人停止射擊,探著腦袋往設李立烺的這個辦公室裡專供李立烺辦公累時可以休息的套間去查看的當口兒,李立烺憑著他的聽覺感受到刺客的腳步聲所移動的位置,即刻翻身離開沙發站了起來。李立烺在隱身狀態,那兩個刺客卻不在隱身狀態;這樣,李立烺能看清楚兩個刺客,而兩個刺客卻看不到李立烺。專供李立烺休息的那個套間的門虛掩著,那兩個刺客只是去到了那個套間的門口前,但還沒有推開套間的屋門。不過,李立烺離開沙發時產生的聲響卻也驚動了那兩個刺客,但是這兩個刺客誤認為是從屋門外來了人,所以其彼此都猛然回頭朝敞開的屋門外瞧看,同時也都很激靈很敏捷地一轉身背靠背端起槍指向了屋門外……
【下接「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六(二)」】